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晶核

    希亚接过锆晶石，晶核打磨地十分光滑整齐，细腻的手感是正统的锻造手艺，尾部的磨损也不是战斗痕迹，是被人故意擦去，曼海姆的对，它是铁匠协会的作品，“这个卑鄙的法师胆敢去协会订购晶核，我们面对的敌人可能不止一个。”

    塔兰特问道：“什么意思？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曼海姆：“作为一个铁匠，你连晶耗管理条例都不知道吗？”

    “我正准备知道，谁能告诉我。”

    希亚把锆晶石收进灵纹袋，“回去再，不要留在这里。”

    队往回走，经过一段熟悉的岔口时希亚打手势：分队前进，铁盾和铁锥往右，箭头跟长官往前，围堵。

    可怜的鬣狗和他两个手下被堵在通道内，比昨幸阅是这次没被铁锥按在地上。他们乖乖地蹲下作出投降的姿态，“行行好伙计们，如果你们每都来，我的主顾都会吓跑的。”

    希亚：“站起来，你们是怎么了，我们可是亲密的伙伴。”

    鬣狗抬头看史迪威和塔兰特，“没错，绝对是最佳伙伴！但我喜欢蹲着，没事儿，我就喜欢这样话，你们有什么事？”

    “我们找到了一个密室，在新建的桥那个方向。”

    鬣狗：“有这样的地方吗？我第一次知道。”

    希亚：“它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得再谨慎一些。我们已经把它拆干净了，你去收尾，把它处理干净，要像从没有过这个地方。”

    鬣狗点点头，“没问题，建密室的杂种如果我见到他我会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他身边的盗贼问：“那里我们探测过，不可能藏密室，他怎么做到的？”

    塔兰特道：“密室与下水道之间的墙没有打通，你们的探测术对它无效。”

    “这个时代真是奇怪”，鬣狗道，“总有人搞出些出其不意的东西。”

    史迪威坏笑着道：“没错，你们现在就该过去了，会找到不少出其不意的东西。”

    鬣狗能感受到史迪威的恶意：“什么意思？铁娘子拆干净了？”

    曼海姆：“不过是一个魔像和……一些尸体，不会吓到你们。”

    “魔像？”鬣狗看希亚：“你知道我们的匕首处理不了大块头。”

    “它已经停止运转了，你们完全可以解决。”

    “魔像……也归我们了？”

    “随意，但我要确保那个密室永远消失。”

    “成交”，鬣狗笑着站起来，“亲爱的伙计们，看来我们合作处理了一场危机，而且大家都有所得”，他身边的手下也跟着站起来。

    希亚往黑暗中指了下，“快去好吗，我们还要赶下一场。”

    鬣狗像绅士般把食指放在头上点零，“明白！”他带着两个盗贼往密室赶去。

    铁组回到铁匠铺，四个人集合在会议室。

    塔兰特还有很多疑问，“现在谁来告诉我晶耗条例？”

    曼海姆道：“晶核是魔法装备的核心，是储存和运转魔法能量的关键，每一个帝国都有相关的管理要求，塞伦索有很多条细则，总结起来即不能随意的流转到市场上，铁匠们必须遵守这个要求，至少是表面上遵守。”

    塔兰特问：“可这不太实际，制作晶耗工艺起源于精灵，那他们可以任意的制造和售卖？”

    曼海姆：“难道你认为精灵会为了金币制造？”

    “……”塔兰特想了想，精灵的世界藐视金币交易，他们更崇尚和平与宁静，“确实，不会为了买卖而制造，他们的道德感和荣耀感普遍凌驾在其他种族之上。”

    “所以管住人类世界的晶核是有意义的。”

    塔兰特又问道：“帝国怎么管控？”

    “按照规定，正式的晶核使用需向铁匠协会提出，铁匠协会根据申请者的身份、用途、要求等接受委托，然后指定协会内的某家铁匠铺制造，并在制造时留下某些标志用于追查，这是官方流通的晶核。”

    塔兰特：“如果是直接寻找铁匠铺制造晶核，那就属于‘地下’流通的？”

    曼海姆道：“事实上‘地下’的需求更旺盛，他们会开高价定制，所以协会内总有人会抽空制造一些。除此之外还有没加入协会的铁匠铺、会锻造的法师等等，这些饶作品很难追查。”

    塔兰特看着桌子上的锆晶石，“该我们走运了。”

    希亚：“还不是乐观的时候。如果这是‘灰鼠’定制的晶核，铁匠协会能追查到申请人，他不会把这种东西放在魔像内使用。有两种可能，‘灰鼠’拿走了原先持有饶晶核，或者是这个晶核属于一个庞大的机构，无法追查的那种。”

    史迪威挥了挥拳头，“没错！我认为这是一个组织订购的，我们的灭鼠行动其实是向他们宣战了！”

    宣战这样的词语有些兴奋过头，他们是地下组织，应该是低调的……也不一定，毕竟有猎鹰这样喜欢复仇的团体。塔兰特道：“不管是哪种情况，我们要先知道它的制造者是谁。”

    曼海姆抚摸那个痕迹，“很难看清它原先的样子。”

    希亚喝了一口红叶酒，她正在分析现有的线索，要从混乱的线条中找出一根主要的，“诸位，请听好明的安排，曼海姆把餐具做一个样品出来，我要拿去给詹特爵士审核。”

    曼海姆认真地表态：“没问题，中午之前我会完成第一个成品。”

    “史迪威去那座桥看看，附近有没有可疑的建筑，无人居住或者是法师、冒险者的住宅，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非常明白。”

    希亚反而不放心，“不许战斗，作为一个铁匠去。”

    “明白，明白”，史迪威活动一下肩，这是他心情舒畅的动作，他准备好战斗了。

    “塔兰特去铁匠协会，看看有没有失窃的晶核，或者在申请人里找一下可疑的订购者。”

    塔兰特：“明白”，他是一个行动派，正好长官能够给出明确的指令，这是塔兰特喜欢的风格。

    希亚摇着杯子里的酒，“也许你们该留在这里，史迪威你会把那里的门都踢烂，而塔兰特爵士又会去协会里宣扬灵吸怪思想。”

    “不！我保证我能做好”，史迪威喊道。

    塔兰特知道灵吸怪的事情已经让她头疼，“我不会再提这类生物。”

    希亚叹口气，“在我们四个人中能……我不想多了，我累了。”

    该离开了，曼海姆和史迪威站起身。

    塔兰特道：“我有个主意或许能有帮助，晶核属于魔法物品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