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十二章 大漠 二
一路上玩家带着的宠物千奇百怪,像小家伙这样会飞,会说话的宠物早就不是稀奇货了。x.整理提供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他们看到一个玩家带着一个的宠物也一样会飞。那不是小鸟,而是一只老鼠,会飞的老鼠,同样会说话。还有前面那人的宠物,怎么看就怎么的觉得别扭,无它,那玩家的宠物是一条三尺长的青色鲤鱼。靠,鱼都可以离开水而活,并且还在大漠之中,还有那只巨大的章鱼,在深夜是霸王,可在陆地,特别是大漠中,它能什么实力?林林总总的宠物让天寒他们这回真是开了眼界。 这样说来,会飞的猫,会两只脚走路,拿着拳套的猪,也就变得极为之正常,不再奇怪了。 走得百里,人数渐少,觅一方向,当四周只有漫漫黄沙,沙丘起伏处。将飞行机关兽放了出来,各自骑上一座,起飞。三个飞行兽升空,转间就三四百丈高。在高空中,才发现,这大漠是一种怎么样的宽广,是怎么样博大。与大海所不同的是,大漠少了海洋许多的生机,多了几件厚实与沉寂。 那天与地的交错,那黄与蓝的分界,在这高空中,给人一种特别的心情。没试过在空中府视大漠,你是不会体验那种感觉与震撼。只有那些会飞的妖族,和有了可乘人的宠物后,玩家才发觉,在天上与地下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可不管再不一样,当在天空中地时间变长。天地的景色依然是那蓝与黄,谁地心情都不会好。天寒他们在空中已飞了一个时辰。原先高兴独自在空中飞的小家伙已回到了呆雕背上。显得无精打采。这里万里都见不到山,只有漫漫黄沙,还有的就是一些顽强生活在黄沙中的植物,稀稀疏疏,跟本就不可能成林。除此之外,就是那些不时冒出来的怪,和与怪相博斗的玩家。 像天寒他们那样骑在宠物背上飞在天的玩家少之又少。底下那些看到天寒他们三个巨大地飞行兽的身影都露出羡慕神色。都在猜测着到底是谁那么强,竟可一共收伏那么巨大的鸟,有着这些巨鸟,在大漠里不管是做任务还是打怪或是探险,都变得轻松与容易多。 天空中看飞行机关兽只不过是茶壶大小,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并不是真正的鸟,只不过是用晶石和符为能量驱动的机关兽罢了。一直到现在,悠云商行都没有将飞行机关兽推出市场。这完全没必要,这是悠云商行的独特工具。天寒也不缺这一点点银子,就没必要给有可能的敌人增加一项攻打自己的工具。 “老大,到底是在那里呀,都飞了一个时辰了。我都有点想睡觉。在这样飞下去,可不行。”小猪传音道。 这个飞行机关兽实在是太强了,有了一个保护罩,天寒他们几个都将机关兽的背上打造成一个舒服地窝。头顶弄了一个架子。遮挡了阳光,然后一个舒服的沙发,垫着的是柔软的动物皮毛,前面再放一桌子,放着时鲜水果和各种点心。还有茶或是酒。一边地有一个小灵的木案,那里放着的是冰符或是寒性晶石。在炎热的夏天,这比空调还要地爽呀。 这也无怪小猪会说。再找不到,他就想睡觉了。在这样的舒服的坐驾里,当真会想睡着。这样的事情,要是给其他的玩家看到,当真会吐血三升,飞行机关兽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奢侈。用冰符,清凉符或是静心符及寒性晶石做降温用,也不怕会给人一巴掌拍死。别人用这些都是打怪或是PK用,他们却是用来享受。真是有钱地人家,从比人比死人。 “不知道,好像地图出了一点错。到现在为止,都找不到封罗丘。也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不是给黄沙给埋住了。在大漠,想有一个地方面军固定的,真难。那么多年过去,也许早就给埋在地下十多丈深的地方。”天寒有些烦恼的拿着一张地图说道。 这次,他们出来要找的是一个被称之为封罗丘的地方,按资料来说,这封罗丘做为一个黄土的丘,有二三百多丈宽,有十多丈高。可现在,按资料所显示的,到了地头,什么都没有看到。不得不怀疑,这地图所标的,是不是因为时间的原因过期了。 很显然,地图并没有过期,而是他们还没有找到地方而已。一个如此大的地方,寻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这就有点奇怪了。天寒很烦,再向四处看,都看不到边,他们越飞越远,这地方已没有什么玩家了。不是所有的玩家都有他们那样有着一个可代步的飞行机关兽,都可以想去那里就那里,可以避开一些可怕怪兽的区域,可以躲过一些没必要的灾难。更因为这机关飞行兽只要动力够,磨耗不严重,就不用像宠物那样,必须休息一会。 不知飞了多久,只怕离玉门关已有千里之远,如若平时,这千里对于一般的玩家来说,并不显得怎么样,但在大漠里,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看不到绿洲的地方,又找不着目的地,不知道方向,那将非常的可怕。 “老大,那个地方,好像有一个绿洲,去看看如何。”远远的,传来了陆易的声音。 他们三人为了可以尽能的找到目的地,经商量,他们分开寻找。各自间隔五十里向同一个方向寻找。这样一百多里的方向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在高空中,两边各二十五,并不觉得大。天寒听闻陆易的发现,大喜,不管那里是不是他们想要找的地方,只要有绿洲,就可以让这该死的土黄色多一点颜色。 纵然是在飞机机关兽的保护罩里,有着各种符与寒性晶石。让炎热不像在外面那样。可看着一望无际地黄沙,心情也跟着变热。心情有些压抑,脾气仿佛也会变得烦躁。 “在那里,有多远,我和小猪马上过去。”天寒连忙回答,要是有绿洲,那里一定有水源,这样的环境。可以去泡一泡,洗一洗身上地晦气。让脑袋清醒一下,也许会能 法。更也许,在绿洲中,能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事,么宝物或是有一个怪的话,虽说不能说是赚了,也能为自己一增泛乏味的旅途增一些色彩。 “在我右前方大概一百多里处,似乎有山。有些远,看不清楚。”陆易的声音也有一些兴奋。 “好,我们挥师前往。你等一等我们,我叫上小猪。” 很快。天寒和左边的小猪向陆易所在的方向飞去,果然,在远处,有着一块绿色地点。只是太远了。看不清楚,朦朦的,四周都是黄色,人说万绿丛中一点红,现在是万里黄沙一点绿,是那样的喜人。这绿色倒也显得比较兀突,在一百多里远都还能看到。尽管天寒他们现在离地面有四五百丈高,看得比较远。 一听说有绿洲,小家伙马上大喜,不停的喵喵乱叫,完全忘了自己会说话。刚才它跑到外面去,风一起,卷起的黄沙弄得了它一身都是。回到背上时,天寒用水帮它洗了洗,可它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也不理会天寒他们,更不理会小雪对它的叫喊,“嗖”的一声就窜了出去。小家伙希望那里有个小湖泊,可以好好的让它尽情的洗一洗。怎么说,它也是一条小龙。大漠之地,说真地,不怎么适合它的到来。只可惜,它还小,法力也弱,远远达不到行云布雨的修力。 百多里路对于飞行兽来说,也不过是几柱香的时间罢了。很快,几人都清楚地看到了那一块绿洲,才发现这是一块直径足有二十多里地大的绿地,是一块大型的绿地。让人吃惊的是,这绿洲竟然还有一座小山。如他们所想地那样,这里有一个湖泊,天蓝色的湖水,说不出的动人。远远望去,就好像一块散着迷人色彩的蓝宝石。 绿洲里有着各种高大的树木,有参天大树足有二十丈。在大漠这地带,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可以长到这么大。更让人想不通的是,在湖边的树竟是在江南常见地柳树,还有一些果树,明显的不适合在大漠生长,这里都有。 这一下子,三人就感到有些不对劲了。这绿洲,不是平常在大漠中所见到的那样绿洲。这样大的绿洲,为何没有玩家,为何没有牧民,就现在而言,他们也没有看到有动物的踪影,更没有看到蒙古包。虽然他们离绿洲还有大概十多里远,可以三人的眼神,不可能看不到。 一个巨大的绿洲,没有玩家发现,这说明什么?这从绿洲的周围都没有人就可以看出来,在大漠之中,绿洲的存大是置关重要的,不管是对于玩家,还是对于系统人物或是那些怪同样如此。那些怪也要生活呀,没有水,它们怎么存活下来。 这里都没有见到,那只能有一个解释,这绿洲不简单,也许是一个隐藏着的地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然,就没有别的玩家出现。或是给别的玩家看到,要不然,这里早就人海为患了。宽广无边的大漠呀,那怕是数千里没有一个绿洲也很正常。能有一个可以在大漠中找到小小水源的本能宠物可不那么容易,那怕大漠的怪等级都不低,打起来看上去挺划算。 可那是在平常有补给的情况之下,在大漠中,占据个人容量空间最大的当然就是水和一些预防风沙和对付沙漠气候的东西了。那补给经这样一来,就比平常少了很多。加上在大漠中,有怪的地方,都是远离城镇,不走两三天难以到达,就这一笔的开支,就足以让人有些郁闷了。 三人相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警惕,突然出现的绿洲并没有让他们心情有欢愉,如果只是一个百多丈大的绿洲的话,那自然值得开心。可这是一个有着一个小城镇大小的绿洲,那就不是好事情。希望他们见到地这个绿洲是个海市蜃楼吧。要不然,还不知有什么等着他们呢。 正想着。前面传来了声音。 “哎呀呀,看偶进去不敲死你。有本事,你出来,出来。它,有种你别让偶进到去,要不然,你死定了。” 这是比他们早些出发小家伙地声音。听声音,好像它在与怪交手了。好像,有些吃亏,要不然不会如此怒骂。又是谁惹了它,不知道它会记仇的么。到现在,它还牢牢的记得当初在新手村时给那个鼠妖欺负过的事。不止一次的提到要是以后看到那鼠辈,有它好受的。一定会有小矛戳它百十个洞。 三人祭出兵器,指挥着机关飞行兽向前飞去,也许和小家伙对骂的那个不知是人是妖地家伙并没有恶意。可谁知道在这个诡异的地方没有敌人。真的是一片详各之地呢。不只三人做好有可能战斗的准备,几个宠物也做出了反应。 很快,降低高度飞行的他们就看到了小家伙,只见小家伙拿着小矛在离地只有一丈高的地方不停的挥舞着。嘴里更大声的叫喊着。骂的声音居多,可奇怪地是,没有在它的前面看到有敌人。那里有的只是一片的黄沙,离绿洲边缘还有大概百丈远。 又一件奇怪之事。这是他们将要到达绿洲前所遇到地第一件奇异之事,只怕后面将会越来越多。 “你们两个稍为下去帮宝宝押阵,看看发现了什么。我到绿洲里面去,看看有什么东西。放心,我不会下地,只是在空中,相信我。只要小心点,还没有人能一下子将我秒掉。只要我不死,什么事都不用担心。”天寒对陆易和小猪道,他有一种感觉,眼前这绿洲是由一个巨大的阵法所保护着,要不然,不会没人发现。要不,这绿洲当真是海市蜃楼。 当一进入到与小家伙差不多相同距离时,天寒突然发现再不能前进,前面似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挡在前面,再也前进不得。这看不见的墙并不像禁制那样,当你一碰到时就反弹回来,或是深陷其中动弹不得,然后就有着各种地打击接踵而来。 前面的墙像是一堵水墙,越往前,就像给束缚着,难以动弹。当你想往后恨时, 很轻松。看着四周,却又没有看到如水般的涟,茫茫。天寒一看到前面是一片的白茫茫,就觉得不对。在没碰到这透明不可见的墙时,他前面还看得到那绿洲,怎么现在就是一片白茫茫,什么也不可见。 很显然,这是一个阵法,天寒此时不再怀疑。他试着后退,很轻松的退了出来。往后下看,看到小猪和陆易与他做着同样地事情,而小雪等几个宠物则呆在小家伙身边,正在说着什么,不时的划动着四肢。好像在与前面的谁在说话,明显是在帮小家伙。可天寒仔细看,却没有看到小家伙前面有任何的东西。他能看到的,依然是前面他看到的绿洲。 拍了拍呆雕的身子,指挥它降下去。呆雕就是历害,就是比天寒所做的那些飞行机关兽高明。它下降时,完全是用滑翔,着陆时,轻如鸿毛。只轻轻的扬起些沙尘,没有一点双翼用力扇起风而弄得漫天飞沙。也就比大黑差一些,大黑着陆时练得当真是如轻拿轻放的杯子。相比之下,天寒做的飞行机关兽就差些,着陆时,可没有呆雕这样的萧洒,虽说扬起的沙尘不是遮天挡日,可一比起来,就知道谁高谁低了。 这也是没办法,天寒的机关术毕竟比鲁老爷子还差了些,不管是境界还是真正的本事,纵然他是天才又如何。鲁老爷子浸泡于机关术数十年,此时他区区数月可比。对于机关术,并不只是学会就行,还要领悟,对着所制的机关兽要有着生命的理解。除此之外,机关兽的材料与晶石也是一关键。 陆易和和小猪有些羡慕的看着天寒的呆雕,可也没办法,谁叫天寒现在的技术还不能做出如呆雕这样的本事。这呆雕是鲁老爷子送给天寒的传属之物,借他们用一会可以,但却送不出去。要是能送,他早就送给诺诺了。他们两人就盼望着天寒的机关术能大成,最少在制作飞行机关鸟时,他能再强一些,也让他们的座骑灵活,强大些。 天寒并不知道两个家伙心里的羡慕,跳下,走到小家伙它们身边,他要看看,在它们面前到底有什么东西存在。让它们在那里对骂又不能前行,以小家伙的性格,往日,它早就冲过去了。 才走到小家伙身边,突觉眼前环境一变。眼前除了可以看到绿洲外,他还看到了就在他的眼前有一块巨石,在巨石两丈远的地方,还有一棵大树。地上不再是黄沙,而是草地。在巨石的前面,站着一个动物。不知是怪还是妖,或者就是怪。 这是一只长得和猪猪差不多的怪,也许是远亲。所不同的是,此猪头有一角,头很大,嘴长有四只长长的獠牙,四蹄中间都突前,就好像是人手握拳时突出的中指所形成的凤拳。最奇特的是它的尾巴,不是像猪猪那样的光滑,而是一节一节,呈黑色,如精钢。 细数之下,有九节,如拿在手中,可成为九节软钢鞭。 这是什么? 天寒扭头看了看走在身边的小猪和陆易两人,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猪。如果没有那角和九节鞭样的尾巴,眼前的生物他们一定会觉得这就是猪,野猪。以前,天寒还打过不少类似的野猪用来烤rou。 最令他们郁闷的是,之前他们还可以听到小家伙说话,是说他们能听懂的话。这会仍在说,但却不是他们能听懂的话了。叽哩咕噜的,不知说什么。不只是它,还有小雪,胖胖,猪猪也同样叫嚷着,各自的声音,他们一点都听不懂。 天寒想起了刚刚小家伙在新手村出生时,那个时候它就是这样的。整天叽叽呱呱,直到不知那一天,它突然可以说话了。现在小家伙又说起久违的“龙语”,让天寒再次想起新手村的往事来。 看着它们,好像是在争论什么,小家伙它们不时的跳脚。这其实是对骂,里面的那头黑猪也一样,可以像猪猪那样的站起来用它的蹄指着小家伙它们骂。两边,一里面,一外面,隔着一道摸得着看不见的禁制在大漠中对骂。这情景说不出来的好笑和诡异。 “小雪,过来。跟我说说,你们在干嘛。好像骂街一样,在说些什么,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明白。”天寒一把抱起小雪问道,至于小家伙?免了,没见到它骂得那么起劲么,还是少打扰它吧。 “嗯……竟然和偶们对骂,宝宝就叫偶们好好的和它对骂。它不够偶们骂,寡不敌众后,就说一些偶们听不懂的话。宝宝说那是它在用偶们听不懂的话来骂。偶们不能吃亏,也要用它听不懂的话来骂它才行。于是,偶们就用自己的本族语言开骂。挺好玩的。你看宝宝骂得那么爽么,感觉到很刺激。你们要不要也要一起骂,挺好玩的。”…… 小雪的话,让三人头冒大汗。这不关大漠天气炎热的事。 “那你们是怎么和它吵起来的?为什么吵?”天寒问道。 小雪转了一下它的大大的眼睛,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宝宝让偶们骂,偶们就骂了。那个家伙竟然敢和宝宝对骂,一定不是好东西。和宝宝做对,那就是和偶们做对,一定要骂赢它才行。” 小雪给的答案再次让人绝倒,和宝宝的关系果真是非同一般,它们几个倒是非常的团结呀。 天寒等人知道从小雪那里问不出什么东西来,要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只有问小家伙。 绿洲里面的那个野猪看来不是小家伙它们的对手,最起码它只是孤身一猪,不像小家伙它们,有帮手。渐渐有不敌迹象,越说,汗越多,张口无言状,说得嘴都干了。终于,一声嚎叫后,黯然倒下,满脸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