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一个不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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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婴期散修见有人不要命,而那翎鳯显然已弹尽粮绝,火焰威力直降飞速,此时此刻的火焰只怕同寻常灵兽之火没什么区别不说,更显弱势,更别提它只怕下一刻就得虚脱得毫无缚鸡之力。看样子若不及时阻拦,指不定此翎鳯会被这区区小修士给打成重伤,指不定还会损其内丹,局时只怕再收来做宠,这宠也没多大用了。 连连祭出法宝,将那人击开,可那人却好似着了疯魔一般,凭个死缠烂打般不怕死,全然不顾自身安危,更也不管攻击他的人,只铁了心又朝着翎鳯逼近。 元婴期散修当即朝另一位深藏不露的道士急道: “这位道友听我说。混血翎鳯已是难得,何况今日所遇极有可能是变异的混血灵兽,此时这翎鳯无力再战,正是捕获的大好时机,若是叫这混小子重创了它,未免得不偿失。道友将此子拦下,莫叫他伤了灵兽,而我负责拦下灵兽,不叫它趁机逃跑,在此,我可允诺这位道友,待我将灵兽再次困住之时,你我二人公平竞争,且看这灵兽愿意选择你还是我奉主,可以心魔起誓,绝不反悔。” 年轻人不答,只笑,大有一副作壁上观的架势,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插手?元婴期散修心中一阵恶寒,心道:看来这货并非省油的灯,只怕亦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其中实力不济,又孤身困战的中年道士。托了翎少卿内里亏空得福气,才得以歇停片刻,稍作调整,他境界底下早在一开始。就被元婴散修给屏蔽在外了,好似个打酱油的,故而此时要说些什么,都未曾看他一眼。理说这机遇他本不该来求,可人心不足,这会听见了几元,便又起了妄念,不知己短,急道:“这位道友可莫忘了我,道友之前可答应过。在场的人人人都有机会驯服此鳯。” 听了此言。元婴期修士心中便一嘲。笑他不自量力,却未表现出来,正好那深藏不露的年轻人不打算帮他这个忙。这人又正好跳出来,刚好用他一用。 便道:“这是自然,道友且助我一臂之力,将那不要命的疯子引开缠住片刻就是,待我困住此鸟,你我二人公平竞争,指不定,这机缘还真是道友的。”一边说着,一边祭出法宝再次逼开那疯红了眼的修士。 一听人家答应了,心中便欢喜得波涛汹涌。中年男人再不迟疑,施展青藤术,配合着元婴期修士将这人给缠了起来,一瞬间便也打了鸡血似得,超常发挥,哗啦啦一系列法术神通都给使了出来,倒也卖力。 被困住的修士连连哮吼,看起来更觉癫狂,顷刻间就将几道困住自己的青藤震断,只是这中年男人哪里会答应放他出来,也怕夜长梦多,便也趁着此人被困受限,便狠下杀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么说来,这中年人只怕做这事是轻车熟路了。 只是,他恐怕万万也想不到,这元婴期修士竟连心魔都不忌讳,随便拿出来说,亦不是一次两次了,自然,仔细追究,其实这元婴期修士又何曾正式与心魔起过誓言?他不过是说,可,前面加个可字,意义完全不一样了。 元婴期修士和另一道诡异得身影齐齐朝着翎鳯靠近,原是苏白前来救场,她见元婴期散修靠近翎少卿,当即抄起师傅留下的剑,速身从翎少卿后面朝元婴期散修迎了去! 而那边失心疯了的修士又被青藤紧紧缠住动弹不得,只能红着双眼盯着那翎鳯,同时被这阴险的中年人给狠狠的击中天灵盖,早已强弩之末的他无力防御,当即重重砸在地上,口中不断的溢出血涌,垂死抽搐。 至于那看似境界低下,实深不可测的年轻人此时此刻却捡了好位置,近距离得观看二人争斗,当看到苏白迎面上去之时,身形一幻不见踪影,同时樱灵之花璀璨绽放的时候,年轻人唇角的笑意更深,只不过在他眼里却真真是没半点笑意的,有的唯有冰寒之色。 “这是什么鬼阵法?”漫天花雨,这元婴期散修不曾见识过樱花的威力,到底吃了不少亏,只一开始就处处碰壁,接连不暇的乱花进攻路数又全然不同,叫他碰的一鼻子灰,几个呼吸下来,便受了点轻伤,好在身上法宝众多,防御有力。 苏白使出花杀之时,便传音少卿道:“放心交给我吧,坤位三十一步可运气调理,进去以后便催动阵眼,莫放走一个活口。少卿,你若还当我是你的亲人,便听我这一次。”
中年男人见灵兽来了帮手,那翎鳯转身就朝后飞去,因亏损极深,飞的很低很慢,眼见元婴修士被漫天花舞困在里头,灵兽要逃走,他当时大急,好似到嘴的鸭子飞了,也不掂量一番,那元婴期散修都吃了这道姑得亏,这浑水是他能搅合得吗? 便抄起武器冲那鸟儿追去! 或许是因为太虚弱得缘故,本来平日里看不上眼得小术小攻,跟挠痒痒似得程度,此时此刻,被追来得中年人这么一打,他整个身躯平衡一失,顿时自半空中摔了下来,伴随着一声清鸣,展动了几回翅膀,便连人形都化不出来,虚极,唯一双水汪汪的得大眼狠狠地瞪着这中年男人,口吐人言道:“我必要将你剁碎了喂鸟。” 抱手在一边看戏的年轻人笑了笑,便弹了弹手指,看似无意得一个小动作,表情自然,甚至连看都没朝中年男看上一眼,可下一刻,那男人追去得身形好似被什么给撞击了一下,歪歪斜斜地飞速擦边似得往翎少卿翼侧飞驰过去,狠狠撞在不远处的一棵老树上,几人抱的老树就这么轰然倒下,可见其威,更不提那倒霉的男人,只怕身上碎了不少骨头,五脏六腑皆损,撞上去只留下一口气吊着,到底是修士,比一般人耐打太多,其抗震程度亦无法比拟啊! 翎少卿只以为是苏白用了什么他不知的套路帮了他一把,反倒心中窝火更甚,只不过这窝囊相她瞧也瞧了,这时候也不是该任性得场合,这一点他还是分得清的,毕竟他现在一点法力都使弄不出来,连飞行都是艰难万分,更别提什么自保了,唯有咬咬牙,扑腾几下,跌跌撞撞地朝着苏白说与他的方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