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却说那赛基夫带着本队人马,径直回到了州长大楼。他急急忙忙上楼来到州长的办公室。那州长本是一个爱国爱民的好州长,所以这个时候他依然还在工作。忽的听见房门“哐当”一声,赛基夫大摇大摆的走了来。 那赛基夫活像个地痞流氓一样,一摇一晃的来到州长面前,右手往桌上一拍。说:“你个老东西,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狗屁州长吗?哈哈哈——我告诉你,这次你得把戏给我演好了。不然,你全家老少都别想活着!” 这州长听罢,战战兢兢的站起来,点头哈腰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配合你,绝不会让他们知道。对不起!” 赛基夫鄙视着低头哈腰的假州长,狡黠的目光在他的眸子里一闪而过。整个脸好似鬼一样,变得煞白:“我琢磨着他们今晚应该拿到那件东西,只是我们还得想个办法才好。”说罢。又想,“看来我还是得去一趟,才能确保计划顺利进行。” 正在这时,只听得门外一个声音说:“州长,您要的夜茶已经泡好了。我可以端进来吗?” 州长看了看赛基夫,见赛基夫没有反对。于是回应道:“请进!”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胖女佣人端着茶进来了。放下杯子,正准备出去。 赛基夫忙叫住她:“喂!给我和州长准备夜宵,我们打算一起吃个饭。” “是的,先生。”那女仆回答着退出去。 不多时,夜宵准备好了。赛基夫同州长一道来至餐厅,对面坐下。只见桌上摆着一碟烧乳鸽,一碟酥雀蛋,一碗百合汤,两碟浓乳三明治,又有五谷粥,青菜丫。 赛基夫先坐下,那州长才敢坐下。赛基夫因问:“那些妇女你都藏好了吗?这些天,我总有些不踏实。” 州长说:“都藏好了。全部在地下室里,绝对安全,保管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嗯!”赛基夫顿了顿,满意的说:“吃过饭我还得去看一看,免得出了意外!” 二人话毕,认真用餐。 与此同时,杰尔斯熳和威廉森等已经进入了小洋楼。只见四下里一片漆黑,黑暗之中阴风阵阵,那圣光之杖越来越亮,渐渐照亮了房间。众人定睛一瞧,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此间卧室之内,十分凌乱,睡床之上豁然摆放着一盒棺木。那棺木之上贴纸许多符纸,地上墙上也贴着无数符纸。而且,那棺木上还有一些血迹。这情形,莫说是夜间,就算大白天看见也要吓个半死。 中级地巫导师们大多第一次见这阵势,一个个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大汗淋漓。 威廉森看了半晌,忽然冷冷的说:“呵呵!看来这是有人想和我们开个玩笑了。殊不知,我威廉森当年仅凭一把审判之镰,就结果了多少邪物。居然和我玩这个?” 杰尔斯熳又扫视一遍,说:“我们不能大意。” 那威廉森一向是个火爆性子,还不等杰尔斯熳把话说完,挥着审判之镰劈了过去。登时“呼啦”一声,那棺木劈得四分五裂。棺木一破,那棺木之中的东西就滚了出来。原来是一棺木家禽,被人看了头装在着棺木之中。 如今棺木一破,洒了一地,污秽不堪,臭气熏天。众人只得退出小洋楼,来至院内。 威廉森愤愤然,骂到:“他吗的。是哪个狗鈤的缺心眼了。一定是那个什么狗屁队长干的好事,等我回去非劈了他不可。” 那圣光之杖此刻已经散了光芒,杰尔斯熳心想:“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虽然不知道对手是谁,但是他们一定是冲着地巫导师来的。如今自己是巫师山庄的顶梁柱,绝不能让当年的事重蹈覆辙。”便让大家过来商议。 一时聚拢,几人头热,几人目眩,又有几人晕倒在地。 杰尔斯熳说:“我和威廉森留下,你们各自连夜赶回巫师山庄,一切听从莉露导师的安排。” 听罢,纷纷应了。中级地巫导师们这才或背或扶的散去。 众人走后,杰尔斯熳和威廉森又待了一会儿。但见夜色苍苍,乌云遮月,灯光朦胧,四下里万籁俱寂。忽的又是一阵凉风吹过,威廉森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杰尔斯熳,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走?” “威廉森,你急什么?让我再想想。” “哎!”威廉森无奈叹息,“有什么好想的,我们这是被人耍了。你当真看不出来?” “这个我怎么看不来?我在想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依我说,管他什么目的。先把那狗屁队长揍一顿再说。你要想,就自己一个在这里想,我可没那个耐性。”威廉森说罢,气冲冲的走了。 一路狂奔,不多时到州长大楼。威廉森劈了大门,闯进楼中,一面上阶一面怒喊:“赛基夫!个狗鈤的,给我滚出来。赛基夫!有本事的直接冲我来,干什么玩这种把戏?” 那赛基夫此刻正躲在暗处,他哪里敢出来。见威廉森手持审判之镰,凶神恶煞似得,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暗想:“不行!绝不能坐以待毙!”灵机一动,忽然闪到门外。 威廉森见他,挥镰就是一顿乱劈。赛基夫并不还手,一路逃窜。威廉森紧追不舍,不一会儿来到了一间暗室里。不见了赛基夫的人影,威廉森心想:“不好!中计了。”正欲出去。只听得“咔咔”之声,暗室的门就关上了。 那赛基夫在室外高声喊道:“威廉森,你嚣张什么?自有人收拾你!” 威廉森怒不可遏,又出去不得。气的大骂:“赛基夫,你个小人。有种的给我进来!” 半天没有回应,那赛基夫早就走了。赛基夫连夜出城,去见他的主人去了。 却说杰尔斯熳担心威廉森会弄出事来,这时已经来到了州长大楼,只见静悄悄的一片,大门被劈成了几块。心知是威廉森来过。往里走,不见威廉森人。便喊起来:“威廉森!威廉森!” 那威廉森骂了半晌,口干舌燥,坐在地上口里仍有气无力的叽歪着:“赛基夫……你吗的……你有种就进来呀……个够日的。”忽的听见杰尔斯熳的叫声,一下跃了起来,高声说到:“我在这里!” “威廉森!威廉森!” “杰尔斯熳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威廉森!威廉森!” “杰尔斯熳,我在这里,快来救我呀!” “威廉森……” 可惜威廉森喊破了喉咙,杰尔斯熳就是听不见。原来这暗室有些不同,人在里面可以听见外面的声音,外面的人却听不见里面的声音。杰尔斯熳喊了一阵,不见回应,便走了。 威廉森后悔不已,越发来了火气,在暗室里挥镰乱劈。那审判之镰本是宝器,暗室石壁虽坚,怎顶得住宝器?谁知乱劈了一阵,突然“哐当”一声,一面石壁倒塌了。威廉森一瞧,大喜。原来那倒塌的石壁后居然有一条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