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献帝之死(2)
在献帝去向的问题上,要说杨彪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杨彪他是大汉的太尉,却也是杨家的当家人,家中妻儿头上的天。 他也希望自己和家人今后的日子能够安定和乐、不用跟着献帝刘协到处逃命,不用时时时胆战心惊、不知道什么时候悬在脑袋上的屠刀就会落下……说起来,这也不过是人之常情。 当然,如果可能他还想保住自己的地位,因为在这乱世只有权势、名声才能更好的安身立命。同时他也不想让祖上蒙羞。 要说对天下诸侯,他也不是没有过考量的,刚开始他最看好的是冀州,毕竟袁家四世三公,行事便宜。 可是一段时间之后,他发现他错了,袁绍那小子虽然也不错可是跟袁槐那老家伙的老jian巨猾相比还是差得远,要是袁槐那老家伙还在,也许袁家还能成事,可是袁绍……根据他这段时间的观察,恐怕还有的磨。 现在嘛,他最看好的自然是并州,只可惜,他心里也清楚,迎献帝的事儿,并州怕是不会做,一来并州不需要,二来麻烦。不过要说这事儿并州不会搀和,那杨彪也不信。 这件事儿背后肯定或多或少的都有并州的影子,接下来并州肯定会各种搅局,不让冀州、徐州如愿,而他自己则稳坐钓鱼台。 所以这件事从头到尾,虽然争得是献帝,却实际上献帝在其中充当的角色恐怕,说得不好听点,恐怕也就是个有生命的物件儿,只看冀州、徐州、并州这三方博弈,最后花落哪家了? 所以杨彪与其说是给献帝出主意,倒不如说是想把这水搅得再浑浊一些。 “太尉,我在这儿可是离开不了的……”确实离开不了,每次献帝刘协出门,李榷都会派上一堆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的人跟着,根本就没有一点人身自由。 “陛下,那是从前李榷势力强大,如今杨奉反水,胡、羌归去,李榷实力大减,如果我们再制造点混乱……” “对啊,如果这里乱了,李榷顾忌不过来,防卫势必会有疏漏,到那时,朕就可以离开了……”想到这里,刘协也激动了,伸手一掌击在杨彪的肩上,把猝不及防的杨彪打的身子一点好不容易才稳住。“那这混乱又该如何制造呢?” 杨彪见献帝听进去了,就把自己胸内早就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陛下,上次李榷派人路上埋伏截杀樊稠,哪料到樊稠命大、没有死……” “?”献帝没听懂。 好吧,杨彪也是无语了,原本想把话说的委婉一点的,却没想到,刘协竟然没听懂,只能继续道,“陛下,上次刺杀之后,李榷、樊稠已经结了仇,而且臣听说,樊稠之所以回来投奔郭汜,就是为了杀死李榷报杀身之仇……” “哦,朕明白了,制造混乱,这个樊稠就是突破点……” “陛下英明。”终于听明白了,杨彪抬袖摸了两把脑门上不存在的汗。 “那好,这件事就交给太尉大人来办。”献帝倒也光棍,直接袖子一甩把问题丢给了杨彪来解决。 “陛下,这……” 好吧,我解决就我解决,杨彪抬头看着刘协远去的背影,任命的回去找门客谋划去了。 再说樊稠 李榷、郭汜罢战言和后,他虽然心有不满,却选择忍而不发,并非因为他把这仇恨放下了,而是将仇恨放到了心底,经过时间的发酵,等到爆发的那一日恐怕会更加剧烈。 这日,樊稠像往日一样在营里闲逛,却见一女子从远处缓缓走来,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娇态。 “那女人是谁?谁找来的?”长得倒是还不错,就是不知道用起来如何?樊稠一段时间没有找女人了,此时见到一个长得不错的,就惦记上了。 世人皆知,西凉士卒勇悍跋扈,军纪散漫,可以说西凉军中自董卓起,就没有禁女人这种说法,反而有时候为了鼓舞士气还会用女人作为对将士们的奖励。 所以此时此刻,樊稠也没有起疑,只以为是营中士卒找来泻火的烟花女子。 樊稠身边的近卫也都以为是烟花女子,所以当天晚上,那女子就躺在了樊稠的床上。 知道是近卫‘孝敬’的,樊稠也不客气,因此干净利落的撕了衣服,也不理会那女子微弱无力的挣扎就这么把人给睡了。
“将军,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瞎嚷嚷个啥……”樊稠刚把人给睡了,此时心情正好,因此倒没真的生气,不过还是把那急匆匆跑过来的近卫给训了一通。 “将军,那,那姑娘,那姑娘,她,她是……” “你说那小娘们?不错,你们这事办得好,重重有赏。”樊稠此时正餍足,倒是难得的大方了一回。 “不是啊,将军,那是,那姑娘,她是李榷的闺女……”近卫都快哭了,本来还以为是个烟花女子呢,将军睡了也就睡了,可是那,那是李榷那厮的亲闺女啊,要是让李榷知道了,他们,他们还能有活路吗?想到李榷那厮暴怒的样子,近卫莫名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求收藏求推荐…… 能给点儿蛋糕吗?[幽默笑话] 乞丐:“大姐,我两天没吃饭了,能给点儿蛋糕吗?”大姐:“蛋糕?我这儿只有米饭!!”乞丐:“要是平常也就算了,可今天是我的生日!” **算命的[冷笑话] 一男子在街上走着,突然看到街边上有一算命摊,于是决定去**算命的。该男子一走过去,算命的就说:“你有两个儿子。”男子说:“哈哈,你怎么知道。我其实有三个儿子。”算命的笑道:“哈哈,你又怎么知道三个都是你的呢。”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冷笑话] 妻子和丈夫为了钱不够用吵了起来。丈夫吵输了,气急败坏地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妻子一愣:“这话是谁说的?”丈夫得意洋洋地说:“孔子!”妻子轻蔑地说:“看来他的工资也不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