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过了一关
由于杨芷砚家的车坏了,所以杨芷砚的mama韩玉琴买菜是坐公交车去的,一来一回,个那屋了不少时间,所以白墨到达杨芷砚家的时候,杨芷砚一家还没有吃饭。白墨已经吃完了,所以只能在一旁看着杨芷砚一家吃早饭。把客人晾在一旁,而主人却大吃特吃,这种状况让白感到一阵别扭,而杨芷砚一家被人盯着直翻也感到很不适应,所以杨芷砚一家匆忙间就吃完早饭了。 早饭后,白墨为了表现自己,主动提出去刷碗,但是被杨芷砚的爸爸杨德峰劝止了,说刷碗是女人的事情,于是在韩玉琴杀人的眼神下匆忙拉着白墨进了书房。留下阿勒杨芷砚和她mama两人去刷碗。 杨芷砚看着自己爸爸和自己男朋友的背影,问道:“妈,爸爸是不是要考验小墨?” 韩玉琴暧昧的笑道:“看来我家芷砚还没有陷入爱情太深啊,中毒不深,还知道思考问题。” “妈!”杨芷砚摇着话语权的手臂娇嗔的说道,眼神却不停地看向书房,担心自己的爸爸会刁难白墨。 韩玉琴看到了女儿的眼神,道:“别担心了,你爸爸主要是想深入了解一下白墨,毕竟你可是他的心头rou,他可不会随随便便让你谈男朋友。如果不是这次不是看你铁了心要谈恋爱并谈下去,我和你爸爸还不一定同意呢。不过,小墨真的有你说得那么优秀吗?”韩玉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杨芷砚很肯定的道:“当然啦,他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人,比我爸爸还优秀。”说话的时候一脸的骄傲。 韩玉琴笑道:“呵呵,你爸爸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不知道会多伤心。” 杨芷砚的:“我说的是事实嘛,我想我爸爸也会发现小墨的不同寻常的。” “女大不中留啊!还没确定下来就开始外向了。呵呵。”韩玉琴摇粒绒摇头感慨道。 杨芷砚眼珠一转,问道:“妈,你对消磨的看法怎么样?” 韩玉琴道:“小墨啊……”故意的拖了很长很长的音。 杨芷砚撒娇的催促道:“妈,你快说啊,对消磨的印象怎么样?” 韩玉琴笑道:“他在妈这里已经过关了。”说完留下了不太明白韩玉琴话的杨芷砚,转身进了厨房。 等韩玉琴走了很远后,杨芷砚才反应过来,兴奋的跑到韩玉琴身边,亲了韩玉琴一口,然后抢过韩玉琴手中的碗筷,进了厨房。 韩玉琴摸着自己脸上被杨芷砚亲了一口的地方,摇头感叹道:“女大不中留啊!真是有了情郎忘了爹娘。” 从白墨上公交车那一刹那开始,韩玉琴就注意到了白墨,白墨的一举一动都很让他满意,但是不知道白墨的身份,只是很欣赏他,欣赏他身上的那股出尘的气质,第一眼看到白墨的时候她不仅感叹世上还有如此的气质的少年。 后来白墨见义勇为的时候,韩玉琴对白沫的印象更深了,一个有勇有谋的少年,在这个社会对他之歌年龄断的人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后来在谈话中知道白墨的身份后,她不断地试探白墨,对白魔更加满意了。她从白墨的眼神中没有看到一丝杂质,那是很纯洁的眼神,纯洁的让人不想伤害他。在韩玉琴碰到的所有的少年中没有人能想白墨这样的吸引人,更没有人像他这样的优秀。知书达理,尊敬长辈,而且心地善良,这些年长的人看年轻认识的地方,白墨无一不是极优秀的。也会是从那个时候,韩玉琴认可了白墨,认可了这个未来的女婿。白墨如果知道韩玉琴心中所想之后,肯定会感叹道:“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杨芷砚的父母的两大关口已经让白墨无意之中攻破了第一道关口,还剩下杨芷砚的爸爸杨德峰这一关。其实男人最容易理解男人,他们远不像女人先打个这么多,只要白墨符合杨德峰的脾气,就会很轻松的过关。 白墨随着杨德峰来到杨德峰的书房,随意看了一眼整个房间布局。典雅、精致。而且整个书房给人很整洁的感觉。书房的一侧种着个汇总各样的植物,属于盆景灌木类,由于地域的限制只能种这样的植物。虽然是盆景,但是每一株都很名贵,看起来绝非凡品。这对于普通人可能是珍品,但是对于白墨来说可能就是很普通的植物。在以前那个风景秀丽的山谷,四季如春,生活着各个区域的植物,而且都生互动偶尔很好,那里的植物才是真正的珍品,世上罕见的。
杨德峰道:“呵呵,一直没问你的名字,听小砚说过,你叫白墨吧,白色的白,笔墨的墨?” 白墨点了点头道:“是的。” 杨德峰有些好奇的问道:“我听小砚的mama说,你在公交车上帮助了他,制服了几个歹徒?小小年纪见义勇为真是不同寻常啊。” 白墨谦虚的道:“哪里,我只是看不过罢了。”白墨心中想到:“终于要来了,看来最重要而定考验在这里啊,稳住,一定要稳住。” 杨德峰示意白墨坐下,然后他自己做到了自己经常做的书桌后面的椅子上,问道:“你学过功夫?” 白墨坐下后点点头道:“学过一点,我师父当年教过我几手。” “师父?”杨德峰对这个称谓很好奇,现在社会很少有人再称师父了,能被尊称为师父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因为有句古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就是师父的由来,能被尊称为师父的人无不是德高望重的人。但是杨德峰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继续转入其他的问题,问道:“我听小砚说你是从其他学校里转过来的,刚刚入校一个月,你怎么突然就喜欢上了小砚呢?”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大人认为孩子间的爱最多是好感夹杂着冲动,并不是爱,所以很多大人都会问这样一个问题,问他们怎么理解爱,怎样区分爱和好感,虽然杨德峰没这样问,但是意思确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