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你注定不属于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逐渐泛黑,简单的吃过晚饭,两人牵手四处走了走,送柳镶韵回到思韵阁,为她盖好被子。 柳镶韵看着这样的诸葛冥鸿,如果没遇上诸葛鑫,她或许真的会爱上眼前这个男人,如此温柔体贴,更是对她爱护有加,如果在现代他们或许真的能平凡无忧的过一辈子也不一定,可惜这里不是现代,这里三妻四妾的年代就注定她不能平凡的走下去。 诸葛冥鸿看着柳镶韵这样盯着自己,也不打破任由柳镶韵盯着她,脸上的笑意。在柳镶韵眼里更是多了一份柔情,帅气而迷惑,让她有点不能自拔。她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意识到刚才的事情柳镶韵刷的脸一下通红,捂着发烫的脸,天呐!她刚刚是在做什么?盯着一个男人看,还那么不知羞的看了那么久,虽然她喜欢看帅哥可是也没有这么盯着别人看的情况,露出一只眼看了看诸葛冥鸿满脸笑意的脸,柳镶韵觉得脸越发烫了起来,还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一把拉过盖在身上的被子,捂着头,只要他看不见她的囧样就好。 怎么现在反而害羞了?奇怪我觉得害羞的那个人该是我才对?怎么你反到不好意思了,刚刚的胆量跑那去了呢? 听他这么一说被里的人更是不好意思了,谁让你没事长那么诱人的了,害我一点免疫都没有。 一听这话诸葛冥鸿脸一下变得严肃了起来,既然我能把你诱到为什么却无法诱到你的心?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想贴上我,而你去不能? 柳镶韵咬着嘴唇,她最怕的就是面对这样的问题,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太艰难。脸上的红晕早已褪去,此刻心里早已充满内疚,定定的看着诸葛冥鸿。拉过他的手,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或许我真的会对你动心,但是我也不会跟你一辈子,或许我还是会离开你,这样说我知道对你有点残忍,可我只想说出我心里的想法,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已取妻的你,当我醒来的那一刻这就是已经注定的事实,我没法跟其她女人共侍一夫。 诸葛冥鸿听着柳镶韵的话有些不可思议,这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再说我对她们根本没情,娶她们也是军事上的需要。娶了跟没娶又有什么区别?那么那个人呢?那个人是给了你这样的许而已诺吗?还有你相信他真的做的到吗?还有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能让你如此? 柳镶韵听着诸葛冥鸿的话,她知道他一直是知道的,只是他从来都没问过,她也没说,第一次面对这个问题柳镶韵还是有点不知道所错。却还是说了,他是个怎样的人你以后会知道,至于许诺,他是曾经许诺过,可是现在这个许诺只怕已经违背了,想的这柳镶韵觉得有些讽刺的笑了笑。 既然已经违背了,为什么你还如此在乎他? 看着诸葛冥鸿,淡淡道,他违背了我也没说一定跟他一起啊,只是动情就无法忘怀而已,还有我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不到最后我怎么会死心。在这件事没弄清楚之前我不会死心的。又或许是我们的误会太深,深到光是解释似乎不够。说道这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看着难过的柳镶韵,诸葛冥鸿有些心疼的看着她,心里像是五味杂粮一样什么味都有,跟心里的女人谈论她心里的男人是多么疼苦的事,可是他就是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柳镶韵干脆坐了起来躺在了诸葛冥鸿的怀里,你就让我在自私一下,体会一下在你怀里的温暖,我怕以后都没机会了,更怕以后会怀念,多留一点回忆,如果以后难过或者不好的话我还能有更多的回忆来支撑也不错。 搂紧怀里的人,傻瓜,我多希望你能一辈子都在这里,永远都不离开,如果你以后觉得难过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这个位置永远有你,记住是永远。表面虽如此,心里想的却是,我又何尝不是呢,恐怕你一离开,我都的靠这些记忆来支撑,他都无法想象没了她,他该怎么过。有些无奈的对着柳镶韵笑了笑。 寒风淋漓,屋顶的人看着下面这一幕,深深刺痛他的心,在绝壁山庄听说她在鸿王府一直昏迷不醒,虽然有些疑惑,他记得他离开是她还好好的,怎么又会昏迷不醒,抛去在破庙看着的那一幕,诸葛鑫只想知道她有没有事,有些急切的来到鸿王府看的却是如此恩爱的一幕,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刻他却能感觉到眼里的迷雾,像是为一个答案而流泪。这时的诸葛鑫哪有心思去听他们的谈话,如果听了或许以后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波折。只是一幕已经让他伤痛不已,他只恨不得远远的逃离这一幕。只是脚却不听使唤的一步也挪不动。定定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已经熟睡的柳镶韵,诸葛冥鸿心里满是不舍,想着她说的话,也许在没法生母妃坠河之前,就算韵儿跟他说她的那些想法估计他也不敢苟同,他也是在她消失之后才发现她在他心里占了何种地位,原来不管是在那之前还是在那之后,她跟他说了她的想法后,她还是会做出如此选择。因为那之前他的答案绝对会是反对的,而那之后,显而易见她对别人动心了,那些想法也不是对他了。原来从一开始就已注定,她终不属于他诸葛冥鸿的。也终究会离开。 轻轻的放下睡熟的人,落下一个吻,准备离开时,又折了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守着她,哪怕是一晚他也乐意,虽然也有给她守夜的时候,可那时都是她昏迷的时候,现在他想看看她睡着了会是什么样的。 看着熟睡的人,嘴角向上翘着,是梦见什么了呢?这么高兴?梦里会不会有他呢?会有吗?他想不会吧?随后也躺在床沿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屋顶的人看着下面的人,她已经睡着了,她就这么放心身边的人不会对她怎么样吗?还是他们本里就发生了什么,所以不在乎这些,难道她真的忘了他吗?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在破庙还要追出来,他看的出来她见他出现时她脸上的喜悦,和离开时脸上的忧伤,是她伪装的太好?以至于他都看不出来吗?不然现在一切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逼得我如此,你可知道这样我有多难过多受伤?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曾想过我会怎么样。每天如此想你,却忍着不见你,只因你说过只要过了这半年后跟我在一起才会安心,你这样叫我又怎么安心?如何能安心?难道这么久你就从来都不曾想起我吗?你为什么要如此,又何必如此,如果真的在乎他告诉我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有个半年之约。半年吗?也就还有几天而已,他要看看到时候她又要怎么做。想到这里,嘴角滑过一些讽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