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邪门儿
什么事儿让他俩这么神神秘秘的? 见我看向他俩,老爸清清嗓子,“呃,兔兔说保安室那儿总有个女的,披散着长头发看向马路对面,我经过几次都没看到,你妈也没看到,上上周她有点低烧。” 新mama接着说道:“只是这么一两天有点烧,后来没事了,周五早上送她上幼儿园她也这么说,阿朗来的这一周就什么都没讲了,嗲能,你要有时间就看看是什么情况呗?阿姨也不是那么想给你们添麻烦的。”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道:“怎么不早说呢,没准当天晚上我们就过来了!” 嗲能也颇为严肃地说道:“阿姨不要说麻烦不麻烦的事情,小孩子眼睛很干净,什么都看得见,一旦她这么说了,就要提高警惕,有的东西来势汹汹,万一一个把握不当,痛苦的不是兔兔吗?” 新mama举杯的动作一顿,点头说道:“除了这个,还有一件事:我们不是另外还有一套房么?春节的时候住了些日子,后来吧我也没去,昨天晚上我想着把不锈钢蒸锅拿过来,结果一开门,就有个白影子一飘,吓得我把门一锁就回来了。” 我和嗲能交换个眼神,嗲能安抚式地笑着说道:“这个没事,等下我就去。” 胜武直着脖子把烤rou咽下去,直接说道:“一会儿我也去。” 我皱眉看着他:“你吃这么多rou,行么?” “这有啥不行的?就是厉鬼我也不是不能对付啊!” 听胜武这么说,新mama脸上绽开了笑:“那就,交给你们喽!” “嗯!”胜武鹅状点头,拍着胸脯说道:“包在我们身上。” 隔壁桌突然开始大笑,老爸看着一脸羡慕,“唉呀,年轻就是好,现在想乐,好象也不太能乐得这么有氛围了。” 新mama嗔怪地看他一眼:“一把年纪,当爹的人了,你就省点力气吧!” 南南仰着头,看着隔壁两桌热闹劲儿,眼睛亮晶晶的,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嗲能,你看南南!” 嗲能转过头,定睛看了几秒钟:“她喝醉了!正在傻笑呢!” 我就说怎么笑成这么个傻样,等等,喝醉了?我不敢置信地指着南南问嗲能道:“你说的是--她喝醉了?我没听错吧?” “你不信,问你妈!”嗲能从烤网上夹起一片茄子放进小碟。 我推推新mama:“南南真的醉了?” 新mama朝我老爸丢个白眼:“怪你爸!” 老爸讪讪地说道:“我把啤酒当橙汁喂给她喝了,她喝了半杯……” 我无奈地笑着朝他伸个大拇指:“爸,您真牛!两岁半的女娃都能给您养成酒鬼了!将来只怕是女中豪杰!” 话刚落音,南南咕咚一下栽倒在新mama腿上,依旧在傻笑,乌溜溜的黑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新mama皱眉指着老爸:“你真是的,你说我怎么敢把两个小的放心交到你手里?我就奇了怪了,廷娃你是怎么把他养大的,还能养得智商正常。”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嘿嘿,我是阳光雨露孕育成人的。” 胜武看得哈哈大笑,李冲举着杯可乐过来:“你们笑什么呢?”胜武把南南指给他看,李冲一见也乐了,“还真是喝醉了,我说,她不会发酒疯吧?” 新mama抱着傻笑的南南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哪敢让她喝酒?” 嗲能上前摸摸她的手,又摸摸她额头,最后喂了一勺什么水给她,南南笑容收了,表情严肃地看着我们。 这边几个人都围着,引起了隔壁两桌人的注意,曼华过来轻声问道:“胜武,出什么事了?” “霍廷他妹喝醉了!”胜武指着我说道,我瞪他一眼没说话,曼华惊讶地说道:“霍廷meimei喝醉了?怎么不是霍廷醉呢?” “你这人什么想法儿啊?为啥非得我喝醉啊,从头到尾我喝的都是雪碧,有听说过雪碧喝醉的么?”我不爽地皱眉,“还不是我爸拿啤酒给人喝,不然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被灌醉啊?你灌啊?” 一席话说得一堆人都笑起来,“叔,您太逗了!”曼华一知道,等于大包厢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倒也有几个男生的女朋友热心地去找来湿巾给小朋友擦脸,还帮忙抱了一会儿,送回来的时候,南南已经睡着了。 嗲能笑道:“她醒来就不会有事,刚才喂了不会醒来头痛的药水,明天早上给她早餐吃豆花吧。” 新mama叹口气,又嗔怪地说老爸:“你啊,真是没事找事。”而兔兔早就自己跑到沙发那样睡了,在这种时候,小屁孩儿最能找到办法放松自己。 新mama看到嗲能站起身坐到兔兔睡的沙发上,松口气说道:“廷娃,你也过那边坐着吧,然后把俩椅子靠一块儿,我把南南放下,一直喂小的,我都没怎么吃东西。” 把俩椅子靠拢,新mama把南南放下来,我把嗲能脱下的运动服外套给她盖上了,又拿了自己的外套给兔兔,老爸就往新mama碗里头夹烤rou。 李冲拖个椅子反向大叉叉这么一座,笑道:“霍廷,你爸妈感情还不错呢,每次都看他们挺好的,哪象我妈呀,我爸一回家,我妈就叉着腰:‘你去买米’、‘你去买油’、‘你睡沙发!’‘你还知道回来?’真的就跟单柄茶壶似的。” 我和嗲能都笑起来,我说道:“李冲,没这么夸张吧,阿姨挺温柔的啊!” “呵呵,她温柔?她的温柔也是孙二娘式的!”李冲别过脸哼了两声,又小声说道:“对了,我姨……说要好好谢谢将军,嗯,问一万八打得住不?” 嗲能点点头,李冲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那行,另外,你们下周六日有空不?那什么,我表姑妈嫁到珍珠滩那儿,珍珠滩的人,感觉上都挺邪门儿。” “邪门儿?什么意思?”我盯着李冲,示意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