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濒临绝境
经过五天的激战,烈阳的大军已经逼近奉青都城外,由烈阳城主的养子,不!现在应该是尊称烈阳的少主的烈阳阳锦带领的主力军队多次大败奉青大军! 不过短短三天的时间,奉青最后的十万军队加上伤残士兵仅仅四万人不到! 眼看着这些蛮子就要杀进城来,都城里的百姓皆是恐慌不已。部分官员和一些略有家底的商甲都开始收拾行李携带着家眷离开,濒临绝境的气氛如同怪兽巨大的魔爪覆在头顶的那片天际,整个奉青都城陷入了一片阴霾之中,看不到明天... “怎么样?天闰那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 大军营帐内一脸狼狈的凤枭阴沉着脸,脸上满是掩不住的倦色,她双手撑在桌案上,布满鲜红色血丝的双眼直视着面前跪着的几人。 被问话的士兵不敢去看直视她那双满是戾气的眼,只是有些颓然地低下头继续保持者沉默。 凤枭突然倒在椅子上毫无预兆地大声狂笑了起来,营帐内剩余的几人不明所以,相互交换了个眼色,就在他们几乎怀疑他们的城主是不是已经疯了的时候,笑声又突然戛然而止。 凤若君!我终究还是高估了他在你心中的位置吗?抬起手擦了擦因大笑而微微有些湿润的眼角,凤枭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笑容。 “报!”一名士兵踉跄着身子冲了进来神色惊慌地地指着身后,“城主,外面…外面…” 凤枭皱了皱眉,“慌什么!把话给我清楚了!” 士兵深呼吸了几下,强行压下心中惊惧之意,这才再次恭敬都开口,“烈阳少主带着大军出战了,他们将前些日子生擒的魏老将军还有蒋唐两位副将带到了前面。” 其他几人皆是一惊,站在一旁的军师立刻上前说道,“城主,他们这分明是用魏老将军他们做人质啊!”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凤枭阴沉着一张脸,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 这个烈阳锦表面看上去不似烈阳天那般凶暴力,手段实则比他更加高明!魏老将军战功赫赫在民间深得百姓爱戴!如今用他们拿他做为人质,她若降则此战败!奉青将从这个大陆的版图上永远消失! 可她若不救!奉青的百姓和诸多将士都看在眼里,必会造成人心散涣!好你个烈阳锦!这倒真是让她左右为难。 “城主,我们的人几天已经伤亡惨重,跟烈阳实力悬殊着实太大,此战获胜的希望十分渺茫!属下斗胆恳请城主….降和吧….” 军师迟疑地开口,在凤枭目光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将那两个字艰难地吐了出来。 “恳请城主降和!” 话音刚落,营帐内外所有人皆是齐齐跪在地上异口同声。 “降和?不!不可以!绝不可以!要我眼看着奉青的城池落入别人手里,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凤枭用力摇着头,再次抬起眼时,眼底闪过一丝坚定,“此仗,必须打!” “万万不可啊!” 军师闻言剧变,连忙跪在地上惶恐道,“且不说现在两军兵力悬殊相差过大,魏老将军一生为奉青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深受百姓爱戴,若不顾他们的性命执意与烈阳开战必会造成人心散乱。现在求和乃是唯一之策,望城主三思,勿再徒增伤亡.....啊!” 军师话未说完,突然整个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竟是被面前的人用长剑刺穿了心脏! “放肆!” 凤枭怒吼着抽出随身的佩剑同时,鲜红的血液从他身体喷射而出!眨眼间的功夫刚才晋言的军师已断了气躺倒在了地上。 凤枭抬手抹了把脸,丝毫不在意那沾染在脸上的温热液体。 营长内的其他人见此皆是一脸惶恐的垂下头,唯恐她盛怒殃及到自己! 凤枭将剑插回剑鞘内,怒红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冷哼道,“身为军师竟然在这里妖言惑众扰乱军心,传我的命令下去,召集所有士兵准备出战,若有一个士兵敢临阵脱逃,我定然将其全家满门抄斩!” 凤枭的话起了一定的震慑作用,因顾虑到家人的安危,奉青士兵不管老弱伤残全无列外上战抵御外敌。 可奉青气数已尽却是不争的事实,眼看大军节节败退,不少士兵开始攻上城门,城中剩余的百姓不禁开始恐慌起来。
“玄月大人呢?他不是还在城主殿内吗?” “是啊,他不是城主的师傅?为什么不出来抵御烈阳!” 不知道是谁突然想起了如今身处城主殿的玄月,他们不解明明玄月人置身奉青却对此时坐视不理,他不是整个秦州大陆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吗?为什么不出来帮忙?难道他真的就打算这么一直袖手旁观? 不少人怀着怨恨和希冀的复杂心情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百姓们纷纷跪在城主殿门口高声大呼着,恳求他能够出手退敌。 “主人!” 逐流看着伫立于阁楼上的修长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忧色。如今聚集在城主殿外的百姓越来越多,那哀求呼嚎声几乎快要把整个城主殿中所有的屋顶给掀翻了! 不知道他在上面站了多久,突然只听得空气中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却见玄月已然转过身下了楼。 “主人!你真的要去吗?”直到他的身影从身旁经过时,逐流再忍不住出声道。“那些人根本不值得你去救!他们求你只是因为他们怕死!你不知道他们在背后说的那些话有多难听!” 听着外面的那些呼声,逐流心中只觉没由来一阵烦闷厌恶,那些人只知道埋怨玄月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只顾及自己的性命,枉为秦州大陆屈指可数的高手!哪里知道他家主人此时已是身中剧毒根本就是自身难保,哪里还能顾得上他们! “若君已经去天闰借兵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要博一次!”玄月说着忽然从腰间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瓷瓶。 这不是! 逐流见了神色剧变,,“主人你疯了!这东西你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