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当面对质
“师姐,我今天就郑重其事地告诉你,我和沈师姐绝对是清清白白的普通朋友关系!”陈旭信誓旦旦地说着,眼看就要发誓了。 看着陈旭这副死不承认的样子,黄浦蝶也不好再问什么,只得摇头道:“你小子啊,不想说就算了,我们总会知道的!”说着,黄浦蝶又调皮地笑了笑。 “哎,我说师姐,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嘛!”陈旭这才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你问的什么问题来着?”听到黄浦蝶的这句话,陈旭差点儿晕死过去。他强忍住没有爆发,然后一字一句地说:“我想问,这个戒指戴在不同的手指上各有什么不同的含义?” “哦,原来你想问这个啊!” 陈旭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黄浦蝶笑呵呵地说:“哎呀,别生气,我和你说还不行嘛!” “若说戴戒指的话,一般是分男左女右的。戒指戴在食指上,代表想结婚,但是未婚。戴在中指上,代表正在热恋中。戴在无名指上,代表已经订婚或结婚。戴在小指上,代表单身。” “那戴在大拇指上呢?” “戴在大拇指上代表权势,一般只有土财主才会戴在大拇指上!” 然后,陈旭又一次旁敲侧击地问道:“师姐,那如果一个男子将戒指戴在你的右手中指上,是不是就算是向你示爱了?” “那是自然,这个对于我们女孩儿来说可是很重要的,这就和一吻定终身一样!”黄浦蝶双手做祈祷状,羡慕的神情一览无遗。 “真的有一吻定终身吗?”陈旭张大了嘴巴问道。 “当然了,一个女孩若是把初吻献给了你,恐怕她这辈子便跟定你了。以此类推,一个男人将戒指戴在女人的右手中指上,也代表着他将要照顾这个女人一辈子!” 听罢黄浦蝶的这番话,陈旭顿觉四周一阵天旋地转。 凑巧的是,陈旭不仅将戒指戴在了沈月华的右手中指上,而且还吻了沈月华,只是不知道那一吻是不是她的初吻? 沈月华不会已经以为,自己要照顾她一辈子吧?这成了陈旭现在最为担心的问题。 这时,黄浦蝶又好奇地问:“快说,沈师姐手上戴的那个戒指是不是你给戴上去的?” 陈旭神色慌张,急忙向前跑开了,边跑边道:“师姐,师父找我有事,我先走了!” “这小子!”黄浦蝶笑着摇了摇头。 告别了黄浦蝶,陈旭没走多久,便来到了黄埔轩所在的茅屋前。 陈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咬了咬牙,敲门进去了。 而眼前的这一幕,也刚好印证了陈旭的预感。 只见彭城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而他的旁边正站着一脸坏笑的张鸣。 陈旭又看向其他两人,只见孔灵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而黄埔轩却是满脸的焦急之色。 一看到张鸣总没好事!淡定如陈旭,已在心中暗自问候了张鸣的十八辈儿祖宗。 该面对的还得面对,陈旭来到四人面前,恭敬地说:“拜见师父,彭师伯,孔师叔!” 当然,陈旭也看了张鸣一眼,却是连问候的话都没和他说一句,并狠狠地瞪了张鸣一眼。 就这么被人无视了,张鸣的心中自然是老大不高兴,若不是天山派的三位首座在这里,他恐怕又要教训陈旭一番了。 “嗯,陈旭,我这次找你前来,你可知道所为何事吗?”彭城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知道我又闯了什么祸?”陈旭也直接了当地说了。 “哼,陈旭,你闯得祸大了!”张鸣倒是十分地激动,他还想再说什么,却是被彭城拦住了,“张鸣,你先不要激动,待我慢慢审问他!” 张鸣生性高傲,如此这般被人堵了嘴,心中难免不痛快,却又不能表现在脸上,只能默默地低下了头。 “陈旭,我来问你,听怀诚说,当日你们前往东都之时,曾在半路上停下休息。你中途借故离开,可有此事?”彭城厉声问道。 陈旭瞪了一眼张鸣,然后一五一十地说:“回禀彭师叔,我们当日途经石头村,那里正是我的故乡。三年前,石头村曾遭遇屠村惨案,我心绪难平,便去拜谒了一下我死去的爹娘!” 就在陈旭说到石头村时,彭城的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紧张,随后又消失地无影无踪。 “就在你回来之后,你们一行八人便遭到了东瀛白忍的袭击,对于这件事,你又作何解释?” “我并不认识东瀛白忍,他们的袭击也是早有预谋的。而且,天龙寺的五位高僧也曾遭到了东瀛白忍的埋伏,这是一尘大师亲口和我说的。况且,在乾清宫前,我曾和飘渺峰的沈月华沈师姐一同对抗万魔堂的胡三郎,我也是险些丧命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沈师姐!” 陈旭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而且都还合情合理,彭城一时间竟找不到反驳之词。 张鸣惊讶地看着陈旭,没想到他这一趟出去,口才竟然会有如此的提升。 黄埔轩看着自己的徒弟,眼神之中充满了赞许之色。 “好,那我再问你,在东都锦华酒楼内,魔教妖女李妍卉曾主动前和你打招呼,而且你还和她出去了一段时间,是也不是?” “我……”陈旭犹豫了片刻,又照着实情说道:“其实,早在我进入天山派以前,我就被李妍卉欺负过,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她是魔教妖女。即便是在锦华酒楼内,我也只把她当做一个普通女子对待。” “至于我为什么要和她出去,是因为当日她过来和我打招呼,却不小心惹怒了沈师姐。当时剑拔弩张,我们不得已才将她们分开。你若是信不过我,自然可以叫过凌云峰的李天明师兄或您门下的马寅生任师兄,他们都可以作证。” 然后,陈旭又瞅了一眼张鸣,又道:“不过您千万不要问张鸣师兄,在进入天山派以前,我与张鸣师兄便是冤家对头了,他这个人信口雌黄惯了,为了达到目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