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姜元帅2
“姜元帅,皇还在宫里等您呢,咱们还是赶紧着去见皇吧?”田丞相身后站着的一个官员提醒马背的姜元帅。复制网址访问 身后的沈墨轩扬声提醒他前头的姜元帅“外公,皇正等着你。” 这个时候刚回京,在城门口给那群人下马威已是够了,再闹下去,只会引起皇的不满,这样便得不偿失了。往后日子还长着,他们可以慢慢儿算这笔账! 身后的沈墨轩这么一提醒,姜元帅不再理会下边儿站着的宣王,想着站在下头的朝官打了个招呼,便打马往皇宫走去。 “姜元帅果真是有气势呐!不过他这般不待见那宣王,往后两人怕是地为敌了吧?” “那宣王可是在前王妃死了不到半年便将如今的王妃扶正了,姜元帅哪儿能咽下这口气?这些年若不是在边关,他怕是早跟宣王斗起来了!如今宣王是想逃也逃不掉喽!” “哎,你知晓的还不少呐,还有那些秘辛,也说给我们听听吧?” 周遭的人都对刚才的事儿议论纷纷,连陈年往事儿都是拿出来说了。 冬至听了一会儿,倒是与七皇子说的**不离十。看来这京城还真没秘密,这些事儿连普通的老百姓都能知晓个七七八八。不过那宣王到底还是急躁了些,为了能往爬,竟是这般不给姜元帅留情面,也难怪今日姜元帅一个碰面便是让宣王当众丢了一回脸。 这么一会儿那行人已是走远了,冬至也不再这儿看了,进了酒楼,那酒楼的客人也都坐回了自个儿的座位。 因着今日不少人在瞧热闹,所以酒楼的生意往日要差了些,她站在楼梯旁,往大厅了瞧了会儿,一眼便瞧见那楼青正在四处忙活着招待客人。 楼青举止谈吐都极为大方,与那些个客人也是能聊几句。许是因着受了苦的缘故,这楼青倒是没有一般人的清高,这倒是极合冬至心意。 从昨日起,楼青便是来了这酒楼帮忙了,今日冬至便是能清闲些了,等过两日,冬至觉着自个儿能抽身出来了。这人学识不差,本事也不少。 若是能让他撑起这个酒楼,那她便是能再开始着手准备新铺子了。她一直有一个想法,以往是在团山镇,人们到底没那多闲钱,如今来了京城,只要她能拿出让这些人感兴趣的东西,那她自是能挣到那些人的银子。 冬至心里盘算了一番之后,决定过段日子再说。 这日倒是过得快。等到傍晚之时,沈墨轩竟是来到了酒楼门口。 冬至出去,想将他迎进屋子里,沈墨轩下马后,却是将冬至叫住了“外公想见你。” 这句话在沈墨轩嘴里说出来极为平淡,可听在冬至耳朵里却无异于平地惊雷。她想过要去见姜元帅,可最早也应该是后日吧,怎的说姜元帅也得先安置一番。可现在沈墨轩便是要带她去见姜元帅,她可是一丝准备也无啊! “怎的这般突然,姜元帅不先安置一番吗?”冬至问道。 若是再给她一点儿时间,她打理自个儿一番,然后再带些见面礼,这样去才成,若是此刻便是过去,那她不是得两手空空? “皇已是命人将元帅府休整好了,直接便是能入住。”沈墨轩说完,招了下手,站在不远处的舞夜便是走了过来,向着沈墨轩行了一礼。 “备马车。” “是!”舞夜领命之后,一眼也未瞧过冬至,转身便是去备马车。 冬至瞧着舞夜给她的那个潇洒的背影,极是无语。她转头,瞧向沈墨轩,低声问道“你是不是耍诈,故意将舞夜安排在我身边儿,供你差使?还有懒懒,其实她是你放我身边儿的细作吧?” 沈墨轩斜了她一眼,淡淡应道“舞夜是你自个儿救下的。” 在他眼,冬至竟是看到了淡淡的轻蔑,没错儿,是轻蔑!这人,吩咐自个儿身边儿的人做事儿便罢了,还用这般轻蔑的眼光瞧她? “那她为何这般听你的,却不听我的?”冬至恼羞成怒地大声问道。 这一回,沈墨轩又是丢给她一个淡淡的眼神,“那你该问她。” 这厮绝对是瞧不起她,绝对的!舞夜可是他的手下,自是听他的,是舞夜来到她身边儿,也是他护着的,这些日子,舞夜虽是高冷,可与她的感情也以往深了不少,今日沈墨轩一开口,舞夜便是将她抛诸脑后,完全无视她了,这人,到底是怎么给他那些下属洗脑的? 正在冬至怒火“蹭蹭蹭”往涨时,舞夜赶着一辆马车过来了。 “舞夜,你去厨房拿五斤卤菜过来吧,一样包一些。”冬至转头,淡淡吩咐舞夜。 冬至说完,舞夜却是一动不动。平日里世子不在时,冬至便是她的主子,她听冬至的吩咐,可如今世子在这儿,那世子便是她的主子,世子不开口,她是不会听从别人的吩咐的。 原本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冬至,见着舞夜装作没听见她的话,知晓自个儿是被无视了,此刻的她禁不住泪流满面。 自个儿这是在沈墨轩跟前儿生生丢脸了啊!早知晓这般,她应该给自个儿配两个丫鬟供自个儿驱使,在这种时候正好可以派用场。不行,她明儿个便去买两个丫鬟,要不在沈墨轩面前她太跌份儿了! “往后冬至便是你唯一的主子。”沈墨轩扫了眼正坐在车辕没动弹的舞夜,淡淡道。 它这话一出,坐在车辕的舞夜吓出了一身冷汗。她起身站在地,对着沈墨轩和冬至行了一礼,应了声之后,转身去厨房了。 听到沈墨轩这话,冬至真是通体舒畅,刚才那一点儿怒气也消失殆尽了。沈墨轩到也是能看事儿的,这不,这么不声不响的便是将舞夜彻底给她了。 不过瞧着舞夜刚才那举动,怕是往后沈墨轩再说什么,舞夜还是会听他命令的。不过这些冬至也不在意,她相信沈墨轩不会害她,既是如此,那舞夜是听令于他又何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