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章 自保弃义(为推荐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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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和赵一鸣回到房里后得知,孙氏的母亲带着婆子走了;宵儿回话时,还送上了一副画,上面画得当然就是那个婆子了。 侍书和宵儿两个人把画像打开后,都瞅了两眼: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就算是画儿在这里也是枉然,她也没有见过婆子的脸。 红裳和赵一鸣都认真的看了过去,红裳看那婆子然后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这人一看也不太像个妇人家啊,为什么没有人怀疑他?” 赵一鸣盯着那画像目不转睛,答红裳的话都没有看红裳一眼:“男人穿女人衣服可是奇耻大辱,就算是贩夫走卒也不会去穿女人衣服的。” 红裳恍然,不过她有些不满:“什么叫做穿女人衣服是奇耻大辱?!女人衣服怎么了?” 赵一鸣这才惊觉自己说话说得太溜,他自画像中收回了目光,一边咳了两声一边看向红裳:“没有怎么啊,女人衣服、女人衣服很好看,很好看;我喜欢裳儿的衣服,我们家的裳儿就是有眼光啊,瞧这装扮就是素雅可人。” 红裳瞪了赵一鸣一眼便放过了他:“你盯着看不停,你是不是认出了他是谁?” 赵一鸣摸着下巴:“不认识。” 红裳不相信:不认识会盯着看那么久?就算是不认识,也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她斜睨着赵一鸣:“真的不认识?” 赵一鸣又看了一眼画像,然后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真的不认识,不过却看着有些面熟,但仔细看怎么也想不起认识过这么一个人。” 红裳过去看了看,然后道:“这人还真长得没有特点,你如果是早些年见过此人几面,这么多年过去没有走动,就算是忘了也不希奇。” 赵一鸣又盯着画儿看了起来:“不希奇?当然希奇了;我原本以为我认识这个人呢,但是不是,那孙氏为何会找上我的呢?那些个起哄的朋友,还有那个心的朋友是怎么回事儿呢?” 红裳看了一眼画像:“想知道还不容易?你安排个偶然相逢应该不难吧?然后便请他到酒楼坐坐,或是来我们府上坐坐都可以,怎么也能打探出些事来吧?” 说着话红裳让宵儿把画像收了起来,放到自己屋里去。 赵一鸣想了想:“不知道如此做,会不会给舅兄带来麻烦?” 红裳似笑似嗔的看向赵一鸣:“你动得什么心思当我不知道?你把此事对哥哥一说,顺便让他查一查你的那几个朋友,然后让他安排你们一个偶遇——你不是又省事又省力?是不是就打得是这个主意,自己不说出来还想让我去说?不去!” 赵一鸣嘿嘿一笑:“你不去,我去;说来有几不曾和舅兄去魏将军府上吃酒了,择不如撞,我这便去寻人,不回来用饭了,你同老太爷和老太太说一声儿。” 红裳答应了,让人给赵一鸣换了外出的衣裳,送他出去上了车子。 莲太姨娘走到花园子里,寻了一个亭子坐下便不走了,不时的长吁短叹,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她旁的丫头这二个多月也见惯了,原还劝她现在根本当作没有听到、看到。 莲太姨娘直坐到快用饭时,这才起想回房:她有些饿了。 走了不远,便听到有人在唤她,便游目四顾,看到一旁的亭子里有人在招手,是魏太姨娘;她这两个月对魏太姨娘生出了不少的怨气,因为临盆当的事,她甚至有着不少的恨意,所以不想理会她。 但魏太姨娘亲自站到亭子边儿唤她:“meimei也出来坐坐?屋里也实在是太闷了,反倒不如这亭子里凉爽;meimei过来吧,我让人刚摆上饭,正愁一个人用饭无聊,正好看到meimei也算是有缘了。” 莲太姨娘只好移步过去给魏太姨娘见礼:“jiejie倒是有这个雅兴,meimei却只是来散心的。” 魏太姨娘看了看莲太姨娘的脸色,上前扶了她坐下:“你啊,不是做jiejie的说你,真是年轻不懂事儿,刚刚养过月子才没几吧?你便如此任,子骨不要了?” 然后又转吩咐旁的娘子:“去把我们熬得那汤端来,记得要烫烫的啊,让你闪莲姨多吃些有好处的。” 莲太姨娘被弄得不好意思了:“jiejie太客气了。jiejie要用饭自便吧,meimei还是回去用饭——想来下面的人也已经摆好了,不回去她们也是要寻来的。” 魏太姨娘笑着摇头:“meimei这话说得,那些人便是寻来还当是玩儿呢?不寻你人家也只能在院子里闷着,岂不是?好了,不要同我客气了,我们姐妹一处吃顿饭不是正好?” 说完,她一拍手:“对了,赶快去请你们琴太姨娘,不管她在做什么,就要把她拖来。”一旁的娘子答应着飞快的去了。 莲太姨娘看样子知道走不脱,便坐下没有再谦让。 魏太姨娘便和她攀谈起来,拣着她听话说,不一会儿莲太姨娘心就好了一些,而且还把这两个月来对魏太姨娘嫌恶去了不少。 那娘子不知道用得什么法儿,居然真把琴太姨娘请了来:她上一看就不是家常穿用的衣服,好似特意换过了衣服一般;这倒让魏、莲两位小小的吃惊了一下。 她们不知道,琴太姨娘根本就不是为了来这里更的衣。 三人重新见礼坐下,魏太姨娘极力周旋,倒真可以说是宾主尽欢;只是琴太姨娘一直是听得多、说得少,任凭魏太姨娘说太多的话,她也只是微笑以对,答话的时候是少之又少。 而莲太姨娘的话却是不少,尤其在吃了几杯酒以后,她更是话多起来。 琴太姨娘发觉,不知道是不是魏太姨娘故意,三个人的话题已经转到了子嗣上面:嫡庶之分上;这个魏太姨娘不说,莲、琴二位也是知道的;可是琴太姨娘总感觉魏太姨娘的话,带着几分别有用心。 尤其是说到老太爷的年事已经高时,魏太姨娘的话音更是带上了几分担心:庶子要上族谱最快也要三年以后,如果妾侍出太低,说不定要等到七年以后了;她话里外话外的意思,总是担心老太爷活不到那个年岁。 琴太姨娘听得心中一动,她不是不担心的,庶女要上族谱话,更困难;如果好也许出嫁之前能上族谱——如果能嫁人为正妻,就像魏太姨娘的女儿一样;如果不好,也许她根本在赵氏宗族没有名字,这样的庶女所嫁的人家,也就算不得是赵氏的宗亲了。 但是,魏太姨娘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而且非亲非故的,她又对自己和莲太姨娘无所求,却好心提醒自己这些话是什么用意,总不会是纯粹的一片好心吧? 琴太姨娘扫了一眼魏太姨娘:她说得话还是犯忌讳的,虽然没有直说,但那意思也是极明显的;老太爷年事已高活不太久的话,是她们这些妾侍绝对不能说出口来的,这可是个大不敬。 冒这样的风险,无所求只是一片好心,让琴太姨娘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琴太姨娘沉吟着没有开口,而莲太姨娘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算什么也没有说,这意思也是极明显的。 魏太姨娘自然要趁打铁:“不说儿子,就说女儿,如果能有个嫡字,那可就是正妻;到时怎么也要找个和我们赵府门当户对的人家,那后你们姐妹也就真得有了倚靠,不会像我这样,有个女儿和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琴太姨娘听得也大为心动,不过她谨记着自己的份,现在的子已经可以算是偷来的了,哪里还能奢望太多?老太太并不是一个能容人的人,嫡子女是那么好求下来的?而且此事如果惹得老太爷恼了,不要说自己的后,怕是连孩子也会受到牵连。 现在不管怎么说,老太爷因为是老来得子,会多疼两个孩子几分。 所以琴太姨娘眼中虽然闪过了几道光彩,但到底没有开口;而莲太姨娘却忍不住开口道:“如果是嫡子,也就能取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为妻?” 魏太姨娘扫了一眼琴太姨娘笑道:“好处可不止这一点啊。科考、取仕、升官等等,沾这么一个嫡子可是占尽了便宜;而且出府自立门户,所分得家业那也多了不少啊。” 莲太姨娘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么多的好处啊。”然后便沉默了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而琴太姨娘只是心中一叹,虽然知道魏太姨娘没有安好心,可是现在她也不便提醒莲太姨娘。 魏太姨娘好似感觉到了琴太姨娘的疑惑,轻轻一叹道:“我那个女儿虽然嫁为正室,可是家无长业,后能不能指得上还不一定呢;可是我们姐妹一场,jiejie今儿提点了meimei,也存着他meimei能提携jiejie一下,不要让jiejie落个孤苦的下场。” 琴太姨娘一笑:“jiejie言重了!我们姐妹的福气远不jiejie,后还要指望jiejie帮扶我们姐妹呢。” 莲太姨娘听到后,也说了差不多的意思,只是她的眼神却和琴太姨娘不同。 魏太姨娘客气了几句后,便没有再直说此事,可是话里话外还是没有离开嫡庶之分;听得莲太姨娘越来越有些激动难奈。 琴太姨娘还是一般无二,直到这顿饭用完,她才起告辞而去,还言明过两回请魏太姨娘;不过她起时只是扫了一眼莲太姨娘,并没有开口邀她同归。 她和她,自生下了孩子那一刻起,便已经走上了不一样的路。 魏太姨娘同琴太姨娘客气了几句后,便目送她离开了,倒也没有过多挽留她;而莲太姨娘却没有立时告辞。 不过魏太姨娘倒底是小心惯了的人,所以这一并没有为莲太姨娘出谋划策,而只是闲话家常,勾得莲太姨娘心里更痒痒为止。 琴太姨娘走出了好远之后,才自车子上探头看了看亭子的方向:现在已经看不到亭子了,而且车子后面并没有跟上来莲太姨娘的车子;她深深一叹后缩回了车子,回到院子后,并没有下车,只让丫头把备好的礼取来,便直接去了红裳那里。 琴太姨娘没有扶着丫头的手进红裳的院子:她时刻提醒自己,她对于太太来说,只是一个丫头,太太买回来的丫头。 所以,琴太姨娘对红裳执礼甚恭,请安便是大礼一拜。 “快快把太姨娘扶起来,我哪里能受得起太姨娘的大礼?”红裳吩咐侍书等人扶起了琴太姨娘后,又道:“太姨娘,您现在可是赵府的太姨娘,我们老爷二妹的生姨娘,后万万不能再行如此大礼。” 琴太姨娘笑着谦虚了几句后道:“二姑娘和三爷都被送到了太太这里照顾,婢妾知道太太原本就忙,子骨又是在调理的当口,这里有几样东西,虽然不算什么,倒底是番心意,还请太太收下。” 红裳笑着推辞了几句,知道琴太姨娘心诚便让人收下了,一看便知道已经是她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心下便猜她不只是为了二姑娘而来才对。 “太姨娘有些子没有见到三爷和二姑娘了吧?侍书,为太姨娘引路,去看看三爷和二姑娘;顺便也带太姨娘去瞧瞧大少爷两人。” 红裳也是为了安琴太姨娘的心:看看自己为赵府三爷和二姑娘准备的屋子、仆妇们,也就知道自己有没有亏待她的女儿了。 琴太姨娘的确是想孩子了,也就没有推辞起去看孩子了;她倒底是个知道分寸,并没有在女儿边留连太久,还看了看三爷,又去瞧了红裳的儿女——她倒是在红裳儿女们这里留连了不短的时间。 回到花厅重新坐下后,琴太姨娘没有再多说什么客话,直接便把魏太姨娘请了自己和莲太姨娘到园子里吃酒的事说了。 红裳只是听着,末了淡淡一笑:“魏太姨娘也是一片好心,她也是为了太姨娘和二妹着想。” 琴太姨娘苦苦一笑:“太太,婢妾是什么出还记得,也记得太太往的大恩;婢妾能有今已经是天大的福份,哪里还敢想太多,再惹老太爷的厌?” 红裳看了看琴太姨娘,又试她了几句,才展颜一笑:“太姨娘果然是个明白人。” 琴太姨娘听到这句话后,立起跪了下去:“婢妾是太太引到府中的,现在婢妾在府中无能自保并且说不得还会连累二姑娘,只能求太太救婢妾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