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夜晚的灯
叶凡醒来的时候，王小红已经去上课去了，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起来洗把脸，他也得去教室了，虽然老师不怎么管他吧。可是他晚上还要去方月月的家里，说真的，他对于自己以后的生活，还是有点不确定的。 走出宿舍，却没看到自己的自行车，还以为被偷了呢，赶紧去教学楼下，才看到自己的自行车就在那里，看来是王小红帮忙放在那里了，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最近是不是过于敏感了？ 此时教室里正在上课，很安静，脚步走在上面有一股鸟鸣林更幽的感觉，一步一步地走到楼上，到了教室门口却发现里面根本就没人，叶凡在全班人的眼光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四周的人拿出来的书才知道这节课是数学课，而尚峰最近都没有来了，大家都在自习，有的时候也会找人帮忙一下的，可是人家的老师毕竟不是自己的老师啊。所以，经常会出现这种现象。 叶凡低头从桌洞里拿出数学之类的卷子，看了几圈之后，就开始做试卷，说真的，最后离过年也就三个月左右，老师已经基本上不会再继续一些奇怪的讲题了，而是进行基础知识的复习和应用，因为对于绝大部分的学生来说，高屋建瓴其实并不适合她们，她们需要的是基础的夯实和一些相关内容的描述。 下午第四节课的时候，叶凡拿着抄好的教案去了办公室，没看到历史老师，他就将东西放下来。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知道再过半年。这些人都会直接离开这里，然后可能就真的是天各一方了。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遇到了陈艳，她最近也似乎没什么事了，整天都将全身心地铺在了学校的教学上，因为是最后的一些东西，所以她显得格外的认真。 看着黑色上衣和黑色长裙的陈艳，叶凡笑着迎了过去。 “今天是怎么了？”陈艳发现叶凡今天的情绪似乎不是很高，就将他拉到办公室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问道。 “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吧。”叶凡笑呵呵地说道。只是笑容里多了一些苦涩的东西。 “我这段时间都和出版社的那边联系，可是却不多，不知道事情到底如何了，我想趁着现在我还在学校的时候，多看一些这边的风景。”陈艳洁白的皮肤上透着一丝亮光，表情有激动也有失落，叶凡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没事，你这样子就很好，那边的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就先那样吧。”叶凡也知道学校对于陈艳代表着什么，就直接说道。 “恩，我知道的，只是觉得吧。有些事还是跟你说一声的好，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感觉兴致不高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在你心里。如果方便的话，说出来。”陈艳在叶凡的身边一直扮演着亦妻亦母的角色。很多事可以不跟她们几个人说，却可以跟她说。可是今天叶凡却谁都不想说。他想一人处理这件事，因为这件事真的需要自己处理。 “没事的，对了，最近他们几个人的成绩如何？”叶凡收拾了一下心情，问道，最近郭晓军、李霄鹏他们虽然也有和自己联系，可是成绩出来之后自己也没问，这样子虽然不好，却实实在在的是个事，自己关心一下，最好问的人就是她了。 “他们啊。”说到这个，陈艳却露出一丝让叶凡觉得有点害怕的表情，这个表情解释出来就一个字：诡异，理由嘛，就是叶凡之前其实说谎了，当初陈艳让叶凡帮忙她给很多人制定学习计划，叶凡拒绝了，没有想到后来还是帮助别人了，这点陈艳心底倒是有一丝怨气。 “他们很好的，特别是那个郭晓军，成绩上升的非常快，以前倒是没看到，至于其他几人，去一中应该没问题吧。”陈艳也没有想到叶凡能够如此有针对性地知道这些东西，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个臭小子。 “那就好，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去了，今天还有一些资料要整理。”叶凡站起来就朝教室里走去，后面坐着的陈艳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缎子般的长裙，顺滑而又温柔，不知道嘴角挂着的笑容到底在想什么呢。 回到教室，叶凡没有说一句话，而是脑子里闪过几个人的成绩单，发现他们还真的是不错的，成绩很好，希望接下来可以保持吧。 因为今天是周六，所以晚自习是不上的，叶凡下课了之后，就直接离开了教室，去了三班的教室门口，等着方月月下课。 这丫头可能是中午的时候回家换了一身衣服，之前的运动衫不见了，而是一身亮白色的衬衫和棉质的贴身裤子，脚上是一双单鞋，虽然很简单，可是却十分的舒服。 本来还在那里慢悠悠地收拾桌子上的资料，看到叶凡了之后，兴高采烈地将东西收到书包里，有点忙乱，不过不得不说，她的速度很快，教室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因为今天放学和平时不一样的。 两人走出学校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是亮着的，现在这个时间自然不是那种白天极度短，晚上极度长的那种。 跟着方月月走到她们家，方月月将书包放到桌子上，就去端水果洗去了。 叶凡坐在那里，从她的书包里拿出了一些资料看了起来，她的试卷上的题目做的不错，虽然没有那股子灵性，不过和郭晓军有点类似，有股子认真的劲头。 “看什么呢来，我买的水果，吃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叶凡抬头看到她手里拿着一个小番茄递了过去，红色的番茄配着白色的手指，指甲不长。什么都没有涂抹，很干净。白皙的很，叶凡张嘴将番茄吃了下去。感觉味道很不错。 “好吃吗？”方月月得意地从盘子里拿出一个来，却没有自己吃，而是笑呵呵地问道。 “当然啦，味道非常好。”叶凡笑着回答，然后将手里的试卷拿出来道，“你最近很用功哦。” “不用功不行啊，考试总是考得不如意，我要是再不用功的话，到时候就看不到你的背影了。”方月月说着再给叶凡一个小番茄。然后就坐在叶凡的大腿上，轻轻地用胸口贴着他的胳膊道，“你看看，是不是小了？” 这话明显就是故意的，就她的这个个头不要说很多她这个年纪的女生了，就是很多三四十岁的女生都别想有这样的规模，就如此一来还说自己的小了，这不是找打击的吗？ 叶凡一把抓住其中的一个，手感弹性又柔软。说真的，的确是个很舒服的大馒头呢。 “哼。”方月月却从鼻子里传出一阵呼吸，脸上微微红了，红艳的嘴唇里传递着一股香气。 “怎么？最近就这么着急要？”叶凡松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蛋，光滑而又没有丝毫的简单的地方，调笑道。 “当然啦。你让人家尝到了那股子味道，可是就是不能经常给人家。人家当然是想了。”可能也就是方月月才能说出如此理直气壮的话来。 “好吧，看来我要是不能满足你的话。你会给我戴绿帽子哦。”叶凡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在怀里，同时隔着衣服就咬到了那颗小樱桃上。 方月月仰着修长的如天鹅般的脖子处，光滑的皮肤绷紧了，就像是一段洁白的豆腐一样滑嫩。 可能是今天的气流一直都不顺，叶凡吃了几口，却又放开了，只是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方月月等了好一会，都感觉到自己肥硕的下面感觉到了那股热流了，可是他竟然放弃了，抬头看到叶凡似乎有点不舒服，以为他认为自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有点心慌地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我没有那样子的。” “什么那样子？”叶凡只是觉得今天的气息有点紊乱，虽然怀里是一块最好的软玉，却却食之无味呢，听到她的话，抬头疑惑地问她。 “就是……”方月月咬着红润的嘴唇，小声地在叶凡的耳边说道，说完了整个耳朵都红了。 “你。”叶凡也没有想到这丫头知道的还挺多的，自己搞自己都能知道，看着满面潮红的方月月，他只能无力地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道，“你还知道什么？” “哼，还不是为了你，我就找了一些那类的书看。”方月月感觉到叶凡并非因为这件事而生气，故意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然后故作生气地说道。 “我们一会去找个酒吧如何？”叶凡忽然想起那次出去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灵动至极的女孩子，突然给出了这个提议。 方月月从他怀里出来，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最近的学习也是极为的辛苦，能够放松一下也好，而且自己还没去过呢。 去酒吧的话，如果穿着如此清纯的装束的话，肯定是不行的，结果方月月比叶凡都要专业哦，要不是知道她从来没有去过那里，叶凡都怀疑眼睛出现了问题了呢。 一身清纯无匹的t恤，上面带着花，下面的是一条简单的牛仔七分裤，脚上是高跟鞋，如果是别的初中女生的话，那么最多算是清纯，可是她虽然只是个初中女生，可是她的身材发育的却像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胸部高耸的厉害，而小腹却极为的平坦，这种时候，简直让人疯狂，不过她好在外面罩了一件简单至极的外套，才算是让叶凡觉得可以。 “呵呵，我漂亮吧？”方月月挽住叶凡的胳膊，小声地说道，一脸的得意，只是这个胸却一点都小气哦。 “漂亮。不过，一会去那边的时候，你可要记得不要乱跑，要是被别人揩油的话，我可就吃亏了。”叶凡轻轻地捏着她的脸蛋说道。 “知道啦，谁要是敢乱动，看我不打他的鼻子。”方月月伸出稚嫩的小手。皱了皱好看精致的鼻子，一副我很野蛮的模样。引得叶凡一阵好笑。 两人到了十字路口的时候，那辆叶凡的车子就到了。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早就在那里等着了呢，当然啦，方月月一定会认为是早就在那里等着的呢。 司机是个不认识的女人，皮肤黝黑，看到这里，方月月却觉得自己是胜了。而且人家一身黑色的套装，根本就不是那种简单的衣服，所以也看不出身材来，她就坐在叶凡的身边。陪着他坐在后座。 车子的速度很快，到了市里的时候，天刚刚擦黑。 两人都没吃饭，所以打算先去吃饭，再去酒吧，否则可能喝不了多少就得倒了。 两人没有去叶凡家的饭店，也没有去什么比较大型的饭店，而是找了一家据说在当地还颇有名声的小饭店，虽然坐车过来吃饭会让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惜的是叶凡根本就不在乎，而让人惊艳的方月月也是如此，她更加不会在乎这些，她在乎的是谁和自己一起吃饭。 两人点了三个菜：鱼香rou丝、回锅rou和青菜。因为一会要去酒吧，所以两人都没有要酒，而是两碗米饭。 方月月的口感和叶凡差不多。有点偏好辣味，而一般的女生担心自己皮肤上出现红色的痘痘。一般是不吃辣的。 夹了一筷子鱼香rou丝，闻一下子感觉味道还是不错的。方月月很喜欢，当然啦，主要是看着叶凡就在自己的身边才是如此的。 这家的菜的确不错，叶凡吃了几口，又叫了一个红烧鸡块和一条大头鱼。看到红艳艳的鸡块端上来，一直在那里装淑女的方月月直接就夹了一个鸡脖子放进叶凡的碗里，然后自己才夹了一块鸡胸脯的rou开始细嚼慢咽起来。 “现在的时间还早哦，你不用那么着急的。”叶凡知道酒吧一般都是九点半到十点钟才算是真正的开始，剩下的时间去早了没几个人，也没什么意思不是？ “哦。”方月月毕竟是第一次去酒吧，所以这个时间上把握的有点不知所措，为了不让自己将时间都拉住了，她刚开始是打算快点吃完好离开哦。 “对了，你觉得这里的饭菜如何？”刚才点菜的时候，叶凡就看了价目表，发现很便宜，按理说这样的饭店虽然小，可是如果味道很好的话，一般都会很不客气地宰客的，真的是没有想到哦。 “挺好的。”方月月这话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当然啦，也不能全怪她，因为她似乎觉得和谁在一起吃饭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敷衍哦。”叶凡吃了一会，放下碗筷，喝了一口水，虽然没饱，可也得歇歇吧。 方月月看到叶凡放下筷子，自己也赶紧将嘴里的那块rou咽下去，也跟着放下，刚要站起来却发现叶凡根本就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平时可是吃东西从来不会剩下一点的，每次自己要是吃不完的话，总是会说浪费是一种犯罪的话，看来是打算耗耗时间的，再想想明天休息，自己说不定可以和他在一起一个白天一个晚上，除了之前的那次在海边的那次，他们之间也没有在一起几次，虽然自己嘴里一直都说不在乎，可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生，吃了那种味道，自然就不会如此简单的就能忘记了。 “我没有敷衍，我说的说真的，虽然没有我mama的手艺，可是还是不错的。”方月月有点着急地反驳道，她不喜欢被叶凡看出来自己对于叶凡的不承认，所以任何时候，叶凡只要说个不字，她就会很紧张。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嘛。”叶凡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心中一方面是高兴，另外一方面却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过分了，让这个女孩子过于痴缠自己了。 “不许开这种玩笑，我不喜欢的。”方月月抬头看着叶凡，眼神里多了几分哀怨，也不知道如此的女生是如何保证有这样的东西的。当然，也是她第一次在叶凡面前表达自己的不同意见的。虽然心里紧张的要命，不过却是一股子执着控制着那股心性。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个小丫头，以前可没有这种忌讳的。现在是怎么了？”叶凡笑呵呵将一个鸡翅膀夹到她的碗里，示意她吃。 “我就是不喜欢。因为我总觉得你随时都不要我了。”方月月拿着筷子夹起鸡翅膀，白净的牙齿咬在上面，眼睛里带有淡淡的水雾。 叶凡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他一直以为方月月虽然不是非常坚强，但是也算是比较坚强的一个女孩，至少比王小红要坚强，可是此时却发现，这个女孩真的不怎么坚强，不仅如此。反而脆弱得就像是手里的玻璃杯一样，随时都可能破碎的掉在地上。这是个极为好的女孩，当然，现在说她是女人也可以，只是没有想到她脆弱的如此可怕，自己的心底还是很不舒服的。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要记得，我这一辈子也许不止一个女人，可是你一定是我的。永远都是。”叶凡放下筷子，伸手想要抚摸方月月的脸蛋，却发现一滴泪珠从她眼睛里出来，在已经灯泡亮了的地方显得格外的突兀和晶莹剔透。只是叶凡却从中感觉到那丝光亮的刺目，这是个多么在乎自己的女生啊。 “我知道的，就是害怕。”方月月自从知道了叶凡的一些事之后。她其实就越发的自卑了，她知道自己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自己的身体。她的圆润的身材，丰满的胸部。凹凸有致的吞部，这些都是她的倚仗，可是这样的身材其实在现实生活中都有的，这样子一来，如果有一天叶凡要是腻歪了，那么自己岂不是就没有了。 以前看过里面的女主角芮晓丹的朋友欧阳雪对丁元英说过一句话，她之所以愿意和芮晓丹在一起成为朋友，同时死活不让她从自己的酒店里退股。因为如果退股的话，她就可以获得更多的利润，本来以为是一些这个还是那个的原因，最后她说过的一句话，让丁元英明白了一个词：寄托。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选择，有很多个选择，但是有一个选择却是极为让人难以肯定和接受却实实在在存在的，那就是精神寄托。这个有的时候很信仰差不多，很多人为了那个东西可以放弃一切，也有人为了维护一点点东西就去做很多事，因为没有那个东西，就是漂浮在湍急不息的大河里的一粒浮萍，没有方向，没有安处，也有人说过，人活在世界上，一般就是做两件事，一件事是活下去，两外一件事让心有个安处，说白了就是心里可以踏实，不能四处乱跑乱走，可以找个安全的所在。 此时的叶凡明显就是如此，他是方月月的安处，心安之所在，他的任何的肯定都是对她的最好的抚慰，任何的不认可都是最大的打击。 “我知道，你从小就是和母亲一起长大的，没有父亲，所以没有安全感，我帮助你的那个时候正是你最无助的时候。我知道这些。”叶凡的手指轻轻地粘着那些泪珠，感觉有点温度，眼里都是柔情，“所以，我当初对于你更多的是同情，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在森林里不小心手上的白鹿，被我看到了，我就收到了，可是后来，我和你相处久了才发现，其实你不是非要那些东西不可，只是需要一个心安的地方或者说是心安的人让自己可以安安稳稳地待着，放心，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如果有一天不是了，肯定是我不存在了。” 叶凡的声音简单，动作简单的不顾及周围的几人看他的眼神，却让方月月笑了起来，只是脸上有一行泪痕，有点花脸了。 “我去个厕所。”方月月有点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冲进了厕所，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洗脸去的。 被别人需要的确是个好事，只是这也同时是个极大的负担，这种负担有的时候，就是一种让彼此都不能失去的东西，那就是信任。 方月月站在镜子前，根本就不是去厕所，而是洗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梨花带雨都没办法形容自己，只有眼圈还稍微有点红。 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太过敏感了？ 刚才叶凡说的不错，自己和他之间的事其实源于一个误会，虽然当时叶凡也只是看上了自己的身体，自己那个时候还是十分的高兴的，毕竟这种事感觉还是不错的。后来才发现叶凡真的很厉害，不管是学习方面还是别的方面都是如此，她是个比较实际的女生，所以对于这样的男生自然是趋之若鹜，可是随着和他的接触，她却发现自己的严重不足，这种不足让她有的时候极度的自卑，所以她想通过学习让他明白自己是个有用的女生，那次的海边之旅，其实是她为了自己下的一个决心，自己已经成熟了，白皙的皮肤，高挑的身材，姣好的面容都是自己的武器，可是她也知道，这样的女生现在可能不多，可是以后绝对不会少的，所以她想用这个东西来缠住他。 当这一切都做好了之后，她却发现自己从他的身上得到了一丝安全感。方月月的父亲去世的时候，她还小，这种小是没有多大的安全感这里面的。加上她母亲是个极为要强的人，小的时候，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女孩子的日子可想而知了，她从小不仅没有好衣服可以穿，就连好吃的都几乎没有多少，加上寡妇的门前总是是非多，她小的时候经常生活在一种比较可怕的氛围里，这种氛围让她不知道如何才好。 直到叶凡的出现，她才找到了这种精神方面的寄托，这种感觉很舒服，她不想放弃，因为一想到放弃，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有了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她不喜欢，所以每当叶凡说一句不好的话的时候，不管是开玩笑还是别的，她都忍不住一通的后怕。 叶凡，其实就是她这个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一盏灯，一盏可以回家看到路的灯，如果没有的话，她就会迷失在这里，不见了踪影。 所以，她很希望可以得到守护，这种永远不会忘记的东西，让她迷醉。 不过后来叶凡的话，却也告诉她，自己多想了，叶凡其实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想到这里，她突然发现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竟然要求这么多，自己跑过来干嘛，洗脸为什么还要将叶凡扔到一边去，这种行为岂不是太不好了？ 想到这里，方月月赶紧洗了洗脸，让自己脸上好看些，然后转身的时候却碰到了一个人，刚抬起头来说声对不起，就听到那人阴阳怪气的声音，“说声对不起就想走了？撞坏了人不要赔的吗？” 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一头黄毛，肌rou发达的男人，眼神里都是yin邪的光芒，嘴角的话轻佻的很，一脸的流氓表情，要是过去绝对是害怕，而此时却更多的是愤怒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