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章 他是女的
“啊什么啊,又没踩着你。”萧赫说,得瑟的笑,“没看出来吧?他真的是个女子。” “少来,他要真的是女孩,我怎么看不出来?”我不服气,嘟嘴说。 “你怎么会看出来?”他反问,“我可悦人无数。” “流氓……”我翻了他一个白眼,不再说话。 他直接把白眼翻了回来,“你想什么呢,我是说我经常招收新人,早就阅人无数。” 原来是这么个阅人无数,原谅我想歪了。 “你知道流氓什么意思啊,你就翻白眼。”我煮熟的鸭子嘴硬。 “看你的表情,反正不是好话。”他说,耸耸肩。 “你这就看走眼了吧?”我诳他,“流氓是夸人的意思,夸你有眼光。” “少来,你刚刚的表情明明是嫌弃。”他说,斜着眼看我。 “好吧,我确实鄙视你来着。”我说,解释道,“鄙视就是嫌弃的意思。” 他耸耸肩,好像在说,你看吧,我就说不是好话来着。 “好了,不贫了,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女孩儿。”我说,忙改口,“女子。”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好奇呢,”他说,用眼神示意我看向杜祡,后者还在打转转。 “正常情况下,男子和女子走路方式是不一样的。女子走路步伐较小,双足会习惯性并拢、且膝部会往里偏;男子走路步伐偏大、而且走的时候不会并拢,膝部都是笔直的。”他说,“不信你看他走路的时候,双足是往里并拢走的,而且膝部往里面偏。” 我看了下果然如此,阿祡走路的时候有点X型腿。 “也不一定,也许他本来腿就有毛病,站不直呢。”我说,“你那套标准说的是多数,我跟他待了这么久,他肯定是个男的。” “好吧,就知道你不信。”他说,从袖子里拽出来一个粗布的抽绳小口袋,“你猜,这里面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里面是什么?”我说,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想怼他,“搞不好你里面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放。”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这不是我的,本来就是你们那个……叫什么来着,就是那孩子的。”他说,指着杜祡。 “居然偷孩子东西,我鄙视你。”我翻了个白眼。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他说,无奈地扶着脸,“只是怕你不相信,先借来用的,等下就还回去了。你猜里面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总不会是姨妈巾吧? “总不能是月事带吧?”我又翻了个白眼,随口说。 “回答正确!”他弹了个响指,说。 我看着他这个特别现世的反应,差点儿忘了吐槽,“啥?真的是月事带?” “当然是真的,”他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奇怪吧,一个男子,居然备着女子才用的月事带;你还说他不是女子?” “也许是给别……”我刚要反驳,忽然反应过来,对啊,整个府上没有女子,全是男的。 “也许是他捡的呢……”我越说越没底气,我猛地抬起头,“话说,你怎么会认得月事带?” “我成亲了啊。”他说,眨眨眼,“看不出来?” 我去,男生结不结婚怎么可能看的出来? 又不是女生,女生会怀孕、怀孕了自然能看的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成没成亲,你又没有在脸上贴‘我成亲了’四个字?” “……”他显示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正常情况下,男子只要弱冠,就要成亲的。” 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个说法,所以古代基本上很早就结婚了。 “好吧……”我词穷,一时脑抽,说,“那他是男是女又怎么了?” “……”他看我跟看傻子似的,如果用一个表情包形容,那种眼神就是“关爱智障”。 “怎么了,当然是有问题啊?”他说,有点儿恨铁不成钢,“正常情况下,什么人需要隐藏身份?” “歹人(小偷流氓等不法分子统称为歹人)?” “回答正确。”他说,又弹了个响指。 “我发现她今天只要没事儿的时候,就总在院儿四周转。”他说,皱眉,“而且大多是其他人忙、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直到天黑之后,她把一个黑色的小木盒藏进了后院的石凳里。”
“后院的石凳里?”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难道后院里的小木盒是她放的? 难道,她和郭二娘是一起的吗? “你不知道吧?你后院里的东西早就被别人掏了个大窟窿、用来联络了。”他说,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和之前一样的小木盒,说,“喏,我帮你看过了,里面是一封家书。” “家书?”我一懵,“你看的懂梵文?” “你看不懂梵文吗?”他没有回答,反问。 “我怎么可能看得懂啊?”我说,嘟囔,“我原本就只会简体字好不,还好大陆人自带繁简转换器,虽然不会写,但是好在看得懂。” “我还以为所有人都要学梵文呢?!”他一脸吃惊。 “……”我都懒得吐槽了,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地主家的傻儿子吧。 他显然也觉得有点儿尴尬,挠了挠头没有说话。 我叹了口气,“给你聊了半天,进来坐吧,地上凉。” 他“嘿嘿”傻笑,“嗯。” 把他让进屋里,我赶忙开始扒拉床板。 那两张宣纸都被我放在了床板底下,我怕万一被他们看到;木盒子则是直接埋进了后院的石磨下面。 我觉得,一般不能有人这么无聊,跑去移石磨玩儿的;再说了,如果藏在那儿底下都被找着了……其他更没有找不到的地方了。 “你干什么呢?”他在旁边看的一脸懵圈,“我帮你?” 说话间,我已经把床板掀开。从里面把宣纸拿了出来。 他看着我手里的宣纸,一懵,说:“你早就知道了?” “没有,我只是无意间发现了这两个盒子,然后看到里面有梵文的信;我不知道上面写得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个盒子是从哪儿里来的。”我说,“我本来想的找个人学点儿梵文的,既然你懂,那就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吧! “也许上面,能有什么蛛丝马迹。”我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