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咱不是吃素的
这天，小小早上练完功，提着一个大木桶，往屋外走去。打算去村里的小溪边打水。家里的水都是储蓄在一个大水缸里，小小昨晚熬鱼汤的时候发现，缸里的水快没了，只剩下一小桶而已。 小小来回打了几趟水。看着水缸快满了，就又去打了一桶，还没到家门口就发现自家门口已经围了一大群的人，而且还有些婆子在那碎嘴。小小隐隐约约还听到什么房子，什么抢占。步伐就越走越快。 “你们围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什么你家门口，现在这是我家了。”门口，一个中年妇女不耐烦的回答，但是说完后就发觉不对了。转头看向说话的人，这边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转移目光。 “你家？这什么时候成你家的房子了。”小小放下手中装满水的木桶，晃了晃有点酸的手臂，这每天坚持锻炼和练功还是很有效果的。现在提着满满一桶水回来都只是有点酸。这力气再长点都快赶上大人的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中年妇女看见小小出现，瞬间脱口而出，语气明显不好，带点懊恼。 “。我怎么就不能回来？张大婶。”小小眯起眼睛反问。她记得这个女人，也是这个村的，张氏，以前自己还是魂魄的时候四处飘荡，也有听见村里人在谈论她。这张氏名声不怎么好，嫁的人家和娘家也是刻薄贪财的主。所以，小小对她也并不客气。 “呵呵呵呵，怎么会。怎么会，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张氏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大合适，所以尴尬的转了。 “张大婶，你们这都围在我家门口，是做什么呢？我都进不去了。”小小看着这几个人，好奇的问。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这不是这几天都没见着你，担心你吗。那，见到人就安心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啊。。”张氏说完对着一边看着应该是她家男人和亲戚的说道：“走了，还杵着做什么。” “哦。” 小小目送张氏领着人走了，看样子还有点气急败坏的感觉。然后环视了下周围还没退去的围观群众：“各位叔叔婶婶，可还有事？不如进屋说话吧。”小小笑眯眯的样子，倒是引来几个比较淳朴的大叔大婶的回笑。 “没事没事，咱就是过来看看的。” “嗯，那几人没事，我们也回去了。” 周围的人渐渐退去，只是还有两三个人留着，看着小小，有点犹豫，但是又想说些什么。 “几位叔叔婶婶，有事就说吧，没事。”小小见这几人看着也比较面善，应该不是什么心存贪念的人。 “这，那。小姑娘，我就直说了啊。”这大叔看着也是直性子的，藏不住话，见另外两个婆子婆婆mama的，也就直说了。 “小小。。” “什么？”大叔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我叫小小，叔，直接喊我小小就好了。”小小笑着说。 “哦，好吧。那小小也可唤我陈二叔，她是你陈二婶，和刘婶。”陈二叔也笑着说：“是这样的，小小。这，刚刚那个张氏心里道道多，你一个小女孩还是防着点。这，大叔也不好说别人什么，但是那张氏好像是看上你家的房子了。” “是啊，小小，你。小心点啊。”陈二婶和刘婶也在一旁提醒到。 “嗯，好的，我晓得了。谢谢叔和婶了。”小小听了，想了想也差不多明白了。应该就是这张氏见小小年纪小，又是一个人，就将心眼移向了小小的房子，这两天小小去山上没下来，多半以为小小出事了，就想着来霸占小小的房子。 “嗯，那。我们想说的也都说了，家里还有事呢，我们就先走了。”陈二叔几个看目的也达到了，也可以离开了。 “诶，等等。等等。”小小喊住这几个，转身回屋里，一会出来了，手上还提着两串晒好的蘑菇：“叔，婶。你看，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就这晒好的一些蘑菇，你们带回去尝尝吧。” “诶，这怎么行，你一个小女孩不容易。还是自个儿留着吃吧啊。”陈二婶和刘婶都推辞着。陈二叔也在一边摇头拒绝，这几个都是比较淳朴的人，不好意思占小姑娘的便宜。 “没事，我上山采的。还有很多呢，吃不完。以前也没怎么去叔和婶家里串门，这些你们就收着吧。”小小硬是将蘑菇塞到他们手里，然后提着水桶：“哎呀，我这提着水，叔和婶就收着吧！” “好吧，那有机会来叔和婶家坐坐啊，我家妞子他们也可以认识认识。”陈二叔见状也不再推辞了，收下后跟小小说着。 小小点头答应，然后就送陈二叔三个离开后，进屋去了。 小小将水缸灌满后，就去照看自己的小菜园了。并不在意张氏的事情，不是无所谓，而是根本不看在眼里。她最好别动歪脑筋，否则，她小小也不是吃素的！ 这边张氏回去后气冲冲的关上门。一屁股坐到外屋的椅子上，拿起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起来。身后的张老汉无奈的跟在后面坐下来。 “娘，您这是咋了？刚刚和俺爹出去不是还很高兴，乐呵呵的么，这咋一转眼就变了张脸？”张氏的小女儿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见自家老娘心情不好，便问。 “怎么回事？你问你爹！”张氏听了更是冒火，语气不善的说。 “这，关俺啥事？”张老汉无奈。 “爹，这是咋的？您做了啥，娘心情怎么会如此差？”张氏的小女儿张莲问。 “我。。这我。。。”张老汉还没来得及解释，张氏就开口接过话。 “都你你爹，俺昨天就说去找村长要那丫头的屋子不去，现在好了，那丫头竟然回来了！这下好了，那屋子咱们怕是要不得了！”张氏越说越火。 原来，张氏一早就已经打着小小房子的主意，但是碍着小小的存在，之前贪念只敢压抑住，打在心里。可是前几天小小山上后，连着两天没回来，张氏还偷偷去打探了下，见小小确实不在，就寻思着可能在山上出了什么意外，这下对小小房子的念想就更大了。 张氏就跟张老汉商量去里正那想得到这小小的房子，没成想这小小就回来了。其实小小已经回来几天了，但是一般都在外面打猎什么的，而且村里人也不熟悉，很少交际。便没人发现小小回来。 “娘，您也别气。你看那丫头年纪小小的，懂啥。咱们到时候寻个理由给点钱，打发打发那小丫头，将房子要过来不就好了？”这张莲得了自个儿母亲的真传，做人也是贪财，刻薄。所以，提出了这个歪主意。 “这也行。。可是。。。你说咱这样子，别人会不会碎嘴，那些个女人都是闲的。”张氏对小女儿的话上了心，但是又担心道。如果小小知道的话，肯定会送句话给她“典型的做了****又想给自己立贞节牌坊。” “对啊，咱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大好？这人家一个小姑娘，咱们这么做会落人口舌的。”张老汉其实人还不坏，只是有点懦弱。而且娶了个张氏做老婆，怕妻子，所以很多事都是顺着张氏的心意。 “哎呀，我说爹娘。你们怕啥，这里正不是咱亲戚吗？找他帮帮忙，有他在，别人敢说些什么？”张莲听了自己母亲的 话，翻了翻白眼。 “对啊，还是小莲聪明。这里正说来，你还得唤他一声表舅公呢！你瞧我这脑子！我看看什么时候买点东西，去里正家串串门，这，自己人咋会不帮自己人呢！”张氏听完自己小女儿的话，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恍然。 这娘俩就在一边开心的讨论怎么侵占小小家的房子，一边张老汉还是觉得有点不妥：“这。。这，我说是不是不大好。。总觉得咱这么做不厚道啊。” “我呸，什么后不厚道！你厚道，你厚道咱家还这么穷？眼看着大儿都快到娶妻的年龄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好？咱有了那个房子，咱儿子害怕没女人？亲事就不成问题了，而且咱小莲以后找婆家也可能找个条件更好的！”张氏一听张老汉在旁边泄气，直接吼了过去。 “娘，您说啥子呢，俺还没。。没。。。”张莲听母亲讲到自个儿以后婆家的事，还是害羞了。 “呵呵呵，害啥羞！娘说的哪里不对。” “娘~” 。。。。。。 张老汉见劝解不过，还被骂了。无奈的叹了口气，抓起搁在一边的锄头，出了门。自个儿还是去田里干活去，省的听这娘俩在屋里说这些事，心烦。 “啧，你看你爹那没出息的样，俺这么为咱家着想你爹还不乐意呢！俺当初真是不知道怎的瞎了眼，看上你爹这人！”张氏见张老汉出门，跟自己女儿抱怨。 “好了，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咱爹那性子。。就是这样一人，别跟他计较，啊。”张莲劝着自个儿娘亲，接着又一起讨论起怎么霸占小小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