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错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以神之体,爱你,灌篮在线阅读 - 77、细白的腿

77、细白的腿

    那一叠一叠的资料上,有成篇的外文,也有精美的图片,没估计错的,应该是对外国一些学校的介绍,因为大片的蝌蚪文中,两个词语“basketball”和“school”被红笔醒目地圈了出来。

    他一拿到这些资料就回房间看得起劲,而等到吃饭时,他已将这些资料全收了起来,再没拿出来过。

    这期间,我没问他一个字,反正问了也得不到答复。这家伙最牛的地方就在于不声不响,他都开始挑选留学学校了,篮球部的人还以为他在为全国大赛拼命!我在旁目睹时,再次为他这种沉默地自行其事的理性叫绝。在这件事,不,应该说很多事上,他都表现得像块石头,没有多余的情绪,没有枝蔓去与外界牵扯,决定做某件事,然后去做,不会思绪杂乱,不会告知,不会分享,从头到尾都简单!利落!冷硬!

    不过,这次出了点小小的意外,石头居然有了丝裂缝,这丝裂缝促使他去找老爹商量,因为他有了些不确定,否则的话,可能在大家还翘首以盼他在全国大赛绽放光芒时,他已经在大洋彼岸跟一群洋人你“哈罗”我“哈罗”上了!

    这么说起来,应该感谢仙道,是他比赛中表现出来的东西让流川产生了犹豫,于是,流川在预定好了的路途上停了下来,这是多么不容易啊!感谢你!仙道!

    正想得出神,不防脚打滑,“咕咚”一声,整个狼狈地摔在了湿溽溽的地上,半边衣服一下吸水湿透,要命!我连忙挽起湿透的右裤管到大腿根,再将滴答答的衣角拧干打结,免得殃及还干的部分。我得换衣服。

    临出洗手间前,我揽镜自照,大腿细白,腰线紧细,挺美的哈。

    当我衣冠不整地回卧房拿换洗的衣物时,流川正坐在地上看电视,哦,不是,他在看影剧,地上还扔着开封的DVD套子。

    听到声响,他回过头见了我异样,有几分诧异,我便翘起光腿,扭腰叉手在下巴,抛了个弧度很高的媚眼,“性感不?”

    他没理我,只快速地伸手拿遥控器,又要关电视?哦,不!天赐良机!我可不能错过!

    我把三步并作两步飞奔过去,在他按下遥控器之前一脚踢飞它,然后紧挨着他坐下,笑嘻嘻地问,“你在看什么?”

    他没答我,对我的粗暴也没作反击,只淡淡看了远远角落里的遥控器一眼,就将视线转回到屏幕上。

    嗯,这就认命了?有点高深莫测啊,不过,这不要紧,一点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会看到什么?我心潮澎湃地看向电视,

    屏幕上夜深人静,一古装男的正襟危坐地在烛光下看书,古装男的书翻了一页一页,我的疑惑也一页一页增长,就一男的翻书,很好看吗?比篮球比赛好看?我不得其解地又看了流川一眼,他何时起开始对这种肥皂剧感兴趣的呀?

    再看,还是看不出所以然来,只发现这古装男和流川倒有几分像,气质都是冷清寂静的,不过公子长得清正,而流川就多了几分艳丽,嘿嘿,要是被他知道我将艳丽冠到他头上,他肯定要打死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公子还在翻书,极是枯燥无味,算了,我早该料到的,流川与惊喜绝对无缘,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其实相当无趣。

    我厌烦了,正起身准备离开时,屏幕上出来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装扮像是仆人,她的衣服穿得不多,行走间,细白的腿若隐若现,难道,精彩的要来了?我赶紧瞪大了眼坐回去,

    “公子,请用茶。”女仆声音有点粗哑。她把热茶端到公子面前,公子眼睛还是盯着书,手却自动接了茶放到桌前。

    咦!有jian情,见公子接过那杯茶却不看她,眉眼比较英气的女仆眼里满是幽怨,随即,她在公子后头坐下,静静地盯上公子。

    公子爷恍若未觉,也不叫她走。那女仆原来坐的隔了一人的距离,慢慢地,她越坐越近,近到离公子只有一拳距离,这时,她的气息直接喷到公子的颈项上。

    那公子还是不动如山。

    流川也是不动如山,看到现在,除了眨眼,他连脸皮都没松过。

    我却越看越紧张,这女仆摆明了对公子有情义,摆明在勾引,公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也太高洁了吧,他是真没注意,还是装的?那女仆已经直接在他脖子上呼气了啊。

    “哎,你说......”我想跟流川讨论一下,一转头,发现他的神情和那公子如出一辙,便知道没戏,心底顿时有所不忿,能不能别这么冷情啊,真是!我看一眼电视,再看流川,等看到女仆又呵了一口气,思绪突然一抽,如果是我向流川吹气呢,会被揍,还是被飞龙爪伺候?越想心越痒,就忍不住了,我抱着“九死一生”的觉悟悄悄凑近他的脖子,一靠近我就发现了新大陆,白净的颈肤和乌黑的发根相得益彰,看上去分外洁净和,性感!呜,不行了,我当机立断喷了一口气就后退,否则我怕自己会忍不住上手摸个过瘾。

    喷完,我立即后仰,以防“打击”,但是,没有,他连身形都未晃动,跟老僧入定了一样,依然专注地盯着电视,专注得令我怀疑刚才那一口会不会只是自己的错觉!

    哎,邪门了!难道流川和那公子都是注意力高度集中的人,一个看书一个看电视,一点不受外界影响?会吗?才怪!打死我都不信!我要再试一次。

    我再一次不怀好意地凑近他,他依然一动不动,但当我要再吐气了,却忍不住笑倒在他肩上,那家伙整个后颈浮满了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明明有反应的,却还强作冷静!搞什么,在演“道貌岸然”吗?

    不过这家伙今天真的很诡异,我都趴他肩上了,他不仅当没看见,还不推我,这也太温和了吧!还有,我明目张胆地作弄他这么久,他也不爆发,当真奇怪!若放在平时,他早对我拳头相向了!哈,这是什么情况?有点像电脑死机啊,但好端端地怎么就会“死机”呢?我很想静下心来好好理理这“奇迹”般的千头万绪,可又非常舍不得,他会“当机”这种机会出现的概率低得难以想象,我如果不好好加以利用就真对不起自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坚定而又甜蜜地继续往他肩上趴,太美了!简直跟做梦一样!

    这时,电视的镜头给了公子的耳朵,轮廓优美,白净细腻,那女仆痴痴地看着这只耳朵,然后,缓缓地抬起手,想去触摸它。

    她在犹豫,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反复得太久,我就分了神,视线溜向了眼前的,流川的耳朵。轮廓分明,筋rou结实,而且比公子的更白净,更细腻,像一块古玉,散发着魅惑的光泽,就在我的近前,近到我喷出来的气息全到了它上面,近得我只要伸舌就能碰到,那会是什么感觉,跟他身上飘出的气息一样清shuangma?鬼使神差地,我张开了口。

    舌头贴上了柔韧的耳骨,那一刹那,温热微咸的感觉从舌尖涌至心口时,我猛然警醒,见鬼!我真的做了!会被揍得很惨的!我下意识地往后仰头,

    被我轻薄的人反应很诡异,几乎是立刻,他像过电一样,颤了一下,然后,全身裸露着的部分,迅速地诡异地浮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看得我目瞪口呆。

    适逢其时,一直寂静的电视里传来“砰”的一声,吓了我们一大跳,我们不由自主地看向电视,女仆终于摸到了公子的耳朵,公子也终于把书甩到桌子上,然后静在那里。

    他要干什么?将那女仆赶走吗?我屏息等待着,

    很快,他低沉地叫了一声,“小玉。”那声音,意外地好听。

    女仆也和我一样紧张,“公,公子。”

    下一秒,公子搂了小玉进怀,一把将她压在地上,捧住了脸就是狂吻。

    呃?柳下惠变急色狼,这剧情也反转太快了吧!

    电视镜头切给那公子的手,它先扣着那小玉女仆的后脑勺,任公子对小玉的嘴啃咬吮吸个干净利落之后,又缓慢滑进了小玉的衣襟,然后,小玉勾人的呻吟声就响了起来,嗯嗯,啊啊的,那,那真令人心跳耳热。

    我浑身燥热,而且,流川的身体也散发着越来越多的热量,我再不敢搭靠,悄悄离他远了一点,并且有点想离开了,这场景实在不适合两个人呆一起啊。

    电视里,公子那只手滑过小玉的胸口,滑到了小玉细白的腿上,小玉也叫得更急了,那些声音,简直是......儿童不宜啊。

    我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不知他怎样,我忍不住瞟了流川一眼,他还是那个姿势,还是看得很专注,只是,鸡皮疙瘩越来越多,而且,耳根都红透了!

    紧急关头,公子做了个奇怪的举动,他将小玉整个翻过来趴在地上,然后覆身上去。当公子的手将小玉两条白净的腿架到他腰上时,我忍无可忍,豁地站了起来。

    这举动惊到流川,他再次回头看我,脸色通红,眼眸不再沉静,变得迷乱,跟那天晚上的几乎一样!他的视线宛如公子那只手,从我眼睛开始慢慢往下滑,滑到裸着的光腿时,迷乱更甚。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电视里公子开始喘息,还夹杂着暧昧的声音,我愕然,忍不住又偷瞄一眼,只见两条细白的腿紧紧缠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前前后后移动着,啊,已经高度儿童不宜了,我尴尬地拿手挡住眼,拔腿就跑,“我,我去换衣服,”

    临出门时,电视里传来小玉既痛苦又幸福的声音,“公子,以后小玉就是你的人了。”

    公子接着也说了句什么,我再没听清,只急急忙忙跑去换衣服,刚流川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复清明,该死,都怪我自己!太孟浪了!

    进了洗手间紧靠在门上,我的心跳才渐渐稳下来,但脑海里缠在一起的人影却越来越清晰,怎么也甩不走,尤其是那两条细白的腿。我闭上眼,告诉自己,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但那两条腿还是挥之不去,甚至,小玉的身影不知何时竟然变成我自己,“啊!!”我忍不住惊叫,该死!发什么神经啊!我重重地甩一下头,不要再发神经了!一低头看到自己还裸着的同样的细白,我忍不住摸了下,温热的触感传来,思绪又不受控制了,如果流川摸这条腿......“啊!”我一定是疯了!疯了疯了!

    想曹cao曹cao到,门外传来清冷的声音,“早阳飞。”

    “哦,什么,什么事?”有那尴尬的畅想在前,我心虚了。

    “开门。”他不多说,声音没有什么异常。

    犹豫了一下,我打开门。他一步就跨了进来,站在我面前,一句话也不说,既不叫我出去,也不要我做什么,只是矗立在我面前,给我很大压力。

    想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我根本不敢看他,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不行了,再紧张下去我会死的!“洗,洗手间给你用,我先出去。”

    我转身,却被他按住肩膀,我受惊地抬头看他,只见他满脸飘满了粉红的色泽,那耳根子还红着。

    见我呆望着他,他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只是将我轻轻推在门上,然后俯下身,一口咬上我的耳朵。

    温软湿滑的口唇包住我的右耳时,我浑身打颤,就那一刹,夹杂着酥麻的颤栗从脚趾头开始,蹿往四肢百骸,过电一样,然后,全身浮满了鸡皮疙瘩。

    我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手臂,原来情欲来临时,大家的反应都一样呵!

    “流,流川......”

    他根本不理我,开始啃咬舔吸我的耳朵,从耳朵根开始往上,于是,颤栗从他的唇齿间产生,一阵一阵地,流窜在四肢百骸,我有点站不住,身体向下滑。

    他贴近我,一只手撑住我,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脑袋,强压向他,他摩挲着我的嘴唇,然后撬开,带着津液的舌头冲进嘴里。

    有公子那双手为鉴,我虽被吻得头昏脑胀,意识里却不敢疏忽流川的那只手。慢慢地,那只手从我的脑后缓慢下滑,到了我的腰上,摩挲了那片裸露的肌肤后,又往下扣住了,我的腿。

    我的心跳顿时停住,

    他慢慢地摸着,耐心地,如获至宝般,摸得我心悸不已。突然,他离开我的嘴唇,眼光迷离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慌,下一个瞬间,他一个用力,抬高我的腿,架到他腰上。

    我失了平衡,只得抱住他的肩膀,“流,流川?”

    他想用劲将我按向他,被我死命推着,“不,不行,流川,”我还没跟他坦白我是女的!

    嗯?他被我推拒得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很快将我放下,用力将我翻个身,接着整个人就重重地覆盖了上来。

    我心慌意乱,被他压得死紧,逃不开只能胡乱地喊,“流川!流川!等,等一下!”

    “等什么?”他把头搁在我肩膀上,呼吸全都喷在我脖颈上,火热无比,

    “等,等......”等什么啊等!该死,我不应该撩拨他的!该死,该死!“啊......流川!

    他在啃我的肩膀,衣服已经快被他拉掉了!“流川!流川!对不起!我还不能!”

    “没事,我准备好了。”

    准备?!他准备?!“准备什么?!”

    “小玉,男的。”

    “什,什么?”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小玉是男的,那代表什么?回想起他最近奇怪的举动,我突然明白了,“你,你都在看男的和男的,那,那个的影片?”

    “嗯。所以,不用怕。”他又开始舔咬我的脖子,

    不要怕他这样我才更怕!他居然以为我是害怕两个同性之间的亲热,还去看影碟!这应对算是直接,算是有效的,也符合他的石头习性,可真正的问题不是这个啊!怎么办,怎么办才好?我的脑子在短时间内千转百回,都快要打结了,还是找不到合适的方法,但无数的杂乱中,一个念头却是是始终清晰的,无论如何,现下这个时刻绝对不是坦白的最好机会,“不,不行!”我下死力推开他,迅速跳离两步远,根本就不敢看他,“对,对不起,我没准备好。”

    他没预备我的拒绝,微愣后,向我走了一步想拉我,却在我如避猛兽般地大退一步后停了下来,然后,沉默蔓延。

    太静了!静得我心慌,我不得不抬眼看他,他盯着我,早已收回手,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并且有了一丝了然,他看出了我的推脱。

    我面红耳赤,心里无比惶恐,“流,流川,对,对不起,我有原,原因,改天,改天再告诉你,对,对不起!”

    他紧紧盯着我,冷意像白雪一样一层一层覆上他的脸庞,直至那张脸完全失去生气,突然,他的手动了一下,我心一悸,以为他又要拉我时,却见他将握成拳的手顶到了胸口。

    怎么,胸口痛?“流川?!”我向他迈了一步,有点担心。

    他很快放下手,决绝背过身。

    我想立刻就解释,立刻说我是女的,但也知道接二连三的蒙骗不会被接受,到时不仅不能冰雪消融,反而会雪上加霜!所以,忍!忍!我咬着压抑制住倾诉的欲望,之后就开始恨自己,恨自己无端的鲁莽孟浪,以致到现在这个地步,早阳飞你就是个蠢蛋!无药可救的蠢蛋!

    “我先出去了,”他变得漠然,我只能先退。出门之前,我不舍地回头看那个背景,背影依然静默,但身侧的右手却不断地紧收又展开,展开又紧收,那手形长长的影子倒映在地上,越发像了一颗心在被凌迟,让人看得寒意四起。

    我艰难地回到卧室。房间里电视屏幕已经黑了。地上DVD的套子横躺在我脚下,我捡起一看,封面上是公子和小玉搂在一起的画像,画像下是剧的名字“爱的奥义”。这部剧讲公子从王公贵族落难成一个平民,但是爱慕他的香川玉对他不离不弃,假扮成女的伴随在他左右,甚至在最危难时期,勇敢地献出自己,最终成就了一段佳话,得到世人的赞颂。内容简介最后一句是“危难时献身,这是对爱的忠诚”令我影响深刻。哈,小玉献出了自己,那是对公子的忠诚,我呢,临阵脱逃,那算是叛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