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距掩体不远处躺着许多日军尸体，都是进攻光华门时躺下的，那个日军从一尸体旁捡起一支步枪，将枪上的太阳旗取下，走到李光正身边，然后将太阳旗递给他：“你把这个带上，我们的人就不会伤你了。” 李光正接过太阳旗，拿在手上看了看，微笑地：“谢谢。”将太阳旗放进口袋，提起箱子欲走。 “不对，不对。”那个日军将李光正口袋里的太阳旗拿出来：“你这样我们的人看不到的，应该这样，你等等。”他跑到一日军的尸体边，解开那个人的鞋带，将太阳旗的两头用刺刀戳开一个洞，然后将太阳旗包在箱子上，再用鞋带固定住，最后将箱子拍了拍，“好了，这样就没事了。” 李光正对着他一点头：“谢谢了。” 那个日军还是很热心地说了一句：“你要小心一点。” 李光正点了点头，走进城门。 一进城内，只见一路都是血rou模糊的尸体。 燃烧的房子将街道照得通明。 一块空地上，躺满了几百具尸体，李光正看着这些尸体，想起那个车夫说的话，RB人是疯了。 当他走到另外一条街道时，一座民屋里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于是他寻声走了进去。 一条房门洞开着，一个日军正在强jian一个姑娘，另外一个日军在撕扯着另外一个姑娘的衣服，看衣服两个都是学生。 李光正站在门口，马上放下箱子，疾步走到正在强jian的那个日军后面，对着他的筋脉一掌劈下，接着又蹿向另外那个日军，抓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扭。 这个姑娘的衣服全然被扯开，见那个日军倒下，慌忙拿起衣服遮住身体，然后哭泣着。 被强jian的姑娘木然躺在床上，眼里只是流着泪，也不遮挡自己的身体。 哀莫大于心死，心一死，羞耻、感知，什么都不顾忌，什么都无所谓。 李光正抓起一件衣服，丢在她身上，遮住她的身体，然后对她们说：“你们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出去乱跑。”说完走到门口，提起箱子走了。 一尊观音佛像微笑着摆在神龛上，两边香烟缭绕。 凤儿娘跪在下面，口中念念有词：“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请保佑我家平平安安，不要让那些坏人进来啊。” 小虎躺在凤儿怀里睡着。 凤儿爹坐在桌前抽着烟。 一阵猛烈的砸门声突然响起。 凤儿姐慌忙地站起身：“爹！不好，怕是RB人来了。” 凤儿爹也慌忙起身，喊着凤儿：“凤儿，快带你弟弟上楼躲起来，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和你弟弟千万不要出来。” “哦。”凤儿抱起小虎赶忙上楼。 凤儿娘急道：“凤儿，你一定要保护好你弟弟啊。” “知道了，娘，我会保护好弟弟的。” 凤儿爹拿着一根木棍走向门去，他要顶住门，不要让他们进来。 大门被砸得摇晃起来，凤儿爹用力顶住门。 凤儿娘怕他爹一个人顶不住，赶忙拿起一根木棍跑去：“他爹，快顶住，我也来。” “娘，我去。”凤儿姐接过她娘的木棍，跑到门边，与他爹合力顶着门 凤儿抱着她弟弟走到楼上她的房间，打开衣柜门，将小虎放在里面。 小虎看着凤儿：“jiejie，今晚我们不到床上睡吗？” 凤儿将手指放在嘴边：“嘘，今晚不能睡床上，有坏人来了，等一下有人进来，千万不要出声啊。” 小虎：“坏人是不是专门捉小孩的？” “是，等一下千万不要说话，要不然会被捉去的。”凤儿跑过去将房门关好，但没有栓，她不栓是让人知道这里面可能没人。 “好，jiejie叫我说话我就说话。”小虎见他姐走来，小声地对凤儿说。 “对，小虎乖。”凤儿也钻进衣柜，将门关好。 “jiejie，我们要在这里藏多久啊？” 凤儿：“嘘，不要说话。” 小虎赶紧将嘴巴闭着，又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凤儿紧紧地把小虎抱着。 “轰！” 大门被炸开，凤儿姐与他爹被大门掀倒，昏了过去。 七个日军走进。 一日军少佐提着战刀走进，看到躺在地上的凤儿爹，走过去对着他心口一刀刺下。 凤儿娘见他爹被刺，忙大叫着跑过来：“他爹！” 一日军上前将凤儿娘抱住，另一日军放下枪，抱住她的脚，将他抬起，大笑着向厨房走去。 少佐走到昏迷的凤儿姐身边，举刀欲刺，又突然停下，发现好像是个女人，于是蹲下身将她翻转过来，果然是个女的，于是微笑地看着凤儿姐点了点头：“好，还是一个姑娘。”说完起身一招手。 两个日军走来，将凤儿姐抬起，向敞开的堂屋走去。 另外两个日军将凤儿娘抬进厨房后，将她放在桌上，日军甲放下枪，yin笑着脱着衣服，日军乙压住凤儿娘，扯她的衣服，凤儿娘大叫着，挣扎着，双手在桌上乱抓，手碰到一把菜刀，她抓起菜刀，对着压在她身上的日军乙一阵乱砍。 日军乙的筋脉中了一刀，一道血柱狂喷而出。 日军甲见日军乙被砍死，立即拿起地上的枪，对着凤儿娘刺去：“八嘎！” 刺刀刺中心口，凤儿娘举着菜刀，口中涌出鲜血。 日军甲摇着地上的尸体：“猪手次郎！猪手次郎！”他起身对着尚有余息的凤儿娘又猛刺几刀，然后抱着死去的日军，伤心地喊着“猪手次郎！猪手次郎！” 堂屋里，两个日军将凤儿姐放在桌上。 少佐走进，看着躺在桌上又毫无知觉的凤儿姐微笑着。 两个日军走出，将门关好。 其余两个日军走上楼去，来到楼上，一日军推开门，两个日军走进去。 衣柜里，凤儿捂住小虎的嘴，从门缝里看着外面的日军在房间里乱翻东西。 下面堂屋里，少佐放下指挥刀，站在凤儿姐前面大笑着：“花姑娘。”然后将她的衣服解开。 凤儿姐醒转，睁开眼，见少佐在解她的衣服，便大叫起来。 少佐一手按住凤儿姐，一手解着自己的衣服。 凤儿姐尖叫着，挣扎着。 少佐对着躺在桌上的凤儿姐打了两个耳光，然后俯下身，yin笑着将嘴凑近她的脸。 凤儿姐将脸扭向一边，不让他亲。 神龛上，供奉着的观音雕像微笑地看着这一切。 二个日军站在堂屋前警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