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078:上瘾
说这个人特殊,不止是因为这个人的身份。【】 花靡是被诗越彬的人给送到学校里去的,还没有到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这个人的不同寻常。 因为修炼功法的缘故,以他现在的境界,能自动的辨别一个人的灵根。 大部分人都是没有灵根的,有的那些人里,很多都是好几个灵根都有,要么就是杂灵根,单灵根的人极少,以他现在,也就遇到了八个而已,而这个数字,放了以前,是根本不能想象的。 不过有一种灵根的人比这种灵根的人还要少,那么就那类特殊的体质,比如像李正卿那样的,还有诗越彬那样的,而他意识里的这个人就是这一类人。 第一种灵根都有特殊的颜色,可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或者说听说过有哪个人灵根是灰色的。 花靡对这件事有了兴趣,而对方刚好在他去的方向,结果到了一看,那人就在他们学校门口。 花靡让司机走掉,站在远处打量禹君昊,要不是这样,禹君昊也不会那么快的注意到花靡。 禹君昊一看花靡的相貌,就知道他是这几天长辈们传出来的那个宇家的人,他因为那天在国外做生意,并没有见过他,不过看相貌就知道错不了,连忙上前去,带着一点恭敬的态度问:“你是,宇家的公子么?” 花靡也没有点头,大家都说是,但他怎么知道这里边有没有什么万分之一的隐情之类的,他问禹君昊:“我是星舟,你找我什么事?” 禹君昊心底里暗暗的对着花靡高盾了一眼,他是瞒着家长偷偷的过来的,所以外人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看对方刚才的样子,很像是早就知道自己找他有事,所以才在一旁看着他。 他也干脆,直接的奔了主题:“我有一个朋友,被人绑架了,但对方功力高深,我打不过,想求你去救救他。” 花靡想了一下,意外的问:“冷意远?”第一世的时候,禹君昊与冷意远并没有什么关系,但第二世的时候,两个人不但认识,而且关系学不错,算是好朋友,这一世两人认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禹君昊吃了一惊,不知道花靡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想起长辈们对于这个宇家的态度,他更加的确定了花靡绝对是深不可测那一类的人,连忙点头。 虽然心里也觉得,或许对方有可能是从哪个地方刚好听到过这件事,但是他自己也觉得这一点是不靠谱的。 “好吧,他在哪里失踪的?”花靡在校外扫了一眼,向着禹君昊的车走去。 禹君昊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干脆的就答应了,而且看样子是连学都不上就要去帮他,面色上滑什么变化,心下却有些警惕了起来。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白吃的午餐,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做好了答应对方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可独独没有想到对方会这样半点都没有为难他就答应下来。 没有不理他,没有高高在上,也没有与他变各种条件。 花靡好笑的转过头:“那要不我不去了,你这么担心,我都为你着急。” 禹君昊吃了一惊,没想到花靡竟然连自己心里想的什么都知道,更加不敢小视他,连忙道:“并不是担心,只是奇怪你的反应与常人不一样。” “要是一般人我也不搭理他,但是你不一样啊。”花靡轻声回答他。 现在看来,这一世的人与第二世的人的相似度要高一些,但第一世里的那些男主角们,大半部分不是单灵根就是特殊灵根。这个冷意远,也是第一世的主角,性格冰冷,他现在还没有遇到水灵根的人,说不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水灵根。 禹君昊的身体瞬间僵,刻意让自己放松,不要让花靡察觉出来什么。要是惹了这位不高兴,不理会他的事了怎么办? 根据传来的那些个消息,这个宇家的人与欧阳奇谈过恋爱,分手后与江浩淼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做没羞没臊的事,后来又与东贤逸的恋情被爆光,还有与攀平有私人关系,不过他应该与伊哲泰发生过关系…… 他身边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让他想相信这个人是个单纯的男孩子真的很困难。 说这么暧昧的话,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应该……不会吧…… 他自己都这么美。 禹君昊觉得,花靡就像是毒一样,但凡是跟他接触过的男人,没有不受他吸引的,也不知道这里边有没有什么内情,他可不想中招。 “哪里不一样。”他转声的询问。 哪里不一样?除了属性特殊外,另外一个不一样就是,在第二世的时候,他可是只与涂星洲一个人在一起了。第一世的时候原主有十八个男人,这一世自己也与很多男人有牵扯,难道这一点还不够特殊的吗? 花靡笑了笑,并不回答,他此时已经走到了禹君昊的车门旁,伸手一拉后座的门把手,开车坐了进去。 车了锁了的啊! 他没钥匙的啊! 禹君昊不知道花靡是怎么样的将车打开的,但是心里的那种原本以为“是自已家家长想多了宇家人并没有那么厉害的”想法已经完全的消失了。 别人敬畏,自然有敬畏的原因,这种手段,或许只是冰山一角不足为奇。 对于花靡来说,这种开锁的小把戏,还真的不值一提。 他只是将灵力凝在指尖输入到锁孔里,将突出的节点都压回去,就将门打开了。 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就算不知道锁子的原理也能琢磨出来。 花靡问了冷意远的情况,才问禹君昊:“你是说,不知道怎么惹了人,连你都打不过对方?” 禹君昊点头。 花靡知道禹君昊的修为,一看就看出来,刚入筑基期第一层。 可以说,他是他在这个世界里所遇到的修为最高的一个。 连修炼了上百年的人都只到炼气期中三层,禹君昊能在这个世界上有这么高的修为,实在是让他吃惊的! 这种速度,可是比起他们花家那个万年不出其一的绝世天才的资质还要高! 他才多少岁? 放了他们那里,可算得上是整个大陆里有史以来的妖孽中的妖孽了。 能赢得过禹君昊的,不一定就是筑基期,因为他刚筑基根基不稳,而且又处在这个没有灵力的世界里,优势完全被压了下去,被人耗上一阵赢了去没有什么,在他们那里可能很少,可是在这里炼气期第九层还是可以赢了他的。 “在你筑基之前就赢了你?”花靡想了想,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筑基之前?禹君昊有些疑惑,这说的是他刚升级的事情吗?他并不太懂这些,连忙点头:“我功力刚有所增长,之前不是对方的一合之敌。” 这也是他来求人的原因。 因为功力进步了,但又担心还是救不了人,才想拉一个伴,这样不用对方出手就不用麻烦对方了。这原本也只是他说服对方的一个条件,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就那样简简单单的答应他了。 花靡点了点头,让禹君昊直接带自己去他们交手的那里,心里很是想不通。 是个女人,到底是哪一个女人呢? 前两世里出场的女人都不多,虽然大家都知道那些男主都有女性的亲戚存在,可是都对不上号啊。 上辈子出场多的女人也就一个蓝奶奶一个温莎,田萱那种都不能算的。 花靡对于这件事情认真了起来。 上次在伊的时候冷意远就没有来,禹君昊也没有来,原来就是出的这件事。 按星回的说法,这里的人就算内斗,也不敢放肆的,在关键时刻不会截了冷意远来着减轻压力,毕竟冷意远的修为很低的,不到威胁到各家,需要出动人手的地步。 到底是谁敢劫了冷意远,目的为的什么? 花靡并不清楚他们往年里都做过什么,去了禹君昊被人截走的地方看了看,没有打斗的痕迹,可见是被一擒既获的,要不是冷意远情急下留了暗号,禹君昊细心之下查了三遍才发现,不然绝对不会追过去。 可惜追过去也不没有用,他根本就打不过对方。 两人又转去禹君昊追去的那个地方。 路上花靡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是欧阳奇关心的问话:“怎么不在学校?出了什么事吗?”觉得去诗越彬那里接人实在闹心,所以他今天早上一个没去,就发现人不见了。 “是有点事,你忙你的吧。”这种事,还是不要让他们来掺和的好,万一出了什么事让谁受了伤,他可是会心疼的。 刚挂了欧阳奇的,诗越彬的又来了,问他怎么没去学校,李正卿找他要人呢,花靡两句解释完有事就挂了,然后接着李正卿的电话又过来,花靡直接按断了。 李正卿很识趣的没有再打过来。 禹君昊从观后镜里盯了花靡的那个手机一眼,心里默数着一个两个三个,还有江浩淼伊和泰樊平东贤逸,不知道下一个打电话的是谁? 花靡的身子前倾,将头凑到了前排两个座位间,笑着问伊和泰:“你这是怎么回事,一身的防备,担心我吃了你?” 禹君昊又吃了一惊,他明明已经够注意的了,无论从神色表情还是肢体语言上,甚至于自己周身所散发的气场上,都已经没有半分破绽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是防备他的? 花靡当然知道,他的五感敏锐,可不是说着完的,整个京市他的灵识都能笼罩住,什么事情他不知道?怎么可能连这点感觉都没有? 禹君昊心说,我喜欢的是女人,还真是怕你对我心怀不轨,我可不愿意躺男人身下! 嗯,身上也不行! “不是,只是听说你在追诗越彬,觉得你的爱情观念可能和我的不一样。”就算心下极为的忌惮花靡,禹君昊还是将自己的观念明确的表达了出来。 “哦,你是怎么样的爱情观念?”花靡好奇的问了一嘴。 “吴明宗那样的。”禹君昊认真的道。 吴明宗不禁在吴朝里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皇帝,在整个中国历史上,也算是最特殊的一个皇帝了。 特殊在哪里呢? 封建社会里,无论帝王还是权贵,那都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就算是那些历史上的痴情帝王,比如满朝的那个第二代传说是为情而死的皇帝,也不只有过一个女人,可吴明宗不一样,他从头到尾只娶了一个女人,一辈子也只有一个女人。 禹君昊这话的意思,莫不是,你离我远点儿? 花靡意味深长的看了禹君昊一眼,坐回了身子:“你放心,我还没有稀罕你的打算,这辈子想有应该也难。” 禹君昊有些紧绷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一下,觉得自己手心里有些湿,好像出了一点汗。 他自然是紧张的,就算不了解,他也知道这个人真想要对他做什么的时候,他是没有办法的。以对方的高傲,也不屑于来强的,他就赌了一把,竟然成功了。 呼! 感觉肩膀上的重量都轻了呢! 到了地方,花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因为禹君昊说不是一合之数,那就是说对方也没怎么用灵力就赢了,所以很难寻到痕迹。 不过花靡最后还是有了一丝的发现。 他闻到了空气里有一种很淡的香味,这种香味他以前曾经好像在哪里也闻到过,似乎是哪一种药香,至于具体是做什么的时间太久远他已经不记得了。 顺着这种淡淡的香气,花靡一直向南追去,追了五分钟多,他突然停下了。 “怎么了?”禹君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花靡好奇的问。如果说他刚开始还不知道对方有多强,那么三分钟就足以让他有明确的认知了。 只有三分钟,他以引为傲的功夫在对方面前半点威胁都没人,别人地走的随意轻松,他却累成了狗。 “我觉得,应该调直升飞机过来。”走到这里的时候,对方已经不是驾车了,而是直接穿过市里的楼宇南去,根据禹君昊说对方他追过动去是晚上,那么对方应该是御剑飞行的。 谁知道对方去了哪里,一两个小时能不能追到地方? 禹君昊一怔,连忙点头,打电话找人帮忙。他是有直升飞机的,不过在海市里,但是京市里父亲也有,向他“借”一架来小形的来,他也不敢不给。 这边的道路并不方便停机,商议好地点,两人坐了出租车过去,一问,禹君昊是不会开的,他一般都有驾驶员。花靡倒是上次在星回开直升机的时候学过,虽然学会了不过并不熟,这就好比你知道开车的步骤不一定就能开车一样。 “没事,我来开吧。”花靡倒是不害怕,就算开不了飞机从空中掉下去,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所以胆子大的很。 禹君昊有些心惊胆战,他很想建议不如让驾驶员留着,不过想起花靡问他会不会开直升机可能是有什么私事或者秘密不能让别人看到所以不想有多余的外人,也没有办法,只好让花靡开。 花靡的确是开的歪歪扭扭的,甚至刚上去的时候还没有点一头栽了下去,弄的禹君昊的心一跳一跳儿的,最后等花靡终于熟练了开稳了,他才松了半口气。 飞机一直往南开了两个多小时,到了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停了下去。 嗯,有山有水,这里的灵气能比别的地方多那么一咪咪,对方对在这里停下花靡一点都不意外。 飞机刚停下,花靡寻着所味向前走,不一会儿听到了螺旋桨的转动声,回过头一看,他们来时的空中,又出现了一架飞机。 这一定是跟着他们过来的。 禹君昊不知道是谁,可是花靡知道里边除了一个驾驶员和伊和泰外,还有一个卫安世。 果然,那架飞机停下后,三个人从里边走了出来,手上都拿着一个大包。 伊和泰冷着脸看着花靡,火气大极了,却是没有说话。 卫安世在一旁打圆场:“我是听说你们调了飞机过来,想着一定有好玩儿的,所以厚着脸皮跟了过来。” 他这一开口,伊和泰终于火山爆发了,几乎是吼的对着花靡叫:“一个人跑到深山老林里来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原始森林里有多危险?!” 卫安世立刻住嘴,悄悄的后退一步,在一旁围观。 他心里还明些佩服伊和泰的,敢对着花靡这样喊,真是不知道要夸他一声有勇气呢还是说一声他无知无畏。 “我跑过来自然有事,你不管你的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了?”花靡也不与人生气,他从来不与这些人生气,他是活了快三百年的人了,在他眼里这些人不是小一辈的就是年轻不经世事的,对于不成熟的人是不会与他去计较的。 伊和泰被问到这句话,沉默了下去。 架驶员一听花靡问出这话,立刻从见到他的惊艳里回了神,悄悄的向后退了三四步,还要继续要向后移的趋势。 花靡有些奇怪,猜不出来就直接问伊和泰:“怎么了?” 伊和泰心情有些不好,看了一眼四周的三人,拉起花靡的手走到一边,低声道:“我已经没有孩子了,我也与田萱没有关系了,星舟,我们,我们……” 说到这里,他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了。 他从来没有求过爱,也没有求过婚,和好的话似乎也说不出来。 “你真打孩子打掉了?”花靡意外的问,有些奇怪,“田萱她愿意?”那女人本来为的就是赖上伊和泰给孩子找个父亲和好的教育环境,怎么让她同意的? 伊和泰心情有些沉重,有些不想提这事,快速道:“不愿意也得愿意,我同意她生孩子了?左不过给她几百万,她有什么不同意的?!” 花靡点头:“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的确都不是问题,可是,那个孩子他不是你的啊!” 伊和泰一下子懵了。 不是他的孩子,怎么可能呢?明明……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一次就中招的机会的确不多,那天难道真的只是他做梦? “你碰没碰人自己还不清楚?”花靡转个方向,像着右前方走去。 伊和泰好像从这句话里听到了花靡在骂自己傻,连忙跟上去:“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看着我为难真的很高兴吗?还是,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你‘儿子’那么重要,我怎么敢跟他比,就算现在这个不是真的,以后总也会有真的,这次比不过那么下次也不会比过去,又有什么区别?”花靡低声说着。 好吧,他其实吧,有些是故意的。 伊和泰一听花靡这话,兴师问罪的势头一下子萎了下去,闷不吭声的跟在花靡身后。 走了半截路,眼看着禹君昊与卫安世都快要追上来了,再不说就不好意思开口,伊和泰连忙道:“那个,不会再有‘儿子’的,我……” 吭了半天,伊和泰一咬牙,终于将让他害羞的话说了出来:“我没跟别的人做过那种事。” “我知道。”要做早都做了,伊和泰在他之前可没有过别人。 伊和泰等下文,等到禹君昊和卫安世已经赶上了还不见花靡说话,终于知道,他是没有下文的。 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知道了,不是应该和好吗?怎么一句话都没有? 他闷闷不乐的越走越慢,落到了禹君昊和卫安世的身后去。 几人走了一阵,山间突然起了一丝白雾,花靡猛然站定脚步,紧跟着他的卫安世一下子撞在了他的左肩上。 花靡回头扫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到了那些白雾上边。 卫安世赶紧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心里暗叫花靡是个妖精。 他其实是可以过来的,撞上去不过是故意的,这都能被对方看出来,简直无所遁形。 “怎么了?”禹君昊关心的问。 花靡担认真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禹君昊马上也觉得不劲起来。大中午的,哪里来的白雾? 另外三人在花靡身后围成了一个半圆,形成了一个防护的姿势。 “要不先退回去再说?”伊和泰建议着,另两人也等着花靡的回应。 “没用。”已经进了阵图里,不是原路返回就能解决事情。 “你知道怎么解决?”禹君昊冷静的问。 “知道。”花靡闭了眼,用神识认真的感受着四周的情况。 几人等半天不见花靡有所动作,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而不动手。 花靡拿过伊和泰手里的包打开,就开始支帐篷,卫安世小心的问他:“要我们帮忙吗?”只是知道,不一定代表以做到啊!这种诡异的只会在小心电视里看到的情节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立刻让他们变的束手束脚了起来,感觉自己很傻的样子。 “不用,明天再说,你们去打野味,我去明天再说。” 禹君昊是请人来帮忙的,立刻动身去了。四周现在起了雾,但现在还不是很浓,并不影响。 伊和泰一看没自己什么事,对这种事熟一点,也自己去了。剩下一个卫安世,也支起了帐篷来。 支好以后,卫安世小心的试探花靡:“这是……怎么回事?” “进了阵图里,要出去很花功夫。”花靡轻声道。 卫安世平时很忙,也不看小说,听不懂阵图是什么意思,可是出去很花功夫,还是得要花那个功夫啊,难道因为他花功夫,也能不出去了不成? 花靡看出了他的想法,解释着:“这东西很费能量的,能量完了自然就解开了。”与其破坏阵图自己出去,还不如等灵石自己消耗完。他们那里,加一个引灵阵,就可以源源不断的供给能量,可惜这里的灵气太过稀薄,就算是引灵阵用处也不大。 这阵图破坏起来其实很简单,但是修补起来却很难。这个东西连自己都只能用暴力破坏掉,并不能解开,可见等级还是很高的。 一来连面都没有见就这样,那么只有两种大的可能,一种是他死,一种是对方死。他不会死,那么东西就是他的了。 他这样说只是安抚背后的人,伺机而动。 一个能拿出高级阵图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花靡猜测着对方的来历,有了些怀疑。 神识下并没有一个活人,可见对方身上还有隐匿的宝贝。对于不知来头的人,小心些总是好的。 等另两人回来的时候,花靡看到他们抓到的是几只鸟和一条鱼。 伊和泰显然准备的很丰富,拿出刀来将东西在河边处理好,掏出了两个矿泉水瓶子那么大的罐子,还有一个手心大的灶头,点起了火来。 花靡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还以为他们没有火呢,竟然准备的这么齐全,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事情的。 花靡吃了一只拳头大鸟,卫安世递过了一个手帕,花靡接过来擦了擦,对着禹君昊道:“你今晚,就和他住一起吧。” 禹君昊有些意外,看到花靡拿的是伊和泰的包支帐篷时,他还以为今晚要跟卫安世一起住,没想到竟是这样。 “我们以前都是住一起的。”伊和泰不高兴了,出声反驳。 你也说了是以前。卫安世意外而有些高兴,只在心里补了一句,却没有说出来。 “可我现在不想跟你住一起。”花靡直接了当的说,一弯腰进了帐篷里。 “他就是年龄小。”卫安世小声的安慰了一下伊和泰,也跟着进去了。要跟自己住,或者是不想跟伊和泰住一起,还有可能是找他有事。 花靡往地上一躺,嘴里嘟囔了一句:“地好硬。” 放了平常这么个年龄的人卫安世一定会觉得对方娇气不知世事,可是这个人是花靡,他就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了。他斟酌了一下,小心的道:“包再大,也装不了太多东西,没有办法。”光是帐篷,就占了大半。 花靡翻了个身,不理他了。 卫安世也不知道花靡想干什么,在他身边躺下,花靡又转过来面对着卫安世:“还是好硬。” 卫安世简直无奈了,亲你想怎么样你说啊,你这种脑子,我怎么猜得出来你想干什么啊!武力值超高的人,还会在意这样一点小事情吗? 他只好轻声解释:“软的地方太潮湿了,对身体不好。要不,你躺我身上?” 花靡勉强同意了:“那好吧。” 卫安世:“……” 花靡一爬上去,卫安世怕他掉了下去,连忙伸胳膊在四周护着,并不敢挨着他的身,可是这样举着也不舒服,他慢慢的试探的将手放到了花靡的背上,见没有遭到喝斥,就放了心。 花靡很快睡了过去,卫安世却有些睡不着。 身上了身子是一种温凉的感觉,舒服极了。隔着薄薄的衣服,那种温度都能传到自己的心里去,在这夏天却不觉得有半点热。轻浅的呼吸慢慢的吹在了脖劲处,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可是慢慢的,那一块地方就痒了起来,然后越来越痒越来越痒,痒的卫安世忍不住伸手去换挠了挠。 心里不禁在想:你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不挠还好,一挠的话,一会儿却觉得更痒了,不挠都不行。 卫安世怕把花靡吵醒了,不敢太大动。当他将心思都放在花靡身上的时候,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 根据他得到的消息来看,目前这个人还算是好相处的,但绝对的不好惹。如果跟他发生点什么的话,会不会就会用心的帮他治病了?毕竟就算这人曾经有过承诺,可病要是没好,这些话都是空谈啊。 还是要自己去努力争取的。 老是逮不到机会接近了,今天可算是有机会了。有机会就要抓紧啊,如果错过了,岂不是傻子? 卫安世不仅考虑着,花靡的与伊和泰这些人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会不会是那方面的关系? 如果是的话,谁在下边?这人似乎不会是在下边的样子,可是他这样一副样子,不让人将他想到下边去都难。 想着想着,卫安世就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这一想,就一发不可收拾,再加上身上躺着个美人,浑身都不舒服了起来,最后由不舒服到了燥热。 人都说色胆包天,卫安世看花靡睡着了,胆子也大了起来,慢慢的将手从花靡的背上移到了后腰处,再慢慢的从他的裤腰处摸了进去。 滑嫩到不可思议的触感,卫安世瞬间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