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各怀心思
曹cao见状,大声说道:“结阵”眯起小眼,仔细看去,见来军队伍严整,约有两万人马 夏侯惇性急,就要挥军厮杀对面阵中,一人身穿黄金战甲,打马跑了过来,身后跟随着五百黑甲熊罴,左右护持曹cao急忙摆手止住夏侯惇的动作,翻身下马,徒步走向前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泽刘润东 曹cao来到近前,刘泽翻身下马,正要抱拳见礼,曹cao扑腾跪地,大声说道:“曹cao曹孟德拜见皇上” 夏侯惇等人见了,也赶忙下马,跪在曹cao身后,刘泽走近曹cao,伸出双手,想把曹cao扶起,曹cao顿住身体,颤声说道:“大错铸成,悔之晚矣,伤我子弟兵数万,cao无颜见家乡父老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从今而后,自cao而下,倾心归顺,如有违者,有如此箭”说罢曹cao自身旁箭袋中取出一支狼牙利箭,两手一用力,折为两截 刘泽拉起曹cao,慨然说道:“子云:朝闻道,夕死可矣孟德归来,泽心甚慰,今后你我兄弟联手,护我百姓,扬我大汉雄威,为大汉开疆拓土,使万邦来朝” 曹cao凝视刘泽脸庞,见其言出自肺腑,不染一点尘埃,于是说道:“多谢皇上不念旧恶,只是此心已死,cao欲回乡养老大汉有皇上,天下百姓之福也” “孟德此言差矣你不过长我七岁,正在盛年,正是为国出力之时,奈何言退还记否你我兄弟于洛阳酒馆,把酒言欢孟德放浪形骸,畅言胸中抱负之时么?” 曹cao仰头望天,想起往事,嘴角流露出笑意,“往事不可追,逝者如斯夫” “哈哈,人生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孟德兄岂能消磨胸中锐气?人生不过百年,你我兄弟应爱惜有用之身,有一番作为,否则岂不辜负了老天的恩赐” “皇上将人生看得如此透彻,cao佩服” 刘泽一把拉住曹cao,大声说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你我兄弟,同心一体,莫再蹉跎了以后的岁月” 曹cao紧紧握住刘泽的手,“臣定不负皇上今日所言” 夏侯惇、曹仁等人在身后,见二人言语投机,无不听得热血沸腾 曹cao放下身段,真心归顺,兖、豫二州不战而定消息传出,天下震动 刘表先丢南阳,襄阳城失去了北面的屏障,又闻曹cao降了刘泽,内心的惊诧,不是外人能理解的刘表坐镇荆州,十几年来,将荆州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乐业,成了乱世之中的一方净土,吸引了不少士人百姓,麾下人才济济汉献帝刘协身死,当时身边就有刘表的影子刘表想通过刘协的死亡,制造舆论,然后登基称帝,继承汉统犹疑的性格让刘表举棋不定,直到刘泽破洛阳,为汉帝大葬,才恍然醒悟到自己的手段,与刘泽比起来差的太远了荆州虽大,与刘泽的地盘相较,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论起名声,刘泽有开疆拓土之大功,治下百姓的富足不次于荆州;军队战力,差距更大,刘泽虽然以险恶用心,驱异族为先导,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得到了巨大的土地,但是死的不是大汉百姓,在士子百姓看来,这是谋略,极大的谋略,可以称为谋国了刘表老了,年龄大着刘泽二十多岁,人在壮年,我已迟暮这次曹cao进攻南阳,如果刘泽不插手,后果难料以曹cao的用兵老到,襄阳城估计如今难保这么看来,刘泽反倒是救了襄阳,荆州丢失了一郡,保全了其余诸郡 刘表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南阳虽然失去,荆州其余诸郡不遭战火,不知道士子百姓如何评论这件事?说自己无能,丢城失地;说刘泽仁义,使荆州免于战火?南阳一战,蔡瑁、文聘,还有那个刘玄德,仅以身免,可叹我十几万大军啊,丢在了南阳霍峻小儿也是不仁不义之徒,竟然暗通刘泽,鲁阳乃是南阳与司隶门户,这厮竟然任刘泽随意进出枝江霍家的老小,霍峻已接走,看来早有所谋啊刘表叹了口气,这口气堵在了心里本想抓到霍峻家人,出出恶气的,恶气不出,真是堵得慌刘表看到儿子刘琮来了,心气更不顺了,为了加固和蔡家的关系,琮儿娶了蔡家的女儿,蔡瑁丢城失地,总要给荆州士民一个交代,不得已罢免了蔡瑁的官职,这样一来,蒯家、黄家、庞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肯定借机打压蔡家琮儿的靠山就变得不那么结实了看来还要与蒯家把关系搞得再近一些,蒯良的女儿听闻也是端庄漂亮,是不是遣人去提亲呢? 江东的风也不平静,孙权十八岁掌江东大权,也是日夜苦恼,大哥和三弟的身死,屎盆子一个劲的朝孙权身上扣,弄得不光孙家上下对自己抱有成见,更不要提父亲与大哥的麾下老人了自己手底下可用的人太少太年轻,压不住茬周瑜身为江东大都督,掌握军权,听说暗地里组织人手查我,这个周郎,空负了智将之称,难道我会对自己的大哥下手吗?想到了三弟孙翊,孙权嘴角抽了抽,边鸿这厮千万不要路出马脚啊,三弟啊,不是哥狠,是你威胁到哥了舅舅吴景死在丹阳郡守任上,哥哥本想让你独当一面,委你重任,做了丹阳太守,哪知道你竟然启用哥的仇人盛宪的手下同僚,戴员、妫览你不知道哥要除之而后快吗?你用就用了吧,哪知道你竟然任用这两个贼子,一个做了郡丞、一个做了兵曹三弟你究竟要干什么?丹阳兵乃是天下精锐,你竟然交给别人?不错,边鸿是我的人,是我不放心你才安插到你身边的,可是哥真的没有让他刺杀你啊,只是让他监督你,随时汇报与我哪料到这小子狼心狗肺,和戴员、妫览勾结到一块去了三弟啊,哥对住你,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边鸿,这个贼人会跑哪儿去呢?如果供出是我派去的,恐怕这辈子难以洗清嫌疑了不行,必须提前找到他,斩草除根,想到这儿,孙权马上派人找来了自己的铁哥们--吕蒙 袁术听到曹cao跟了刘泽混了,头皮都惊炸了,怎么办?袁骧不止一次劝说自己称帝,自己也联络了不少袁家旧部,他们都表态支持,是不是自己登高一呼,就能扭转乾坤?本初小儿,你不过袁家庶子也,如何能与我这个嫡子比较?袁家树恩日久,门生遍及天下,他们看好的是我,不是你想到这儿,袁术决心已定,准备凭着手中的传国玉玺,登基称帝,另立新朝了 吕布、田豫、呼厨泉三路并进,大军推到燕然山前燕然山周围水网密布,水草丰美,居住着大量的鲜卑人匈奴人虽然屡次攻伐,但匈奴人已是穷途末路,战力不高,反而被鲜卑人打的节节败退吕布看着成群的牛羊漫步在蓝天白云下,压制不住心中的狂喜,方天画戟一挥,杀入鲜卑人部落 马超与阎行顺着阿尔泰山山脉西进,一路上马超终于领略到了沙漠之苦,临行前父亲的话重新飘到耳边,“沙漠中天气说变就变,狂风吹沙,可将一个城池掩埋,是故行军要善察天时,择机而动大漠之中,无路可寻,一定要多找有经验的土著为向导,一旦迷失方向,恐葬送全军”年轻气盛的马超刚开始根本没将马腾的话放在心上,直到遇到了一次沙尘暴 那是大军行动的第九天,人马正赶往稽落山,突然间蓝蓝的天空变成了蒙蒙的灰黄色,极目远眺,天地间连成一体,向着自己的军队压了过来马超呆呆的骑在马上,不知道如何处理?阎行见状,急忙催马冲了过来,大声对马超说道:“孟起,还愣着做什么?天气剧变,恐怕就是令天地变色的沙尘暴,速速传令大军聚集成团,人、马卧地,共抗沙尘”马超是个高傲的人,见阎行说的急切且没有留面子,正想发作,忽然军中大纛被狂风卷上了半空大纛重一百多斤,非军中力士不能负起马超高傲,不代表脑袋生锈,见状赶忙下令全军卧地大军刚刚稳定,狂风席卷着砂石铺天盖地的来到了,马超虽然穿着铠甲,石块高速击打在身上的那种剧疼,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不少士卒、战马受不了疼痛,想要站起,旋即被大风带上了半空,如纸扎的风筝一般,飘摇而去狂暴的大风持续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慢慢停止,马超从厚厚的黄沙下抬起头来,到处黄澄澄的一片,大军的影子全都掩埋住了 马超心中苦涩,张口吐掉满嘴的沙子,嘶哑着喊道:“风暴已过,还有喘气的兄弟吗?” 好半天,黄沙翻动,人马陆陆续续从黄沙底下活动开来马超令人清点人数,一场大风,竟然折了上千人马马超真是欲哭无泪,仗还没打,敌人没见,先折了千多兄弟这还是多亏阎行提醒,如若不然,不知道折多少人马呢?自己竟然还要冲着阎行发脾气,想起来,马超恨不得把头在扎到黄沙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