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朝鲜王室的野望 (中)
赵承业斜靠在墙头,混杂着汗液的水珠,由发际、额头,如檐水般大颗大颗的滴落,沿着如山丘沟壑般蟠扎的肌rou,延绵不断的汇聚成一滩又一滩的小水洼。他半眯着眼,将思绪放空,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李妍绵软无力的躺在地板上,身下是洁白如雪的毛巾。 “老子算得上告别处男身了吧?”赵承业咕囔一句,捏了捏面色潮红的李妍,一双大手又开始来回的游荡在那光洁闪亮的玉腿上。 “官家如龙虎,妾身实在抵受不住,还望怜悯。”李妍微微动了动,我见犹怜的求饶。 赵承业闻言,意犹未尽的瘪瘪嘴,抬眼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浴室,脑子里浮现起此前的战况,大为满意,凭这幅身体,就算是生猛的大洋马只怕也承受不住吧,只可惜现在AV界尚不发达,要不然搞个兼职,拍拍片啥的,酬劳只怕当得好莱坞顶级吧? “李熙一家子现在如何?”虽然明知李妍的小心思,赵承业还是开口询问,吃干抹净的事情他实在做不出来,况且朝鲜的谋划,暂时还需要这一家子。 李妍一听,挣扎着起身,语带悲戚的道:“官家对王上照顾得极好,只是王上思乡心切,忧虑韩地百姓,希望能回国看看。” “待本元首从天津回来,自然会安排,让李熙不要心急。”朝鲜此时名义上依旧是一个独立的国家,赵承业暂时还没有完全吞并的意图,毕竟朝鲜的大部分土地人口都在日本手中,这样做,只能白白便宜那些矮冬瓜。 “妾身代王上谢过官家。”李妍大喜,王妃交代的事情算是办妥大半。 赵承业钻入浴池,顿了顿,对李妍勾勾手:“别急着谢,让人去通知李熙,立即来见本元首。” 李妍不敢问缘由,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出浴室而去。不消一会儿,便听得警卫在门口大声汇报:“元首,朝鲜王妃请见!” 怎么来的是闵妃?赵承业微觉诧异,起身囫囵着裹上毛巾,回道:“让她进来。” 闵妃一进来就觉得热气扑面,见着赵承业居然形同赤裸,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盯着自己,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自己好歹也是一国之母,就连清国皇帝、列强公使,只怕也不敢如此折辱蔑视,却在这里受如此羞辱! 可是到了后来,她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内心的愤慨强压下去,端端正正的行礼,郑重的福了福:“见过官家,愿官家吉祥。” “李熙呢?”赵承业坐在靠墙的长条凳上,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杯红酒,小口小口的喝着,对闵妃变换闪烁的面部表情视而不见,一个怯弱荒唐的奇葩小国,在天朝的威压下,居然可以屹立千年不倒,实在难以想象,这个国家必须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老子以后可不养白眼狼! “王上感了风寒,担心有失仪态,故而不敢陛见,还请官家恕罪。”李妍担心被责罚,尤其是刚刚得到宠幸的如今,正需要固宠固位,犯不得丁点儿错误,赶忙抢在闵妃前,出言回答。 赵承业无所谓的摆摆手,什么风寒,不过是借口,这李熙胆子芝麻点儿大,遇事又无主见,优柔寡断,只怕是闵妃担心他误事吃亏,自告奋勇来的吧,这个女人在历史上可就是朝鲜的慈禧。 “不知官家急着召见,有何示下。”闵妃依然躬着身,已经完全调整好心态,十足十的谦卑。 “听李妍说,李王想要回国?可是旅顺住着不如意?”赵承业撇撇眉,语气冷淡,有种质疑探询的味道。 “倭人残暴,幸得官家援手,旅顺安好,终非家园。今纷争已平,国不可一日无主,朝王念着百姓,寝食难安,亦念着祖宗基业,不忍离析,还望官家开恩!”闵妃顾不得地板上水迹,径直跪下来,说得声泪俱下。李氏一族在旅顺朝不保夕,日忧夜虑的生活,实在担心赵承业哪天发疯,将李族来个满门抄斩。 更何况,如今的朝鲜大半落入日本掌控,平壤、汉城等韩地精华全失,五百年传承就只剩下区区平安道,若在不回国收拾,恐怕这点子家业也将不保,今后李族只怕才真成孤家寡人,无根浮萍,生死无靠,富贵无依了! “此前战事频发,请李王来旅顺暂避,实为庇护,并无它意。目下甲午战毕,自然该由朝王回国主持大局,可是如今朝鲜重臣凋零、地方残破、民间纷乱,朝鲜为我之藩国,朝王为我之藩王,本元首亦当扶助,平安道驻军不可轻动,委派袁慰亭为代表,协助整理国事,内政外交均可托付。如此安排,朝王与闵妃可满意否?”赵承业神色淡然,虽然询问,可语气却毋庸置疑。 赵承业本意并不愿放李熙回朝鲜,这个国家,地理位置实在太过重要,不但是压制威慑日本的跳板,更是将来对俄的前沿,容不得他人掌握。只是在在国际大势下,五色旗需要蛰伏,需要蓄积力量,还不能够赤裸裸的吞并朝鲜,以免刺激俄国与英国。安排袁世凯去朝鲜,也算得上人尽其中,毕竟袁大头在朝鲜十余年,熟悉了解,历史上对李熙与闵妃也算压制得力。何况,朝鲜近在咫尺,周围驻军俱为嫡系,袁大头凭借一个贫瘠的朝鲜,也掀不起什么浪花。 闵妃自然不知道赵承业的最终谋划,还有一丝窃喜,驻军也好,袁世凯也罢,在她看来都是题中应有之意,清朝当初不也是这般安排的?只要保证李熙的王位,保证朝鲜的独立,将来自然可以合众连横,日本不得力,不是还有个俄罗斯么?世界这么大,列强如此多,前宋赵官家难不成还能全部对抗? 朝鲜作为一个小国,可以自立,但是绝不能断然的倒向另外一方,这是小国生存的根本,也是小国的悲哀。在各强国之间谋求平衡,让朝鲜成为不能逾越的缓冲地带,这才是朝鲜的立国之本! 想及此处,闵妃又是一连串的磕头,言辞恳切的道:“官家安排妥贴,臣妾代李王铭感五内!朝鲜世世代代俱为藩国,忠顺臣服,誓不反叛!” 闵妃不表忠心还好,一提这茬儿,赵承业心中突然止不住的怒火滔天!这就是白眼狼!有奶便是娘!堂堂皇汉男儿,历朝历代,为这片土地抛头颅洒热血,牺牲无数,换来了无数次的背叛,无数次的嘲讽,乃至羞辱!这个自大目空一切的棒子族,到最后为了去中国化,竟然连传承千年的首都名字都要改,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就是最好的形容! “去找袁世凯,让他候着。”赵承业对一旁垂首的李妍吩咐。待其离开,忽地的起身,将仍跪在地上的闵妃如小猫般提起来,然后伸出右手食指,轻佻的托起闵妃的下巴:“闵紫英,别给我耍花样,你心头有些什么样的盘算,本元首明白得很!实话告诉你,日本不可靠,俄罗斯更不可靠,若要是敢与之苟且勾连,本元首一定会将整个李族与闵氏化为粉齑!”
闵妃仰着头,在赵承业突然爆发的凶态下,身体微微颤栗,对他的威胁更不敢出言辩驳,只是苍白着一张脸,努力的让自己显得冤枉与可怜,以期消除戒心。不得不说,已经四十三岁的闵妃,或许是因为养尊处优,保养得宜,皮肤光滑,容貌亦算精致,在大饼脸横行的原生棒子中,算得上出挑。 “官家,臣妾……”闵妃被赵承业目不转睛的盯着,配上这种堪称调戏轻薄的姿势,脸色由白转红,心中浮起一丝不好的预兆,毛骨悚然间又不敢大声呼救,只好轻唤两声,希望提醒赵承业自重身份。 赵承业看着楚楚可怜的闵妃,被她那天生娇嗲妩媚的声线一激,配上她的身份和那种从骨子里沁出来的雍容仪态,以及这迷雾蔓延的浴室,竟然在脑海中浮现起一种名叫调教的邪恶片段,使得心头怒火中猛然窜起一股子烧得guntang的邪火! 老子是元首!老子在这片土地至高无上!朝鲜王妃算个鸟!此时的赵承业心中,充满了一种权势与压迫的快感!前世的diao丝业务员,就这么突然的迷失了,穿越前生存的艰辛,对现实的不满;穿越后不为人知的压力,对强国复兴的迷惑,对自己的不自信,这些潜藏起来的情绪一股脑的爆发出来,有种想肆无忌惮发泄一通的感觉。 “别以为凭借一个李妍,本元首便会对朝鲜、对你刮目相看!你们都是需要匍匐在本元首脚下的蝼蚁!”赵承业狂暴的扯开了闵妃繁杂华丽的宫装长裙和那贴身的素白小衣,丰满的胴体散发着熟女与人妻那诱人的味道。 闵妃死命的挣扎反抗,可是赵承业就仿佛打了鸡血的狂战士般,根本不可撼动!在若有若无的呻吟与哭泣声中…… 李妍找到袁世凯,将其带到后,便急急的赶着复命,生怕让赵承业等得太久,一气之下改变决定。可以说,李熙回到朝鲜,压在她身上那份沉甸甸的责任即可卸下大半。如释重负之下,她的脚步更加轻快,心中盘算着将来在赵承业的身边,总算有了归宿,不但不用担惊受怕的活在那荒唐的王族之中,敬小慎微的讨好强势的闵妃和那些别有企图的李姓男人,还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报答一直庇护着自己的大院君,为朝鲜尽上一份自己的心力。 来到浴室旁,敲敲门,见没有应声,疑惑着拉开,引入眼帘的却是震惊与匪夷所思。心目中杀伐决断、雍容华贵,高不可攀的闵妃正被托着白花花的屁股,双手勾住赵承业的脖子,微眯着眼,半张着嘴,一脸的迷醉,一头本来盘起的长发,正随着不断的起伏,披在光洁闪亮的背后,胡乱的飘散。 霎时间,她突然明白过来,朝鲜、李熙、闵妃、大院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过只是毫无抵抗的玩物!她轻轻的拉上门,向赵承业走去,一边走,一边解下自己的衣服,与其成为比蝼蚁更卑微的存在,她情愿成为蝼蚁,或者凌驾于蝼蚁之上,玩物也是要分等级的。 在弱rou强食的世界,弱国小民,卑贱而自怜,一切都是为了生存,为了苟延残喘,仅此而已…… PS:学习归来,即日起恢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