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公主刘宛
回到自己的小屋里,执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刚才野猪的脸色真是可以说非常的不好看。但是却不知道她走了以后,是什么样子的,嘿嘿,不过韩嫣既然敢那样叫的话,野猪定然也是默认的。 否则的话,谁那么大胆子,跑去摸大野猪的獠牙。 执秋想着,揉了揉脑袋,坐在桌子面前,哎,人还真是不能闲。现在没有种花的心情,只有了,想家的心情。 想那个时候,无聊可以看电视,玩电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厚重的竹简,和鬼画符似地繁体字。 “哎!”执秋猛地叹了口气,然后摊开竹简,准备用简体字记录今天的八卦。不过说起来,司马相如长的还真不错,难怪说卓文君会喜欢上他。不过话说回来,他这次辞官以后,就会有一段潦倒的时间。 如果说辞官了就会潦倒,那就证明了他现在的积蓄肯定不多。执秋想着,没注意,把竹简一下子碰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对了,我可以这样。” 执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面,丝毫没有注意到掉到地上的竹简。想起司马相如现在应该还没有出宫。因为一个官员辞官也是要交接的。 她想了想,就拿起太后赐给她的赏金十镒,然后用个小香囊装好,然后拿起一块白色的绢布在上面写了一些话,然后快速的向林远所在的地方跑去。 林远看到她跑的发丝飞扬的样子有些奇怪,看到她站定,还没有开口询问就被她一阵问题劈头盖地的砸来。 “司马相如大人是否出宫了?” 猛地听到她的问题,林远表情有些奇怪,上下来回的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说道:“莫非你也看上司马相如大人了?” 听了他的话,执秋愣了愣,然后在地上呸了两声:“切,我怎么会看上他,只是觉得他此次辞官,虽然说是有些仓促,但是好歹也算是为了自己理想为之,我也比较佩服他。所以说,上次太后的赏金,我准备全部赐给他,反正我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出宫。” “什么啊,你居然给他不给我?”林远嘟哝着,但是还是伸出手对着她说道:“拿来吧,现在应该能在门口等到司马相如先生。” 听了他的话,执秋摸了摸他的头发,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会乖乖的。” 听到她就像是哄幼童一样的话,林远不满的看她一眼,然后说道:“你回去吧,不然别人看到万一有闲话了就不好了。” 执秋点了点头,从兜里把锦囊交给他,虽然说,里面的数额不小,但是如果说在这个宫里头谁是她可以绝对相信的人的话,那绝对就只有林远一个。 看到林远远去,执秋理了理头发,也慢吞吞的向着自己宫里走去。今天刚把上次林远给自己的种子种到土里,也不知道未来会长出来什么样的花。 还有,自己做的那一点点小事,应该不会改变未来吧。如果说,他手里有钱了,好好的过日子,估计就不会随友人去卓文君那里了吧,如果不去,如何弹凤求凰? 这个念头一上心头,她猛的要跳起来,但是很快的又安静下来。毕竟这个事情,只是她无意间做的。况且,谁知道历史上有没有他别的同僚给过他钱,所以说,这些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类。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又好了很多。 回到小屋里,她从地上拾起竹简,咬着笔头然后开始在上面记录自己的所见所闻。为了使八卦更加公正,所以她尽量的不加入个人感情色彩。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她看着自己以前写过的,总感觉挺朦胧的,给人一种想象的空间。 可以说是披纱美女,半露半隐。 她看着自己以前记录的故事,嘿嘿的发出一阵jian笑,然后又提笔继续把自己这些天的都补上。当然,她在上面没有写出自己是来自未来,有未来的一些见解加上一些推测。否则的话,这个怎么可以拿出去让众人一同看。 幸好这些天都没发生什么大事,最有八卦价值的也不过是刚才刘彻的态度之类的。没有多久,就记录完了。
然后她就拿出太后赐给她的绢,准备用来做香囊。 为何,只是因为,按照她的位置,身上是不能穿绢的。如果说放在那里,不若说是做些东西,送人还可以得人情。 况且,她门口本来就种了一些花花草草,再拜托林远再外面弄些香进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想着,她就开始先做出图样,然后再开始准备布料之类的。她坐着这些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喀嚓响了一下,她立即坐了起来,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虽然说,她有些奇怪,但是还是站了起来,把门关上,然后又坐在那里开始绣自己的香囊。 “哇哇,你画的这些好别致,你是怎么想的?” 一个陌生而甜美的声音让她暂时的放下自己手中的针线,抬头看了过去。 之间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穿着鹅黄色宫装的女子,虽然说她穿的很简朴,但是头上的发式,和衣服的布料无一不说明她的身份并非她这样的宫人可以比拟的。 “……参见……”不知道是谁,所以她只能跪在地上模模糊糊的说道。 见到她那个样子,那个女子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她说道:“你怎么知道本公主是公主,我又没有和你说过。” 看到她一派天真的样子,执秋笑了笑说道:“公主即使说身上穿的在朴素,但是衣服料子,还有身上的配饰终究是不同的,奴婢这样的宫人,一看就能看出来的。” 听了她的话,那个公主笑了笑说道,“我是刘宛,今天过来看看,救了我们小弟刘越的人是长什么模样。”她说着,似乎觉得自己说话好玩,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偏头看着执秋说道,“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有意思了。”她说着偏着头,上下的打量着执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