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每个人拿着自己的碎布条排成一排,一只手搭在前面一个人的肩膀上。 二爷爷再在最前面领头把他们带出去。 “到时候,你们都闭上眼睛。我说走的时候,你们便松开握着布条的手,跟着前面那人走就行,千万别张开眼睛。到时候你们看到啥!落个啥毛病,可不是二爷我能管的了得了。”二爷爷特意把话说的很重。 大家都知道,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二爷肯定不会不管。 没几分钟百多号人便排成了长长的一对。 二爷爷检查了各个细节,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后,便让大家闭上眼睛。 王叔说道这里,我也听懂了二爷爷准备用什么方法带他们出去了。 不过这个破解鬼打墙的古法比较特别,特别就特别在这个鬼打墙并不是真正的小鬼打墙,而是因为这个地方在作怪,必须是天然出现的鬼打墙才会管用。 鬼打墙一般都是一只鬼或者数只鬼cao纵的,目的也各有不同。 至于天然的鬼打墙,一般会出现在邪阴气比较重的地方,而且是在不见阳光的地方,没有了鬼的cao纵少了稍许变通。 这个破解之法就是利用鲜血为引,布条为躯从而骗过鬼打墙,从里面逃脱出来。 而二爷爷身为领头人怎么带大家出去。 那就更简单了,开天眼之类的术法都能破开这种简单的天然术法。 就这样,一群武装到牙齿的“盲人”排成一排离开了鬼打墙的范围。 回到营地后,已经是过了五六个小时了。 说来也是奇怪,林林总总算下来我才睡了不到十个小时,按照昨天晚上一晚上的闹腾,我应该和孔灿然一样睡个二十个小时才对啊! 因为乞丐男曲哥的伤势过重,如果再不进行深度治疗,还是有可能死在这里。 我们便连夜拔寨赶回城里。 在回去的路上,我便问起了一些我还没有了解的事情。 “二爷爷,邵家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啊!他们家里怎么会有龟壳策啊?那座水上老宅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啊?” 二爷爷看着车窗外的雨景,呆呆的看了许久才缓缓说出自己知道的一些东西。 邵家应该是衣的传承家族,衣虽然当年没有留下后人,却是收了一个爱徒,这个爱徒便是姓邵。 至于那座老宅就是一个说不清楚的一个存在了。 宅子确是是邵家人造的,可是还没有隐归山林,便被当时的朝廷给杀的七七八八了。 宅子里却是各种阵法都已经摆好就等入住了,就连一些珍贵的物件都已经被藏进了深山的水上宅院内。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宅子吸引了赤霄入住。 宅子里说得上道行深的不包括水下的长发鬼,就有木楼的百年吊死鬼、不知名的黑雾鬼和本该遭天谴的赤霄。 按二爷爷的猜测,应该是宅子里深藏的宝物吸引了赤霄,因为保护宝物的阵法太高深,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得不到才守在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龟壳策这一神物。 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宝物,就只有进去过里面的邵宏才知道了。 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在来这里的路上时,那把扇子的故事。 没想到二爷爷,并不意外。他只是告诉我有缘才能得到那扇子里的那个东西。 我再三追问,二爷爷也没有再多说关于扇子的事情。 “这可是关于长生不老的事情啊?二爷爷你就不想参与一下?”我旁敲侧击的问道。 没想到二爷爷却是板着脸跟我说了一句话:“自古以来,想得到长生不老药的人还少嘛?他们又是何下场,还用我说嘛?” 对啊!就连统一六国的秦始皇都死在了这条长生不老路上!长生不老药真就是这么好得的嘛? 一时间我也就打住了这个话题。 好在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终于在当天凌晨停了下来。 我们直接去了最近的一个城里医院。 邵云和憨子带着两个兄弟留下来照顾邵宏和乞丐男曲哥。 我们则是一路赶回锦城。 休整了片刻,二爷爷又带着众人北上去帮助特别事件管理局去了。 我本来也想跟着去的,但是却被二爷爷言辞犀利的给强留了下来。 美其名曰,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去上课了,课程都拉下不少了。 当然我也知道此次事情的严重性,便没有过于纠缠二爷爷。 只留下了麻将照顾我,大仔则是一个人看着店。 就在爷爷走的着短短的数天里,又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们学校,事情不仅离奇,而且还有关个人道德。甚至引起了整个学校的高度重视。 同学甲说“哎,你听说没有!又有女老师的内裤被偷了!听说这都是这个月第三起了。” “听说了!好像是美女外语老师的?这混蛋还真会找,美女老师那么漂亮,里面的衣服也一定很漂亮吧!” “应该是吧!想想能抱着她的贴身衣服睡觉,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两个人正在聊得欢,这时他们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同学大声说道:“啊嘞!你们两个死变态!衣服不会是你们偷得吧!” 两个人急忙说道:“你可别乱说啊!我们才不是那么变态的人呢!” “我才不信你们的话,我刚才明明听见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老师的老师的衣服!肯定是你们偷的!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变态!!!”女同学说完急忙对附近的男老师大喊:“老师,老师。我找到偷衣服的贼了。: 见老师朝他们走过来,那两个男学生真是欲哭无泪啊。 女学生跟老师说明了情况,那两个男的就被老师带去教导室了。 后来的情况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但是他们两个说的美女老师,我却是 我在的这个学校能称之为美女老师的屈指可数,而教外语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那就是麻将的老婆了。 我看着在校门外等着我放学的麻将,果然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正再麻将的怀里轻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