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醋意难消
只见柔加扑通一声跌坐在椅子上,然后手指深深地插进头发里。..我们不写小说,我们只是网络文字搬运工。 初初看到他这副样子,心又凉了半截,他这是什么表现?难道真的正如王娩所说,他心里真的喜欢王娩吗? 初初正要离开,听见外銮铃响动,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外面,车帘掀起,城雨由丫环扶着,从车上迈了下来。 初初和苏臣赶紧离开,这时柔加也看到了,急忙对镜理了理头发,抹了抹衣服,小跑着出来,跑到城雨跟前,急忙搭住她的手儿。 柔声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早不晚的。” 城雨笑道:“不早不晚不是正好的意思吗?” 初初和苏臣急忙跑过来行礼,城雨并不知道是他们,便笑道:“免了。” 但是她目光犀利地各处扫着,然后见书房的门开着,要进书房,书房里有王娩拿过来的衣服。 柔加赶忙把她领到正房,城雨疑惑地笑道:“你不是在那里呆着吗?怎么我来了就换地方,我也要看看你呆着的地方,” 柔加笑道:“有什么好看的,都没收拾,又脏又乱的,我们安安静静地坐着说会话岂不很好。” 进了屋里,柔加轻轻地搂住她,但城雨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在他的衣袖上闻了闻,立即落下脸来,气道:“西院那丫头又来了?” 柔加一本正经地道:“没有。你问李婶儿和老刘他们去,是不是没有人来?” 城雨敏锐地道:“那你衣袖上的香味儿是怎么回事?” 他假装闻了闻:“什么香味儿,我没有闻到。可能是在哪沾的花香。” “什么花是这种香,你告诉我,什么花儿是这种香?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让我去书房,是不是那个丫头藏在里面?” “哪有的事?”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好吧,你去看。” 城雨气冲冲地走进书房,正在四处打量之时。却看到了坐在桌案上的衣服,她将衣服拿起来。放到鼻端,正是那香味儿。 她把衣服全部抖落在地,用脚使劲地踩了几脚,指着柔加哭道:“还说没有。你敢说这衣服是李婶洗的?李婶会你给薰香?这香味跟你衣袖上的香味儿是一样的,你怎么解释?” 柔加站在门口,叹息着,然后柔声道:“城雨,你既然不相信我,明天我们搬家好不好?就算我再喜欢这里的房子也不在这里住了。我们马上找房子,就找离你最近的房子,好不好?” “不要岔开话头,你的衣服是不是她洗的?她凭什么给你洗衣服?” “衣服真的不是她洗的。至于衣服上的香味,你要问李婶儿了,谁知道她洗的时候用了什么东西。” “各种证据都在了。你还骗我。你以为我不敢问李婶儿吗?” “李婶!” 苏臣做了个鬼脸儿,笑道:“叫李婶儿呢。还不快去。” 初初摸了摸脸上,弯着腰快步走了进去,哑声道:“郡主您叫我?” 城雨指着地上已经被她践踏得零乱不堪的衣服道:“李婶,你要跟我说实话,这衣服到底是不是你洗的?” 初初其实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要替柔加圆这个谎。柔加此时万分紧张地看着她。使劲地冲她眨了一下眼睛。 初初笑道:“是我洗的,” 城雨愤怒地道:“你在说谎!’ “我没说谎。郡主,我真的没说谎。” ‘那这衣服上的香味儿是哪儿来的?” “那天洗衣服,不知水盆里掉了什么,连水都是香的,我偷懒儿,心想反正香味儿也不错就没有再换水。没想到衣服晾干了,香味儿还没有散,真是奇怪了。” 城雨犀利地道:”你会把衣服叠得那么整齐?而且也不是你平常的叠法儿,还有你为什么不把衣服送到上房里,为什么拿到这里来?” “啊,因为公子在这里,我想让公子闻闻衣服的香味儿,如果他不喜欢我可以再把香味儿洗掉。” 城雨始终不信,切齿道:“说谎,你是他的人就跟着他一起说谎!那衣服的叠法你会吗?有本事你再给我叠一遍?” 王娩来送衣服的时候,因为叠得好看又整齐,初初特意看了几眼,大致知道她是怎么叠的。 ‘奴婢会叠。” 她弯着腰从地上把衣服都捡起来,然后按着王娩的叠法都叠上了,叠得整整齐齐,和原来一模一样。 这样帮着柔加气城雨,初初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可是她也不想让城雨知道那姑娘来过的事,一开始没说,后来又被她查出来,发现他在骗她,她会更生气。 初初哑道嗓子道:“郡主不要生气了,公子心中只有郡主一个人,何况你们快成亲了,还是和和气气地好。” 城雨因为委屈,哭成泪人儿,柔加过去轻轻地安抚她,初初退了出去。 只听柔加道:‘我明天就搬走好不好?我明天就搬走。” “你最好明天就搬走,不然我非找人处理了她。” 初初听到此话毛骨悚然。城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柔加给她倒了一杯茶,又剥了两粒荔枝,递给她,柔声道:“别生气了。生气会变老的。晚上想吃什么?我让李婶给你做。” 城雨便报出了一系列的菜名儿,柔加写了出来,交给初初。初初一看没有一个是自己会做的。 问苏臣,苏臣抱着肩膀摇头怪笑。道:“你想一个饿了,以吃番茄充饥的人能会做菜的吗?” 初初笑道:“柔加做得一手好菜,他为什么不亲自下厨。给城雨赔罪呢?” 苏臣道:“哎,你刚才输了,还欠我个吻呢。” “这里,这里。” 初初笑道:“我不亲,先记帐吧。” “这还带记帐的。如果我输了,我就不记帐,马上返还。” “这样我们再打一个赌,我有办法让柔加自己亲自下厨。你信不信,如果这次我输了,就加倍返还,如果我赢了。就算抵销了,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我倒要看看,奴才怎么支使主子。” “你瞧着吧。” 初初又摸了摸脸,有点怕脸上的东西掉了,还好都很牢固。两人正从书房里出来,城雨显然气还没消。柔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正是我见犹怜。
初初对柔加招了一下手儿,道:“公子,我一个菜名我不太认识。” 城雨白了一眼。不耐烦地往客堂里去了。 柔加道:“哪个不明白?” 初初笑道:“公子,刚才的戏演得不错吧?” 柔加狼狈地道:“多谢李婶了。” “公子,不是老奴偷懒。郡主正在气头儿上,如果您亲自做几个菜,无论好吃与否,我想郡主的气都会消的。” 柔加苦笑了一下,道:“有道理,只是你怎么知道我会做菜呢?” “老奴不知啊。公子如果不会,老奴可以教公子的” “不用了。你只给我打个下手儿就行了。我已经很久没做菜了。其实很怀念那种感觉。只是换了吃菜的人。” “李婶。谢谢你提醒我。” “不要怪老奴多嘴,公子,是不是有一点喜欢王姑娘呢。” 柔加苦笑了一下:“你怎么还敢提?被她听到不得了。” “那您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们明天真的离开这里吗?您舍得吗?” “舍不得又怎么样,木已成舟,还有还原的余地吗?李婶,去买食材吧。” 初初转过忍不住又转了过来,继续问道:“公子后悔了吗?” “我,不存在后不后悔。柔在且继续,不在不强求,且行且看且随缘。” “李婶,你今天对我的事很关心啊?” “老奴问多了。这就走了。” 柔加给了她银子,她交给苏臣急忙去买食材。大晚上吃那么多菜?要了二十几个,也不怕胖。她猜想也正是因为生气,城雨才要那么多的。 初初听到那句‘不在不强求’,直觉得感是最不靠谱儿的事儿。 在她看来,他们的就象爆竹一样,噼里啪啦地燃烧,噼里啪啦地响着,然后剩下的是满地的纸屑和漫天的火药味儿。 当初不是没过,是在的过程中燃尽了。也或许这就是普通的,有吵,有闹,有生气,有和好。是她自己太悲观而已。 火色的夕阳打在东厢的窗棱儿上,心却无比迷茫。那个人真的成为她生命里的过客了吗? 不,他不是过客,他们是对头。她静静地扒着石榴儿,晶体的石榴粒儿如玛瑙一般,吃到嘴里酸酸甜甜的,很好吃。在宫里她不想吃这种东西。 苏臣很快把食材买来了,然后柔加亲自下厨做菜。 初初在旁边帮忙,问道:“以后公子也会经常下厨吗?” “看心了。郡主府那边是有厨子的,用不着我。” “噢。” “依老奴看,王姑娘是真心喜欢公子的,”初初仍然试探地道。 “那又怎么样,小孩子心。李婶不要再提王姑娘了。她很快就跟咱们没关系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起她。” “是。” 柔加做了许多菜,也给他们留了一些。伺候完城雨。 初初和苏臣回到厢房开始美味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