第208章 就不让你摸
这日,凌向月领着青竹和木槿在‘花’园子里散步,脚下的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两边都是开得娇‘艳’芬香的‘花’骨朵。. 围成一个‘花’园子,修剪得很是整齐。 “小姐,宋家夫人送来了一些秘制的水晶酥,说是孕‘妇’吃这个最开胃。” 凌向月想了想,是那日出去‘春’游吏部‘侍’郎宋‘玉’的妻子。 自己送了她两只廉价的风筝,她回来后倒叫人送来了好些东西,让她都不好意思了。 青竹正在盘点最近有哪些人送了礼品过来,一抬头却撞上了一名婆子。 “唉哟——”那婆子千呼万唤的摔倒在地上,似乎摔到了身上的某个伤口似的,疼得呲牙咧嘴,爬不起来。 青竹捂了捂额头,想看看是谁这么莽撞不长眼睛。 地上半躺的人有些眼熟。 木槿定眼瞧去,皱了皱眉:“椿婆?” 凌向月也看见了,那日那只‘鸡’爪记忆犹新,她首先就朝她枯瘦如柴的手望去。 椿婆的手在地上动了动,似乎是想爬起来,却又好似摔得不轻,爬不起来,唉哟唉哟半天。 “你去将她扶起来。” 再怎么说,也是一位老人,凌向月推了推青竹,示意她去将椿婆从地上扶起来。 别真摔出什么‘毛’病了。 青竹一指自己,愕然道:“我?” 她再朝满脸周下巴尖尖的椿婆看去,真的不想去‘摸’她半下。 “不是你是谁?快去,我们先走了。”凌向月‘挺’着肚子,拉了木槿的手准备离开。 小姐你太没良心了,青竹‘欲’哭无泪。 脚步踌躇的朝地上的椿婆挪去,动作慢得不行,似乎是想让她自己爬起来。 椿婆看了眼凌向月的侧面,真没让青竹失望,手脚利索的就从地上自个爬起来了。 青竹:“……你耍我呢吧?” 她猛然想起那日在房中第一次看见椿婆,虽然老态龙钟了些,可脚下那矫健的步伐,可一点不老。 刚刚自己又没怎么用力,走路走得好似乌龟爬,完全是她自己撞上来的。 八成是故意找事。 青竹顿时冷了整张脸,‘插’腰喝道:“我说你这个老婆子,居心何在?这么大个人在你面前你没长眼睛吗?” 凌向月和木槿听到声音,转过身来—— 椿婆三五两下就走到了凌向月的身边,看着凌向月的肚子脸上一副高深莫测。 凌向月遮了遮,皱眉道:“干什么?” 椿婆再看了看她的面相,伸出‘鸡’爪声音嘶哑的问道:“孩子似乎不对劲,请夫人伸出手来让老奴‘摸’一‘摸’。” 凌向月气结而笑,上下打量椿婆一眼,嘴角讥诮道:“就不让你‘摸’,你走开。” 敢情是换着法子来‘摸’她脉的? 虽然不知道顾氏为什么老派这老婆子来‘摸’她脉,但想来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说着挥手让她走,像赶苍蝇一般。 木槿和青竹堵上她‘欲’上前来的身子:“没听见我们小姐的话吗?不想看见你,快走!” “再不走叫人了!” 椿婆无奈,眼中一抹‘阴’暗,紧紧的盯视着凌向月似乎想在她身上戳个窟窿出来。 凌向月瞪了她一眼,再不理会她,‘挺’着肚子转身离开。 莫名其妙。 椿婆回去禀告顾氏:“小姐,依老奴看,凌夫人怀的似乎是一名男孩。” 顾氏立马站了起来,捏紧拳头:“当真?” 椿婆摇头晃脑:“可惜‘摸’不着她脉,不过,老奴有六成的把握是男孩。” 顾氏狠声道:“碧螺那个没用的东西,现在还爬到一个继子的‘床’上去了,一个一个都没用。” 她送了几个丫鬟去爬萧奕北和萧奕澈的‘床’都没有成功。 最后还是被凌向月给捡了大便宜。 谁能想到,当初明明是萧云的一个小妾。 暗中派了几次人手去暗杀她,都没有成功。 如今怕真是有条件跟自己抢家产了。 孽债那边需求量大,若是没有萧家这头庞然大物支持,上哪‘弄’那么多钱去? 想想就头疼。 萧奕澈将那小蹄子保护得厉害,上哪里都有人跟着,吃的饭菜也是经过了几道程序的试验。 可谓保护得滴水不漏,压根寻不着机会。 如今已经五个月了—— 椿婆见顾氏脸‘色’‘阴’晴不定,嘴‘唇’嚅嗫道:“老奴只有六成的把握——” 顾氏刮了她一眼,便闭上眼睛,那孽子如今要十万两,她得想办法‘弄’到手。 …… 四月十五。 鸟鸣山涧。 来了。 一双黑‘色’布鞋踩在树枝上,发出清脆的咯吱声。 来人一身朴素的灰衣,相貌普通,嘴里哼着小曲,一路朝山上的那座小木屋走去。 周围暗藏着十几名暗卫,屏息,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小木屋四周与一个月前无任何的变化,来人喊着嗓子:“郭四——” 那名黝黑男子从木屋里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因为容貌黝黑,所以脸上的异常倒叫人不好分辨出来。 心里有多紧张别提了。 “来了,今天就你一个人来?”黝黑男子郭四神‘色’自若的开了一句玩笑。 往天他们有时是一个人来,有时会两个人来。 灰衣男子去木屋后面,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又转到前院,口上说道:“今日就我一个人,货装好了吗?” 郭四从屋子里拿出一个袋子,‘交’给他:“都装好了,你小心点。” 他们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暗卫的监视下,郭四提醒他一句“你小心点”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气。 袋子里都是毒液,他提醒他小心一点明面上是指小心毒液,实际却是指小心行踪! 若是另外一名来拿货的男子,警惕心强,必会认真斟酌他这一句你小心点。 可是这名灰衣男子听后却没想那么多,因为从来没出过事,他理所当然的只想到了第一层意思。 接过黝黑男子手中的袋子,灰衣男子笑道:“这玩意剧毒,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无非就是与毒物有关。 然后灰衣男子便提着袋子告辞了。 暗卫一路跟踪他到了城郊的一处农舍,暗卫在那里蹲点蹲了三天,那男子只是种种地,养养‘鸡’,并不外出。 暗卫:“……” 萧于远又到京城,萧奕澈只觉得麻烦。 他‘阴’沉着脸,祖父真是老了,一心想着夺位。 他怎么不想一想,他在利用别人当剑使的时候,别人亦在将他当剑使。 最后孰胜孰败,还是未知数。 就看谁能先‘露’出马脚,谁沉不住气。 萧于远上次遣兵五万到京城,虽然引‘诱’靖王上了勾,却也暴‘露’了自己。 若不是萧奕澈将兵力分散在农庄按兵不动,恐被人拿这事说他萧家功高盖主,喧宾夺王。 树大招风,死必后已,这是千古名言。 “那个老东西又上京了。“易水旭摩掌赫赫,嘴角噙着嗜血的笑。 后面有一屏风,屏风后传来苍老的喃喃声音:“……又来了吗?” 易水旭偏头嗤笑一声,薄‘唇’轻吐:“让你的人,赶紧吧。” 屏风后的人沉默不语。 易水旭眼底蓄着不甘,无论如何他没有想到萧奕澈会护着那个白痴易水天闵。 当时让易水天闵发生意外,死在树林里该多好。 千载难逢的机会。 如果发生意外,他和大哥便是最后见到他的皇室,完全可以假传口谕,易水天闵将皇位传给了他。 以易水天闵对他和大哥两位皇叔的信任,绝不是没可能。 即便有提出异议的,他也会辗压。 而萧家,有背后这只老妖怪在,不怕对付不了。 他已经快等不及了。 猛地站起来,易水旭在房间来回走动,对萧奕澈的出尔反尔始终怀恨在心。 “不行,本王必须要找他去问清楚!” 一直没有说话的苍老声音这时发话了:“稍安勿躁,你这样会落于下风。” 易水旭捏紧拳头,眯眼冷笑:“落于下风?本王只是去找他叙叙旧而已,会落什么下风?” 说完不再理会屏风后的人,径直按机关出了房间。 萧奕澈手里拿着一个‘精’巧的拨‘浪’鼓,两边的‘波’‘浪’敲在鼓上发出咚咚咚柔和的声响。 他将拨‘浪’鼓移到凌向月隆起的腹部上,咚咚咚的摇着,低眉的瞬间是俊美柔和的笑。 孩子还未出身,他已经买了好些小孩玩的东西,穿的衣物。 小孩的婴儿室,布置得华丽而堂皇。 “你吵着宝宝了。”凌向月娇嗔了他一眼。 那拨‘浪’鼓的声音够烦人的。 萧奕澈将她抱在身上平躺。 因为怀孕,她身体是越发的丰腴了,‘臀’部浑圆光滑,每每都让他爱不释手的‘揉’捏拍打。 尤其是轻拍的时候,‘臀’‘rou’一颤一颤的弹跳,着实让他爱怜不已。 他握着她‘胸’前的浑圆,搓‘弄’,脑中却在想着该怎么保护她们母子平安。 凌向月‘交’叠在他身上,衣裙被褪到腰间,只除了腹部被遮住,其他地方都‘露’了出来,**和下面那一点被他‘弄’得酥麻麻的,眼神有些涣散。 但她还没忘了正事,蜷缩了一下贴着蝾螈皮的左手,她‘迷’‘蒙’的随着他的动作贴上了他的左手—— 按住,娇‘吟’道:“相公——” 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而且她会在印章上做手脚,不会将真的给他们。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