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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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学艺 小野把我们送到玻璃眼家就回公司了,给师父看门的姓宋,师父打发他回家了,告诉他一个星期不用来。 我问玻璃眼,“师父,我一个星期就可以学会吗?” “当然不可能,不过你只有这一个星期,你不是还得回去上班吗?没学会的,你今年冬天放假了再来,在师父这过一个年。” “行,没问题。”就这样我开始了为期一周的锻炼。 首先学的是丧葬。丧葬,溯本追源,它历史久远,至少有几千年的传承,虽登不得大雅之堂,但却是人生不可或缺的。如果运用不当,可能会危害到人们的生命,造成不正常的死亡连续发生,因此玻璃眼第一件教我的就是丧葬。 丧葬是不是文化,现在社会也是有争论的。关于文化,较具代表性的,被大多数人公认的是英国人爱德华。泰勒1871年给文化下的定义“文化是个复杂的整体,其中包括知识、信仰、艺术、道德、法律、风俗,以及作为社会成员而获得任何其他的能力和习惯。”按照这一定义,丧葬是文化。且与人们的生命生活关系重大,更是必须学习的内容。 我把丧葬升到了文化的角度,就感到自己学得很有意义,找个更加有力的支持。 玻璃眼教的很细,比如说停丧,她就给我讲了一天,还要我一步步的照着做了一遍。病者将死之前通常有回光返照的现象,俗称反青。如果气息奄奄转为冒汗,俗称“爬坡”。家属在其咽气前要为他举行“净身”、“换衣”、“移铺”、“举哀”,“遮神”等等行为。 要为死者备一张厚木板,六尺长三尺宽,用椅子或凳子垫高于厅旁。人将咽气时不能死在床上,否则以后灵魂必自床上而生,与生者**。生者的床上必须要放被褥,但是尸身所放的木板,不放被褥,以水净身,表示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水清净,回复永恒宁静。有生必有死,有死必有生。有死者的木板四角放四碗清水,水铺是极潦草的一张床,意味同归虚空,淡然无味有如水,所以死人停尸为水铺。盖在尸身之布也叫水被。以水净身,表示不做肮脏鬼。一般以湿毛巾拭净其身即可,表示回归乐土,两不相欠。 净完身,穿寿衣,寿衣都是单数,不能用双。寿衣不能用皮毛制品,包括皮鞋,否则来世转为野兽。 玻璃眼很有意思,她自己装成死人,让我演变了两遍。我说,“师父,等你死的时候,这些我都给你做的好好的,你放心,现在你就别考验徒弟我的孝心了。” 玻璃眼打了一下我的头,骂我胡说八道。还要我晚上不睡觉,背了一夜的咒语口诀。 丧葬就足足学了五天,不学不知道,一学吓一跳,里面需要记住的东西太多了。比如横死在外的人怎么办,如果是绝死日怎么办,出灵的时候如何的镇破。还有如何分辨吉时凶时,背金符经。如何的迁坟,如何拣尸骨,如何画城,净宅,还有尸体长了白毛怎么办。最难的是我要记住六十四张符咒的画法和用途。 等到这五天学完了,我感到自己快要累死了。 儿子这几天特别的听话,老公每天就带着孩子们在外面玩,也不来打扰我。即使这样,我也快要筋疲力尽了。 最后两天师父教给我的是五雷水法,我们在丧煞的山洞里用的和在三姐家用的就是五雷水法。 五雷水,五雷五雷,步步相随。有的方法是需要用步法相配合的。还有一样东西,就是五雷符。五雷符共有三十二张,各有不同的用途。我又开始学习画符和背咒语,直到我睡觉都要背咒语,此时我真希望我的大脑是电脑,拿出关键词一点就出来,我就不用背得这么辛苦了。两天不停的努力之后,我也只学会了其中的十一种五雷水法。玻璃眼没办法,让我把这十一种方法记熟,等到冬天来的时候再接着学。 第二天,我们决定回家了,因为学校马上就要开学了。玻璃眼一直是孤零零一个人,有我陪了她这么长时间,她显得极为伤感。她告诉我,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给她打电话,她会尽量帮我,千万别自己胡乱解决,出了事可都是关人生死的大事,一定要小心谨慎。我答应着,一边安慰着她。 我们到了牡丹江,也没时间再去镜泊湖了,这一走就出来了半个多月,再不回去,孩子都开学了。 买好了票,得到晚上才能坐车回家,于是这段时间我们给小野打了个电话,让他请吃饭。他一口答应,开着他那辆破吉普来接我们。 老公问他,“小野,这车改装过吧,发动机特别好。” “师姐夫,你猜对了。我这车可是特别改过的,费了我好大的劲呢,现在改装都得重新登记。”小野有点吹嘘地说。 “小舅舅,你带我们吃什么好吃的?”儿子抱着小野的胳膊问。 “呵呵,小家伙,你想吃什么?”小野摸着儿子胖乎乎的小脸问。 “吃烧烤吧,方便,吃完我们就坐车走了。”老公说。 “好吧,这附近有家不错的,我带你们去。”小野抱起儿子放到了车上。招呼我们上车。 我们点了一些烤串,没有点酒,因为老公和小野都不喝酒。孩子们要了饮料,我们则是喝茶水。 “小野,师父自己一个人,你平时有空多回去看看她。”我嘱咐他。 “其实我常回去看她。她性格古怪,和周围的邻居都和不来。大家对她都是尊敬,不敢得罪她的。” “师父也不是古怪,她是更年期。”我呵呵笑着说。 “可能是吧,不过我小时候她也一直这样,我记得有一次,我在山里拿回来几个蛇蛋,被她打了一顿。当时不服气,就偷偷把那几个蛇蛋烤了吃了,谁知道就中了邪,发了几天的高烧,后来知道蛇蛋是不能随便吃的。就是那一次,我才看到她对我关心,对我笑,现在想起来都感到温馨。我做手术的时候,肚子疼的厉害,她就天天背着我,哄着我,一宿宿的陪着我。其实师父很好的,就是她给人的样子,很吓人。” “你结没结婚啊?”老公问小野。 “还没有,处了几个对象,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合不来。是不是我也被干妈的怪脾气传染了啊!”小野一边说一边笑。 “我说师弟,师父没给你算过啊,什么时候结婚?” “干妈说我五十岁之前不会结婚。” 我差点被这一句话给噎到,“什么,五十岁,开什么玩笑?”我心里奇怪,小野这个样子的,虽然说不上什么大帅哥,美男子,也差不到哪去啊!再说自己开着公司,有车有房,找个老婆不会那么费劲吧! “是啊,就是五十岁,干妈说,人的婚姻是上辈子注定的,如果你爱的人没有出现,一百年都会等下去。如果勉强结婚,也不会幸福,还害人害己。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这样一个人,可是我一直没有找到,也许真得等到五十岁吧,那时她就出现了。” 他的话让我无语了,是啊,多少人的婚姻就是这样组成的,然后离婚或者一辈子活在痛苦中。也许,他这样也是对的,就等到那个注定一辈子相爱的人,即使只有后半辈子一起,那又何尝不是幸福呢! 吃过了饭,我告诉小野常联系,就和老公回了家。 回来后,忙了几天,把师父教我的又重新回忆了一遍,都记在了笔记本上,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没事看看,背一背,用的时候就不会出错了。 上班以后,生活又回到了正轨。来找我看病或看事的人越来越多,老仙家与我配合的也越来越好。名声就在这时一点点的大了。老板知道了以后,很不高兴,问我还教不教课,如果教课就不能再当神婆。我犹豫了一下,最后告诉老板,我打算先辞去这份工作,专心当一名神婆。不管我能当多久的神婆,师父那么全心全意的教我,我也不能辜负了她老人家。 于是我辞去了工作,当一名专职神婆。 那是2009年,事情还得从何萍说起。她是我家的常客,我算卦时她常喜欢呆在旁边看,听别人家的家长里短是她最大的兴趣之一。当然,除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我这儿也没什么太另人激动的事了。那年十月一刚过去不久,我正在给一个六十岁的大妈看她家的坟有没有选对。她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见我忙着,就乱转着等我完事。
我看了她一眼,现在我已经能熟练的控制自己身体,也能熟练的与老仙家沟通。我见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她又惹上什么事让我帮忙。于是就告诉她,坐下等会。 我对那个老大妈说,“大妈,你家很有钱吧,这个坟是不是找能人给找的?” “呵呵,有倒是有几个钱,可是自从选了这个坟之后,就一点点的不好。我们家这个坟是找了一个有名的风水大师给看的,他说这是个龙xue,好得不得了。” “你家里现在死了一个人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太准了!” “大妈,你家有钱但不是特别有钱,而人的命运是有个极限的。就是说你有多大的命,就得配多少钱。反过来想就是你家没有成龙成凤的命,却去找一个那样的龙xue,不是自己找事干嘛!” “啊,那么就是说我们无福消受。” “对了,就是这么回事。你们迁坟吧,要不还得死人,直到把龙xue的龙气减弱了为止。” “啊,那不行,不能再死人了。哎呀,这个风水大师不是害人嘛!气死我了。”大妈气得鼓鼓的。 “那大师倒是没有选错地方,不过你家没有这么好的运数。”我劝道。 “那大仙,你帮个忙给我们选个好地方,多少钱就尽管说。”老大妈看样子还真上心了。 “这样吧,明天你们来接我去那个坟地,我看看有什么办解决一下。至于钱嘛,看看情况再说。” “那谢谢了,太谢谢了,那我走了,明天我们来接你。”老大妈说完给了我五百块钱压堂子,点头哈腰地走了。 我冷笑了一下,哼,有钱人,没事找事。回头看何萍,她那边急得火烧屁股似的。 “怎么了?急成这样?” “萌姐,不好了,我姐家的孩子出事了。” 我喝了口水,问她“你姐家孩子?你家不就你一个嘛!” “我舅家的jiejie。她家的孩子病了一个多月了,现在就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了,咋办啊?” “啥病啊?”我还是不慌不忙。 “没病,就是看不出来什么病。” “那就可能不是实病,没找人看吗?”我问她。 “找人看过了,什么也没看出来,那孩子就是一动不动,不吃不喝,也不说话。直挺挺的躺着,和死人一样,都一个月了,实病虚病都看了,也看不明白啊!” 我看她急的样子,笑了笑,“那么多人都看不出来,我能看出来啊?” “萌姐,你别闹了,我姐家就这一个女孩,要是有个什么事,我姐也不活了。” “这样吧,明天我去给人家看坟,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行,人快不行了,你今天去行不?”她央求着我。 “在哪?” “就在石头山,我们打车去。” “那好吧,看在你急成这样的份上。不过我可说好了,我也不一定能看好啊!” “行行行,怎么都行,那么多人都没看好,你就是看不好,谁也不能怪你。” “好吧!”我笑着答应着,一边穿衣服和她走了出去。 一出门,一股冷风吹了过来,我打了个寒战,那风越刮越大,围着我转起了圈,我把帽子戴上,还是不行,最后把我吹得向后倒去,摔了一下跟头。 “不行!”我大喊着,“不行,我不能去了。” 话音刚落,风停了,剩下我和何萍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那。 我心里打了一个突,不对啊,难道这风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