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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又是一本新书 重生之似水流年

    这就是我想写的那一本重生的都市书,这书与那本异大陆的新书也一齐因系统而消失的书.只是这本我重新又码出来.可是有很多,我都觉得不满意.开头,我不知道这样子写法,大伙看起来,可不可以接受.写到回忆那里,是不是放在前面,还请大家伙给我提提意见.

    重生之似水流年

    作者:独孤天寒

    一重回故里农休牛闲

    七月,十点左右,分罗镇,马岗村后面的山上,数十个顽童在山中嘻戏,在他们的周围,有着数十头牛在山中的各个地方悠闲的吃着草。这个时候,是牛儿们最轻闲之时。农忙已过,田里的稻谷早在数天之前收割完。又还没有到秋种之时,它们和孩子们一样的过着暑假,每天就是吃,吃饱就睡,自由自在,晚上了,再回牛栏。

    山中的一棵树下,坐着一个小孩,十岁左右,脸蛋儿嫩嫩的,很可爱,正托着脑袋望着前方,呆呆的样子。看着不远处正玩得开心小伙伴,脸上的表情,不应出现在他这个年纪的脸上,也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阿瑜,在干嘛呢。下来帮忙,再加把劲,就可以把这里弄好。”离小孩子有十米远的一小条溪,那里有一个小水坑,二十多个孩子泡在水中,不时的从坑中摸起石头,丢在外面,其中一个比他大两三岁的男孩在向小男生招手,叫他过去。

    一连叫了三遍,那个叫阿瑜的小男孩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没有动身,还依然的用一种貌似茫然的眼神看着前面。刚才叫他的那个男孩子是他的二堂哥,叫彭国才,大堂哥叫彭国文。他叫彭瑜宸,本来,他这一辈是国字辈,每个人的姓名中本应有一个国字。

    他名字中没有按着族谱辈份排,多少是因为他老爸在外工作,有些墨水,思想不再僵化,才起了这个名字。可笑的是,他老爸连小学好像都没有念完。在那年月,小学都好像是不错的学历了。

    彭瑜宸看着村里的堂兄堂弟在那里努力将那一个小水坑拓宽为一个水潭,然后在可以在那里泡水,夏天,泡一泡,确实很舒服。镇子上的那条河,离他们村有些远,足有两千多米,在镇子的后面。平常,他们很少会跑到镇上去游水。

    在他的记忆中,好像这个小坑最后给他们经过两个暑假,弄成了一个足有四十多平方大,最深有一米八的小潭,山上流下的溪水,都是先经过了这个潭才流到下面去。经过山脚,一直到村子里的稻田。潭边不远处生长着两棵乌榄,三颗龙眼树。

    在更远一些,只剩下稻根的田里,有七八个堂兄堂弟在玩一种叫“撩棍”的游戏。[撩,第一声]还有几个,在树荫下打牌,一些更小的弟弟meimei则在下游的小溪里玩得不亦乐呼,欢快的童声回荡在这有些凹进去的山谷。在山腰,山脚,全村大概四五十头牛,或吃草,或在下游小溪稍宽一点的地方戏水,或在树荫下趴着。

    “唉,回到这个世界,不知不觉已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了,也终于习惯。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还是从前那样,变的却是我的心志。该死的蟑螂,它纯粹就是想暗算我,想让我死在空间通道中,最好灵魂都给空间能量撕碎。可它又怎么知道老子没事,不过,却回到了二十年前。

    哼哼,我回到了二十年前,但是它却给我丢在了那个实验室的垃圾桶里,不知到最后会流落在那里,是垃圾场吗?好好奇的说,那个瓶子给我拧得那么紧,只怕它也逃不脱。最后,只怕会给饿死吧。

    只可怜爸爸mama,希望你们不会因为我的消失而太过伤心,我已给你们留下的财富,足够你们和弟弟安逸的生活一辈子。有弟弟照顾你们,多少会给你们安慰吧。爸妈,我并没有死去,我只是回到了从前,在那里开始我的重新开始,不用担心我,我会活得很好。是的,会活得比以前更好,也会让你们的以前也过得很好,不再像你们那个世界般的过得艰苦,为了家的温饱,让你们劳累。”

    彭瑜宸呆呆的坐在那里,回忆起这几天发生的事以及为何回到小时候,说真,发生这样的意外,他怎么也想不到。当时,以为会死定了,那知,没有回到二零零七年,却回到了一九八七年,虽然意想不到,可相比于死去,这已是最好的结局了,夫复何求。

    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彭瑜宸突然笑了,笑容带着一种说不出愉悦,就有如一只偷了小母鸡的小黄鼠狼。“我这里不止有九十年代和二十一世界初的一些资料,还有二十二世界的高科技。怎么说,也是赚了。重活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最少,以前做不到的事情,这一次,可以肯定的说,一定能做到,比别人多了十多年的经历与超前的见识,都过得不好,还不如买块豆腐自杀好了。只要精神力恢复了,就可以将项链里的东西拿出来,清点一下,到底带回来了多少东西。”

    彭瑜宸伸出手,在面前左右翻了翻,似在看着什么东西,然后中食指一并,做剑诀状。对着头顶的一片足有三米高的叶子一指,一道看不见的劲气从中指迸出,叶子的柄当场给击断,飘飘荡荡的落在地上。剑诀再指向有两指宽枝头,无声无息的劲气将其击断,掉落在他面前。

    双眼紧紧的盯着掉到地上大概有差不多半斤重的树枝,五六秒钟,断枝好像有人拿在手中般的凭空而起,离地有一尺高,摇摇晃晃的向彭瑜宸飞来。要是别的小孩看到,一定会惊得脸色发白,拨腿就跑,然后大叫,“有鬼呀,有鬼呀。”

    在离彭瑜宸伸手可及前三寸,摇晃的断枝无力般的掉下来。

    年幼的彭瑜宸还带着幼稚的脸容上无奈的苦笑,“唉,精神力还是不行,似乎,在时空通道中受到了很大的损伤,退步了许多。幸好,气劲这本事还保留下来了,力气和身体的柔韧性也保存下来。有了这些,以后自保自不成问题。”

    彭瑜宸坐在那里表面上是在发呆,其实是在暗喜。回到小时候的世界已五天了,在前四天里,他过得有些茫茫然,像是没有了人生目标般。他的表现,吓得爷爷,还有二伯一家子都有些惊慌失措,以为前一天给那头还没有长出角,只有几个月大的小黄牛背后一顶,撞到墙上,伤到了脑子。

    直到昨天,他表现好了些,他们才放下心来。要不然了什么事,如何对得起他的父母。发生这些事,也没敢跟彭瑜宸的外公外婆说,就怕他担心。想起前几天爷爷担心的表情,彭瑜宸就感到一阵感动。记忆中,小时候,爷爷就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在爷爷家时,不用干活,也不会逼他学习,假期时,每天都玩。到了吃饭时间回家,爷爷已做好饭等他。

    “今年是八七年,还有一年,就要转学到爸爸工作的那个矿山念书了。在这一年里,还有很多事要做呀,也只有在农村,才有可能得到一些遗留下来,别人不要,不懂,不知道的财宝。在这个年代,没人知道这些东西,在十多年后,会那么值钱。以前,不知道,现在可不要错过,这些东西不好好保存,也会因为农村的人不懂,当作垃圾处理掉。”

    彭瑜宸自言自语,刚才的一幕没人看到,也没人知道他的变化。一直以来,在小的时候,彭瑜宸在众堂兄弟的眼中,算是一个比较神秘的人物。他见过世面,懂得许多事,还会说普通话。在南粤大地上,在八十年代的农村,说的都是方言,国语普及率极低。会说国语,就相当于官话一样,多少令说话的人有一种优越感,这证明,他见过世面。

    那怕,那怕像彭瑜宸这样的小孩子。很多时候,村里的人都会问他,这里什么,那是什么,当然,是用普通话回话。也会问他,在城市里见的一切,火车是怎么样的,轮船是怎么样的。等等,这些白痴般的问题,在那一个成年人连县城都没去过的村子里,就更别说那些小孩子的眼光了。

    现在想起,彭瑜宸只觉得一阵的好笑。只怕,再一次的重复以前的过程了。这一种感觉,他很喜欢,在这个村子里,他的童年过得很快乐,很满足。

    上山放牛,是村子里暑假孩子们最喜欢的农务活。把牛往山上一丢,让牛自己去吃,只要牛不跑到山脚菜地和花生地,由得它们吃饱了草,自然休息。中午,孩子们都是在山上吃,带着米和锅,再带一些rou,摘着自家种在山脚的菜。当中午一点时,就会在溪边生活做饭,农家孩子早当家,估计也是从这开始的。

    对于许多城里人来说的野炊,孩子们却只是每天最平常的事,也只有在孩童时,才有着那么无邪,可爱,又天真的笑声。

    看看日头,离中午做饭还有一段时间,彭瑜宸站起来。他个子并不高,小的时候,显得有些矮,九岁一米三,确实不怎么样。活动了一下身子,走到一草长得比较茂盛地上,往那一躺。他要好好的想一想,整理一下这几天因重生后显得有些惊慌,头昏的混乱思绪。

    许多事,得要再好好的回忆一遍,整理出一个头绪后,决定自己该干什么,那些急,那些缓,那些现在应该做,那些是记下来,以防以后忘记。以前做事没有计划,现在可不能再如此了。有些事情,很容易忘记,只有记下来,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

    彭瑜宸是一家国营企业的一个普通职工,在车间里工作。单位是是做钢结构的,属建筑行业,所做的一般都是大型厂房,桥梁和体育场的网架工程。他是车间里的工人,是第三车间,第六班第二小组组长,管四个人。大小也是个官,虽然这个“官”只是一个小组长,除了在工作时,传递班长的工作指令和负责组里可有可无的事情外,他没有任何做为“官员”的权利。

    中专毕业的彭瑜宸,在公司里工作了八年了,今年二十九岁。八年才混到一个小组长的位置,可谓是失败之至。也就因为这个,彭瑜宸对于公司的领导,上至总经理,下至车间主任,主管,一个全都没有好印像。

    今天周六,七月的太阳毒得很,没有女朋友的彭瑜宸那里都不想去,只想要好好的呆在家里面。家里好久没有收拾了,还有要把小院收拾一番。因为懒,小院的花花草草都没有整理,显得杂乱无章,一些野草也疯样的长都有一两尺高了。院子里的那棵香果树也好久没有修剪,去年秋天时,收获了百十个果实,让他有一种秋实丰收的感觉。嗯,香果,果如其名,很香,很诱人。

    很快的把杂草拨完,将树也修剪一下。一直到中午,才搞定,懒得做饭的彭瑜宸,出去吃了一顿回来。回到院子,看看种着的那些花长得还不错。

    “咦,这月季怎么了,那么多虫子。靠,连你们也欺负我懒,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一定给你们最残酷死法,到时你们就会后悔惹到我。”彭瑜宸怒气冲冲的跑回厅,在柜子里拿出一个五倍的放大镜。去杂物房拿出一顶草帽,戴上墨镜,走出院子。

    “你们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哼,有些人是你们惹不得的,惹了会付出生命的代价,比如说我,我就是你们不能惹的人物。”彭瑜宸嚣张的指着月季花上的芽虫大声喝道,那仿佛在对着一群痞子显示着自己的威风。也只有对着些不能人言的芽虫,他才能一展其威风。

    扯过一张凳子,坐在猛烈的阳光下,用放大境聚焦的光点照在月季花的那些绿色芽虫上。五倍的放大镜的焦点威力很大。一边把焦点移动着,一边听着芽虫给强烈的光能晒出叭叭的声音。一声叭,就代表一个芽虫死亡弹飞开去。

    彭瑜宸玩得不亦乐呼,一边听着这声音,一边在狂笑。要是有人经过他家门口,听到他的笑声,一定会以为他发疯了。如看到他像顽童般的举动时,可能会觉得他是否有精神病。大热天的,不在家里乘凉,却在阳光下用放大镜烧虫子,真是有够神经,别人看到一定会说他是个疯子。

    一个人住的彭瑜宸,才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一个人的世界过得很舒服。父母不在海州市,而是韶州市的一大型矿山企业工作,离退休还有好几年,他一个人在海州市工作。

    彭瑜宸所住的这房子四房两厅,一百四十多平方,平房,前后都有院子。前院有七十多平方,后院略小,只有五十多平方。种了些菜和一棵龙眼,两棵荔枝。在海州,像彭瑜宸这样的房子可很少了,如今城市里都高楼大厦,想找一平房,难喽。

    本来,以彭瑜宸的经济实力,想有这样的房子基本上是不可能,海州房价之贵,在全国都排得上号。海州房产的均价在七千以上,这还是算是城市边缘靠近乡下的楼价。

    他这房子所在地其实是一城中村,所以显得比较便宜一些。房价,也要七千五到八千一方。

    这个城中村叫渡头村,有村民大概四五百来人,八九十户人家。离公司很近,只有数百米。公司是一老船厂,后改组为大型钢结构公司,就在横跨城市的珍江边上,村子也跟着在江边,在数十年前,这还只是城市的边缘。

    彭瑜宸在刚参加工作时,村子的房租价格在五年前很便宜,单房一个月才三百元,当时,彭瑜宸的收入一个月才一千五。四年前,他想要一个人有一个私人空间,就在村子里私了一房一厅,一个月四百多元。

    在村子里住了一年,彭瑜宸和村子里的一些人混得挺熟,与包租公更是不用说。包租公陈老头与老伴住在一起,他的儿子都出国了,只留下他们两个在这里住。

    一次偶然的机会,彭瑜宸买即刮型彩票中了二十万元,高兴得不得了,没跟谁说起。再一次偶然的机会,彭瑜宸帮村尾的张老头抢回被贼子抢去的包,才得知,那包里竟然是他们家的一件宝物,鸽血宝石,价值不菲,只怕要上百万。

    失物得以收回,让本以为就此失去传家宝的张老头热泪盈眶。一再要感谢彭瑜宸,当得知他在陈老头那里租了一间房子住时。想了想,就把当时村里新盖没多久的规划平房属于他的那一套房子低价卖给他。让他在这个城市里,终于有了自己的一套房子。

    此时的彭瑜宸玩得不好不开心,还在家时。这个家是指韶州,和父母在一起。念中学时候,家里的花有了虫子,他也是用这种方法将那些虫子杀死。当时在烈日下的他玩得痛快,却让老是来家玩小他五岁的邻家meimei想不明白宸哥哥为何如此。小学四年级的她特意的把这一件事写成作文,没想到还得到老师的表场。彭瑜宸知道后,郁闷不已。

    努力的工作了半个小时,月季上的芽虫已差不多给消灭完了,在阳光下坐了大半个小时,纵然有草帽在头上。汗如雨下。看差不多了,彭瑜宸伸了伸懒腰,对着所剩无几的芽虫道,“吾不是一个爱斩尽杀绝之人,吾留尔等命一条,让尔等回窝通知同伴。这花由吾罩着,尔等不可再犯,如若再犯,必一个不剩。去吧,去吧,我佛慈悲为怀,善哉善哉。”

    自以为说了一通古文的彭瑜宸心情大好,像是打了一个胜仗般,狂笑三声。只可惜身边没有人问他,“将军因何发笑。”

    “叽叽叽~~~”

    正在此时,一阵轻语响起,似乎是笑声。难道真有人听到他的话,在笑他,还是。。。。。。

    彭瑜宸连忙转头四望,没有看到有人,院子外也没人经过。没人呀,回过头的彭瑜宸却看到一只蟑螂,奇怪的蟑螂,一只像是金色的蟑螂。他从来没有见到过有金色的蟑螂,很好奇,拿下研究研究。此时的他,完全忘了刚才似有似无的笑声。

    似乎蟑螂也发现了彭瑜宸的举动,连忙掉头往回。

    情急之下,彭瑜宸(顺手)拿起脚上的鞋,对着金色蟑螂就砸了过去。

    “日……”

    没砸中。

    没砸中倒没什么,彭瑜宸也不以为意,本来那只蟑螂要是逃命也就罢了。可偏偏那只金色蟑螂非要多事,舞动着它头上的两道触须,嘴里也发出“叽叽”的声音,那是在嘲笑着他。这如何让彭瑜宸不怒,手飞快的伸出,一扬。手法之快,疑是碰到了武林高手。

    只见还穿在彭瑜宸脚上的另一只拖鞋已脱手向金色蟑螂飞去,也活该蟑螂该有如此一劫。

    “得”的一声,拖鞋这次准确无误的命中目标,顿时就把蟑螂给砸得半晕过去,昏头转向的在原地打着转,就好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彭瑜宸哈哈大笑,赤着脚,把这只奇异的蟑螂抓住,放在手心仔细看着,此等小强也敢与自己做对,真是活腻了,看看是不是它真的有小强的命。

    这只蟑螂还真与普通蟑螂不一样,它金黄色,背有三条纹,两银一紫金色,在头部隐隐有一个暗金色的“王”字。看上去显得很怪异,并且个头也大得多,足有平常蟑螂两个大。也幸亏比平常的蟑螂大,要不然,那拖鞋正常不能砸昏。受力面积大,自然易昏。

    彭瑜宸把这只蟑螂的两翼拿住,这样,也就不怕蟑螂会飞走,对于这只金黄色的蟑螂,他很好奇。众来没有见过如此的生物,很明显,这蟑螂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只蟑螂都不一样,有一种气势,一种非凡的感觉。

    一想到非凡,气势,彭瑜宸自嘲的笑了一下,什么时候蟑螂也会给人非凡的感觉,虽然这蟑螂无论那一方面都比普通的蟑要大。彭瑜宸从厅里找出一根细绳子,把蟑螂绑起来,他要把取笑自己的这个家伙一个好看。看看它是不是真的叫做小强,真的打不死。

    就不信,在烈日之下的五倍放大镜照射之下,它还不死,彭瑜宸想知道的就是看这个奇怪的蟑螂可以支持多少时间。能不能顶得过半分钟,他的好奇心已给怒火点燃。

    “我看你还跑到我这里传柒细菌呀,我看你那么恶心呀,我看你笑话我。”彭瑜宸恶狠狠的道。

    当放大镜的聚着光点照在蟑螂的身上时,散发的热量,渐渐的令蟑螂更加的剧动着,也许开始发烫了。可是给细绳绑着,连翅膀也绑着,跟本就无力逃脱。照在蟑螂身上的光点,彭瑜宸像是看外星人般的突然发现,蟑螂背上的的金黄色像是湖皮上的水纹般的荡漾开去,似要把热量散发开。

    他不是生物学家,不是科学家,不是学者,对于这个有可能引起生物界极大振动的明显是变异生物没有一点的好奇心,也不知道这个蟑螂会对自己有怎么样的价值。他现在只想用热量弄死这个蟑螂,对于蟑螂这种害虫,他平时杀的也不少。

    正在这个时候,彭瑜宸耳边传来一声有些生硬的声音,“饶命,饶命。求求你,放过我,我愿意用条件与你交换,只要你放过我。”声音充满了哀求和对生命的无限渴望。

    “谁,谁,是谁,给我滚出来。”彭瑜宸大吃一惊,从凳子一弹而起,不管是谁,在明知在自己家没有旁人的时候,在自己全神贯注在注意另一件事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这样的一句话,如果不给吓着,这人必定是强人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