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回 太虚钟化万身 佛道争天道

    却说那青衣女子收回东皇钟，片刻返回界外天紫宵宫，那石晓阳坐疆rou身倒转乾坤练就天地玄黄《造化天经》之功，阳气闭结，阳气将萌，蹏使通之，故曰蹏通之维”，在闭藏之地，有蹏通之能。天地之间，一气而已，互古今，通上下，出入有无而常存。气化于神，与天合一也，黔赢也，天上造化神名”。玄冥黔雷，开轨导我入道域，问造化之神以得失。故曰“为余先乎平路”，左右各绘有一异象，一为玄冥，一为黔赢。便是这造化之功之玄机，那黔赢作于石晓阳右侧乃为三寸小人状，玄冥作于石晓阳左侧也为三人小人状，那青衣女子便走来走去，见石晓阳僵化rou身，那石晓阳道：道友何来？那女子说道：东皇钟回，贫道自然而来，汝之第二化身何时出也？那石晓阳冥观一笑，从身后便有化出一身，只见内慧外秀，楚楚动人，惹人怜爱，多愁善感之女身化出，那石晓阳点头示笑，道：道友出，故助吾称道不远亦？那女身笑道：便是，吾乃造化天机之化身，名曰黔赢，尔等便叫吾名讳便吧！那青衣女子道：恭喜道友又斩一身，大道成亦？吾名就为黔雷吧！那石晓阳道：恭喜，道友可听说“老子一气化三清”之说法。那黔雷道：自然听过，只是其中玄机吾等暂时参不透便吧。那石晓阳道：不通则同，不透则透。吾便坐着苦禅三十七年，只是佛道争持不能户及教下门人，故却让汝去话来这六十三口东皇钟而回，炼化元神一筹谋算天机指引。那黔赢说道：吾自可去也？化其因果便会。便化影而去。那石晓阳道：麻烦快要上门，且下界唤回悟空完善因果便吧。那黔雷道：善也？便化弧而去。

    却说那红孩儿闻父被欺，便来向菩萨告假回火焰山看望父亲，问明原由也好为父报仇，那观音何尝不明红孩儿之想法，只是他此去便会结下不少因果，便是佛道争端之开始。那观音不见如来法旨可曾敢放红孩儿下山，便找个理由道：金犼今日来烦躁不安，汝自可去劝解一二方回。那红孩儿虽不明观音何意？便也是个逃跑之机会，自然不敢反驳，跪安方事便来到金犼栓困之地。便化作假身上前劝解，真身化形而去。观音何尝不明玄机，只是观其变化行事便吧！有命龙女换来收山大神黑熊精道：汝也可自助那红孩儿一力，记住只是暗中相助，不可现了身形。那黑熊精拜过谢礼便也下山而去。

    只是腰间束一条锦绣战裙，赤着脚，面如傅粉三分白，唇若涂朱一表才。鬓挽青云欺靛染，眉分新月似刀裁。正是那偷偷下山之人红孩儿。却坐莲花来到火焰山，那门人来报罗刹女道：奶奶，小.....小...公子回山了，正在门外。那罗刹女一闻自家孩儿归来，便也不顾老牛伤势，忙本门外而去，那牛魔王被侍女扶起，追至门外而道：夫人莫急，吾儿归来，自是好事？方可也到了门外。那罗刹女紧抱红孩儿痛哭起来，边哭便言语道：吾儿，咱娘俩可是命苦，可恨那观音自度化汝之后，几百年不见一面，让为娘吾cao碎了心思，曾上门讨见几次，都被那护法伽蓝挡在门外不能相见。那红孩儿跪地哭道：娘呀，孩儿不孝！让娘亲担心了，只是听闻父亲受辱特趁菩萨不在却偷偷下山来看望父亲。那牛魔王上前扶住哭的稀里哗啦之母子说道：不曾苦，不曾苦，孩儿莫担心，为父不是好好在此吗？吾等入内再说。那红孩儿在中，有拉罗刹女，又拉牛魔王。三人近了芭蕉洞府。暂且不提。

    界外天境，只听一钟响起，那房内走出一个赤黄道袍之少年，模样与石晓阳无疑，便是这石晓阳将东皇钟内东皇太一元神抹杀，炼化其第一元神之身。那少年却看上去少了几分稳重赤练，却多了几分贵气，那二代门人斩星、斩月、斩雷、斩风、斩火、斩水、斩天、斩地、斩孽、斩电、斩魔、斩欲上前拜见道:拜见老师圣寿无疆！那石晓阳说道：尔等起身回话。那十二人起身利于两侧。那石晓阳说道：尔等可观为师有何异样？汝等定有疑惑要问。那斩月本事胆大之人，问道：吾观师尊乃是虽未师尊，却少了诚稳之气，让弟子看去少了压迫之感！那石晓阳哈哈大笑道：汝的确细心，却是为师不是本尊，乃是由东皇钟所化第二元神之身也？众人拍案叫奇，但也不敢失了礼数。连忙上前朝拜，那少年道：且不可朝拜，为师算来近日佛道正统之争悬系而开，正乃佛门一门人之祸怨衔。不可坏了天数。斩星、斩月而二人却去山门等候寻仇之人前来，擒之内庭来见为师？那二人道：谨遵法旨？却退出房门前去山门等候。有命令斩雷、斩风随后试驾，便出了房门往太清大罗天而去。

    那里铺设得齐齐整整，却还未进洞府。便闻得一阵酒香扑鼻；忽转头，见右壁厢长廊之下，有几个造酒的侍女，盘糟的小妖，领几个运水的童子，烧火的恶怪，在那里洗缸刷瓮，已造成了玉液琼浆，香醪佳酿。正是家宴摆设，那红孩儿闻得母亲将事事讲来，愤愤不平道：好汝个欺人得泼猢狲，看吾圣婴大王不将如猴皮拔下，抽筋挫骨，方难节吾心头只恨？言毕，那红孩儿化作一朵红云出了洞府，那罗刹女刚要说甚，却已经不见了人影，忙追之芭蕉洞外，抬头再看处，只见那红云散尽，火气全无，便知已到了千里之外。那罗刹女欲追，却被牛魔王拦下道：夫人莫慌！那菩萨既然任由吾儿下界来，定有保全之法，只怕吾等前去也是徒增麻烦。还是有他去吧！那罗刹女赫然大哭道：汝这天杀的老牛，若吾儿有个闪失，吾便与汝拼命。那老牛任她拍打身体，便拉着她进了洞府，后事不说。

    那红孩儿来到界外天便破口大骂道：那泼猴头！我与你有甚亲情？却伤吾父，欺侮吾母，实属可恨，不讲汝扒皮抽筋吾便不叫圣婴大王红孩儿！快快给吾滚出来！那开门的童子怒喝道：何方妖人，怎敢在吾清教圣人静修之地喧哗，快些离去，一面遭了祸身？那红孩儿举起火尖枪就刺。却怒目而视，那童子本来以为喝退他便吧，那知他突然下手伤人，那童子去剑挡之，几个回合久战不下，那妖精一只手举着火尖枪，站在那中间一辆小车儿上，一只手捏着拳头，往自家鼻子上捶了两拳。念个咒语，口里喷出火来，鼻子里浓烟迸出，闸闸眼火焰齐生。那五辆车子上，火光涌出。连喷了几口，只见那红焰焰、大火烧空，把一座界外天，被那烟火迷漫，真个是熯天炽地。好火：炎炎烈烈盈空燎，赫赫威威遍地红。却似火轮飞上下，犹如炭屑舞西东。这火不是燧人钻木，又不是老子炮丹，非天火，非野火，乃是妖魔修炼成真三昧火。五辆车儿合五行，五行生化火煎成。肝木能生心火旺，心火致令脾土平。脾土生金金化水，水能生木彻通灵。生生化化皆因火，火遍长空万物荣。妖邪久悟呼三昧，永镇西方第一名，却说看门童子被烧伤，已经狼狈不堪，不知如何应负局面。却听那童子身后传来一声高喝：泼魔，休得猖狂！只见如闪电奔驰一般一道剑光而来，便阻退了烧来之熊熊大火。那童子忙上前拜见道：小夕拜见二位师叔，小夕无能让妖人闯进山门，罪该万死往师叔责罚！那二位剑客一般的青年说道：罢了，汝却下去疗伤，这里有我们足亦！那童子施礼便要退去，便被另一青年喝住道：这三昧真火乃是阳长秽邪之物，非一般伤药可以救治，此乃万丹御露丸，乃是大老爷闲暇之时所炼，正是这三昧真火之克星。如可拿去医治！说吧，扔过一瓶药，那童子接过药，见二人已消失不见亦！却在那千里之外与红孩儿私斗起来，只见那天上一齐变脸，各使神通，跳在云端里，好杀：斩星名声大，魔王手段强。一个横举撼天剑，一个直挺火尖枪。吐雾遮三界，喷云照四方。一天杀气凶声吼，日月星辰不见光。语言无逊让，情意两乖张。那一个欺心失礼仪，这一个变脸没纲常。剑威风长，枪来野性狂。一个是混元真大圣，一个是正果善财郎。二人努力争强胜，那红孩儿与斩星战经二十合，不分胜败。只是那斩月在旁观看。也愣了远在山门的童子。

    却说石晓阳坐僵rou身，却要将六十三口东皇钟全部炼化第二元神，此时身旁已站四尊化身，那样子依旧赤黄道袍之少年，却是镜影一般，却还有两大化身黔赢与黔蕾作于左右，那石晓阳说道：二位道友如何看来？吾清教一门乃是应劫而生，天数释然自然不可违背，只是佛门凄厉上门，若不还击显吾道门正统好欺，定会被那截阐两角看扁实属不善亦！那黔赢说道：故天之气数那是为人所争，却为多错之分，气数若弱那灭教危险将近，若气数甚旺乃圣人也不可指染，那阐教之劫便是吾等之鉴，不可不抵也？那黔蕾说道：如此之说，何来废话。次子与那悟空有些因果，且去唤来完善因果便吧！那童子上前来得到法令便下界唤来悟空而去。

    却说那石晓阳带着斩雷、斩风驾驭那“苍龙雷马”只见那马高身丈数有余，三头马头却是向左、向前与向右望之，不是还喷火嘶叫。那叫声如雷惊空，甚是恐怖。那马撑开翅膀，几个来回便到了大罗天，这马比那孙悟空的筋斗云还要快几分，那猴的一个筋斗云便是十万八千里，只是那是法术法宝指数，终究那是天道人力所谓，皆有定数。这苍龙雷马那是洪荒混沌开天之前的雷云而生，那位太古异兽，乃是天道自然孕育，人力怎可相比。那马来到大罗天，便停了飞翔，众人下了马见有守门童子等待。那石晓阳说道：汝家掌教大老爷可在家？那童子忙回答道：回禀清教大老爷，吾家掌教大老爷正在宫门与人教老爷说事呢？却叫小人前来迎接清教大老爷法驾！那童子说完，便在前面带路。那童子随元始天尊去那紫霄宫陪驾，自然认识石晓阳，只是那童子觉得石晓阳有异样，却不知有何异样。那童子在前驾云，只见那大罗天镜紫气环绕，祥瑞云彩万道正是一片极乐修行之地，上有龙凤仙鹤齐鸣。下有麒麟走兽莲雾，看的斩雷、斩风二人惊讶不已，不时来到那玉虚宫外，斩雷与斩风二人进了内堂有童子赐坐侍茶，那圣人聚会谈论天机，他等身份自然不便前去，石晓阳由童子带入元始房内，那石晓阳作于蒲团之上，却左坐元始天尊，右坐太上老君。那元始曰：清教教主，何来？那石晓阳道：元始师兄会不知贫道前来所谓何事？那元始天尊曰：不明？又曰：既不明，为何唤来童子在山门外迎接。元始道：天数做然！不可不做！那石晓阳道：既然天数做然，却殊不知气数不可缺，吾道门一脉自洪荒开天以来便居天道正统，何来佛门一说，如今佛门猖獗，欲沾吾道门人皇大位，蛊惑吾人教正统信仰，却是吾道门危亦！那太上老君曰：无欲便是道，无妄乃是佛，当年贫道胡化为佛，本为吾保吾道门一脉长存，却不知如今佛门大数并然，却敢染指吾道门人皇大位，实属不妙也？那元始问道：当年那西方二位教主度化吾三角众徒前去释门不说全是天数释然，却如今大胆到染指吾道门人皇大位，蛊惑吾道门信徒，实属可恨。只是有释迦摩尼尊者佛乃是师兄化身吾等不可薄了颜面，吾等如何争持？那老君曰：清教圣人出面正合，既无老师颜面阻碍，也无那西方二位教主有些交情只可与他增持，吾等上次封神那二圣帮破诛仙剑阵之因果尚未了却，实属不可

    不可不宜与他等过于冲突，师弟汝却见谅！那石晓阳又曰：既然如此，贫道也不为难二位。却不说吾清教不计情面。落得例外不讨好？只是那唐三藏西去求经保佛门气数，吾等也不能让他等闲了身形，需设许些路障完善因果，给他们一个教训便是。那老君曰：自然是，只是如何设障，请师弟名下。那石晓阳曰：千山千水深，多瘴多魔处。若遇接天崖，放心休恐怖。行来摩耳岩，侧着脚踪步。仔细黑松林，妖狐多截路。精灵满国城，魔主盈山住。老虎坐琴堂，苍狼为主簿。狮象尽称王，虎豹皆作御。野猪挑担子，水怪前头遇。多年老石猴，那里怀嗔怒。你问那相识，他知西去路。”那二圣听完说道：如此甚妙！乃是佛之极道。道之谬佛！无量天尊。却说三圣哈哈大笑而冥。

    这红孩儿与斩星以相斗几时却不曾取胜，便心里恼火，如今却是奇虎南下不知如何是好。那斩月说道：师兄，一剑斩杀便吧！何必如此浪费时日。那远处正在交恶的声音传来：不可，祖师又令不能伤他性命，待会将于悟空师侄自行处理。那红孩儿听完，放佛受侮辱一般更下狠招，那斩星依然剑不出鞘，和他打哈哈。屋内，那至尊宝归来跪在地上说道：师尊，求汝大发慈悲，救救紫霞吧！那石晓阳说道：且起来回话！那童子拉起至尊宝说道：师兄请起，大老爷自有定夺。那至尊宝不敢多言，便等石晓阳开口，只是石晓阳很久不开口，却说那传来一位女声道：将月光宝盒拿来，为师自有定夺。那至尊宝不敢怠慢，知道此女正是石晓阳的化身，忙将月光宝盒递上，那童子送到石晓阳面前，那青衣女子一道化弧进了月光宝盒，那宝盒内因阴阳二气未分，宇宙玄封，阴阳逆转无止境，故元气混糅。宇宙已有宙室，状如心房，上有空腔，左右各一，形如云峰。腔顶有口如斗，似岚霏之袅绕，一黑一白，疑为阴阳二气，成无名大道，滋息不绝。阴气补玄暗紫浅红之状，阳气修化白昼七彩之行，曰无极也，生于太极，有物极则变，变则化，所以变化之源一阴一阳之谓道，过太易、太始、太初、太素、太极，生于八卦也，乾之天，坤之地，震之雷，巽之风，坎之水，离之火，艮之山，兑之泽，却万物成，那四象出却是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正乃为四象大阵，如此说来，正是这四象阵背后正是那主阵人所在，却说那石晓阳本是五兽之一麒麟之徒定得麒麟真传，这小小四象阵如何能困住黔赢，不到片刻便破开大阵来到一座宫前，却做着一位黑衣老者，身影庄严宝塑正是高人一般，那黔赢有种非常可怕的压迫感，那老人却不见动，只是声音却出：汝来了！不过却是不迟，吾又云游而去。却不说吾等相斗破坏天道不和，更是有违天河？如今吾侄鸿钧执掌天道甚好，汝吾何必再搅乱天机，颠倒阴阳而破坏天河呢？却不说吾门之时代已过，却说吾也累了，此念只有常有逍遥便吧！至于汝却不停劝解，好自为之吧！说吧，却不见了声音，那门后打开，却沉睡一女子，只见她肤白似雪，眉弯似月，唇小似樱，腰细如柳，凤眼星眸，朱唇皓齿，骨清神秀，明珠美玉一般俊极无俦的人品，如姣花软玉一般惹人怜惜。容色照人，明艳不可方物，天女下凡莫过于此，正是那至尊宝所爱紫霞仙子，此女依然沉睡不知，黔赢暗叹一声：真是红颜薄命也！汝吾有缘分，便赐汝这份大机缘吧！说完，抱着此女出了月光宝盒。

    那西方婆娑世界，那如来见莲花古灯灯火闪了下，便知那紫霞灯芯脱了解困，忙作法唤之，却说这边黔赢将要唤醒紫霞，却见紫霞化作原形出了界外天，往下界飞去。那至尊宝不明怎回事，忙喊道：师尊，是何缘由？那黔赢说道：快拿出神帝王鼎抛出套住灯芯。那至尊宝将神帝王鼎抛出，却追上灯芯套住。只听顶内“叮叮当当”使劲作响，却始终跑不出灯芯来，这边如来却又念咒语，有摇莲花玲儿，却丝毫未动。那如来便知是有高人再作法阻扰，却掐指算来，不住为何手指被弹起，便知对方法力高于自己，已颠倒阴阳，他如何能算的。却说至尊宝套住灯芯，那神帝王鼎自动飞回落到石晓阳第二化身黔蕾之手，那黔蕾道：汝且上前来，滴上自己血液，待吾作法破去如来禁咒，以后汝和她便相安无事。那至尊宝不敢怠慢，忙咬破手指滴血而上，那黔蕾一道金光破了如来禁咒，却是那紫霞有化为人形，慢慢苏醒过来，却见一张熟悉之容，正乃是至尊宝。那紫霞惊讶道：至尊宝！真的是汝吗吾非梦亦！那至尊宝曰：惊散佳姻一命亡。只为金铃难解识，相思又比旧时狂。不见佳人心茫茫”正是那五百年前紫霞仙子最后留给自尊宝的诗句。却说二人相拥诉请，却将石晓阳三人与童子视为无物。那紫霞哭的稀里哗啦却是含情脉脉，那至尊宝却说柔情似水诉说千年相思。童子刚好喝令行至，却被黔赢喝令莫惊扰。片刻之后那至尊宝对紫霞仙子说道：快快拜见师尊，师尊那是天道圣人清教掌教。那紫霞随没有完全明白至尊宝所说，便也学着至尊宝下拜。石晓阳没有说话，却是那黔赢先开口道：汝等起来回话！那二人起身退与两旁，忽门外有童子传来：掌教老爷，三代弟子孙悟空求见！那黔蕾说道：且让进来说话，不可大声喧哗便是！那猴子被童子领了进屋，却见那红孩儿已经被棒的结实，那里还能有半点圣婴大王之威也。却只是嘴也塞得严实不能言语，那黔蕾说道：却将他嘴上之物拿下，为师有要事与他分说。那童子不敢怠慢，便将那红孩儿嘴上之物拿去，那红孩儿有破口大骂道：汝这清教妖人，汝这泼皮的猴狲在吾积雷山撒野，欺撒吾父却不主持公道意味护短，算的那门子圣人也？那黔赢说道：汝这乳臭未干的小娃，却不知天道因果之玄机，却在这大言不惭自责吾等圣人罪过？那红孩儿大喝道：汝这妖人少在这嚼烂舌根，吾积雷山有何祸灾！那黔蕾叹息道：可怜呀！便是无奈之处，汝且会积雷山一看便知。那红孩儿不信，便被孙悟空的金箍棒困得甚进，不能动弹，那斩星与斩月压着红孩儿往积雷山而去。

    那红孩儿来到积雷山见那牛王拚命捐躯，斗经五十余合，抵敌不住，败了阵，往北就走。早有五台山秘魔岩神通广大泼法金刚阻住道：“牛魔，你往那里去！我等乃释迦牟尼佛祖差来，布列天罗地网，至此擒汝也！”正说间，随后有大圣、八戒、众神赶来。那魔王慌转身向南走，又撞着峨眉山清凉洞法力无量胜至金刚挡住喝道：“吾奉佛旨在此，正要拿住你也！”牛王心慌脚软，急抽身往东便走，却逢着须弥山摩耳崖毗卢沙门大力金刚迎住道：“你老牛何往！我蒙如来密令，教来捕获你也！”牛王又悚然而退，向西就走，又遇着昆仑山金霞岭不坏尊王永住金刚敌住喝道：“这厮又将安走！我领西天大雷音寺佛老亲言，在此把截，谁放你也！”那老牛心惊胆战，悔之不及。见那四面八方都是佛兵天将，真个似罗网高张，不能脱命。正在仓惶之际，又闻得行者帅众赶来，他就驾云头，望上便走。却好有托塔李天王并哪吒太子，领鱼肚药叉、巨灵神将，幔住空中，叫道：“慢来！慢来！吾奉玉帝旨意，特来此剿除你也！”牛王急了，依前摇身一变，还变做一只大白牛，使两只铁角去触天王，天王使刀来砍。

    那孙悟空飞身跳在牛王背上，使斩妖剑望颈项上一挥，不觉得把个牛头斩下。天王收刀，却才与行者相见。那牛王腔子里又钻出一个头来，口吐黑气，眼放金光。被哪吒又砍一剑，头落处，又钻出一个头来。一连砍了十数剑，随即长出十数个头。哪吒取出火轮儿挂在那老牛的角上，便吹真火，焰焰烘烘，把牛王烧得张狂哮吼，摇头摆尾。才要变化脱身，又被托塔天王将照妖镜照住本象，腾那不动，无计逃生，只叫“莫伤我命！情愿归顺佛家也！”哪吒道：“既惜身命，快拿扇子出来！”牛王道：“扇子在我山妻处收着哩。”

    哪吒见说，将缚妖索子解下，跨在他那颈项上，一把拿住鼻头，将索穿在鼻孔里，用手牵来。孙行者却会聚了四大金刚、六丁六甲、护教伽蓝、托塔天王、巨灵神将并八戒、土地、阴兵，簇拥着白牛，回至芭蕉洞口。老牛叫道：“夫人，将扇子出来，救我性命！”罗刹听叫，急卸了钗环，脱了色服，挽青丝如道姑，穿缟素似比丘，双手捧那柄丈二长短的芭蕉扇子，走出门，又见有金刚众圣与天王父子，慌忙跪在地下，磕头礼拜道：“望菩萨饶我夫妻之命，愿将此扇奉承孙叔叔成功去也！”行者近前接了扇，同大众共驾祥云，径回东路。

    红孩儿看见如此场景猛然哭泣道：父王，为何如此这样！吾不是已经皈依佛门来吗？为什么那些秃驴不放过吾等一家，为何？为何？天道不公也？那红孩儿哭的撕心裂肺，却不是众人能劝住，便任由他哭完，那红海儿道：刚刚乃是怎么一回事？那斩星说道：几年后便是唐三藏取经路过火焰山而不能西行，便借汝家芭蕉宝扇退去火焰山之火方可西去，奈何汝本归为菩萨，汝乃父王与母亲意味乃孙悟空师弟作梗，便由此不借与他，谁知却是冲突而起，那悟空师弟不敌牛魔，便请来金甲神将或护法加蓝共逼汝父交出芭蕉扇，奈何汝父固执不肯便于神将周旋，而后便落次下场。那红孩儿道：可有办法结开着因果！那斩星曰：退出佛门，永保道门气数不衰。便是那因果自然散开。那红孩儿这就点头道：走，这就前往西天极乐找那阿弥陀佛算账去。却说几人驾云西去，却说下回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