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又进医院
倒下去的时候,她看到了台上的那两个人,见到是她,皆是一慌。女的提着裙子就往台下冲,男的依旧纹丝不动地屹立在台上,仿佛他们不曾有过任何联系一般。 她朝着他们甜甜地一笑,只是她不知道她自认为的倾城一笑,看在别人的眼里却是那么的苦涩! 旁边的Louis反应过来,视觉跟听觉里都已经传来啪噗的一声,梦儿与各种器皿食物纷纷与大地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 梦儿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瘫在地上,可是,双手还不忘了去扯扯裙子,防止走光。刚想着自力更生爬起来,她就被一个宽厚有力的手臂抱在了怀里。 “梦儿……”擎天佑一把推开作势要去扶她的Louis,蹲下身去,将她抱入怀内。“伤到哪了?” “估计,哪都伤了!”梦儿说完,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韩烨,TMD,在干嘛?还不给我滚过来!”擎天佑着急的喊声让众人看着梦儿不知所措的的情绪里拉了回来,不过立马又被他的喊声陷入了另一种情绪里。 这两声戳破了在场女生对擎天佑冒的粉红色的泡泡。还记得他刚进来的时候一身的华贵气质,满场的粉红色泡泡就开始飘了。当看到他旁边的女伴的时候,啵啵,粉红色泡泡破了好些;当她们看到他女伴套着的那件外套,明显是他的时候,啵啵啵又破了好一些;当梦儿倒地,她们见到他那么急急忙忙地冲过来,可想而知这女孩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大家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何必呢?于是乎,啵啵啵啵又破了好些;当他在吼这俩句话的时候,他的形象跟这满场的泡泡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可是,当事人完全不知道,因为他满心满眼都是躺在他怀里的姑娘。 “没事,小公主是情绪激动晕了过去而已!”韩烨晃悠悠地晃过来,手上还拿着一杯香槟,说的时候还不忘轻轻地晃动一下!“她撞到桌子的内伤,估计要去医院……!” 然后,话还没说完,就被沧海俊一脚踹蹲在梦儿身边:“废话那么多,你学医是用来干嘛的?” 韩烨哀怨地看了沧海俊一眼,然后帮着梦儿掐人中去了。嘴上还嘀咕着,你们不会啊,只知道激动、只知道欺负我! “情绪激动?内伤?”擎天佑看了看刚跑到他们身边的乐媚儿,还有依然站在台上的阎一,他不由地蹙了蹙眉。抱起刚刚睁开眼的梦儿,就往外走! 这场晚宴并没有因为梦儿的离开而结束,欢笑依然继续,觥筹交错依然继续,该进行的事儿一项不落地继续。 医院内…… “梦儿啊,都怪擎天mama不好,让你去参加什么宴会啊!”梦儿看了一眼擎天佑,对方给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她,她只好继续应对着擎天mama的哭诉,“看你这孩子,这半年来怎么这伤,那伤的啊。真的是心疼人啊!” “擎天mama,我没事儿!”梦儿反握住她的手,安慰她道。 “好了,妈,你该回去了。那么晚了!”擎天佑出言制止他母亲,因为她说的话从她知道梦儿进医院,到她赶到医院,直至梦儿醒来,反反复复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你也要让梦儿好好休息啊!” 擎天夫人看着自家儿子已经开始逐客了,而旁边的沧海俊看着也一直在隐忍,估计她再待下去,就得被打晕了打包回去了。“嗯,我这就回去,你们俩个臭小子给我好好照顾梦儿啊!” 得到了他们的保证之后,擎天夫人才恋恋不舍地回去了。 “梦儿还有哪不舒服吗?”沧海俊走到病榻边,chong溺地看着梦儿问道。 心里不舒服,梦儿想这么回答。可是,她不能让他们担心自己。于是说道:“没有,就是肚子还有点难受!” “嗯,医生说了,休息几点就好了!”沧海俊弯腰帮她掖了掖被角,“那你睡觉吧!都折腾一天了!”揉了揉梦儿的头,轻声说道。
“嗯,好的!大哥晚安!擎天大哥晚安!”梦儿说着,闭上了眼。 看见的都是他浅笑淡定地站在台上说,今天是我的未婚妻十八岁生日,感谢大家的光临;看到的都是她倒下之时,他仍然从容地站在台上,无动于衷,那般的冷漠;看到的都是那天他在音乐教室对她深情地告白;看到的都是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挨了邹冰一棍,然后防止她再次被邹冰伤害,雷厉风行地处理了她;看到的都是那个在别人不注意的角落里,默默地看她拍完戏,然后带她去他喜欢的地方吃面;看到的都是她们坐在夕阳下,那唯美的画面。 而再睁开眼,周围都是黑洞洞的一片。是什么将刚稍微拉近了点的关系,又被生生地扯开了。她很难过,无声地难过…… 第二天,阳光洒进病房的时候,梦儿睁开了眼,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起身,站到窗边,看到外面的草坪上,一个穿着病服的小姑娘在阳光下欢乐地奔跑着,身后跟着估计是她mama,嘴里一张一合的估计是在叫她不要跑那么快吧。看着,看着,她的嘴角微微地上翘了,她仿佛听到了那小姑娘欢快的笑声,仿佛她小时候那般调皮可爱! “梦儿……”嘭的一声,将梦儿的视线拉倒病房门口上。言儿手抓着报纸,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淡定从容的紫琦。 “言儿,你就不能学学紫琦?”梦儿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怎么知道我又进医院了?” “学她?那我还是言美善吗?那我还有自我吗?还有,怎么知道的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言儿将报纸摊到梦儿的手上,一屁股坐到旁边的病病榻上了。 梦儿摊开报纸,看着上面的报道,以为会是她在宴会上狼狈出丑的头版头条。可是,现在刊登在上面的头版头条,比她的狼狈不堪更具杀伤力。她茫然地看着榻边的两个人,想她们给她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她们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