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抛头露面
晴小沫走到院门口毫无意外被两个突然冒出来的侍卫拦住。 “我要见你们王爷，立刻，马上。”晴小沫这次到是很顺利，等了一会闻风便过来带她去见欧阳澈，不过这次不是去那个偏厅，而是在书房。 站在书房内晴小沫把自己的想法非常明确的说了一通。 “五年？行，本王这就立个协议，不过你得先用一年的时间证明，你确实有挣钱的能力，这一年你得先住在王府。”欧阳澈到是想得特别的周到。 “你要我住在这破王府里，我怎么证明我能赚钱啊？”晴小沫气呼呼的道，反正已经跟他翻脸了，她也就不用怕他了。 “只是要你晚上回来住，好监督，本王有一间酒楼，掌柜的告老还乡，如果你肯去当这个掌柜，一年的时间能比现在多赚上一翻，本王就相信你。”欧阳澈面带微笑，让知书达理的礼部尚书千金去抛头露面，他就不相信她会接受，没错他就是故意刁难，至于她刚刚说此晴小沫非彼晴晓沫的话，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好，证明就证明。”晴小沫正愁着没成本不知道怎么开始呢，在现代她可是学过厨师跟管理的，好死不死的专业对口了，吐血吧你死王爷，姑奶奶我让你跌破眼镜。 欧阳澈愣了愣，没想到晴小沫居然会想也不想的就答应，而且还一副“谁怕谁”胸有成竹的模样。 “好。”反正不管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他都很乐意见到，让某人看到她在外面抛头露面应该比留在王府更加有意思吧，欧阳澈在心里冷笑的想着。 在这个女子必须三从四德，不可以轻易抛头露面的年代，说让一个女子去当什么酒楼掌柜，那根本就是暗指她与青楼老鸨无异的意思。欧阳澈不过是故意羞辱晴小沫说出的话，没想到对方居然很痛快的答应了，真不知道这晴小沫是不是受了太大刺激，脑袋坏掉了，不过既然她答应了就带着她上酒楼吧。 签了协议，欧阳澈给了晴小沫一个可以自由出入王府的腰牌，由闻风带着去了他所说的酒楼。 酒楼位于王都护城河的路段，这是王都最热闹的路段之一，三教九流，达官显贵什么人都有。 站在酒楼外晴小沫打量着眼前两层叫“燕子楼”的别致小楼，外观上感觉还不错。 不过现在刚好是吃中饭的时候，对面一个“翠香楼”门庭若市，可这“燕子楼”却冷冷清清，睛小沫一愣纳闷，差别用不用这么大啊？ “嗯……是？楼上残灯伴晓霜，独眠人起合欢床。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还是？满床明月满帘霜，被冷灯残拂卧床。燕子楼中霜月夜，秋来只为一人长。”晴小沫看着这楼名想起来两首非常有名的诗，轻轻地就念了起来，于是心想，这名字太文嗖嗖的了，一点都不像个吃饭的地方，难怪生意不好，忍不住在心里强烈鄙视了一下取这名字的人，不管是不是，反正她就当是欧阳澈了。 “啪啪啪……”旁边传来一个人的掌声，晴小沫奇怪的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一身白袍的年轻男子缓缓走了过来，男子仪表堂堂、星眸俊目，乌发用丝绸带随意的绑起，非常的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看得晴小沫有些痴了，这男的长得真是又帅又漂亮，有一种飘渺的艺术气息。 闻风瞥见来人，微微点了点头，他听了晴小沫刚刚念的诗有些愣了愣，虽然他是一个大老粗，但也听得出那是两首很不错的诗。这女子无才便是德，礼总尚书家的千金就更不用说了，应该常常读的书是《女四书》吧。 “姑娘的两首诗用来形容“燕子楼”，真是有才。”年轻男子面带着欣喜的笑容走到了晴小沫的近前。 “呵呵，我……”她晴小沫有才个屁呀，都是古人留下的珍贵文学遗产。 “在下莫少白，请问姑娘是？”年轻男子自我介绍瞥了眼晴小沫身后的闻风，心里有些揣揣。 “我叫晴小沫，你叫我小沫就可以了。”晴小沫笑着道，她对这个莫少白非常的有好感。 “嗯，呵。你这是？”莫少白笑着点了点头，关于晴小沫的事他知道一点，只是他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她。 “我来报到，当燕子楼的掌柜。”晴小沫笑得很开心的道。 “燕子楼？当掌柜？”莫小白惊诧的看着晴小沫开心的模样，他没听错没看花眼吧？ “对啦对啦，少白，你这是从这经过呢？还是要进去？”晴小沫想着她还有正事要做呢。 “额……我，进去。”莫少白有些愣住，这就是礼部尚书小姐晴晓沫？那个知书达理、蕙质兰心、文静淡雅的晴晓沫？怎么感觉上完全对不上号呢？一般女子都是会羞答答的叫他一声“莫公子”可她是自然大方的叫她“少白”，嘿！还真有意思。 晴小沫跟着闻风、莫少白进了大堂，发现里面比外面看起来更加的冷清，一个客人都没有，小二趴在柜台后面居然在睡大觉。 “这……这？”晴小沫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场面，乐了，要一年比现在赚一翻真是太容易啦：“哈哈哈……” 闻风跟莫少白看着“傻笑”中的晴小沫，对望一眼，这丫头不会是气傻了吧？也对按正常人来看，看到自己酒楼生意如此凄惨，不生气绝望才怪。只是这晴小沫的心思怎么能以正常人来论断？ 闻风看了眼晴小沫冷着脸走到柜台前，用力敲了下：“小二。” “啊？啊？啊……谁啊？”小二睡得正香突然被人吓醒有些火气有些傻呆，当看到面前的冷冰冰的脸庞时，吓得一个激灵急忙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点头哈腰的赔笑：“闻大人，闻大人，小的……小的……” “好了，这是新来的掌柜。”闻风也不想跟小二计较什么，直接介绍晴小沫。 “掌……柜……”小二的见到晴小沫的时候彻底愣住？女掌柜？还是貌若天仙的。 “咳！”见小二眼睛眨也不眨，直直的盯着晴小沫看，闻风有些不悦的出声提醒。 “啊哈哈……”小二尴尬的低下头，虽然不明白一个女子能当什么掌柜，但凭他做过多年小二的经验，虽然心里不解、不屑但他还是恭敬的小心应付。 “小二，现在正是饭时，对面那里那么多人，这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睛小沫观察了一会楼里的环境布置后转头直接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