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天空的回响 第三章 世界的真相
这样的城市中，即使深夜，马路上也决不寂静过，几个年轻的酒鬼打闹走来。 亚瑟正在思考怎样去找那个女人，但是却毫无头绪。就在亚瑟要和身边散发着酒气的酒鬼擦身而过的时候，一个酒鬼的身子一倾，撞在亚瑟身上。 打着耳环，染着头发的几个年轻人，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此刻骂骂咧咧起来。 亚瑟站在原地，向着几人的眼睛深处望去。但令他奇怪的是，这似乎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他们见亚瑟毫无反应的站在那里，反而用让自己发寒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勃然大怒。但遗憾的是，别说是几个醉鬼，就是特种部队，现在也不能拿亚瑟怎么样。 分分钟之后，亚瑟继续往前走，完全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这时候，在这个楼宇密布的城市中，突然吹来一阵大风。 一张海报飘飘荡荡的飞向亚瑟。亚瑟心中一动，信手一抓。打开手中的海报，一个女人咧开嘴向他微笑着，亚瑟也对着她微笑起来，“怪不得这么眼熟，原来是她！”将手中的海报抛回空中，飘飘荡荡中，海报的上方写着，“明晚……巡回演唱会”，几个字眼。 或许是被狂风带走了最后的坚持，一个大广告牌在空中摇晃着，螺钉一颗颗飞出去。终于，巨大的广告牌向着街道直直的砸过去。 大街上，亚瑟抬起头看着飞速向自己砸来的巨大广告牌，若有所思。在广告牌带起的疾风掠过亚瑟的脸庞的时候。亚瑟轻轻一旋身，广告牌在他身边轰然跌落。 亚瑟感到有某些力量在阻碍自己，但又有一些力量在帮助自己，这个世界果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街角突然传来一阵sao动，亚瑟回头望去，刚才那个几个被揍的小子领着一大群人走出来，其中一个捂着脸指着在街头漫步的亚瑟说“刀哥，就是他。” 刀哥今天刚好和几个朋友喝酒喝地正爽。就听到自己干弟弟被打了。刚好都没睡。就带着几十号人过来。准备做点饭后运动。 亚瑟却不看拿着家伙地几十个人。而是抬起头看向挂在电线杆上那一个摄像头。显示正常运转地红灯突然灭了。亚瑟不由更加确认自己地判断。这个世界果然在跟自己作对。 就这一会儿。几十个人已经把亚瑟围了起来。个个怀着恶意地嘲弄。而那个刀哥已经走上来。抓住亚瑟地衣领破口大骂：“你他妈地有功夫不是。跟我这装逼。今天老子就废了你。” 一个被揍地家伙这时候插嘴道：“跪下给爷磕三个响头。说声爷爷错了。爷爷可以考虑饶你一命。”当然。是不是真地会饶过亚瑟那就要看他地心情了。他现在心情很坏。 但亚瑟心情还不错。他望着这些人。感觉世界地另一扇门在向自己打开。 刀哥看着一直面无表情。仿佛被吓傻了一般地亚瑟突然微笑起来。一种令他很讨厌地笑。二话不说就一巴掌打过去。 没有任何意外的，亚瑟握住那只打过来的手，却并不看眼前的刀哥，而是再一次将目光放在悬在高处的那个摄像头，这时候又亮了。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警察过来，然后是拘留，然后错过那张海报给的提示。 刀哥的脸扭曲着，大吼道：“给我杀了他，人死了算我的。啊啊啊啊！杀了他，杀了他。” 亚瑟将手中的那只大手握碎，仿佛榨汁机将水果的汁液完全压出来，鲜血从亚瑟手中流下。 亚瑟微微一笑，既然怎么样都要阻止我，那就来吧！ 摄像头静静的凝视着，黑暗中有血的飞扬。 十分钟后，街上躺了一地尸体。亚瑟走到那个刀哥的无头尸体旁边，刚才他的脑袋吃了亚瑟一击膝撞就碎飞出去。亚瑟掏出一个钱包，拿出几张钞票装进口袋里。离演唱会还有一天时间，而他还没有为一顿午饭杀人的觉悟。 这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吸引了亚瑟的注意力，那是一个人在极力压制自己喘息的声音。亚瑟笑道：“别装死了，出来受死才是正经，他们也算是为你两肋插刀而死的，你也不能不讲义气。” 那个叫人的年轻人此时所有的醉意都化作冷汗冒出来，一个激灵爬起来，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口中大叫“爷爷饶命，再也不敢之类的话。” 亚瑟不由笑道：“我说怎么让我叫爷爷，原来在这等着呢？还是你专业。” 那人感到亚瑟的口气中毫无杀气，不由松一口气，刚想抬起头摆出一个谄媚的笑脸，一股巨力就将他推飞出去。掉在街心，胸口陷下去一块，口吐血沫，眼看已经是不活了。 亚瑟确实没什么杀气，甚至连愤怒都没有，为这些人还不至于。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既然无论如何都要把事情闹大，那就都杀了好了。 只是下面要来的是什么呢？来自于这个世界的，各种各样的阻挠。 深渊深处几个莫名的强大意识默默交流。 “你们怎么看？”“他还是老样子。 ”“当然是阻止他。”“我们只能运用这个世界的力量，这是我们自己订下的规矩。”“已经足够了。”“好吧！你去试试吧！” 亚瑟的这段录像被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某个地方。一个黑暗房间里，投影仪上反复播放着这段录像。 等到灯光重新打开，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人站起来，对着长长的会议桌边其他人说：“我们该怎么办！” 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打了个哈欠说：“老路，你就为这种事把我叫起来，明天你去招安就行了，只是杀了几十个混混而已，我们还压的下来，这种事也必须压下来。” 另一个穿着军装的，面目严肃的青年附和道：“身体机能变异的超能者，再加上会武术，确实挺麻烦的，看他的手法也不是第一次杀人。好好劝劝吧！不行就蒸发他好了！科学院那帮老头子刚好会需要这样的素材。”即使在深夜中，而且被从床上叫起来，他也依旧显得的那样一丝不芶。 被称作老路的中年人面上毫无喜色，皱着眉头说道：“问题是，你们知道吗？我看了他的资料。这个叫古风的男人，昨天还是公司职员，就算超能力可以突然觉醒，但是那种杀人 和杀人时漫不经心的态度，绝非一朝一夕能能练就的让你们过来看看！” 那个英俊的年轻人猜测说：“这确实奇怪，不过突然获得超能力的小人物，心理变态也不算少见。至于功夫，说不定他小时候逛公园得了某个隐士高人传授。哈哈哈哈。”说道最后连他自己都笑起来。 屋里其他人也不由露出了微笑，说道超能力，这里面谁又没有呢？但在现代社会的飞机大炮面前，**的力量再强也无法对抗。曾经有过这样身体素质超强的变异者，结果被十几个狙击手伏击，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亚瑟此刻坐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屋里，慢慢的喝下一口茶。现在他的心中充盈着喜悦，再无当初的迷茫。虽然还有些疑问有待解决，但是那已经不足以困扰他的心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等到天完全大亮的时候，亚瑟出门随便找了家店买了身衣服，换下那身皱巴巴的西服。找了家重庆火锅店，准备一个人好好吃一顿，然后就去市体育场，找到那个女人，那个堕落的天使。 等到第一盘羊rou下锅的时候，一个面目威严的中年男人和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坐在了桌子边。女人毫不客气的招呼“服务员，多拿两套餐具。” 正在奇怪亚瑟怎么一个人来吃火锅的服务员这才释然，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总让人奇怪甚至觉得难受，仿佛打破了自己的认识一般。 亚瑟奇怪的看了来人一眼，就不去理会，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虽然能感到他们身上能量的波动，但并不强。这就是这个世界来阻挠自己的人吗？要不要全杀了呢？ 中年人大喝一声：“古风，你给我严肃点，你杀人了知道吗？” 亚瑟对于没礼貌的人一向是更没礼貌，此刻连看都不看中年人一眼，只顾埋头大吃。随口道：“说正事，我时间不多。” 中年人勃然大怒，已经好久没人敢这么对他了，人被比自己身份低很多的同类冒犯，总是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虽然只是很平常的没礼貌而已。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眼前这个小职员他总感觉有忍不住的厌恶。 旁边那个女人赶紧出来缓和气氛说：“古风先生，按照我们国家的法律，今天是应该要来逮捕你的，但是考虑到你所杀的只是一些小流氓，而且算是为了保护自己，如果你肯认罪，我们可以给你个机会。我们都是为国家效力的，为了保密原因，证件不方便给你看，但只要你加入我们……” 亚瑟突然抬起头笑道：“小流氓也有人权的！” 年人已经站了起来指着亚瑟说：“你不要太嚣张，你以为有点小能力，国家就拿你没办法？” “好吧，我加入你们！服务员，再来碗料！” 亚瑟这句话让两个人都有种反映不过来的感觉，正常的招安程序无非是红脸白脸，恩威并施。有的甚至要抓到监狱里，关到枪毙的头一天才去说，这样没有不降服的。 今天对方似乎对自己的恩威都毫无反应，但答应的却极为痛快，那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小职员没有诚意，但以他的身份跟国家对着干就是死路一条。不理解，很不理解。 亚瑟突然说：“但我有一个条件。”这反而让二人同时松一口气，知道果然没那么简单。 但中年人立刻怒道：“你敢跟国家讲条件！” 亚瑟继续无视他，对着那个女人说：“今天晚上有个演唱会我想去看看，你们能不能帮我搞一张票。 还有这顿饭钱你们付了吧！我钱不够。” “完了？”女人诧异道。 亚瑟肯定的说：“完了！” 中年人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恐怖活动”四个字。立刻拒绝道：“不行，你必须立刻跟我们回总部，今天下午的飞机，有一份表需要你签字，你以为杀了人说说就没事吗？” 亚瑟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坚决的眼神，知道他绝不会妥协，感受一下外面埋伏的枪手。无奈的叹一口气，这就是这个世界的限制吗？ 低下头叹一口气说：“也好，我这样算不算考上公务员了？”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这时候，桌子下的小煤气罐突然一阵震动，然后轰得一声炸成碎片。餐桌在一瞬间飞上天花板，橱窗在一瞬间裂成碎片飞溅出去。 外面一阵喧哗，通讯器中传来声响“动手了，动手了，执行蒸发计划，冲进去。格杀勿论，格杀勿论。” 对付这些超能者，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制服他们，否则造成的破坏将是巨大的。在这样的大城市里，一个疯狂的超能者，后果难以想象。所以一开始就有大批人手埋伏在外面，虽然这时候一般不会直接动手抓捕，而会等待更合适的时机，因为即使谈不拢也很少谈崩。但算是为了以防万一，而他们想象中的万一果然出现了。 亚瑟毫发无伤的坐在一片狼藉的屋子里，风的力量在一瞬间保护了他。只是他脸上满是苦笑，这就是与天下为敌的后果吗？吃掉筷子上那一片羊rou，放下筷子，低下头躲过一次狙击。 然后朝着和体育场相反的方向逃去。他身上狂风环绕，但对于子弹的速度来说，作用并不大。施展了一次昼明术干扰枪手的视线。一个“问道自然”让他了解了周围所有的地形，冲进一家超市。 一道火焰在他身后爆炸，亚瑟知道那大概算是这个世界的一些所谓超能力者。任由风盾抵挡住这次爆炸，随手抓过一只路过的蜘蛛，向着外面扔了出去。 蜘蛛落地的时候已经变的无比的巨大，足有一辆汽车大小。立刻引起更大的sao动。亚瑟寻了个机会，变成一只老鼠朝着旁边的下水道口钻去。 下水道口突然爆炸，一个英俊的年轻人站在老鼠面前，笑着说：“还想逃。不过你的能力还真奇怪啊！” 亚瑟再次还原*着说：“你们想怎么样呢？” “如果你肯投降的话，还有机会！”年轻人傲然道。 “这就是国家力量吗？泥丸，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