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咱俩是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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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5.咱俩是姐弟? 泰逢是只不计后果的老虎。 泰逢也是只任意妄为的山神。 你若要和他讲规矩,还不如多想想怎么防着他破坏规矩。 这是季河神君,在某一年的山神年度考评里对泰逢小子的评价,十分地道。 正如当下,事发的屋子里,站着一个受害人和三个罪魁祸首。 武夷双手背后,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泰逢不下数十遍,最后开口,“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有啊,敢问薰池神女在我房里做过什么?!” 薰池不答,全当默认。 武夷嘴角抽了抽,又道:“老夫指的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 “你上的业火是怎么回事?!”脾气老好的武夷爷爷,终于怒了。 房内有许久的沉默,薰池听到业火二字,亦是震惊。这世上,不是只有地狱里才有业火的么?怎么泰逢上也会有业火?莫非他与红莲仙子还有些亲戚关系?!泰逢迎上薰池不解的目光,挑眉,浑不当回事。 武夷就觉得,这事儿应当再叫一个隐藏的当事人过来,或许能对峙出点名堂。故尔扭头吩咐白龙,“去吧红莲仙子喊来这儿。” 白龙机灵,已然察觉出气氛的诡异,想着这会儿泰逢要倒大霉了,腿脚跑得特别快。 当红莲被领来的时候,武夷正坐在泰逢屋子里的凳子上,老腰站得有些算。 红衣闪过,挥了挥衣袖,“这屋里怎么有股怪味?!” 是臭臭们被烤焦的焦臭味。 没有人回答她,红莲于是悻悻放弃了这个问题,又问:“院长喊我啥事?” 武夷清清嗓子:“叫红莲仙子来,是有一事要寻问你。” “请说。” “你是否知道,泰逢上也有业火。” 红莲听得,也是震惊了须臾,蹦跶到泰逢跟前,绕着他转了两圈,不可思议道:“泰逢道友,难怪我与你在一起时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原来,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姐弟啊!”顿时要扑过去抱他。 泰逢顺势把她抱了个满怀,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厚颜无耻揩人家大闺女的油。也是你红莲脑袋被门卡了,见过老虎和花是姐弟的么?!你以为你是老虎股上的菊花啊?! 薰池看不下去,出声提醒激动的红莲:“仙子,其中有误会,你俩怎么可能是姐弟。” “那是咋回事?”红莲从泰逢上爬下来,扭头看向薰池,这问题有些复杂,已然超出她能解决的范围。 “老夫以为,红莲仙子从业火中出生,应当对业火有些了解。可知还有什么办法,后天将业火引到体内,纳为己用?”老乌龟看向泰逢,眼神复杂。早就知道山神界新一辈山神中,泰逢是只出类拔萃的,极有可能成为第三个渡劫成神的山神。却没想到这厮背后还有如此惊天的秘密,当年在五臧山院时怎么没发现?! 红莲认真低头想了想,回答:“不可能呀,我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办法,碰过业火的除了我和地藏王菩萨,就是那些恶鬼了。莫非泰逢道友,你是那些恶鬼变成的?” 泰逢眉梢抖了抖,闷闷吐字:“仙子哪里看出我是恶鬼变的?你有见过这么玉树临风的恶鬼?” “那你倒是说嘛!卖什么关子!”红莲也有些恼了。她最讨厌想复杂的问题,复杂的问题能让她肚子里的肠子都打成蝴蝶结。 男子沉默须臾,“我有些话,与红莲仙子说,不如几位在别处等等?” 武夷气得胡子都能翘起来,哪里见过这么目无尊长的小老虎,现在明明是本院长在讨伐你好么,严重怀疑你与某件恶**件有直接关系好么!可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你俩说快点!” 揪着薰池和白龙出了屋子去往隔壁。 薰池乖乖跟了,白龙却有些不乐意,凭啥不给人听?! 武夷推着他进到自己屋子,就立即关上房门,在白龙上上下其手,口中念念有词:“水镜,水镜,快拿出来!” 小白龙这时才领悟了老乌龟的诡计,立即把怀里的乌七七掏出来猛摇,除了水镜还摇出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水镜放在墙壁上,对准了方向,泰逢屋内两人的形便一览无遗。 泰逢站在窗口,微风轻轻吹动他的发丝,将他整个人吹得有些飘逸俊人。 红莲耐心等着他开口,眼睛里清澈见底,十分单纯。 出人意料的是,下一刻,玉树临风的某人突然动了,双手放在铠甲的右咯吱窝下,随意一拉——上半的铠甲开出一道大口子,男子刚健有力的部便暴露在风夜色中。 “啊!”红莲和白龙皆是一声惊叫,纷纷捂住眼睛。不过不同的是,红莲捂住的是自己的眼睛,而白龙捂住的是薰池的双眼。薰池就觉得眼前突然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泰逢道友,有话好好说呀!”红莲食指和中指之间稍稍打开一条缝,瞄了眼妖艳的男子,发现还是那副香艳的光景,立即在心中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你说西天里光着上半的,乃至于只穿了条短裤衩的罗汉如此多,她当时怎么就没现在这种感觉呢!啥感觉?非礼勿视? 泰逢笑了,笑得很得瑟很花枝招展。富有磁的声音,充满魅惑道:“红莲仙子,不妨看一眼,我发誓你看了以后不会后悔的~” 贴在墙壁上的三个人皆在风中凌乱。武夷在偷看的档口,还有胡思乱想的闲,他这时想拉开白龙,生怕这个学习的智力有问题的小少年,会有样学样,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榜样。 红莲经受住泰逢的惑,依旧是两只手捂着眼睛,嘴上说:“你有啥话要与我说,赶紧说呀。” 未听到回答,只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貌似……这家伙还在脱!? 红莲就又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泰逢彻底脱掉了他的银色铠甲,往地上一丢,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弄脏了他的宝贝衣服。 “泰逢道友,你,你!”成年男子感光洁的肌,让某朵莲花有些无语伦次。 “仙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忘记了?” “可是不带你这样色人的!”她也知道那个道理,放在平时,就算有人在她面前、奔,她眼睛也不会眨一下,还会好心提醒一句,道友,莫着凉啦!可是不知道怎么地,今她的心被泰逢一开始看她的眼神所干扰,总有些不自在。
僵持之下,泰逢忽然转,不再与红莲开玩笑,“仙子,你睁开眼睛看一看我这后背,有个印记,不知道你是否还认得。” 墙壁后面那三个偷窥的,立即把水镜往泰逢背上照去。泰逢立在暗中,月光从外面洒进来,于是使他有些背光,看不太清楚他的后背上到底有什么印记。尤其是武夷,鼻子都贴在了水镜上,恨不得头伸过去仔细研究一下。 红莲听得,总算有些恢复正常,快速从手指缝隙里查看了一眼那头,发现泰逢果真转过去了。才放下双手,稍微走近一些去寻找泰逢口中所谓的印记。尔后,不确定道:“道友你是说你腰上那个牙印?” 泰逢和薰池同时一抖。 腰上的牙印?!哈哈哈…… “不是,麻烦仙子视线往上。”泰逢磨牙。 “哦……” 视线再往上,红莲看到泰逢的背没有前那么光洁,或长或短的伤疤,条条蜿蜒在宽厚的脊背上,显得那么狰狞,又不失气概。泰逢道友就是想让我看所谓“真男人本色”? 刚要开口寻问,忽然发现他的肩上,在一道碗口大小的伤疤下,有一个隐隐的红印,成莲花形状。 “咦?这莲花印,好眼熟啊!” 泰逢扶额,“可是与仙子莲花印一模一样?” “唔,被伤疤遮住了,不过看着的确像的。你怎么会有我的莲花印?”红莲挠头发,十分想不明白。 泰逢重新转过来,标致的材,在清辉下,染上了一层别样的惑。他邪魅一笑,“仙子真不记得,自己曾几何时,做过什么与此有关的蠢事了?” 红莲被他的眼神震慑,后退两步,怯怯道:“容本莲花好好想一想。” 若说她几时干过类似的蠢事,纵观她整个漫长的岁月,也笼统不过一次。那时候,在泰山脚下遇见了一只大猫,措手不及中害她跌进了冥界专门为逃跑的恶鬼们准备的陷阱中,、仙、、死,同时还被大猫拦腰束缚,险些就成了有史以来第一朵被水淹死的莲花。后来……“你是大黄?!” 她不敢置信地指着泰逢的鼻子,手腕上,当花灯会上泰逢编好送给红莲的彩绳手链跳出来来,在两人中间微微摆动。 泰逢释然,笑道:“主人还是如此健忘呢。” 可看见他目光的几人,都觉得泰逢笑意里,藏着化不开的寒意。 薰池瞧得津津有味,没料到事会发展成这样,原来泰逢早就认识红莲仙子啊!难怪当时这厮一见到人家,见风使舵的速度那般快。 “在下泰逢,泰山的泰,相逢的逢。” 只有武夷抹泪,亲,你们不觉得这有些偏题了么?!老夫是在问泰逢臭小子上的业火是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