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血族传说
出现在祁万祥面前的是一座完全有骷髅头垒砌的高台,高台的样子就像金字塔顶部被水平削掉。正面对着祁万祥的一面是一层层的楼梯,顺着高台看上去。高台上面是一把血色的豪华大椅,椅子上镶嵌着无数不知名的宝石,各色宝光配合着身后的星光,竟带给祁万祥一种宝相庄严的感觉。 大椅上面坐着一个中年人,他的头发漆黑如墨,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他的瞳孔就像星辰一样深邃而又漆黑,带给人一种亘古和饱经沧桑的感觉。他身上是一件中国古代的儒士长袍,素白的颜色,腰间一块汉白玉佩,脚蹬一双登云靴。此刻他手摇一把山河扇,嘴角微微带着一丝笑意。 白色骷髅头垒砌的高台、宝相庄严的血色大椅、儒雅不羁的白衣儒士。“尼玛,这是怎样一种场面?”,祁万祥打大脑当时就有点当机了。 “邪恶?善良?祁万祥你是不是在想,我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吧?呵呵.......”被眼前这种极不协调的环境以及人物搞的大脑当机的祁万祥,被大椅上的中年人那略显沧桑的声音打断了。 “那个?前辈??我只是想搞清楚两个问题,第一你是谁?第二而我是怎么会在这里的?”祁万祥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底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因为祁万祥在这个人的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恶意,反而感到了一种淡淡的关怀。就是关怀,那种长辈对于晚辈、老师对于学生般的关怀。虽然这种感觉很奇怪,但祁万祥觉得这是自己应该相信的最有力依据。 “我叫盖因、或者该隐,掩盖一切因果,隐藏以前的种种。做回真正的自我,追求自己的强者之路。你现在就在你自己的神域内。”宝座上的中年人抬头看着星空,略带忧愁的淡淡回应了祁万祥的两个问题。 “盖因?该隐?难道是第一代血族?你怎么会是中国人?还有什么是神域?”祁万祥被他的一句回答搞的一脑袋问号,问题比他回答前还多了。 “有人告诉你该隐是西方蛮族吗?”中年人盯着祁万祥的眼睛椅子一句的反问道。直到盯得祁万祥满头大汗,才微笑着收回眼光,盯着他自己左手上的已被古朴戒指淡淡的接着说道:“还是先回答关于我和血族的问题吧。” 中年人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遥远的天际,似乎陷入了很久远的记忆中:“在很久以前的华夏大陆上,那里到处都林立着各种门派。不过这些门派基本上都分为正、邪两道,当然这个所谓的正、邪两道是那些自诩为正道的人强加在我们头上的。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在我们这些他们认为的邪道中确实出了许多残害普通生灵、百姓的败类。” 说到这中年人缓缓低头,轻轻的看着祁万祥的眼睛,慢慢的说道:“记住,其实修炼的功法并无正、邪之分,关键看他怎么去修炼获得力量,还有获得这些力量之后所做的事,这些才是决定正、邪的关键所在”。 说完这句话,中年人有抬头看着天空,似乎又陷入了回忆,不过却还是略显忧伤的说:“所谓的正、邪两道在互相还算克制的情况下就这样对峙了几千年。这些年两道各门各派都涌现了一大批惊采绝艳之辈。可惜啊!可惜!”叹了口气,中年人接着又说道:“后来由于正道一个青年男子先是坠入邪道,而后他又于正道一个女子相爱。接着他们这对恋人所在的门派因正、邪观念的不同而双双反对,他们却又执意的在一起,随即就演变成了两派的厮杀,最后失态却不可控制的蔓延了正、邪两道总共108个所有门派”。 中年说到这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又说道:“这场史称‘道门浩劫’的战役整整持续了97年,最后还是由于外族的修士的大举入侵才宣告结束。道门到结束的时候,陨落了无数的优秀子弟和高手前辈,甚至有些小门派被直接灭绝了,真是我华夏大地的不幸啊”。 中年人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又摇了摇头,说道:“罢了,还是全都告诉你吧!我其实就是那个引发‘道门浩劫’的青年,那已经过去了好多年,我都记不起当初自己叫什么,而我现在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她临死那凄美的笑容。可悲的是她是最后死在了她所敬爱的师傅的剑下,而我也是在借助她施展的‘血雾牢笼’才逃开的,那是我教她的唯一邪道法术。当时我想冲上去拼命的,可是面对她凄美的笑容以及微微摇晃的头颅下,我选择离开了。”
该隐伸出右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额头,又接着说道:“当初我顺着她的意思离开了,因为我实在不想看到她失落的眼神。可是后来,我又乘着外族入侵之际,偷偷潜入了她生前的门派。杀光了她那一派400多人,偷出了她的尸首。直到我从这个世界离开之前,我都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我做的对不对。我的心灵也在这之后,一直被拷问着。我怕她在九泉之下不会原谅我。” 祁万祥斟酌了一下语句,还是开口道:“其实,前辈也没必要自责。人都是自私的,往往会为了一点点利益就争得头破血流,既然你都已经做了,那也就无所谓对错了。那只是你对她爱的一种表现,况且他走前不是微笑离开吗”。 “哈哈哈........”一阵张狂的大笑之后,该隐有点自嘲的说道:“妄我活了这么久,看的居然还没有你透彻。” 该隐脸上闪过一阵微笑,接着又说道:“在后来的抵抗西方蛮族修士的入侵中,正、邪两道却是摒弃前嫌,缔结了‘36派联合书’以及‘废除正、邪之分’两部约典。经过‘道门浩劫’之后,原本的108派就剩了36派。虽然在之后的抵抗中,我们还是损失惨重,但是最终还是击退了来犯之敌。而我自知自己无颜在华夏,就随着他们的溃军到了西蛮。并且化名该隐。” “额......”听到着祁万祥长长吸了一口气,终于有点明白,西方血族的起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