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下次会更好
容戬瞧着她装模作样的模样,这气就更大了,咬着她一边雪白娇jiao乳不肯松口。 墨小然觉得电流快意瞬间传开,身子不由得轻颤,乘他没注意忽地张开腿,环上他的腰,生生地把他纳了进去,在进入的瞬间,痛得猛地一抽搐。 他怔住。 以他的尺寸,即便是他进入,都要费上一些力气,她竟不理不顾地强行自己纳进,哪能承受得了? 好在她与他刚刚欢好过,潮意没褪,又有他的精阳在,才能这般强来。 墨小然收紧手臂,把他拉了下来,轻吻了吻他的嘴角,小声道:“我还没要够……我中的那毒,好像还没解掉。” 他瞪着她,眼里有几分无奈。 吻住她缓缓而动。 火蜥蜴的毒来得猛,去的也容易,一次欢好,只消沾上男子体液,就能解去,对身体再不会有任何害处,但那毒的余韵也确实绵长难耐。 但他知道,她缠着他,并不是为了舒缓自己的不适,而是想让他再多泄去一些邪毒。 这一次,他没任何疯狂的举动,温柔绵长,无休无止,却是别样的淋漓尽致。 直到天边渐渐泛白,满屋的春色才渐渐散去,两人紧紧赤身相拥而眠,而他仍深埋在她身体里,不曾出来。 他不时缓缓滑出,又再慢慢抵入,引来她一阵一阵的痉挛,舒服得即便是在梦中,也不禁轻叹。 衣袍上的封术解去,小黑小白双双从袍子下钻了出来。 小黑往榻一看,立刻蒙住小白的眼睛,催动灵力,把堆在一边的被子拉开,盖住榻上的大好春chun光。 小白用力抠开紧紧捂在它眼睛上的翅膀,怒道:“小黑,你干嘛。” 小黑心想,不能让小白再看人类的这些东西,而是要让它回归蛟的本性。 要不然到时,她受影响太深,一味模仿,吃苦头的是他。 因为它和人类的体形不同,体位也不同,人类的那些姿式动作,它们做不出来。 *** 夜已深。 重楼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壶,靠在窗台上,遥望着天边不住涌动的乌云。 暗红的妖娆眸子涌着一抹涩痛。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家小然也…… 明知道墨小然和容戬已经走到那步。 但之前,他可以装作不知道,但今晚他装不下去了,想骗自己都再也找不到理由。 天边的涌动的气流,是凤女体内凤血封印被触动,引起的灵气动荡。 明知道,墨小然知道自己可以承受容戬的邪毒,一定会以身侍毒。 她给容戬泄毒,也算是他一手安排,但真到了这一步,他仍嫉妒得发狂。 真想将世间万物毁在手下,只剩下他和她共享天伦。 可惜,她的心离他太远,他要靠近她,还得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他不怕辛苦,也不怕艰难,却心有不甘。 为什么同是赤阳之血,她选中的竟是那个人,而不是他。 即便是转世重生,为什么你的眼睛却只看着那个人。 重楼饮尽杯中的酒,闭上眼,压下冲上来的酒意,也压下心底无法抑制痛楚。 心喃喃轻道:小然,难道你忘了,当初是怎么恳求我带你寻找你母亲,让她封印你的记忆,忘记容戬,忘记容戬给你的伤害。难道你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曾经拉着我的手,说想找个世外桃源,养许多小鸡小鸭,再养几只小猫小狗,好好地过日子,不要任何打扰,只要我和你娘在你身边就好。 小然,你真的忘了‘重楼’这个名字? 漆黑的夜空突然闪过一抹诡异血红,那红妖娆地像要把人给整个吞噬进去。 重楼定定地望着那道血一般的红,手中杯子‘啪’的一声捏碎。 金花款款地走到他身边,“今天的天空,连月亮都不会有,有什么好看的,你竟在这里看了一个时辰。” 她等了一阵,不见他回答,低头看见他手中握着碎酒杯,杯子上沾着血,而他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手受伤。 金花微一抿唇,从他手中取下碎瓷片,取了干净丝帕出来,包扎上他的手掌。 另外取了一个酒杯给他,又接过他手中酒壶,为他把洒满上。 重楼看也不看,一口饮尽。 金花伸手抚上他的脸,顺着他的脸庞诱惑地慢慢下滑,掠过他的嘴角,滑过他修长的脖子,继续往下。 重楼对金花的诱惑不加理会,只是看着天空上的那抹血红。 那抹红越加红艳似血,即便没有亲眼所见,却也可以知道,那二人是何等疯狂地翻云覆雨。 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墨小然娇小的身子,被那人失了节制的疯狂掠夺,可怜无助得如同风中残叶。 他恨得咬牙,手中茶杯‘啪’地一声,再次碎裂,刚刚包扎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染红丝帕,触目心惊。 金花脸色微微一变,慌着去重新去给他包扎,口中抱怨道:“你这是怎么了,墨小然是你要推给容戬的,现在却又……” 她话没说完,重楼突然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抵上她身边墙壁,低头下来,凶狠地啃咬着她的唇。 金花怔了,唇上的痛让她赫然清醒过来,心脏怦怦乱跳,忍着他凶残暴虐的吻,双手环上他的腰。 她等这一天,等得太久。 重楼手掌探进她的裙子,她没穿底裤,他的手掌覆上一片柔滑肌肤。 他解去自己裤带,把她抱起,分开她的腿,没有任何爱抚前奏,yingying的就要强行抵入。 金花紧张得呼吸都快要停住。 她费尽了心思,他都不肯要她,今天…… 他人长得高挑清瘦,那玩意竟会这么惊人,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金花欢欢喜地人都要飘了起来。 主动地两条白腿勾上他的腰,调整好位置,等待着他。 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他继续,抬头看去,却见他仍又看去黑夜里的那抹血红,那抹诡异的红正快速消失。 直到那抹完全褪去,他才收回视线。 眸子里冷得像覆了冰霜,没有半点欲yu望。 金花的心慢慢地沉下。 重楼深吸了口气,放开她,自行重新穿戴整齐,一言不发地离开。 金花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说不出的失落,继而苦笑了笑。 自我安慰,这不是进了一步吗?下次,会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