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老程家的行事作风
长孙府的客厅之内，长孙冲带着长孙涣正在会见程咬金，而窦氏与长孙晓芸，正坐在客厅的内室之中，静静的听着客厅内的声音。 “老程啊，好久不见了”。 长孙冲大大咧咧的和程咬金打了个招呼，然后随意的坐在了程咬金的对面；长孙涣佩服的看了长孙冲一眼，老老实实的跟在长孙冲的后面，他这次纯属打酱油的，只要看着就行。 “好小子，胆色依旧啊”，程咬金笑眯眯的说道。 “老程啊，大家都是爽快人，那些没有营养的话，我们也就别说了，直说来意吧”。 “好，够爽快，听说你家出了一种画，画上的人和真人是一模一样”。 “不错，老程，你的意思是想入画”。 “不错，这画可是好东西啊，日后等老程我升天之后，那些无缘见过老程威猛雄姿的人，还可以瞻仰瞻仰”。 ‘不愧是老流氓，这么无耻的话说出来，脸皮都不抖一下’，长孙冲暗骂的同时，脸色一变，本来神清气爽的面容一下子变的好像倾家荡产似的：“老程啊，不瞒你说，为了那些画，我可是花了所有的百年人参才弄到的，不过既然老程你都开口了，我即使是割了我的五脏六腑也要为你弄出来”。 看着长孙冲的模样，程咬金有些犹豫了，他不确定长孙冲说的是真是假，在程咬金想来，从另一个世界弄来东西，代价是一定有的，可是代价到底有多少，他心里没谱；不过他知道长孙冲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纯洁，指不定这次会怎么黑他呢。 “长孙小子，我跟你老子的交情，那是过命交情，伯父也不愿你难做，我府里还有两根百年人参，你看如何”。 ‘靠，打起感情牌了’，长孙冲很是赞同的说道：“你说的对，两根百年人参正好给孙伯母，崔伯母一人一张”。 ‘好小子，这是吃定我了’，程咬金眉头一跳，随后一脸怀念的自言自语：“想当年，我和你爹相识的时候……”。 就在程咬金缅怀的时候，一声怒吼传到了程咬金的耳朵里，生生阻止了程咬金说下去。 “什么，他程处亮竟敢如此欺你”。 程咬金向长孙冲看去，便见长孙冲一脸阴沉的对身旁的长孙涣说道：“想我们老爹和程咬金程将军那是有着过命交情，没想到程处亮依着两家的交情如此欺你，那可是数千两银子啊”。 程咬金越听越不对了，立马开口问道：“长孙小子，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数千两银子？” 长孙冲一脸哀伤的说道：“这还不是小涣这小子惹的祸，处亮请小涣吃饭，后来处亮有事早早的走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吃的，一顿饭竟然要三千两，别说小涣没有，就算我长孙家也凑不出这么多银子啊”。 ‘明明是五两银子，怎么说成三千两了’，长孙涣疑惑的看了长孙冲一眼，不过他也没有傻到现在询问。 明白了，程咬金算是明白了：自家小崽子把长孙涣坑了，长孙小子这是**裸的报复啊，什么一顿饭能吃三千两银子啊，这是坐地起价啊；看他样子，今天怕是讨不了好处。 虽说程咬金是老流氓，可是那也是在同辈之间，就算与小辈之间耍流氓，他也不会像对同辈之间那样，毕竟作为长辈，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和意思和小辈太流氓。 “长孙小子，四根百年人参，再加三千两银子，行不行，是男人就给个实话”，程咬金咬了咬牙，三千两银子对于现在的程咬金等人来说，那可真是一笔大数字，不过为了让后人瞻仰自己的雄姿，他还是觉得对自己狠一点。 “既然老程你都这么说了，看在我们两家过命交情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长孙冲也没有继续为难，毕竟两家的关系不错，若不是长孙涣被程处亮摆了一道，他可能什么都不要。 程咬金嘴角抽了抽：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这小子，同辈之间，简直是无敌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 程咬金也是心胸宽广之辈，既然已经答应下来，就没有再为已经不属于自己的银子心疼，大不了以后多去几位同辈家耍耍流氓，这三千两指不定很快就回来了。 “明天吧，明天我亲自去为你们拍照”。 “好，那明天我在府里等你，我就先走了”。 看着程咬金走出客厅，长孙涣一脸崇拜的看着长孙冲；长孙冲一巴掌拍了上去：“见识了没，你那不上档次的五两饭局，可是硬生生的被我提升到了三千两的档次”。 此时，窦氏与长孙晓芸走了出来，长孙晓芸亦是同样崇拜的看着长孙冲：“大哥，你真厉害，就连程伯伯都不能在你手上讨得了好处”。 长孙冲得意洋洋的接受了长孙晓芸的崇拜，不过却被窦氏狠狠瞪了一眼：“你小子能耐了，若不是你程伯伯还顾忌一点面子，只怕你没那么容易摆平”。 “哼，我能败他这一回，就能败他第二回，第二回都有了，第三回还会远吗”，长孙冲是一脸不以为然。 “就你能耐”，窦氏再次狠狠的瞪了长孙冲一眼，随即转移话题道：“管家说，按照你的方法，那几头猪已经可以宰杀了”。 “真的，那今晚我给你们准备全猪宴，顺便将姑姑他们请来一起尝尝”。 …… 程咬金出了长孙府，一脸郁闷的坐回马车：长孙冲，你小子耍起流氓确比我强，不过你爹可就不一定了，嗯，以后在你爹那，我再使劲捞回来。 程府，程咬金一回到自家客厅便看见自己的两位夫人还有三个儿子在等待着自己。 看着几人期待的看着自己，程咬金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位置上，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最后，程咬金将目光盯在了二子程处亮的身上。 “老二，你今天是不是请长孙涣吃饭了？” “老爹，你放心，俺老程始终秉持着您老的行事作风，虽然我请客了，但中途就撤了，一分钱也没花；这不但得了消息，还顺便吃了个饱”，程处亮得意的说道，全然不在乎孙氏与崔氏脸上不太自然的表情。 “你个小兔崽子，你是没花一分钱，那长孙冲对老子开口就要三千两的饭钱”，程咬金说着就起身，准备教训一番程处亮，幸好被自己的两位夫人拉着，不然程处亮少不了一顿胖揍。 “老爷，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吗”，左边的孙氏劝道。 “是啊，再说，老二这样做，不都是你平常教的吗”，右边的崔氏也劝道，不过话中颇有几分责怪与不满的意思。 程咬金被两位夫人拉着，也没有再打的意思，府内，还是两位夫人当家的。 “我算是知道了，你们这一辈，恐怕都要栽在长孙冲的手上”，坐回位置上的程咬金无奈的叹道，不过随后眼睛一亮：“以后你们就跟着长孙冲混，这样不但可以从他那儿得些好处，也不怕被他坑蒙拐骗”。 程家三兄弟虽然不愿，可也只有沉默答应，他们可是知道程咬金的脾气，如果敢说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三兄弟在床上躺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的。 “老爷，按你的意思，长孙冲没有答应”，看这程咬金的情况，孙氏不禁猜测道。 “四根百年人参，再加三千两银子，我答应了，等会让人送去吧”，说起这个，程咬金不禁脸皮一红，想他风风火火，志得意满，手到擒来似的去了，没想到却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程咬金对崔夫人说道：“夫人，那长孙冲就因为老二这点小事都要了那么大的代价，崔家若是有想法，只怕这代价更是不小”。 程咬金这么说也是有自己的考量，那春风楼的掌柜明知道是程处亮请的客，还要长孙涣付账，虽然说那掌柜好似多好的人一般免了长孙涣的饭钱，但那掌柜的行为却引起了长孙冲的不满；依他对长孙冲的了解，这春风楼后面的崔家，肯定要倒霉。 “老爷多虑了，且不说春风楼的掌柜并没有收长孙涣的钱，单单说崔家上门要东西，那长孙无忌难道还敢不给崔家的面子”，崔氏自信满满的说道，不过好似反应过来一般，出言解释道：“老爷，我没有别的意思”。 “好了，我明白”，程咬金打断了崔氏的解释，他明白崔氏没有贬低程家的意思，只是对于崔家的自信，不过程咬金也知道崔家的确是有那个能力自信，可是事情真的如崔氏所说的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