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母虎鲨的背景
有一种状态叫做欲哭无泪。 有一种愤怒叫做哑巴亏。 唐言的老仇人们安排了一出暴力场面,自然不会忘记了永恒不变的无解招数,黑白勾结。 当唐言和贝拉走到街口时,铁帽子执法队就围了上来,本是收了钱给几位大老爷办点小事,可在几分钟之后,一个个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对着那些还在地上嗷嚎等待着救援的打手们,举起手中的短棍,又一轮的发泄,连带着那几位大老爷在这群铁帽子的眼中,也变得敬而远之。 帝都,或者说是整个匈罗帝国内,有一种牌子,是唯一流落在民间能够无视帝国法纪的权柄之物。属于帝国供奉的特殊权利,因为这些最低以天位实力成为帝国供奉的强者是帝国在某种程度上制约教廷的筹码。皇权与神权之间,在诸神离开了大陆之后,就进行了长达数百年的暗斗。 正沉浸在小甜蜜中的贝拉,随手亮了亮那块魔法制品,还算有点见识的铁帽子头目,从颐指气使瞬间转换成为卑躬屈膝,他该庆幸此刻贝拉心情完全沉浸在呵护小混蛋的身上,否则就不光是一声滚了。 大胡子酒馆内,约什正跟丹尼警官在推杯换盏,就连在码头区相当有势力的大胡子,都对这位普通却又资深的警员,表现出难得一见的恭敬。 “尊敬的贝拉小姐,您好,丹尼向您问好了。”丹尼本来是三人对饮的核心,见到唐言也没有起身,可当他见到贝拉后,马上堆起最灿烂的笑容,以最绅士的礼节,恭恭敬敬的向贝拉施礼。 五年前的贝拉,只是商业大学一名很出彩的学生,自身实力很强很漂亮很性感,窥视她的人很多手段也层出不穷,但最后都不了了之,让坊间传出某些不利于一个漂亮女人的负面传言,类似她是某位权贵的情人,某个家族的私生女等等。 唐言入狱,贝拉暴怒,其身后的背景才被一些人知道,一个侯爵固然是帝国的权贵权势滔天,可要论到在查尔斯三世的眼中,天位骑士要远比侯爵重要得多。 帝都内一些三教九流内的顶尖人物,都被暗中提醒过,这位贝拉老师可惹不得。由此也可看出,别看丹尼只是个普通警备司的铁帽子警员,却要比一名伯爵的儿子在帝都内消息更为灵通。 “哦,是你啊。” 四个字,是贝拉对丹尼的回应,丹尼警官也不在意,暗中观察着这位贝拉老师对唐言的态度,那模样,恨不得将唐言含在嘴里,心下对接下来的谈话,重新设置了基调。 点上雪茄,约什离开去做他的事情,看他的表情,跟丹尼的谈话该很愉快。大胡子老爹打了个酒嗝,一边调笑着与桌子一般高的舞台上的********,一边晃悠着笨重的身躯离开,将接下来的空间留给唐言和丹尼。 “很热闹啊,先是大规模的械斗,然后是老家伙小家伙都动了起来。帝都内一个小范围的贵妇聚会,也在一个小时前举行。还有刚刚,你的那些贵族老爷仇人们派出的打手,四个橙色金盏战士都废掉了,三十多名见习战士超过半数要在医院里躺上几个月。唐言,你玩的有些过了。”丹尼缓缓吐出几个眼圈,淡淡说道。 唐言先凑趣的与贝拉来了一杯交杯酒,然后夹着雪茄,万年不变的笑容中露出几分狡黠:“丹尼警官,我现在可没有在玩。” 丹尼哦了一声:“哦,怎么说?” 唐言先将大主教埃罗神父出具的教子证明拿了出来在丹尼面前晃了晃:“诸神在上,伟大的教皇陛下在上,让人敬仰的埃罗神父已经亲自为我赐福。” 丹尼摇了摇头,笑道:“这并不够。” 唐言没有再把自己能够摆出的底牌亮出来,只是举起酒杯,说了一句话,而丹尼也因为这句话举起了杯,酒杯对撞,一饮而尽,某些不必如埃罗神父那样赤裸裸的约定就此成型。 “我是从第七监狱成功出来的第一个人。” 能力,丹尼这么多年没有升职,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懂得低调,懂得闷声发大财,他要想合作,帝都内纨绔子弟贵族子弟多的是,随便找一个都会比唐言这个外来户要靠谱。 如果唐言是那自己的背景说事,丹尼也还是会合作,只不过从合作变成了打哈哈,应对这类人丹尼经验多得是。唐言拿出的是丹尼最需要的筹码,或者说是他认为能够合作之人拿出的筹码——能力,神一样的对手敌人不可怕,怕的就是猪一样的队友,丹尼活到今天,活的就是个不出纰漏。 “最快什么时间?”拿出了自己的筹码,唐言也要验一验对方的成色。 丹尼摘下帽子放在胸前,对着贝拉鞠了一躬告辞。 “明天。” 忙碌的一天在十几件叠在一起的事件中落幕,午夜的码头区成为了夜间的奢靡天堂,不夜城的帝都给所有区域带来了更多的谋生就业手段。 老西特很快就进入了角色,窝在墙角下观察着过往的行人,只要他认为有一丁点价值的情报,都会牢记在心。见到唐言归来他之所以高兴有两个原因,能够卖钱让生活过得更好是一方面理由,有一个愿意将你当人看的主子,是每一个身份卑微之人梦想中的一部分。就在刚刚,一些人来捣乱,老西特是亲眼看着那个跟在唐言身边的瘦高个丑鬼,拎着硕大的铁剪刀,将一些靠情报为生小门小户的找麻烦者通通狠教训了一顿。 大学城的夜晚被无数的旅馆和豪华的酒店占据,无数的年轻男女在夜色中肆意的释放着青春的活力、挥洒着欲望的种子。 为了满足贝拉强大的母爱欲望,唐言跟着其回到了她临时在大学城的家,一栋独门独户的小别墅。 当贝拉将勾人魂魄的火辣身材完全展现在唐言面前,并且张开怀抱喊了一声来吧宝贝后,五年的分离,所有的怨气都在唐言身上的疤痕面前彻底成为过去式。 再勇猛的男人,都只能拥有一两次冲锋的暂时胜利,当战斗转为持久战后,最终如死狗一般累得一动不动的肯定是男人,如晕如潮无比舒爽享受着的一定是女人。 “其实,我给你写了信的,只是没敢送,怕你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女人。” 女人抓住了男人的罪根:“再来,否则我明天就去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