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6章 仍然温存
他忽然穿起衣服,觉得自己实在做了一件蠢事,中午的时候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令他那样做的不光只有愤怒,其实还有再也不想抑制的。他闭上眼睛道:“你走吧,明天送你出城。” 初初从他边捡起衣服披上,忽然又不想就此离开,忽然又想再跟他温存一次。当她产生这样危险想法的时候,她的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你确定明天会送我走吗?” “确定。” 她忽然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仍然凝坐不动,冷冷道:“你怎么还不走?” “我?” 她轻柔地应了一声,然后在等待,如果他挽留她,也许她会陪他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但是他没有。 她穿上衣服,头脑清醒了一些。道:“好好地对待映桐吧,她很你。” “怎么对她是我的事。” 反正明天她也走了,管他夫妻的事干什么?她重新挽起了头发,露出如玉手臂和雪白的脖颈。 他冷冷地看着她,刚刚按捺下的又涌动了,就在她掀开帐幔的一瞬那,他夺步过去,拦住她的楚腰贴着她的脖颈就吻了起来。 然后他忽然停住,问道:‘忽然温柔是什么意思?” 她转过默默地看着他,她问自己真的要跟他斗吗?还是让他为己所用?虽然他想拥有的是全天下,但是如果她做他后的那个女人,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但这样一来她可能要背叛端木蕴藉了,那个跟清平一样温柔磊落的男人。 虽然上官星辰有紫嫣,也有他的皇帝梦,但对她也是一往深,她心中也是有他的。还有可的尤澈。她都不想放弃,如果可以,她愿都给他们。可是她也只有一个而已。 他见她又在想事。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知道她在盘算。 他笑道:“你在这里的几天,太子爷又交出了两座城池,你觉得他还能顶多久?” 初初冷冷道:“他没有你狡猾。” “是吗?我狡猾?上次我可是吃了大亏。损失了好几千兵马的,我看狡猾的不止是我吧。” “现在不一样被你搬回来了?” “我虽然战场上得意一些,可也不是处处得意。” “你把人伤到无比复加的程度,还不得意吗?你还要怎样的得意?” 他捉住她的楚腰,道:‘我要你我。好好的,温柔的,老老实实地我。” 初初又dàng)进他的怀里。 “你不反抗了吗?” 她咬着粉唇道:“反抗有用吗?” 他将她卧在地毯上,解开她的抹,他的血顿时翻涌了上来。她璞玉般的丰满酥,颇具弹地颤动了一下。令他忍不住用力揉捏。 “痛,”她深吸了一口气,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要她乖顺,听话。可怜,温柔。 “我会轻一些,只要你听话,别再向中午那样反抗。” 他分开她的,盘在他的腰间,当进入的一刹那,他地叫了一声。 他柔地望着她。道:“知道吗,这是第二次,中午水中时是我的第一次。” 初初红着脸道:“你骗人!连孩子都有的人,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骗你干什么?她是我副将的未婚妻。一个月之前,他受了重伤,临终前告诉我。他有一个私定终的未婚妻,她已经怀孕了,她家教甚严,未婚先孕传出去怕人耻笑,所以拜托我尽快给她找个好人家。” “我想你那么恨我。不如把她娶了,看看你什么反映。结果你果然坐不住了。” “那你不早说,害得我每天早起晚睡地伺候她。可是她好象喜欢你了。” “她是在帮我气你,她知道我们的事。” “告诉我,有没有生气?” 她别过脸:“没有。” “真的没有?”他用力地了一下。 “你说到底有没有?”他接二连三地进,然后舒服地皱着剑眉。 见她不回答就用力起来,她很快就受不了了,急忙回答道:“有一点儿。其实我也在怀疑,你们怎么从来不同吃同睡,但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等孩子生下来怎么办,难道叫你做爹吗?” 他笑了一下:“这个我也在想,能不能别说别人的事。投入一点儿。” 初初咬着唇,用力地箍着他,令他快感倍增。 虽然他尽量和风细雨,但时间却拉得很长,一根红烛从头烧到半路,他才从她体里离开。 她已经被折腾得快散了架。虚脱地伏在软枕上。 他将她轻轻抱起,放在柔软的上,然后拥她入睡。 大约睡了两个时辰,只觉得他的手又不老实,开始再度索求,此时正是她每天起做红米糕的时辰。 初初笑道:“我得去做红米糕了。你每天都这个时候叫我的。多一刻钟都不让睡。” 他笑道:“从今以后不用了,你可以睡到上三竿。” “这次可以重一些吗?很用力。” “不行,痛着呢。” 他邪媚地笑道:“是吗?”但却深深地刺进,直顶到她的最深处。令她皱起眉头。 然后是一下接一下地用力,她不得不攀住栏承受着他的冲击。湿滑的体液不断流出,把濡湿了一大片。 这次他没有按时吃早饭,阿云虽然做熟了早饭,但见屋门紧闭着也不敢敲门。 太阳爬上窗户,他还在乐此不疲。她被他带入迭起的状态,一波两波,三波四波,五波,她也记不清几波了。只觉得如入九宵般轻快。 有一种通天彻地的感觉,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清平是温和的,而他是凶猛,带着她一路驰骋。她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色。 大约阳光满院。他才终于散尽了精力,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的玉体。 初初躺在他的臂弯里,声音轻如烟般地道:‘今天干什么去?” “去看他们修河道,引魏水。灌溉农田。现在太旱了。” 她闻着他上强烈的男人气息,玉臂勾住他的脖子道:“不许去,让他们自己修去。你折磨我太多了,你得陪着我,作为补偿。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他狡猾地笑道:“好啊,我陪着你,我做什么,你可不要拒绝。一天之中,我想想能有几回呢。以我的精力来说,五六回不成问题。” 初初叹息地道:“好吧。你走吧。我不敢留你了。” 他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她本来丰盈的唇更加饱满起来。
说起,他绝不再缠绵,很快地穿衣起。临走时在她脸上吻了又吻。 初初伸手拉住他笑道:“你可以给我令牌吗?” 他神一凛,但仍然笑着:“什么令牌?” 她柔弱地道:“我想出城去。来的时候说好的,黄芮在等我。我想回去看看,让她放心。” 他转了一下眼睛,忽然神色有变,但依旧柔声道:“这是你昨晚以来所做的交易吗?” 初初气道:“不给就算了,何必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交易?我是东西吗?还是jì)女?” 他兜住她的后背,吻了一下她酥的花蕾。柔声道:“是舍不得,怕你不回来,明白吗?” 初初被他吻得又呢喃了一声,柔声道:“我怎能不回来呢?我们都这样了,我还能不回来吗?就算你忍得,我也忍不得。我会想你想疯的。” 他沉醉地道:“真舍不得。我们在一起不过才一天多一点而已。去去就回,今晚一定要回来。” 初初笑道:“知道啦,来受你折磨么。” 他忽然笑道:“你把那叫折磨吗?你不知道你叫得有多好听。” 初初脸红地瞪他一眼。然后他掏出令牌,交给她,嘱咐再三。让她晚上一定要回来。她也赌咒发誓地说一定会回来。 她躺在上目送他离开,却忽然眼中一酸泪下几滴泪来。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映桐的事不论真假,她都不想再回来了。 一番恩也算尽了缘份。她穿上衣服。梳好头发,拿着令牌骑着他的一匹黑色骏马急驰而去。每到关门一亮令牌便通行无阻,很快就出了魏城。 一路急驰,来到太子爷所在的吴城。吴城城门紧闭,城门将见是她,便打开城门放她进来。 初初一路来到大厅之内,太子爷等人急得如锅上的蚂蚁,见她回来都大叫道:“你可回来了!” 初初惊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太子爷急道:“皇上来圣旨调你回京呢。” “调我回京?为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端木元白就已经弄得翻江倒海,现在上官星辰又起事了,皇上兵力少很难抵敌,所以叫你回去。” 初初不解地道:“叫我回去有什么用?我一个人又顶不上千军万马。” 他十万火急地道:“顶得,顶得。” 然后他禀退两边的副官,大厅内只剩他们二人之时,他附耳悄悄地说了一番。 初初听了大感意外,吃惊地道:“怎么可能!” 他皱眉道:“怎么不可能,这是圣旨的言外之意,我在宫中这么多年,如果看不出这点名堂就白混了。” 初初白着脸道:“既然这样我就回去,地道还在挖吗?” 他点了一下头道:“在挖。” 初初实不想掏出图纸,可是况已经危急到这步田地,她咬了一下牙,没有办法,她掏出了图纸什么也没有说,递给太子爷,希望他能有一次反败为胜的机会,因为他输得已经太多了。 即使他挖通地道,以元白的能力也必有定对之策。如果他恨她就让他恨吧。她已经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