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又一桩秘辛
三求粉。)亲们加油,为明天三努力! *** 来到墙壁跟前,白凡一把抓住一块凸起石块,用力一旋转,墙上立即开了一扇门,现出一条通道。 白凡拉着玉米走进去,然后门又关上了。 这条通道是往上倾斜,他们约莫走了一箭之地,白凡才停下来。 他伸手墙壁上摸索了一会,又一扇暗门无声打开。 他低声玉米耳边说了几句话,又塞给他一样东西,然后将他推进另一个空间。 玉米不知为何,反手扣住他不想松手。 白凡轻笑一声,轻巧地一缩,便挣脱了他。等玉米回身,后面暗门已经合拢了。 他呆了一会,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下心绪,才四下打量:这里,已经是外面了,有月光透进来,依稀有些熟悉模样。 顺着月光走过去,原来是一处山石洞,以前和兄弟们来玩过。 他便走了出去。 才院子山前站定,立即就有三四个王府护卫出现面前,“五少爷,你刚才去哪了?” 玉米心儿一跳,佯怒道:“你们监视我?” 其中一人点点头,又摇摇头,解释道:“小人负责守卫这一片。先前看见五少爷进了园子,又那山石上躺着,可是一转眼五少爷就不见了。小人怕出意外,忙就招呼人找了过来。” 玉米松了口气,道:“我刚去那后边方便了一下。又山洞里坐了一会。” 众人将信将疑,其中一人忙抱拳道:“既然五少爷没事,那小人就放心了。”说完对众人一挥手,退下了。 等他们走后,玉米又漫无目地四处转了一会,才回屋去了。 躺床上。他依旧觉得心“咚咚”跳,刚才一切仿佛是梦一般。然捏着手中yingying物件,又清楚地意识到这是真实。他心中说不出是喜是悲,朦胧间睡去,嘴角却是含笑。 芥子园,等玉米走后,那个领头护卫带人假山那里转悠了好一会,也未能发现异样。 一人纳闷道:“刚才明明见他这,怎么忽然就不见了?” 另一人道:“许是我们隔得太远,看花了。没见他起来往后头去。” 先前那人没吱声,觉得只能是这个缘故了。 ************ 郑氏屋里,众兄妹正听青山眉飞色舞地说打仗事。 田遥也来了。坐圈外,神情有些孤寂。 红椒本来也很开心地听着笑着,却觉得田遥目光每每落她身上,让她很不自。后,她忍不住起身。赌气回去了。 枫叶和几个媳妇婆子簇拥着她刚来到屋外,田遥就撵出来了。红椒心里一跳,忙加脚步。 田遥却抢步上前,拦她前面,道:“红椒meimei,你听我说。” 一个婆子忙挡红椒面前。道:“田少爷,你这是干什么?还不让开呢。” 红椒见田遥不复往日挥洒,心里又是难受又是生气。道:“啰嗦什么!” 枫叶眼睛瞟向旁边,道:“田少爷,天晚了,姑娘要回去歇息了。你再这么拦着,我们可要喊人了。” 田遥依旧不让。叫道:“红椒……” 一语未了,刘井儿从旁边走出来。见此情形,诧异道:“田遥,你这是干什么?” 田遥不耐烦地挥手道:“不关你事!你走开!” 刘井儿却大步上前,一把捞起他衣领,将他拎了起来,道:“不干我事?你王府内院拦住红椒侄女,不看你是咱们从小一块长大,一拳就给你脑袋开瓢。” 抬头对红椒道:“红椒,你只管走。” “井儿叔!”红椒见刘井儿跟拎小鸡似提着田遥,任他四肢不停扑腾,却挣扎不开,不禁张大嘴巴,又好笑又担心,“我走了。别勒死他了,要偿命!” “放心好了,我有分寸。” 刘井儿等她出院子,才松开手,放了田遥。 田遥用力咳嗽了两声,抖手指向刘井儿,道:“你……你这死扁头!” 刘井儿瞪眼道:“敢骂我?信不信我揍你!” 田遥气得不知如何是好,愤愤地一甩袖子,转身就往院外走去。 刘井儿后嗤笑道:“你们读书人不是知礼吗?今天这样冒撞,我没揍你,你还敢骂人,咱们要不要去问王爷,你凭什么?” 田遥听了一滞,方才意识到刚才行为确实不妥,心下越发难受,遂忍气离了这院子,往前面告辞去了。 这里刘井儿拍拍手,自回屋去跟青山等人说笑不提。 且说张家向亲友宣告大苞谷认陈老爷做义父,并且将来为陈家传递香火后,两家来往亲密之极。 大苞谷是两家之间跑来跑去:早上朱雀大街玄武王府吃早饭,晌午清阳街陈家吃午饭,晚上又回张家吃晚饭,忙得很。 三日后,赵耘小儿子满周岁,下帖子请郑氏过府。 郑氏和小葱都去了,白虎公府去是郑老太太婆媳两个。 赵家堂客云集,喧嚣热闹中,郑氏等人见到了钟翰林妻女——钟夫人和钟雅兰。 钟夫人是个贤淑知礼妇人。 钟雅兰十六七岁,容颜清秀。她大概也知道今日郑家人相看她,因此规规矩矩坐着,不敢乱动乱说话。 可是,今日香荽也去了。小女孩子们一起说说笑笑,雅兰忘了拘谨,就显出小女儿态来。 郑氏等人都看出,她性子应该是活泼,还有些单纯。 郑老太太因是给老儿子挑媳妇,因此十分喜欢她这天真烂漫模样,满意地点头。 郑氏也觉得满意:青山是个实心孩子,两人正好相配。 赵耘之妻汪氏见事情成了,顿时笑容满面。招呼两家人单独一间屋里坐了,亲密地谈些知己家常话;香荽则跟未来小舅母聊得十分投契。 忽然镇国公伍夫人被人簇拥着走进来招呼。 她是太祖时分封善郡王司徒雍后代。如今善郡王府早没落了,其子孙只袭了个伯爵头衔,乃是闲散伯爵。 众人忙起身见礼。 镇国公夫人笑着拜见了玄武老王妃,一边寒暄,一边眼光不经意地扫过香荽和钟雅兰,笑道:“嗳哟,这两个水灵灵姑娘是谁家?” 郑氏微笑,叫过香荽二人拜见长辈。 伍夫人忙拉起来,仔细端详一会。夸赞一番,给了见面礼,才坐下跟众人寒暄。 郑氏奇怪。不知这镇国公夫人这么热乎乎地赶来,所为何事,要知道张家和郑家与镇国公府并无过深来往。 殊不知汪氏心里也奇怪呢,因为赵家也与镇国公府少有来往。今日不过是小儿抓周,来都是亲近人家。不知伍夫人为何也来了。 很,她就知道缘故了。 镇国公夫人坐了一会,便悄声向郑氏告罪,说有几句私房话想跟老王妃说。 郑氏听了一怔,然当着人,断没有拒绝理。只得对汪氏使了个眼色。 汪氏忙笑着引大家出去,说是园子里戏已经开锣了。 镇国公夫人微笑道:“诸位先请。我陪着老王妃,坐坐就去。” 众人也瞧出她有话说。忙都走了。 等人都走了,镇国公夫人就沉默下来,仿佛不知如何开口。 郑氏也不吱声,静坐着等她说话。 好一会,镇国公夫人耐不住。仿佛下定决心般,郑重对郑氏道:“早就想去王府拜见老王妃了。只是一直不得机会。今日冒昧前来,只为一事。” 郑氏轻笑道:“国公夫人但请直言。” 镇国公夫人便道:“敢问老王妃,是否因为二姑娘而不许田翰林纳妾?” 郑氏眼睛都没眨一下,立即回道:“此事是真是假暂且不论,国公夫人为何对玄武王府事感兴趣起来?” 镇国公夫人苦笑道:“王妃请息怒!我也不想管……” 郑氏微笑道:“那就不要管!走,咱们去看戏吃酒。” 随即站起身来,柳叶忙上前扶住。 镇国公夫人万没料到郑氏这样干脆直接,有些慌乱,急忙起身阻止道:“老王妃请等一等。我……我就实话说了罢,我是田遥他母亲!” 她话并没有换来郑氏大惊失色,或者恍然大悟,或者满心疑惑,然后转头重坐下跟她细谈,只见郑氏收起笑容,正色道:“请国公夫人慎言!谣言止于智者。本王妃就当做没听见刚才话,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镇国公夫人红了脸,疾声道:“信不信由得王妃自己。然素谨乃是我侄女,是我jiejie女儿,我自小便为她和田遥定亲了。如今田遥与玄武王府结亲,无奈之下,只好甘心退让……” 原来是为这个! 郑氏想,她就说么,近为何怪事连连。 心中电转,立即打断镇国公夫人又又长话,道:“夫人这些话,实不宜与外人说,只好与该说之人去说。田夫子是为儿子向张家求亲,然我与老王爷尚未拿定主意。应承也罢,拒绝也罢,自当去告诉田夫子,因为这是田张两家事。万望国公夫人见谅!” 说完自顾走了。 镇国公夫人看着她决然而去背影,呆住了。 田张两家事? 她如何不明白郑氏言外之意:她不是田家人,不是张家人,今日举动实可笑之极! 想清楚后,顿时羞愤欲绝,胸口剧烈起伏——居然拿她这个田遥亲娘根本不当数,拿善郡王府姑奶奶不当数,拿她国公夫人不当数,丝毫不担心得罪她。 郑菊花,你这个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