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九十四章 何为未来何为史
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东看看西瞧瞧就是不去想该想的问题。等到心里真的平静下来才注意到我居然已经走到了郊外。已近黄昏附近甚少有人走动看着边那满目的苍苍郁郁的大树散着蓬勃的生机这个世界希望总多过于绝望不是吗 在一条小河边我背靠着大树直接坐了下来。岸边的草地上虽然还算平整但其间还是夹杂着不少杂草和野花或金黄或粉红或白色野花也只有那么零零星星几朵却依旧开得笔直是的笔直一根比普通纳鞋底的线粗不了多少的花茎上面坠着几片叶子笔直地顶着同样小的一朵或两朵小花 夕阳印照下的水面多出几分金色和红色夹杂的绚烂我拾起一块小石子狠狠地砸上那一片涟滟的波光。看着那一圈圈漾开的水纹心底压着的某样东西也随着水纹飘dàng)开来。哭什么都不想直想痛痛快快哭一场于是我抱着自己的膝盖毫无形象地哭了出来只希望想将心里所有的抑郁不快都赶紧渲泻怠尽好像怕晚了就会再也没有找回勇气的决心。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心里觉出了累意久到我觉着所有的眼泪已经流尽心也终于变得坦然理智和心总是不在一条线上不由暗嘲自己胤是放不开的只需问自己一句舍不舍得离开胤答案我居然连想都不敢想那就只能折中着过下去了折中可为什么折中呢因为胤因为历史历史是什么是曾经走过的痕迹如果如果乌喇纳拉舒兰的生命轨迹是我走出来的那是不是这就是既定的事实 从来我都是不由自主不由自主地相亲不由自主地结婚不由自主地被杀。不由自主地被扔回三百年前地大清凭什么凭什么我的人生从来不由我掌控凭阎王是掌管地府的神吗一句出错了把我地灵魂扔来扔去谁该来为历史负责应该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所谓神仙。而决不应该是我这个受害者 我只是红尘中地一刻沙粒只想和相的人相守一生。既定的不能变未来的我为什么用历史来牢自己对现在来说存在的所谓历史。只到康熙四十一年以后地路应该称为未来不是吗未来我的未来该由我来争取如果要折中如果那妥协只为胤不为历史那样我回转的余地会更多不是吗这一刻我下定决心。要将属于辛诺的部分记忆抛掉 抬眼一块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男用帕子被一只如玉般洁白的手掌托着除了手掌略大。手指略粗且格外修长外完全保养得象女子的手。所以肯定不是胤。胤的指节明显。手指修长。显得有力而且右手的中指靠近食指地一侧。有着一个厚厚的茧。 虽然那月牙白的袍子已经隐约彰显来人地份我没有要揭晓谜底的打算只怔怔地看着那只手出神脑子里想地却是另一双手一双总喜欢紧握着生气时不惜弄伤自己却也能无比温柔地手。来人也只是沉默不语静立一边那手一直保持着递出的姿势仿佛永远不会觉着累似地。终于我抓过那块帕子垂着头用手掌半遮着将脸上的泪擦掉然后理了理心摆上平时的那抹礼貌的笑抬眼看向来人。果然是胤还是改不了穿白色褂子的习惯啊 浅浅的夕阳给他修长的影抹上一层金光让原本就丰神俊郎的他更平添几分神秘他的脸上挂着的是他最常见的笑似乎温暖却隔着遥远的距离。呵呵既然他带着面具我就不怕最怕他上演忧郁王子搞什么真告白弄得明明不是我的错反倒象我的错让人吃不消。其实我更怕自己会对他产生歉疚然后会不忍弄到最后给不了他要的感却伤害了无辜的我最不愿伤害的胤。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我倒还真有些象都喜欢用微笑来保持和人的距离而不同的是我从不刻意遮掩我的子反之他却将他自己藏得很
我以为你不会接的胤打量着我似乎想看出点什么不知为何那抹笑里有着些微苦涩。 我只回他一个大方的笑为什么不我需要一块帕子不是吗我只在我阿玛额娘和胤面前落过泪。虽然你是小叔但总不好让你瞧见那般花脸太过失礼了我看了看手中的帕子上面沾染了些许我染眉的墨粉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地笑道这块帕子看来是毁了八弟不介意吧我的意思就是不用还给他直接毁掉了省得再生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妨事的我回去让人清洗一下就好你好我就不好了。墨粉还好解释那几点胭红怎么说大清第一女醋桶闹腾起来要是加上大清第一男醋桶这到时要怎么办好何况我和胤现在还有问题没解决还承受不起醋海生波胤啊胤我怎么就把这个名字这样刻在心里不知道忘了自己是不是依然会记得他的名字 八弟不会这么小气吧说着我直接将帕子塞兜里打算找到时间就毁尸灭迹八弟怎么会到这里来 许是听着我口口声声唤他八弟胤不自在地苦笑了一下在路上看到你一个人向城外来觉着不放心就跟在后面怎么回事四哥他对你不好吗 怎么会你四哥的子你还不知道吗是碰到一些事心里难受又怕连着你四哥也难受就跑出来泄一下现在好多了正准备回去呢刚想到孤男寡女虽是叔嫂关系总也有些不妥想起告辞忽然想到可以问问胤知不知道红魅的事。 推荐票推荐票在哪里官官最近一直在哀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