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宝具(上)
虽然韦帕是个野蛮人,但是这些种族所特有的豪迈性格却让他在整个联队里非常的受到尊敬。 就因为他非常受爱戴的威望,所以在迪尔莫德不在的时候,他就是名副其实的第二号人物,虽然他的职业等级并不是所有大队长中最高的,但是他却是最能够将部队指挥自如的人。 看到潘尼这样对待韦帕,这些尊敬着他的部下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伴随着刚才那名骑士的大喝,也有几个职业等级很高的骑士回过了神。 他们几个发了一声喊,纷纷抽出自己的武器控制着身下的坐骑,冲向了红袍们,在他们看来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魔术师是绝对敌得过高对魔力的骑士的。 但是他们在突遭变故的情况下,忽略了一个问题,既然这些红袍们敢于站在那里,那么他们自然是有所依仗的。 而他们却没有发动任何的技能,也没有召集周围的部下们,就这么在没有任何情报的情况下冲向了早有准备的红袍们。 结局自然不用多说,这几位队长级别的骑士在冲锋的道路上,一阵灰色的魔力波冲向了他们。当他们被灰色的魔力笼罩时,突然感受到一阵突如其来的虚弱感。这并不是心理上的虚弱或者疲惫,而是身体上确实感受到的身体素质全面下滑。 “小心!是死灵系七环的‘衰竭波’!”一个对魔术有一定了解的骑士突然喊道。他意图提醒其他的同僚们,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几名骑士都已经受到魔术的影响了。 在他们还都在思考着怎么应对的时候,红袍这边的第二个魔术开始发动了。伴随着潘尼.西恩的咒语吟唱,漆黑的魔力从骑士们所在的地面上迅速升起,入侵着坐骑以及其上的骑士。 在黑色的笼罩中,深陷其中的骑士们不断地受到魔力的侵蚀和伤害,痛苦的惨叫声和凄厉的悲鸣声,不断地从骑士和他们座下坐骑的喉咙中涌出。显示着他们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在韦帕被杀死后,迪尔莫德就已经骑着四翼独角飞马出阵了。因为他看到了身穿红袍的潘尼.西恩,这位在红袍法师会的死灵首席位子上坐了几百年的巫妖,迪尔莫德自然非常清楚他的长相。 在看见了这个最强的红袍魔术师,最强的魔术师之一。迪尔莫德瞬间知道情况不妙。韦帕很可能不会是最后一个牺牲品。果然就在他骑着白色的飞马赶到一半的时候,这位红袍就接连释放了两个魔术。 一个是七环的‘衰竭波’,另一个则是死灵第八环的‘死亡凋零’。这是一种能够在一定范围内对生物造成持续大量伤害的魔术。 “住手!”迪尔莫德悲愤地大喊。虽然他也知道其实没有用,但是能够拖延一点时间也是好的。作为坐骑是幻想种的幻想骑士迪尔莫德来说,哪怕是一瞬间的迟疑,也足够他实施救援了。 虽然因为迪尔莫德乘坐在背上的缘故,所以飞马无法发挥出全部速度。但即使是这样,迪尔莫德到达战场所需要的时间也没有多少,三四秒的时间就足够了。 他知道自己手下的职业等级大多是七阶左右,没有一个达到八阶的。因为龙骑士的对魔力只能够抵抗低于自身两个阶位的术式,所以这两个魔术他们都无法进行豁免。特别是后面那个八环的‘死亡凋零’。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够及时施以援手,那么没有人能够成功活下来。 但是,活了他几倍年龄的死灵首席,显然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干扰而改变自己的行动。 他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迪尔莫德的喊声一样,流畅的施术依旧没有任何停顿,黑色的魔力在术式的作用下继续侵入着几名骑士的身体。在短短一两秒内,就带走了这几名骑士的生命。 迪尔莫德瞠目欲裂地看着自己的部下们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被全灭,心中的怒气和悲伤让他瞬间做出了反击。 疯狂的魔力在他身上汹涌流动,即使是rou眼也能够清晰地看到魔力的形态,这不是骑士的魔力。而是通过特别锻炼之后,短时间内获得的魔力大幅度增幅。 感受到大量魔力接近的潘尼,转头看向了飞奔而来的光辉骑士以及他的幻想种坐骑。 他一点都没有因为骑士的威势而有所动容,只是轻轻地勾起一丝微笑,点点头说道:“不错的魔力量,不愧是这么年轻就即将突破传奇的人物。不过这样还不够,你也只是借助‘魔力沸腾’技能的帮助才提升的魔力量而已,始终是外力。不是你的,终归不是你的。” 说着话,潘尼西恩随意地冲着飞来的骑士挥了挥手,一道魔力涌出,伴随着魔力和术式,一道上面长满了肢体的高墙凭空出现在四翼飞马前进的道路上。 以骑士此时的速度,如果一头撞在墙面上,惯性和动能所产生的巨大反作用力,即使是九阶的骑士也足够造成伤害了。 眼看着高速行进中的骑士和飞马就要笔直地撞上墙面时,迪尔莫德做出了反应,他也是身经百战的老练骑士。 不过他做出的动作,却怎么也看不出是一个战斗经验丰富的骑士。 他只是举起右手手中那杆大约两米长的长枪,然后在即将接触墙体的时候,轻轻地在上面划出了一道小伤口。 而让人吃惊的是,仅仅是这样的即使对常人来说都只能算轻伤的伤口,却让巨大的肢体之墙瞬间消散了。 “破魔吗?”潘尼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略微有些惊讶的说道。 “宝具,他还没有成为传奇,怎么能够凝结宝具的?!”克尔苏加德大惊失色的惊呼道。语气中的不可置信以及淡淡地恐惧一览无余,这使得他身边的潘尼首席也对他的失态微微侧目。 ‘果然,这个家伙没有任何成功所需的要素,这样的意外他都不能够做到沉着应对,完全就不是个做大事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