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死亡的真相
对方的回答,已经确定了她就是陈艺晨本人,也就是昨晚淹死在观景湖里的女生。 此时对方一副柔柔弱弱、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样子,完全不像老牛口中描述的那个与众多富二代有染,并且还是某个富商包养的小三。 崔昱看了眼对方,眼神又看了看被自己铁链锁住,仍旧呲牙咧嘴一脸凶狠的倒霉水鬼。 这只倒霉的老水鬼,还是没有认清眼前的局面,仍旧很凶悍。可惜并没有什么卵用,栽在了崔昱的手中,它翻不起任何浪花。 直接无视它了之后,崔昱继续询问陈艺晨的问题。 在探查对方的死因之前,还是要先知道对方的身份。崔昱目前除了知道她叫做陈艺晨,是艺术系的之外,其他的都两眼一抹黑,什么都偶不清楚。 你是谁?你来自哪里?你想到哪去? 人生终极三大哲学问题。 但是在此时,这三个问题应该就是变成了如下三个:你是谁?你来自哪里?你是怎么死的? 有了这三个问题,陈艺晨开始向崔昱诉说自己的一切。 从自己的详细信息开始介绍,她叫做陈艺晨,今年二十三岁,目前是在艺术系读大四,播音主持专业……她来自农村,父母在她读初中的时候就来到城里打工。从那时开始,她就憧憬着城里的生活,在老家农村里读书的时间里,寒窗苦读,从乡里的初中考上了县城的重点高中,最后又终于考上了这所全国排名前十的名牌大学。从此从一只野鸡变成了金凤凰,走出了那条山沟沟。 等等…… 突然崔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从对方的介绍上来看,这陈艺晨明显就是一个寒窗苦读,吃苦耐劳,从贫寒的农村走出来的坚强女孩。 可是这样的女生,在学校里不是应该会有比较好的名声吗?为什么她的风评会这么差……被传为与多位富二代有染,甚至是某位富商的小三。 谣言不可能空xue来风,肯定是她生前做过的一些事情,与这些有联系。 难道是因为过去的贫穷,让她自己走入歧途,才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有传言说你是某个富商的小三,这是什么情况。”崔昱问道。 “某个富商?”听到崔昱的问题后,陈艺晨明显一愣,显然她也不清楚有这么回事。 “你不清楚?”崔昱看向她。 “大人,你说的是不是赵叔叔?”陈艺晨不太确定的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到底是谁了,我只是听别人说起过你的事情,提到有这么一个人。”崔昱耸了耸肩,他就是不清楚情况,所以才想问清楚的, “那应该就是赵叔叔了。”提到此人,陈艺晨的眼神倒是有些变化,似乎蕴含了某种别样的感情。 崔昱看着她,等她后续的下文。因为从她的语气中,听到了另外一层意思。 “赵叔叔是我爸的老板,他是做工程的……后来我爸因为一次车祸瘫痪在床,要想医治父亲,家里不但要支付巨额的医药费,还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就在我们全家都要绝望的时候,赵叔叔不但替我们付清了医药费,而且我在大学里的学费,也全都是他资助的。” “赵叔叔是一个很好的人,他帮助人从来都不求回报。”陈艺晨说道,“我知道我们一家永远都还不起这个恩情,甚至……我也想过把自己的身体献给赵叔叔,作为报答。不过赵叔叔并没有答应,他却只是劝我要好好读书……” “所以你是某位富商小三的流言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空xue来风了?”崔昱淡淡道。 “我从来都不是谁的小三,我陈艺晨就算是再穷,也不会做这种事情的。”陈艺晨苍白的脸色,恼怒异常。 “那你跟不少富二代公子哥有染……”崔昱接着问道。 听到这话后,陈艺晨浑身颤抖,双手紧握,手指甲都陷进了rou里。 “那些无耻……的混蛋,我恨不得他们都去死。” 嗯? 在这一刻,崔昱感受到了陈艺晨身上怨气急剧增加。 看到对方的表现,崔昱大概对事情有了个初步的了解了。 眼看着陈艺晨身上的怨气越来越浓,崔昱手里掐了一道印诀,朝着她身上打去。 原本聚集的怨气,突然消散……而陈艺晨的眼神,也恢复了清明之色,没有了之前那滔天的怨恨与怨毒。 “你的死,是跟他们有关?”崔昱问道。 “是!”陈艺晨咬着牙点头。 果然不是一起简单的自杀事件,也不是意外的失足落水事件,更不是水鬼找替身拖人落水事件……而是与其他人有关,算是一起谋杀! 那么……崔昱的目光又看向了这只被铁链锁住的倒霉水鬼,这货又是什么个情况? 在崔昱考虑怎么处理这个倒霉水鬼时,陈艺晨开始说起她跟那三个富二代之间的恩怨了。 陈艺晨会跟他们结识,主要是去年她去电台实习时,碰到的他们。作为一名长相清纯,并且又是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她这样的人,明显就跟电台里浓妆艳抹的女人不一样。才刚去电台实习没多久,她就碰到了一个正好在电台里挂靠闲职镀金的一个富二代公子哥。 当时的对方在见到陈艺晨之后,立马惊为天人,开始对她疯狂地展开追求。 可惜陈艺晨一心只为赚钱,只为工作,哪里有什么心思跟那些公子哥谈恋爱。再说了,那些富二代公子哥,也都不符合她的意中人形象。 她心中的理想白马王子,可是像赵叔叔一样有责任感,心地好,有爱心,有抱负的男人。而不是那些蛀虫一般的富二代,天天好吃懒做,游手好闲。 因此她对于追求自己的那个富二代,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即使他再帅,再有钱又怎么样,陈艺晨根本看不上。 陈艺晨的拒绝,也渐渐让这个富二代失去了耐心,让他有点不耐烦,只是碍于没有下手的机会,他只能就这么干等着。 终于有一次,在一个电台里举办的酒会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