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有一种默契叫战友
眼珠子在他‘胸’口的腱子‘rou’上瞟来瞟去,安小书顿时矫情起来,跟普通的小‘女’人一样,嗔了一句,“又不是没看过。” 是看过,不止看过,这全身上下,哪个地儿不是昂爷的专属?!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这么一个嚣张跋扈的小|妞,伶牙俐齿的‘女’人,到底是给他下了什么毒,种了什么蛊,哪怕她什么也不做,光是那么看着她,他家的大怪兽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叫嚣起来! 他不知道他对她这种感觉到底叫什么,反正一看见他家‘女’人,他就恨不得随时备战,将小|妞|儿收拾的服服帖帖! 偏偏他家小|妞又是一只多变型生物,乖的时候能让人心坎都是酥的,要是小‘性’子来了,立马就转变成一只小刺猬,谁靠近扎谁! 不过,在西陵昂看来,不管她是哪种,都让他稀罕的不行! 作为一名解-放-军战士,他的生活大多是固定的,平时除了训练还是训练,要么在战斗,要么在准备战斗! 在此之前,他是无敌的,因为他没有弱点。而自从多了她,他的心境就变了,才明白所谓的无敌并不是无所牵挂,而是心中住着什么人,你为了保护她而战斗的决心。 正因为这种决心,才能让人突破生理极限,成为无敌的战士。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女’人,无视掉大怪兽的叫嚣,西陵昂低沉的嗓音响起,“乖,有没有想我?” “当然了!你不在都没有人替我暖被窝。”安妞|儿说的委屈不已。 感情他这么久以来最大的用处只是暖被窝?!西陵昂脸黑了。 “小-妞-儿,再给你个机会。不然——” 不然怎样?西陵昂没有说下去,不过,显然安妞|儿已经聪明的体会出了话里的意思。 有一种默契叫——战友! “诶,听我把话说完嘛。”知错能改,都是好孩子。 “我是说,你当然不可能只有暖-‘床’的作用!你懂的!” 最后三个字,小‘女’人边说还边挤眉‘弄’眼。那贱贱的小样儿。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男人听在耳中。只觉得下腹越发的紧绷,脸上冷硬的线条柔和几分,语气也轻柔的不像话。“小-流-氓!” 流|氓?安小书委屈了,她觉得在这流|氓的祖宗面前,她要敢自称流|氓,那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我说有些人。明明是自个思想龌-龊,还偏偏强加在别人身上。哎,世风日下!”边说边摆头,某妞一副知识分子的感叹。 思想龌-龊?西陵昂像大白天被天雷劈中,捏着鼻子都能闻到空气中的火焦味。 “安小猪。你在找死!”一字一顿的吐出几个字,男人脸‘色’‘阴’沉的不行。 果然都是惯的!给她点颜‘色’,这小|妞就准备开染坊! “哪能啊。放心好了,哀家身心健康。暂时还没有那个想法。”缩了缩脖子,安小书佩服起这男人的臂力来,不管怎么说她好歹也是九十多斤的重量,他双手撑着她的时候,竟然看不出丝毫的勉强。 心里还没感叹完,脑子又是一个翻转。 她晕! “小-畜-生,老子还治不了你了?”眸中闪过危险的气息,西陵昂一个翻身,又将小‘女’人压在身下。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是时候该重振夫纲了! 杀气! 安小书感觉到了。 只是,能别这么翻来翻去的行不?她脑子都快晕了! “诶,别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君子?当然昂爷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君子。 “小东西,再横啊!” 能横她能乖乖让他压着? “爷,那啥,我没别的意思,这不,夫妻间偶尔整点情趣啥的,有益身心健康。” 娘诶,这厮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重,总觉得跟他在一起后,她咋经常练习这种‘胸’口碎大石的活计。 悲催的孩子啊! 关于压与被压这个问题,安妞|儿越想越觉得吃亏,频频都是人,为啥‘女’人总是被男人压?不行不行,长此下去不是有损她‘女’人的威严么? “西陵昂,咱俩商量个事成不?” “说。” “你看啊,你长这么大只,我这么娇小,万一压坏了怎么办?不如,从今以后我在上,你在下?” “想在上?”西陵昂怪异的瞅着她。 “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嘛!”瞧她说的多体贴。 累么?显然某位爷是‘累在其中’! “不行!”西陵昂想也没想一口回绝。 “为啥啊?” “你——”男人沉默了几秒,用了一种神奇的杀手锏将某妞秒杀了,“技术不行!” 噗!话虽然太过直白,还真戳中了某妞的痛处。 “技术不好我可以学啊,不是都说勤能补拙么。” 当然,她是不可能承认自个拙的。 西陵昂看了她大约三秒,“真的很想学?” “……”瞧他问的,怎么感觉是她想要的不行。 “我这不是为了你么!” 扯么,谁不会?在安氏字典里,再没理也得扯出一个理来。 “乖。”这话大概又说到了某位爷心里的柔软处,看得出来他很高兴。 “那行,你先让让,你太重了!” 西陵昂没有反驳,又一个翻身,动作娴熟的一秒就转换了彼此的位置。 安妞儿正想松口气,所谓的压与被压的问题,就是谁掌控主导权的问题,话说,她翻身做了老大,怎么‘弄’还不都是自个的事?还没高兴完,男人就道:“想学老子教你就是,免费!” 纳尼?感情他还有想过收费的问题?某妞眉‘毛’拧成了麻‘花’,直觉告诉她,有一种名为危险的东西正在靠近。 “嗯,西陵昂,我开玩笑的,我还是不学了。” 不学?能由得她变卦就不是昂爷的作风! “乖,放心好了,老子包教包会,还不收学费!” 好冷的笑话,某妞打了个寒颤,完全笑不出来。 “西大叔……” “乖,勤能补拙在于一个实践,多练练就好。”男人的语气正经的不像话,完全是大领导教导好下属的只字真言。 而到底是勤还是擒,又或者是禽,补的是拙还是捉,最后是实践,还是死贱,安妞|儿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什么叫作死?她这就叫! 有事没事和人家讨论什么压与被压的问题,这下好了,她总算明白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她都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死前她总结出一个结论,关于‘床’笫之事,这男人完全的‘死贱’出心得了。 在嗷嗷叫声中,某妞结束了一个‘死贱’的清晨,完事后的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羞与见人。 相反的,吃饱喝足的某位爷则是神清气爽,完全没有熬了几个晚上的疲惫之态。胡子一刮,军装一穿,面‘色’一板,外人看来,完全想不到英明神武的首长大人,才刚刚衣冠楚楚了一上午。 叹啊! 嘀嘀咕咕了好一阵,也完全冲散不了安小|妞那颗被禽兽蹂腻的小心肝。 早饭没吃成,两人下楼的时候差不多十点多了。见到西陵昂,富贵婶诧异了那么一下,打了招呼就匆忙的别开视线干自己的事。 面上一僵,可怜的安妞|儿似乎想到什么,小脸唰的就红了!她这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问西陵昂,“喂,你今天不用去部队吗?” “老子天天任劳任怨,休息一下咋了。”男人脸‘色’一下就冷了,这话听起来,恨不得赶他走似的。 “行行行,您休息。” 在有人的场合,安小书都是很贴心的不跟这西楚霸王计较的,男人么,无论再宠一个‘女’人,在外人面前都是看重一张脸的。 尤其是西陵昂这种男人中的男人,别看平时能随着她口无遮拦,小打小闹,可在下属面前,他很多时候还是很摆谱的。 安妞|儿是个识大体的‘女’人,也是大度的‘女’人,这个时候总会让着他。 而至于到底是谁让着谁这个问题,其实俩货心里比谁都清楚! 吃完这不知道该称之为早饭还是午饭的东西,哪怕嘴上说着休假,西陵昂也没闲着,唤了豹王进来。 无语的是,哪怕三天的相处,安小书仍然不知道这人到底叫什么。 她自然不会傻到以为这人真叫豹王! 只是这么牛叉的代号,果然不愧是兽长手下的兵。 “首长好!”一进屋豹王同志就被屋内屋外不同的气流雷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有犹豫,跟着又喊了一声,“嫂子好!” 在部队,年龄神马的都是浮云,关键看本事,谁牛|‘逼’,谁就是老大!显然昂爷很牛|‘逼’,连带安妞|儿觉得自个身高都长了几公分。 西陵昂点点头,示意豹王坐,又状似随口问了这几天的情况。 豹王同志尽职尽责的汇报着情况,表情动作一丝不苟,当然,能说的他都说了,至于不能当着安小书面说的,他自然不会笨到泄密。 西陵昂一边听着,面上看不出情绪,只是那松了口气的神‘色’没有被豹王观察入微的豹王同志漏掉。 尤其是看见首长随意的拉着嫂子坐到旁边的动作,豹王同志看的眼睛都直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