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皇帝来了
记得袁绍就是在董卓进京后,当上渤海太守的,渤海是个好地方啊。东莱郡,好像太史慈就是东莱郡的吧,双将对阵的时候,常听到“我乃东莱太史慈也”。辽东,他mama的,我不是说过从辽东跑来的吗?不会这么巧吧,郭嘉觉得辽东是好地方?那块也太冷了吧?好像后世的辽宁吧?辽东不安全啊,和鲜卑、夫余、高句丽、三韩为邻,不过想想后世的北大荒,大粮仓啊,如果开发出来,养几千万人都没问题。还有黑土地下的黄金、石油、人参、...等等,呵呵,想多了,石油、黄金,以现在的手段,恐怕是没办法开采的。刘泽心思乱转,看向戏志才,问道:“志才,以你之见呢?”“忠属意辽东。”“为何?”“忠见润东《出塞》’诗,大丈夫当驱逐胡虏,卫我疆土,不负此生。”呵呵,刘泽暗笑,我只想着乱世保命,你却把我往枪尖上推。当下不置可否,举杯说道:“来,今日和两位大贤相交,快慰平生,共饮一杯。”郭嘉酒意上涌,大声说道:“壮志饥餐胡虏rou,笑谈渴饮匈奴血。哈哈,这才是大丈夫,我大汉真男儿。”刘泽没想到郭嘉文弱的身躯,竟有如此慷慨悲昂之心,大声说道:“对,我以我血荐轩辕,泽一旦得志,必驱逐胡虏,还我大汉朗朗乾坤。” 日影西斜,三人依旧推杯换盏,刘泽以著击缶,高声唱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歌声方罢,一人鼓掌大呼:“好!”刘泽三人转身看时,见堂中一人,身着丽服,面貌清秀,颌下短须飘飘,一身富贵气逼人。刘泽忙起身说道:“酒狂而歌,有污视听,请莫见笑。”’“人言东平刘润东放达不羁,高才无双,今日何幸,得聆雅音。”“先生见笑了,不知先生来此有何见教?”“刘先生医术超群,特求医而来。”刘泽听到是看病的,连忙让到诊桌旁。郭嘉戏志才见来人气度不凡,不怒自威,旁边不远处立着一个好像跟班模样的人,也停下了饮酒,站在刘泽身后,看刘泽诊病。 刘泽把完了脉,思索片刻,此人不知服用何物,脉息不稳,面色隐隐泛青,和郭、戏二人面色差不多,难道服用了‘五石散’?看此人神态应该是上位者,斟酌着说道:“脉息平稳中略有散乱之像,先生可是觉得神疲力倦,不思饮食,睡眠不佳。”“不错,诸事繁多,时时扰心。”“处事当删繁就简,为上者只重大事,枝末小事,少问为佳。”“好一个删繁就简,不知我怎么调理为佳?”“待我为先生开个方子,在下有一不情之请,不知说得说不得?”“但讲无妨。”“细品脉象,先生在服用一种药物,此药容易成瘾,久服对身体伤害极大,请先生停服此药。”“这个...”来人支吾了声,自己的房事若无五石散,不知停了多久了,让我停服,听是不听?刘泽见他支吾,也不多说,开了方子,让伙计取药。 那人见刘泽不再追问,又说道:“近日颈项疼痛难忍,左手小指麻木。”刘泽说道:“待我为先生检查一下。”刘泽一听就知道那人应该是长期伏案,颈椎不好。仔细检查了下,说道:“此为颈椎病也,泽按摩牵引,当收奇效,不过先生要注意不要长久低头,每日里活动脖子百次,睡眠时,枕头宜矮。”“好,请先生施展妙手。”刘泽让那人坐在矮凳上,立在那人身后,先缓解颈部肌rou的紧张度,待觉得那人颈部肌rou放松,一手扶肩,一手环抱其颌下,慢慢用力拔伸旋转其颈部。只听骨节交错声响个不停,那跟班走向前来,脸色惊慌,欲要出手干预刘泽。那人摆摆手,示意无妨。 约有一刻许,刘泽治疗完毕,笑着对那人说道:“先生试着感觉下。”“哈哈,果然妙手,颈部从未这么舒适,咦,小指麻木感消失了。张大,付诊金。”那人兴高采烈,在室内来回走动,看到酒坛子,闻到酒香,突然觉得酒虫勾动,张口说道:“难得遇到刘先生如此国手,可饮一杯无?”刘泽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于是重整杯盘,再温新酒。那人自我介绍道:“在下金宏,草字卯刀。”刘泽笑着介绍了郭戏二人。酒酣耳热,金宏笑问刘泽道:“听闻润东乃光武嫡系后人,不知确否?”“宪王刘苍第十四子刘敬,性喜山水,不爱闹市喧嚣,一日偶至东平国北群山下,见景明山秀,遂定居于此,开枝散叶,人口日众,即今日刘家村也。”“不知润东是刘敬哪一枝之后?”“实不相瞒,自泽祖父离家行医四方,泽只记得曾祖讳原,其他却是不知。”金宏点头,不再言语。郭嘉戏志才二人见来人气势,也不敢多言。郭嘉听到金宏自报家门,突然一惊,暗暗道,莫不是.......? 天色向晚,金宏的跟班张大频频催促金宏起身,金宏无奈,笑道:“本欲与三位秉烛夜饮,奈何诸事缠身,来日再会。”说罢转身出了回春堂,三人送至门外,见街上店铺内不时闪出数人,紧随在金宏身后。刘泽大惊,暗道:这些人莫非不利于金宏?张口欲待叫破,郭嘉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刘泽的嘴,悄声道:“润东,金宏乃是当今皇上,那些人具是护驾之人。““啊!!皇上?” (荀彧、郭嘉先投袁绍,后投曹cao。乱世之中,君择臣,臣亦择君。荀彧身为守宫令,得到消息,让好友来和刘泽提前结交,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