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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完。又过了几天,龙脉强者带领着浩浩荡荡的龙脉大军,前往爱河湖畔与那特洛奇的神兵大战。这次龙脉是气势汹汹,要把神族灭了,因此此战十分凶险,也必定血流成河。为安全故,身为龙脉希望的芬迪莉丝留在了家中。 那芬迪莉丝带着家里很有些忐忑不安,于是一个人来到了龙脉大厅,不一会儿,就有一个龙脉侍卫来传信:“禀首领,龙脉大军已经和神族开战了。” 芬迪莉丝高位正坐,身着龙脉锦旗金战甲,抬手说:“起来吧!再去探了告诉我。” 那龙脉侍卫躬身退出。 一时,又一个龙脉侍卫进来回禀:“禀首领,爱好湖畔突然下起雨来了。” 芬迪莉丝问:“雨势急不急?” 龙脉侍卫回:“刚回的时候还不是很大,现在估计已经下大了。” 芬迪莉丝说:“这场雨来的怎么这样突然,依你看会不会影响战事?” 那龙脉侍卫回说:“难说。” 芬迪莉丝说:“这个怎么说?” 那龙脉侍卫又拜了一拜,有些胆颤:“回首领。从人数上看,我龙脉一族大大的超过神族。然而神族的并将虽少,可是一个能顶我们两个。所以难说。二来,我们虽然占有地利,可是突降骤雨,我们的优势就化为乌有了。” 听罢,芬迪莉丝心中咯噔一下。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眺望这远方出神。那龙脉侍卫见首领发呆,跪在大厅上也不敢动弹。芬迪莉丝怔了一会儿,又问:“依你说我们这一战岂不是凶险的很?” “回首领!”龙脉侍卫凛然说,“不!我们还是有胜算的。” “讲!” “是。”龙脉侍卫抖铄精神,“我们龙脉一族位于四大奇山之中,藏于五湖之内,关键隘口都牢不可破。所以他们是不可能攻进来的。如果我们利用这些地利,不和他们硬碰硬,凭他什么神族神兵,都是有来无回的。” 芬迪莉丝又坐下,一龙脉侍卫递过茶来。芬迪莉丝不禁有些意外。暗想:“既然我们又着么好的地利优势,为什么黑衣老人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难道说,他觉得自己的魔法没有谁能战胜,所以才要去来个硬碰硬么?”想着这些,不由得怒从心头起。 芬迪莉丝又问:“是那些奇山,那五湖?” 那龙脉侍卫回:“是:鹘岌山,柏橼山,萄岳山,以及蓬雷山。五湖是:爱河湖,笼岌湖,汼岳湖,阆崖湖,和汞焙湖。” “有什么不同么?” 回:“鹘岌山多猛兽,柏橼山多瘴气,萄岳山多多毒蛇,蓬雷山多幽灵。” “那五湖呢?” 回:“爱河湖多风雨,笼岌湖多湖怪,汼岳湖多腐虫,阆崖湖多毒草,汞焙湖是旱湖。” “旱湖?”芬迪莉丝不解,“为什么汞焙湖没水?” 龙脉侍卫回:“因为去年猛兽喷火,所以水干了。” “哦?这倒是奇了?”芬迪莉丝又说,“湖泊本是自然成形,它为什么要怎么做?” 那龙脉侍卫见首领来了兴致,朗声说:“因为汞焙湖位于蓬雷山下,许多幽灵要在这水里捕食生灵,所以它们就霸占了。又让鹘岌山的猛兽每个一段时间就下来喷火,所以把湖烧干了。如果我们给它一些生灵,他们就不然猛兽来。如果不给,他们就把湖烧干。” “哎!”芬迪莉丝不禁叹息,“这些幽灵和猛兽这么可恶,你刚才还说什么地利。要是那一天它们一拥而下,跑到这里来怎么办?” 龙脉侍卫说到:“没事。我们龙脉一族在这里住了一千多年,龙脉的魔法气息早就渗透了这里每一片土地,所以它们不敢来的。” “那好吧!传我得令,让龙脉一族把神族引到蓬雷山坳,在汞焙湖和他们决一死战。” 那龙脉侍卫领命退下。 只芬迪莉丝在这里想来想去:“自己到龙脉这么多年,居然都不知道还有这些,黑衣老人这是什么意思?要不是这人告诉自己,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她心里有些不痛快,更加不安起来。这说明自己的地位,现在还不过是镜花水月。又想:“倒不如趁着这一次和神族大战,自己崭露头角。也让这和什么龙脉强者不看小看了自己。”这么一想,芬迪莉丝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 她令:“来人!” 一龙脉侍卫回:“主人有什么事?” 令:“取神牌来。” 侍卫不解,问:“主人想做什么?” “不要你管,按我说的办就是了。” “是!” 不一会儿,那龙脉侍卫就带着神牌来了。芬迪莉丝结果神牌,打了一个呼哨,只见呼啦啦一片神风刮来,邪貂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芬迪莉丝骑上邪貂,一拍它说:“我们走!” 又是呼啦啦的的一气,瞬间不见了人。那龙脉侍卫见首领走了,立马集合队伍,朝芬迪莉丝来的方向追来保护主人。 只从邪貂进化之后,越来越凶猛了。长期到外面捕杀邪物,增强自己的元魄。如今不但长得又高又大,而且快如闪电。外面看似老虎,但一万老虎也比不上它半点。刹那间,邪貂已经带着芬迪莉丝来到了鹘岌山下,汞焙湖边。 芬迪莉丝落背,摸了摸邪貂脑袋,赞:“看不来你又厉害嘛!” 嗷—— 又说:“你最近是不是又捕到了什么好东西啦?” 嗷—— 邪貂把爪子吧嗒了一下自己的胡须,舔舌头,舔起爪子来。趴在一旁,老老实实的待着。 芬迪莉丝远远看去,只见一片萧索。汞焙湖早已干涸,只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湖岸古树黄,黄草蔓泥坑。几颗杨柳树,阴风刮断根。白昼无雁翃,夜阑无虫鸣。火兽行捕食,幽灵荡神魂。 好不凄凉。芬迪莉丝回头对邪貂说:“这里如果没有干涸,一定是个不错的旅游点。只是可惜了!——不过呢。没有关系,等我坐稳了龙脉一族的首位,到时……” 一语未毕。只听得后面传来一阵呼唤:“主人……主人……你倒是等等我们呀!我们的腿都要跑断了。” 回头一瞧,来的是二十几个保驾护航的龙脉侍卫。他们一袭黑衣,跑的屁颠屁颠儿。 芬迪莉丝把脸一沉:“谁让你们来的。” 一龙脉侍卫,气喘吁吁说:“主人……我的天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我们的首领,我们是你的部下。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你呢!” “哎!”芬迪莉丝白了他一眼,“我说你们这是不是太小心了?我有神牌在,还穿了锦旗金战甲,还有邪貂在。谁敢来伤我呢?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好了。免得耽误我得大事?” 那侍卫听得“大事”二字,只当芬迪莉丝要冒什么险。恐慌的说:“大事?什么大事?主人,有什么事你吩咐我们就行了。干什么自己出头?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万一少了一根头发又怎么办?到时,龙脉强者回来了还不把我们都死了。” 他罗里吧嗦的,芬迪莉丝很有些不耐烦:“你们就那么在乎我的安慰吗?还是只是怕龙脉强者才这样的?” 这一句话,吓得一帮人立刻跪在地上,纷纷表决:“主人,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是龙脉一族的老首领的后人,更是我们龙脉一族的希望。没有你龙脉就没有未来,这关龙脉强者什么事?” 见他们说的诚恳,芬迪莉丝有些心里惭愧:“好了。大家都起来吧。我只不过是随便说一说而已?” 众人起身。那侍卫又说:“主人,这种话以后再也不可说了。多伤我们的心呀!”说着,不禁潸然泪下。其他人也呜呜咽咽起来。 “哎!”芬迪莉丝只有叹息,“好了。你们的衷心我芬迪莉丝没齿难忘,是我多心了。大家快别哭了。既然你们已经来了,就帮我做的事好了。” 那侍卫问:“主人,什么事?” 芬迪莉丝见他也有三十几岁,人高马大,面目黎黑,留着大胡子。对自己也很衷心,于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回:“清一色。” “清一色?” “是的,主人。” 芬迪莉丝有心以后重用他,便说:“这名字不好。我帮你换一个好了。” “嗯。主人让我叫什么?” 这时看见鹘岌山,想山上多猛兽。干脆就以此给他取个威武点的名字好了。便说:“叫野兽,怎么样?” “谢谢主人!这名字简直和我配到了极点。我很喜欢。”侍卫拱手谢过。 “是吗?”芬迪莉丝尴尬的摸了摸金发,“呵呵。你这人不错。好好干!以后我会提拔你的。” “谢谢主人!” 又想起他之前的那个名字,芬迪莉丝问:“清一色是谁给你取得?一点水平都没有!” “禀主人。也是你起的。”野兽老老实实的回到。 “啊!”芬迪莉丝不由得脸颊起了红晕,尴尬至极。只好强颜欢笑,“呵呵,我们还是出发吧!” “主人。你还没说做什么事呢?” 一时尴尬,芬迪莉丝竟然把这茬忘了。这才又把他们集合一处,一一和他们说了。一时说完,芬迪莉丝又问:“大家都听明白了没有?” 众侍卫齐回:“请主人放心,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芬迪莉丝一挥手,各自散去。因想起野兽这人不错,将来一定是个大才。芬迪莉丝便说:“野兽!你留下。” 野兽听见,回神过来:“主人还有什么事?” 说:“你跟我在一起好了!我看这个时候,他们也应该快引过来了。等一下……” 话音未落,只听得远方传来震耳欲聋的拼杀声。只听得神族的士兵高喊:“给我杀啊!别让龙脉的跑了,这一次定要端了他们的老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