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最珍贵的礼物
“诗诗哥哥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我先睡会,有什么事赶紧叫我知道吗?”萧寒安慰道; “嗯嗯!诗诗知道了,大哥哥睡吧”看到诗诗点头确认,萧寒脑袋瞬间迷糊了; 整个房间随着萧寒的睡着静了下来,诗诗有点害怕,按理说在着呆了九年不该如此。可诗诗却是好像真的有点害怕,怕什么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睡梦中,萧寒回到了茅山,可茅山只剩下一堆废墟了。神像被砸,主殿房屋被烧的一干二净。茅山没了,连自己的山门都保不住,茅山派可以说真的没了。 看到这一场景,萧寒泪流满面,茅山众人不知去向,他万分担心,他们千万别有什么事情啊。 “萧寒..萧寒醒醒,你怎么了?” 萧寒朦胧间听到有人叫他,实在不想醒来,可迷迷糊糊之中担心会出事,就想拿手揉揉眼睛,可撕心裂肺疼痛感传来,让他嘴角忍不住的抽搐没。 “别动,好好躺着!” 萧寒勉强的睁开眼睛看看,不知道谁把他搬到二楼卧室的床上了。抬头看看原来是唐冰蓝在叫他,瞅瞅她的样子已经恢复正常了,替她担着的心这才缓缓降了下来。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唐冰蓝早就醒了,睡了一下。那种杀人般的恐惧降了很多,虽然还有阴影,但最起码没有先前的疯魔了。 和诗诗两个合力把萧寒搬到二楼卧室里,替他包扎浑身的伤口,看的唐冰蓝揪心不已,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心疼吗?不是,那是什么感觉,她也不知道反正很揪心。 当替他包扎脖子的伤口是,注意到他脸上的泪水。吓了她一跳,赶忙叫醒他,问问什么情况。 “奥,没事,扶我坐起来。”萧寒淡淡的转移话题,不想说梦里的事情,他害怕是真的怎么?在这里连卦都没办法卜,只能期望梦里的事情不是真的。 “起来干嘛,好好躺着休息吧,浑身都是伤怎么弄的啊”唐冰蓝听到萧寒要起来,责备的阻止他的行为。 “没时间休息了,我必须尽快回复体力来应对接下来的情形。”萧寒说着挣扎要坐起来,浑身疼的他只咬牙。他也想睡觉,可他睡了,一会的情况怎么应对啊。 他要用灵力修复身上的伤口,虽然很耗费灵力,但是在这种地方灵力完全没有一点用处,不用它来疗伤,用来干嘛啊? “不行,必须躺下睡觉,我们现在在屋里,这里很安全没有什么事情的。你就安心的休息吧!”唐冰蓝也不知道这里安不安全,但是为了阻止萧寒她不得不这么说。 “我自己来.” “啊...嘶....”听到唐冰蓝还是不愿意扶他起来,就有些着急了,虽然知道她这是为了他好,但是时间不等人啊,多浪费一分就危险一分。 “你...好不好,你慢点,我扶你。”唐冰蓝气愤萧寒不懂她的好心,其实不是不懂,是他没办法听啊!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休息,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在唐冰蓝的帮助下萧寒强忍住疼痛感,盘腿坐好五心朝上。由于满身的纱布,总感觉有些怪怪的感觉,像个木乃伊坐在这一样。 “潜心于渊,神不外游。心牵于事,火动于中。火动于中,必摇其精。心静则息自调,静久则心自定。死心以养气,息机以纯心。 不即不离,勿忘勿助。万念俱泯,一灵独存,谓之正念。于此念中,活活泼泼。于彼气中,悠悠扬扬。呼之至上,上不冲心。吸之至下,下不冲肾。一阖一辟,一来一往,行之一七、二七,自然渐渐两肾火蒸,丹田气暖。息不用调而自调,气不用炼而自炼。气息既和,自然于上、中、下不出不入,无来无去,是为胎、是为神息、是为真橐龠、真鼎炉、是为归根复命、是为玄牝之门、天地之根.......”他用茅山基础功法疗伤,效果还是很快的,完全就是用灵气填补伤口。 功法运至三周天停了下来,灵力挥霍一空,不得不停下来。萧寒睁开了眼睛,诗诗和唐冰蓝在那不知道嘀咕些什么?没注意到他醒来,低头看看身上的纱布他感觉有些无语,把他包的跟木乃伊似的,怎么见人啊。 “嗞啦..嗞啦...” “你干什么?疯了吗?好不容易给你包上的”听到嗞啦嗞啦的声音,唐冰蓝顺着音源一看,萧寒竟然在撕扯身上的纱布,蹭的就站起来了,想到替他包纱布的辛苦不由得有些埋怨了。 “呵呵,我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当然要揭下来,不然留着过年吗?”听到她的埋怨萧寒撇了撇嘴苦笑一声; “好了?你骗鬼去吧。算了,懒得管你爱咋地咋地吧!”唐冰蓝气闷的坐回椅子上和诗诗聊天去了,诗诗冲着萧寒拌了个鬼脸,指指唐冰蓝示意让他哄哄。 “鄂.....”萧寒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真的不会长这么大他哄过谁啊; 诗诗见此调皮的拍了拍额头,表示对他的强大膜拜了,唐冰蓝拉住诗诗的小手转过身去让她不要理他。 萧寒第一感觉到女人很要命,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为什么对诗诗对俺就不能好点呢?随后放弃了这个奇怪的念头,用心扯掉身上的纱布,有的伤口还没好利索,纱布还连着rou撕下来的痒痛难忍。 “呼...总算揭完了”擦擦额头的汗水,感觉都快赶上打一场那么辛苦了。 “诗诗有没有合适我穿的衣服啊,呃。。。时间都过去九年了还能有什么。好吧,当我没问。”他身上的衣服真的没办法在将就了,就剩下几块破布挡住重要部位,不使他至于曝光。 “衣服?嗯...诗诗有呀,不过都是我爸爸mama的,诗诗一直小心保存着,想他们的时候诗诗就拿出来看看!”诗诗稍稍迟疑了一下,有点舍不得拿出来的样子。 “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好了,伯父的东西还是留着吧!”萧寒没想到诗诗还能保留下衣物之类的,可见其用心到什么程度啊,所以就就推辞掉了。 “没事,过了那么久已经淡忘很多了。”说着诗诗起身来到床头柜前,打开门就从里面取出一个包裹,给人一种很厚重的感觉,感觉不太像衣服,衣服哪有这么厚的。
平放在床上打开一层有一层的外包装,估计得有近十层难怪这么厚。里面是一套蓝色运动装,不过这么长时间了难免有些发黄的迹象。 “大哥哥没事,穿吧!诗诗把他们放在心里了,哎.....”诗诗说完发出不属于同龄语气的长长叹息。 诗诗拿起里面的衣服双手郑重的递给萧寒,脸上nongnong的不舍之意让人看着心疼不已。 “我会...我会尽量保护好,这是我收到最珍贵的礼物了!”萧寒接过衣服,本来想说我会保存好的,可话到嘴边有咽回去了,在这种地方怎么保存?随时都有战斗打响,生命都没有万全的办法保存,何况衣服。 诗诗没在说什么自己一人走到窗前静静的依靠在岩壁上呆呆发愣,也许是回忆过去幸福的时光吧。唐冰蓝搬把椅子过去,抱着诗诗坐在椅子上和她一起发呆。 见她们如此也没在说什么瞅了瞅手里的蓝色运动服感觉格外的沉重,也许这是他长这么第一次穿这么珍贵的衣服吧!它的珍贵并不在于价钱如何,而在于意义。 甚至有些不愿意穿的意思,在这种地方实在有些糟蹋这件衣服了。低头看看身上的不算衣服的衣服。,不穿怎么办呢?总不能拌野人吧。 “我出去换下衣服!” 跟唐冰蓝她们打了声招呼,她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出门毛手毛脚脱了身上的衣服,几乎是赤裸全身,感觉到飕飕的凉气,止不住的打了寒战。急忙穿上那身蓝色运动装,衣服遮住了那股凉气,这才感觉好多了。 “这地方天气都不一样,六月的天气还会感觉冷,够怪!”萧寒心里嘟囔了一句,随后开门进去了。 她们两个还在那发呆,不知道是在看景色,还是在想心事,应该是想心事吧!天这么黑能看到窗外的景色才怪了,随她们去吧,还是去看看那黑猫能不能吃吧。 黑猫的血已经停止流动了,四肢也僵硬了。萧寒四下找了找,在床旁边找出那把军刀,打算给黑猫开膛破肚。 这家伙的皮真厚,这么利的刀居然很难把它划开,只能一点一点的割。当开了口子看见里面rou质的时候,萧寒顿时大失所望。 猫rou竟然是黑紫的,开始以为只是淤血而已,把刀口开大,可都是黑紫色,还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恶臭。 猫竟然不能吃,竟然不能吃。这种结果让人有点不愿意接受,唯一的希望破灭了。萧寒不甘心,直接把猫的肚子割开,黑猫的肚子里也是黑紫色。一股呛鼻子的恶臭更加浓烈,熏得他只犯晕。 “咳咳,你在干什么臭死了?把那黑猫丢出去吧,好恶心!”这股恶臭熏得唐冰蓝咳嗽了几声,回头看到那被开膛的黑猫,感觉更加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