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绑架?
齐阳宫里的丫头们都各自盘算着自己的事儿。偏他们的主子齐阳,此时正被人绑着,关在被木板封住的屋子里。 这一日,齐阳醒来,感觉额头生疼。方想起昨夜被人打晕之事。这打我的人是谁呢?这又是哪儿?按照正常的思维思考了一分钟之后。齐阳想起了以前看的电视剧,差不多每个关于有钱人的电视剧里,都有被绑架的情节。难不成我让人给绑架了?唉哟喂!我这21世纪穷了吧唧三无男人,居然来了古代被人当成了rou票!现在几点?这府上谁给我交赎金啊?难不成去王宫要?万一这通风的人也跟上次那位似的被射成刺猬?那我不是死在这儿了?还有,这绑匪不会一拿到钱就撕票吧? 齐阳的脑细胞开始肆无忌惮的乱窜的时候,罗雅彩醒了。 她轻嗯了一声,睁开双眼。从木板缝儿透进来那点光,让她还能看见坐在对面不远处的齐阳。罗雅彩这古代人,比齐阳这现在脑瓜靠谱多了。回忆片刻,就张口问道:“公主,你没事儿吧?” 齐阳听见罗雅彩跟他说话,激动地说:“有事儿!” 罗雅彩听后一惊,心里想着,莫不是昨夜那些贼人侮辱了公主?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公主……怎么了?” 齐阳看看木板缝儿的光源地,然后拿屁股顶地,一点点地挪到罗雅彩身边,神经兮兮的说:“我觉得,咱俩被绑架了。” 罗雅彩看着齐阳,一歪嘴,颇有喜感。然后说:“那个,咱们得想个办法出去。” 齐阳:“你说他们要了多少银子?” 罗雅彩:“要银子?” 齐阳:“对啊,这绑架不是就是为了钱么?” 罗雅彩:“公主,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出去!” 齐阳:“这地方怎么出去?” 罗雅彩环看四周,发现窗和门好像都被木板钉着,要想出去怕是很难。于是也只好对齐阳说:“不知道。” 齐阳:“你不是武功高强么?把门砸开?” 罗雅彩:“我若是打得过来人,昨夜也不会被抓了。” 齐阳:“这倒是。那咱们怎么办呢?就这么认命?一会儿被人撕票?” 罗雅彩:“这个雅彩不知。” 齐阳这时才开始认真想起主意来。左思右想之后,还是没有结果。因为他连谁绑架的他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因何被绑。这电视剧里不是都至少来让他们打个电话给家里人么,可这古代还没电话。不对!这古装片里面绑架不是割耳朵就是剁手指!完了完了!一会儿我说不准就成残障人士了。齐阳想着想着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然后借着微弱的光,看了看自己洁白如玉的手。唉,多好看的手啊,这要是少了一个手指,得多遗憾啊。 齐阳这人,特别容易陷入自己设定的情境之中,什么事儿还么发生呢,总是杞人忧天。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沙乐棠来了。 这沙乐棠听手下说这里面一直没有动静,于是就听了邬镇海的吩咐过来看看。偏他到的时候,这两位大美女正各自想着对策。因此他也不知道这俩人已经醒了。 沙乐棠一来,就命手下拆了窗上的木板。相对于门来说,这窗还安全些。沙乐棠在众人里的轻功最好,这是不假,但问题是他的武功最次,照昨夜看来,能打得那个,他是打不过的。 这外面有了动静,齐阳跟罗雅彩都听见了,两人互使了眼色,决定装晕。 沙乐棠的手下一打开窗,阳光就射进了屋内,正好晃着齐阳半睁着的眼睛。沙乐棠看里面这二人晕在地上,连忙又让人开始拆门上的木板。 这时齐阳开始郁闷了,这绑匪全无顾忌的面对自己,怕是会撕票吧,这必须杀人灭口啊。于是他死闭着眼睛,决定装晕到底。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听脚步声,有三两个人进来。齐阳感觉到有人接近他,探了探他是不是还有气。此时齐阳内心紧张,所以呼吸急促。于是一股股的热气吹在了沙乐棠手指上。 这沙乐棠又不是傻子,此时已经看出来齐阳装晕。于是故意大声对手下说:“去,拿两桶水来。” 齐阳听见这话,心里想,这人不是要泼醒他们吧,太不人道了也。 不一会儿,沙乐棠的手下就拿了水来,齐阳听见水声,立马儿翻坐起来,双眼紧闭。 齐阳高声说道:“停!别泼!我醒了!你看我闭着眼呢,所以绝没有恶意,各位出来行走也是求财,没必要杀人不是,我什么都看不见。” 听见齐阳说话,罗雅彩也起来了,瞪着眼睛看着沙乐棠。 沙乐棠听完齐阳那番话之后,笑了笑,说:“你是闭着,可是她没有。” 齐阳听完,睁开眼,瞪着罗雅彩,说:“嘿!你怎么不闭眼呢?” 罗雅彩:“我为什么要闭眼?” 齐阳心想,这古代人真是智商低啊,电视里都这么演,这没吃过猪rou也该见过猪跑吧。绑架的规矩都不懂。不过转念一想,也是,这古代又没有电视,这是传媒做的不到位,也不能全怪罗雅彩。 沙乐棠此时说道:“行了,别废话了,快说,你们俩谁是公主?” 齐阳看看沙乐棠,心里纠结,我要不要说自己是公主呢?这说了会有什么结果? 罗雅彩也在一旁不出声。 此时,与沙乐棠一起进来的其中一个手下色眯眯的说道:“二当家,小的听说,这公主细皮嫩rou,不如脱了衣服,一看便知。” 齐阳看了看说话的那人,长相极其猥琐,一看就不像好人。而边上他口中叫做二当家的那个,面貌倒是生得十分俊俏,比驸马包紫骧还好看。这么好看一个人居然当了绑匪,这要是在21世纪至少能当个平面模特。唉,着实可惜了。 齐阳胡思乱想之际,罗雅彩挺身而出,说道:“无耻之徒,本宫若是出去,定砍了你的脑袋!”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着罗雅彩愣住了。 齐阳见罗雅彩认了是公主,心中无限感激。这羊腿大小姐太有奉献精神了,这可是绑匪点名啊,弄不好可就死了。唉,可惜我现在是女儿身,不然我必须以身相许。 齐阳还在那边感慨着,沙乐棠此时说话了:“那你是谁?” 齐阳一愣,抬眼看了看他。心里想,那我应该是谁呢?中书令的千金?不行,太不威猛,没气势。对了,将军家的千金!这个牛!恩,就这么办了! 齐阳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可听好了,别吓着!本小姐可是窦大将军的千金,窦雅彩!” 这沙乐棠哪里知道谁是窦将军谁是窦雅彩,于是笑道:“豆芽菜?黄豆还是绿豆的?” 众人听完,全都笑了。 齐阳瞪着杏目,看着沙乐棠。你还别说,这古代帅哥还挺有喜感。 不过此时不是评鉴帅哥的时候,齐阳抬高声调,以求在气势上压倒他:“什么豆芽菜!是窦雅彩!有什么好笑的!无聊!” 齐阳这么一说,连羊腿大小姐都憋不住了,也笑出声来。 齐阳看着她,心里想,你也笑,这可是你的名字,我就纳闷了,你这活宝爹怎么想的,给你起这么一名字。 见这两人没事,又知道了两人的身份,沙乐棠此次来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他吩咐手下说:“叫人给她们拿些吃的和水,然后把门窗封死。” 手下齐声应了,沙乐棠就转身要走。 齐阳这憋了一晚上,还没上厕所呢,此时各种需求如洪水猛兽般狂拥而来。见这古代帅哥要走,于是高声说道:“等等!那个管事儿的帅哥!能不能让我们先去个茅厕?” 沙乐棠回头看看齐阳,冷冷的说了句“不能”,就命人关上了门。之后,门外丁丁当当,窗又被钉死了。过了一会儿,有人进来给齐阳他们拿了一个酒壶,两个馒头。齐阳跟那人商量解开绳子,又被否决。那人出去之后,门也被钉死了。 齐阳看着面前的馒头,咽着口水。从昨天到现在他还没吃过任何东西。现在的齐阳既十分想上厕所,又十分想吃馒头,纠结啊,痛苦啊,全写在了脸上,把好好的一个美女脸活活挤成了便秘状。 罗雅彩看着齐阳,忙小声问道:“公主,你没事儿吧?” 齐阳无奈的看了看罗雅彩,说:“有……” 罗雅彩一憋气,就挣脱了手上的绳索。然后站起身来,松了松筋骨,走到齐阳边上。 齐阳见此,忙说:“原来你能解开这绳子啊!” 罗雅彩:“这绳子倒是不难。”罗雅彩说着把齐阳的绳子也解开了。 解了绳子,齐阳松快了好多,站起来小跑了一阵,觉得身上的血液都流通了,才停了下来。这一停下,需求又来了。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可以方便的物件,何况羊腿大小姐还在这,齐阳别提多难受了。 罗雅彩:“公主若是想方便,方便就是了,这非常时期,也顾不得那么许多。” 齐阳看了看罗雅彩,然后躲到屏风后面就地解决了。这方便的事儿解决了,发现一重要问题,没地方洗手!齐阳这洁癖的毛病偏偏此时还犯了。这时候罗雅彩已经拿了馒头吃了半个,齐阳在边上咽着口水,看着她。 罗雅彩咽了嘴里的馒头,说:“公主怎么不吃?” “那个,我不饿,你吃吧。”齐阳说完这话,十分想抽自己,明明都饿得前心贴后背了,还跟这较劲。不能洗手就不洗手呗,少洗一次会死啊!不过齐阳还真就这样,不洗手是绝不能吃饭的,何况这连筷子都没有,直接抓?不行,太脏了。他宁可饿着。 罗雅彩也是一天一夜没吃饭了,何况昨晚还打了一架,这一个馒头下肚,完全没饱。看着另外那个馒头,罗雅彩问齐阳:“公主当真不饿?” 齐阳咬咬牙,说:“恩!不饿!” “那雅彩就都吃了。” “恩,你吃吧。”齐阳说完这句,又实在不忍心看着白白的馒头被罗雅彩吃进肚子。于是他纠结的转过头去,假装看着屋子里的摆设。 罗雅彩吃完馒头,拿起酒壶,打开一闻,真的是酒,罗雅彩酒力一向不好,此时她又怕喝酒误事,于是又放在那儿了。 齐阳闻见酒香,肚子开始咕噜乱叫。他想了想,我不吃饭喝点酒总可以啊。于是走过去拿起酒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又过了一会儿,齐阳脸上泛着红晕开始撒酒疯。他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前,疯狂的拍打着门。嘴里喊着:“开门!给本少爷开门!陆霏霏!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我开门!我今天就不要你了!咱俩就分手!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也幸亏齐阳喝多了,这嘴里含糊不清。罗雅彩以为他只是胡乱嚷嚷。不过他这一嚷嚷不要紧,把邬镇海给喊来了。 邬镇海在门外听了半天,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人说着什么。沙乐棠在他边上站着,邬镇海于是问道:“这叫嚷之人是公主?” 沙乐棠从窗缝儿里望进去,依稀看见点影子,但听这声音不想是刚刚说的公主的声音,便说了句救命的话:“不是,是自称什么窦将军之女的豆芽菜。” “窦将军之女?”邬镇海想着,这窦将军对我恩重如山,不过他一家不是已经被满门抄斩了?怎么会突然蹦出一个女儿? 虽然这样想着种种的不可能,但是邬镇海还是放不下心,若然这里面关押的真是窦将军的女儿,那自己岂不是愧对当日窦将军对自己的恩情?不行,还是把人放出来问清楚再说! 邬镇海想了想,于是命人又把这房门上的木板一一撬开。没过多久,这门于是又开了。这醉着酒的齐阳,一看见门开了,立即跑了出去。众人正要上去阻拦,被邬镇海喝住了。邬镇海上下打量着齐阳。心里想着,这倒是有当年窦将军狂放不羁的风范。说不定她真是窦将军的女儿? 邬镇海看着齐阳在院子里乱跑,此时,罗雅彩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邬镇海于是又看了看这传说中的齐阳公主,倒是有一脸的英气。相较之下,这个号称他旧友窦将军的女儿,也太不入眼了。 此时齐阳正很high的在地上打滚。嘴里学着蜡笔小新,滚过来……滚过去…… 还好他是在唐朝,别人只以为他是在撒酒疯,不过就这,也已经相当丢人了。 这罗雅彩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平日里看她养父罗伯康待客,也学了几句官腔。看这邬镇海的打扮,再看刚才那俊俏公子的态度,于是猜想眼前之人十有八九是这里的头目。再定睛一看,罗雅彩觉得事情就更不简单了,这分明就是那日说没见到驸马的农夫。只不过是换了身衣服。 罗雅彩想过之后,开口说:“老伯,您可把我们二人害苦了。” 邬镇海笑了笑,知道这“公主”已经认出了自己,于是说道:“老夫不知原是公主大驾,有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罗雅彩转念一想,这偏僻之地的人,竟打官腔!莫不是山贼?是敌军。 想到此,罗雅彩心中一震。但表面上却淡淡然说道:“老伯想必是这管事之人,可否告诉本宫此处是什么地方?又因何诱本宫到此?” 邬镇海听了罗雅彩一番话,不禁暗叹起这公主的胆识。于是笑着说:“这个恕老夫不便告知,不过老夫倒是有事想要请教公主?” 罗雅彩冷笑一声:“这来而不往之说,岂不是很不公平?莫非老伯怕本宫日后寻仇?” 邬镇海听罢,大笑三声,说道:“想不到我们这米国竟出了如此厉害的一位公主。” 我们米国?难道他也是米国的?可是这米国的人也居然敢绑公主? “老伯也是米国人?” “正是。” “那又为何要绑本宫于此?” “这个……”这邬镇海以为的公主,跟今日所见大相径庭。而且,对这公主,邬镇海还有些莫名的亲切之感,因此顿时语塞了起来。 “若是有事想奏与本宫知道,直说便是,待本宫回府以后,定当禀明王上,给老伯个交待。” “老夫只是有一事不明,望请公主指教。” “何事?” “老夫记得,二十年前,窦将军一家满门抄斩,这如今又怎么会有个窦小姐在此?”邬镇海一指在地上开始酣睡的齐阳。 “这窦雅彩是当年包丞相冒死救出,放在中书令大人家寄养的。” “那她当真是窦将军之后?” “当真。” “来人,将这窦小姐抬入内堂,好生伺候!”邬镇海听见眼前“公主”的肯定,他立刻下令。 这二十年来,他的仇已经报了,可是恩却无处可报。终于,这窦大小姐意外降临,必当好生款待。 罗雅彩见这邬镇海的举动前后如此差异,于是问道:“敢问老伯可与窦将军相识?” “这窦将军曾经有恩于我,所谓知恩莫忘报,老夫如今虽落草为寇,倒也明白这个道理。” “那老伯可知这驸马包紫骧的下落?”罗雅彩心想,既然这人与窦将军是旧识,想必也知道这包紫骧是窦将军的亲戚。 “这个……” “本宫只想知道,现在这驸马是否安好?” “驸马一切安好。” 罗雅彩这颗悬了半个月的心终于落下来了。这驸马半月来音信全无,此刻总算有了方向。 “多谢老伯。” 邬镇海见这公主,知书识礼,被绑了还说谢谢,并不像传言那么野蛮无德。于是改变了心意,说:“之前老夫冒昧,既然公主与窦小姐一同前来,不如往一处休息去吧。” “有劳。” “带公主去内堂。” 邬镇海吩咐沙乐棠领着罗雅彩去了内堂。 罗雅彩一进门,就看见齐阳已经躺在软榻上睡着了。沙乐棠并未进去,而是在外面掩了门,这门是关上了,门外还有一队人看守。 虽是如此,现时的环境也比之前好了太多,若是这老伯将公主放了,我便可以找机会自行离去。罗雅彩这么想着,想与公主商议,可此时,齐阳睡的正熟,根本不知道现在他已经不在那黑暗的小屋之中了。 罗雅彩也只好等齐阳睡醒,与其浪费这时间坐着,倒不如养精蓄锐,再作打算。于是罗雅彩靠着齐阳睡下了。 过了半日,酒力散去,齐阳也就醒了。一睁眼,就看见罗雅彩与他面对面睡着,那距离足以让齐阳这个女儿身的男人脑袋双颊泛红。 齐阳赶紧坐了起来。听见有响动,罗雅彩也就醒了,轻声说:“公主,雅彩有个计策,咱们便可逃出。” 接着,罗雅彩便把这老伯是窦将军旧识,以及这包紫骧现在安好的事情告诉了齐阳。 “公主,雅彩觉得,若是这样,让这老伯放了你应该很是容易,他要绑的只是公主。” “可是我走了,那你怎么办?” “雅彩这身功夫,自己逃脱绝对没有问题,而且若然公主平安之后,雅彩自可将真实身分告知,雅彩觉得这计策十分妥当。” 齐阳想了想,也确实是,不过就是先后放走两个罗雅彩,其实也挺平常。 于是二人商定,依计行事。 齐阳此次又扮演了叫嚷的角色,不过这次没有喝酒。 很快,邬镇海就过来了。 齐阳先开声道:“听说,老伯认识我爹?” 邬镇海笑着跟齐阳说:“是,窦将军有恩于老夫,如今得见他的女儿,老夫倍感欣慰。” “那你能不能把我放了?” “放了?”邬镇海想了想。 “既然我爹有恩于你,你还抓我干什么?难道想以怨报德?” 被齐阳一将,邬镇海没了话,反复想了想,也对,我抓她干嘛呢。放了就放了吧,有个公主在此不就行了。 “那好,老夫便放了你,不过这样,这里的位置不能让你知道,这是规矩,你必须蒙着眼,老夫派人把你送出去。” “好!一言为定。” 于是邬镇海就派人,将这假冒的窦大小姐送出了山寨。 齐阳虽被蒙住了双眼,但是坐着舒适的马车,一路就睡到了城门口,感觉竟比去的时候还要舒服。 到了城门外,齐阳下了车,马车也掉头回去了。 此时已经很晚了,城门马上就要关了。齐阳赶紧一溜烟的跑回齐阳宫。 这一日的经历,真的是此生难忘,用死里逃生这词儿形容不过份吧?不过好在知道了一个好消息,就是这包紫骧安然无恙,虽然还不知道在哪儿,但至少还好好活着。21世纪那个谁谁不是说过,只要活着那就是幸福么!恩,挺好的人生。 不过这一日,齐阳命中注定要叫喊。气喘吁吁的到了齐阳宫门口,大门紧闭。 你想啊,谁知道您这公主大半夜的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