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结伴同行
第七章结伴同行 小乞丐阿吴得意的对着柯月泉道：“我没骗你吧。前面那个村叫五曲村。村口边有间没人住的屋子，今晚我们就在那里过夜吧。”柯月泉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阿？”阿吴回答道：“前几个月经过这里，在这里乞讨过。”柯月泉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两人借着手中的火把沿着田间小路走向五曲村。村口路边立着一石碑上刻着“五曲村”三个大字。村子粗略算来有二十来户人家，家家户户的门窗都漏出橘黄色的火光。有些村民吃完饭了就三五成群的在一起唠嗑，有些则是把饭桌搬到外面来，一家人在门口吃饭，有些还在炒菜做饭。 两人沿着村子的外围走到村子的一个偏僻的角落，前面出现一件破破烂烂的茅草房，应该就是阿吴说的那间屋子了。 阿吴和柯月泉随便把茅草房整理下，点个火堆再在地上铺上些稻草就算布置完成了。 柯月泉和阿吴就围坐在火堆旁边。柯月泉今天只在早上急匆匆吃了点，午饭没吃，这时柯月泉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但是现在都这么晚了到哪里找吃的阿？这时阿吴从腰间的袋子中摸出三个馒头。这是阿吴用乞讨的钱买的馒头，当作赶路的干粮的。这本来是阿吴自己一个人刚刚好够吃，没想到会遇见柯月泉阿吴就把其中一个馒头撕成两半，这样两人一人吃一个半馒头。勉勉强强填填肚子。 两人就坐在火堆边吃边东拉西扯的聊着。两人都累了一天，聊没多久都昏昏欲睡了，就各自找个避风的角落睡觉去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心中有事的柯月泉第二天早早就的醒来了，打算到之前和鬼脸狂儒约定好的地方去看看他回来了没。柯月泉摇醒还在睡觉的阿吴轻声道：“阿吴，我要去山那里去去我鬼叔叔回来了没。要是他回来接我我会回来告诉你一下的。”阿吴眯着眼迷迷糊糊的嗯了一下表示听到了，就转身继续睡觉去了。 太阳还没出来，山村里依旧寒意阵阵。柯月泉走出茅草房不禁把身上的衣服裹紧些。柯月泉来到村口的小溪边稍作梳洗，就按照来路往回走。还好这一路不算远，路也很好认。约半柱香的时间柯月泉就回到了昨天和鬼脸狂儒约定好的地方。 这时山里晨雾淡淡，寒露闪烁，鸟鸣绕耳。柯月泉就一人站在那里，望着山路的尽头。 迷雾散去，露水蒸发。太阳渐渐高升，都快中午到柯月泉还是没有看到鬼脸狂儒的踪影。 这时候柯月泉身后传来唰唰的走路的声音。高兴的柯月泉急忙回头一看却是阿吴！脸上的笑容顿时冻结了。 阿吴看着柯月泉道：“你叔叔还没来？早上什么都没吃吧？”失望的柯月泉低着头摇了摇。阿吴就递过一竹筒道：“里面有些粥吃些吧。”阿吴见柯月泉没动，就把竹筒塞到柯月泉的手中道：“说不定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时走不了，别担心啦。”“不要站在这晒太阳了，到树荫下边吃边等吧。”阿吴说完就拉着柯月泉到一边树荫下。 阿吴睡醒后就到村里乞讨去了，阿吴以为中午时候柯月泉有没有等到人都应该会回来一躺，就乞讨了两人分量的食物准备。阿吴等到中午的时候发现柯月泉还没回来，怕柯月泉出了什么意外就找过来了。 在阿吴的劝说下柯月泉漫不经心的吃着竹筒里的粥。柯月泉心里知道鬼脸狂儒现在是来不了了，鬼脸狂儒来不了，现在自己又不认识回去的路，回不去就见不到爷爷。一想到爷爷柯月泉就鼻子酸酸的，眼圈一下就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 阿吴看到柯月泉一脸悲伤欲哭的样子不禁的慌张起来，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柯月泉只得一个劲的说，不要哭，不要哭……。哪知道阿吴越是安慰柯月泉越哭的越厉害。阿吴问了老半天才了解柯月泉哭的原因，原来是想起了爷爷，想回去找爷爷。 阿吴害怕柯月泉继续哭个不停，就急忙道：“柯大小姐不哭啦，不就是到白木乡找你爷爷吗？没问题我知道路，我带你回去，你就不要再哭了。”柯月泉听阿吴说能带自己回去就带着哭腔问道：“你真的认识路？真的能带我回去？”阿吴看到柯月泉不在继续哭了就急忙道：“真的真的，我一定回带你回去的！只要你不在哭了，什么都没问题。”柯月泉看着阿吴那窘迫的样子破涕为笑道：“来拉钩，骗人是小狗。”阿吴害怕柯月泉又哭起来急忙伸手和柯月泉拉起钩钩以示保证。 拉完钩柯月泉对着阿吴问道：“我们现在就上路吗？什么时候能到？”阿吴抬头想了一下道：“这个……我们中午过后就出发吧。现在太阳太毒辣了。什么时候能到？……快的话明天傍晚能到白木乡。” 中午太阳毒辣两人也就在树荫下休息起来。心急的柯月泉不时的问下去白木乡的路是怎么走，阿吴只要柯月泉不哭什么都好说，就详细的跟柯月泉说经过哪条路，途中有什么村子，什么时候过什么什么山。 太阳稍微西斜柯月泉就催着阿吴出发了。本来还想睡一觉的阿吴经不住柯月泉的软磨硬泡只得出发上路。 一路上虽然两人头戴着野草编制的帽子来遮阳，但是太阳依旧晒得两人汗流满身。阿吴抹了一下脸上的汗道：“月泉前面一点有一条溪，我们在溪边休息一下再赶路吧。”柯月泉也累了用衣袖印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道：“也好。还有就是你太臭了，等下你要好好得去洗个澡。”原来阿吴不知道有几天没洗澡，平时倒还没什么，但是一出汗就臭的要命。以至于一路上柯月泉都不敢和阿吴靠的太近。阿吴有气无力的回答道：“知道啦，我会洗洗的。” 阿吴本来不打算洗澡的，但是一路上想靠近点和柯月泉说说话聊聊天都不行，所以阿吴也只好答应柯月泉好好的洗个澡了。 走了约一刻钟后前面果然出现一条不大的溪，溪岸边长着一簇簇的青竹，青竹在微风中竹干发出清脆的咯咯咯的声音，竹叶唏哩哗啦的响着，溪水哗啦啦的响着光听都觉的全身一阵清凉。 两人看到小溪在望都不禁加快了脚步，靠近小溪后阿吴更是不顾柯月泉是个女孩，边跑边脱起来。最后把短裤一脱噗通的一声一头扎进溪中。吓的柯月泉双手掩面直叫流氓。这时阿吴钻出了水面，对着在岸边叫骂的柯月泉开心的笑道：“是你要催我洗澡的，怎么现在我洗澡了又骂我阿？哈哈哈……” 柯月泉见阿吴在那里说风凉话，就蹲下在溪边抓起一把泥巴向阿吴扔去，阿吴一时大意啪的一声被砸个正着，满脸是泥，连嘴也是泥。让笑到一半的阿吴咳个不停，连忙泼水洗脸，灌水漱口。柯月泉看着阿吴那狼狈的样子呵呵的笑个不停道：“流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阿吴不答话趁柯月泉大意之际猛的用手把水一呼，溪水哗啦的一下喷向岸边的柯月泉。得意忘形的柯月泉啊的一声！惊叫的跳闪开，可惜仍旧慢了半拍被喷的满头是水。柯月泉也不甘示弱随手抓起泥巴，小石头就扔了过去。刚开始阿吴还边闪避几下边回击，后来发现闪不了多少，就在不闪避了和柯月泉你来我往的对战起来。 最后两人玩累了才停下来。阿吴这时也上岸穿衣服去了，经刚才那么一闹此时柯月泉身上的衣服都湿掉了，要是不脱下来晒晒是看来一时半会干不了的，再加上柯月泉刚才见阿吴玩水玩的那么开心，自己也想去洗洗，就对躲在竹林里穿衣服的阿吴喊道：“等下你帮我守着，我……我晒晒衣服，还有就是，就是我也要洗一下，你当守卫，还有不准偷看！”阿吴从竹林探出头不满的反问道：“凭什么让我当你的守卫啊？” 柯月泉不客气的道：“是你把的我衣服全湿了，就凭这个。” 阿吴急忙道：“喂，是你先用泥巴砸我的啊。” 柯月泉笑道：“谁叫你耍流氓啊，你不耍流氓我就不会砸你。” 两人就此争论了一番，最后阿吴还是答应当柯月泉守卫。 柯月泉把衣服摊在大石块上晒，自己就在溪里边哼着曲边梳洗起来。而阿吴则背向着小溪听着柯月泉那充满鼻音的哼曲，大红着脸正襟危坐一动也不敢动。 阿吴不知道是过了很久，还是一会儿。才听到柯月泉在后面叫道：“好了可以回头。”阿吴才如释重担般大大的喘了一口，起身回头看到柯月泉拨弄着乌黑的长发，在翠绿的竹影中走过来。阿吴看着柯月泉那还在滴着水滴的头发道：“你的头发真好看，黑黑的长长的就像戏台上的花旦一样，比绑辫子的时候好看。”柯月泉脸微微一红笑道：“好久没洗头了，还是湿的就没绑起来。”柯月泉看了一下阿吴道：“你这样头发乱乱的怎么不绑一下啊。” 原来阿吴的长发在帮柯月泉守卫的时候已经被风吹干的差不多了，本来就没梳理过的头发被风一吹就真的成了“披头散发”了。 柯月泉从怀着把本来自己绑头发的红绳抽了从来，对着阿吴道：“过来，蹲下我帮你绑绑。头发乱乱的像个流氓乞丐。” 阿吴走到柯月泉前面蹲下无奈的道：“我本来就是流氓乞丐。” 在帮阿吴绑头发的柯月泉听了阿吴“承认”自己是流氓乞丐，不禁笑了起来。不一会柯月泉就把阿吴的头发绑好了，柯月泉审视了一下笑道：“看起来精神多了，终于有人模人样了。”阿吴自己也想看看是什么样就跑到溪边照了起来，阿吴看了一下的确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两人在这里玩闹的太久耽搁了不少时间。柯月泉和阿吴发现时间不早了就急急忙忙的出发赶路。走了约半个时辰发现前面有间酒铺，阿吴看了一下天色就打算到酒铺乞讨些吃的，免的天黑前不能赶到下个村子到时候挨饿。 阿吴带着柯月泉走到酒铺前，发现酒铺里只有三个客人。但是那三个客人的着装都很奇怪。三人全身基本上都是黑色的衣物，头还戴着个围着黑纱的斗笠。坐在左右两边的斗笠有一白色的圈，坐中间的斗笠则有一个红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