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最后的陪伴
第二十一章最后的陪伴 病房内的月玲,自然听到了仇之狼那激动的声音,可是紧随其后出来的却是拳打脚踢的闷响。 月玲知道坏事了,推开门,却正好看到如勇闯地狱一般的仇之狼。 看到月玲,仇之狼傻傻的笑了笑,也不再理会身后的人,至于身前挡在路上的,不是被打晕,就是闪开了一条路。 “玲儿,我找到能治愈你的方法了。”仇之狼上前一把抱住月玲,感受着她的体温。 同时分享自己无法平静的心。 原本病房内听到这句话的月玲,也仅仅是有一些震惊,可是现在,月玲也跟随着仇之狼的节奏,呼吸。 癌症身为不治之症,被确诊的人就等于被判了死缓。 她没想到,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她不怕死,她害怕的是不能陪伴仇之狼去走今后的路。 原本她可以选择化疗,甚至做手术切除,移植全新的肝脏,可是这也只是延缓死亡而已。 可是那毕竟治标不治本。 这种方法她不想用,那样她将会彻底变成另外一个样子,她不想仇之狼看到那一刻的自己。 可是现在好了,一切都不用担心了,她没有想过仇之狼会骗自己,用这种方式换取自己的开心。 对他的信任,就如同相信自己一般。 “玲儿,我们进去。”仇之狼拉着月玲,避开走廊那些人的目光,回到了病房内。 “爸,我们找到了一个人,能够彻底治愈玲儿的癌症。”走进病房的仇之狼,拉着月玲做到了床边,准备对景会长说明一切。 甚至他自己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声“爸”叫的没有任何别扭,完全是下意识的声音。 “说给我听听。”景会长听到他的话,先是因为他的称呼眼神一亮,而后他最关心的问题才说出口。 “刚才我离开去找我爷爷了,我爷爷说有办法解决玲儿的癌症。” “我家那个老头向来神神秘秘,我相信他的话不会假。” 似乎怕月玲的父亲不放她走,仇之狼急忙在后面加了一句。 “叫爷爷。”听到仇之狼的那句老头,月玲顿时不高兴了,伸手掐了一把仇之狼,纠正他的语气与态度。 “好好,叫爷爷,你先松开手。” 吃痛的仇之狼立刻投降,因为还有关键的事情没有说。 “我爷爷说,最快今天夜里就会来人,将玲儿带走,送去治疗。” 仇之狼的声音刚刚落下,月玲与她的父亲同时看向彼此,没有说话。 仇之狼顿了顿:“他说治疗至少需要数年的时间,而且还……还不能探视。” 一时间病房内寂静如荒野。 许久后,月玲的父亲开口了。 “带走吧,只要玲儿能够康复,我这个做爸爸的就死而无憾了。”景会长溺爱的看向月玲,轻抚她的长发。 “爸,我……我……” 月玲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鼻子发酸,只有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自己的一切都是父亲在提供,自己还总是任性的与他争吵。 现在想想,自己这是犯了多大的罪。 “玲儿,不用担心,爸的这身体还是能等到你回来的,在那面安心接受治疗。”从小陪伴自己女儿长大的他,如何不知道女儿是怎么想的。 这个时候需要他的理解与宽慰,如果自己放不下,月玲肯定不会安心去接受治疗,这个机会很难得,能够放话治愈癌症的组织,绝对不会轻易放口。 这也让他对科罗德定位在次提高。 “小狼,带玲儿出去吧,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你们了。”景会长躺下,闭上了眼睛。 “爸~” 月玲还要说什么,却见父亲挥了挥手,忍着泪水拉着仇之狼离开了。 当他们离开后,景会长擦了一把眼泪,即便是一位功成名就的一代富豪,面对女儿的离去,也做不到坦然面对。 ………… 大街上,仇之狼拉着月玲,漫无目的的向前走,谁都没有说话,谁的心里都不平静。 一时间,两之间仿佛出现了一道鸿沟。 “玲儿,你安心去治疗,家里我会照顾好的。”最后还是仇之狼开口,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月玲,满腔的话,最终只说出了这么一句。 “小狼~”月玲抬起头,用她那遍布血丝的眼睛看着仇之狼。 “玲儿,我在呢。”仇之狼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月玲。 她那双眼睛让仇之狼心里发酸,想哭却又不能哭出来。他知道,如果自己落泪,月玲的心里会比他难受千百倍。 自己离开的只有他一个,而月玲离开的是两个人。 “小狼,我走之后,你不能勾搭别的小姑娘,要时刻想着我,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月玲的眼眶再也含不住泪水,开口的同时,眼泪滴答滴答落下。 “我知……”仇之狼的眼圈通红,看着月玲,不住段点头。 “小狼,别打断我,听我说好么?”月玲打断他的话,紧紧的抱住仇之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好~” “小狼,你要按时吃饭,不要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不要每天都打打杀杀的,等着我回来。” “我走后,家里的一切你要多看这点,爷爷岁数大了,爸爸喜欢怀旧,没事的时候,多跟他们聊聊天,多去看看他们。” ………… 一条又一条叮嘱落入仇之狼的耳中,泪水从二人的眼中不断落下。被过往的路人捕捉。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几个小时眨眼而过。 夜来了,笼罩大地,给诸多情侣带了便利与欢乐。 唯独月玲与仇之狼,在公园的长椅上依偎在一起,无神的望着星空。 很快,仇之狼的通讯器响了,他知道是科罗德打来的。 无力的通讯器取出,打开了扩音。 “爷爷,怎么样了?”仇之狼声音沙哑,闭着眼睛。 “小狼,准备一下,明天卯时,到你的位置。” 月玲看了一眼仇之狼,接过他手里的电话,发现上面的备注名,狠狠的掐了一把仇之狼。 “爷爷,我是玲儿,您能够诉我,多久才能够回来么?”不在理会仇之狼的眼神。 此时月玲最关心的就是时间,这里有她的亲人,有她的爱人,有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