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九章:符宗怎么会这么穷
“传令下去,按兵不动,全力搜索关于符宗的任何资料。”白烟安耐住心中的好奇,有整个南荒的幻师去趟路,他可不想去送命。 白烟想要观察几天,可却有人惦记着他,没办法,白烟如今也算是名声在外的高手,天妖阁阁主虽说懒得动用白烟,可魂妖族有事没事都要让白烟带头,这不一条信息发了过来,要求白烟前往符宗遗迹那里,和妖族高手集合。 看着这条命令,白烟现在尴尬的很,以他明面上的身份,他还真的必须要去,可其暗中势力已经堪比大型宗门了,这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了。 “师兄,我也接到了天妖阁的命令,天妖阁要组织一千弟子前去遗迹探索,我也是其中之一。”蛮蛮很是委屈的拿着一块传令玉佩,那遗迹是什么地方她也听说过,这次去很可能会死掉一半的人。 白烟将蛮蛮拉到怀中,心中感叹了一句,心想自己是不是暴露了,蛮蛮这样的在天妖阁虽然算是精锐,可派去开发遗迹也轮不到她啊,难道是有人给自己挖坑不成?都知道蛮蛮在自己身边,蛮蛮要是去的话,白烟肯定也会跟着去的。 摇了摇头,白烟但愿是自己想多了,去就去好了,收获什么的姑且不说,以自己的实力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 “队长,我们的人是否也派一批过去,在必要的时候也好给您提供援助。”常冰心中已经有了算计,其实他也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不要派我们自己的人,让处在其他宗门内的弟兄去几十个好手就行了,” 定下来行动方案和联系方式之后,白烟这才带着蛮蛮乘坐飞龙赶了过去,白烟拥有不少的飞龙是整个南荒都知道的,倒是不需要隐藏。 当带着蛮蛮飞到符宗遗址附近的时候,白烟已经感觉到了有大量的魂力波动陆续朝着同一个方向飞去,那里就应该是符宗遗址的方向,为了不引起sao动,白烟放弃飞龙,带着蛮蛮徒步走了过去。 符宗,在数万年前不知道为何就突然灭宗了,没有任何战斗的迹象,也没有任何风声,就好像符宗自己把自己给灭了似的。 更为奇怪的是,白烟想要通过人性笔记调查符宗事件的起因,可除了一些细枝末节外,只要的信息根本就查不到,这种情况白烟也曾经遇到过,那是类似于梦神宗这样强大势力才可,至于为何查不到白烟就不得而知了。 “但愿符宗的那些九级高手都死光了!”白烟心中只有这么一个期盼,要是这些家伙都转变成了怨鬼的话,白烟一个六级小鬼根本就没有与其战斗的资格。 当白烟和蛮蛮现身之后,立刻被四周的熟人给发现了,这些熟人可不仅仅是天妖阁的高手,还有不少是大陆精英赛被白烟打败的人。 “白烟,我可终于等到你了!”蓝涛雄厚的声音从某个拐角处传了过来,他高大的身影很容易被发现。 不仅仅是蓝涛,之前大陆精英赛最后一轮交过手的都向着白烟投来了吃人的目光,想来是要趁着这次符宗遗迹的机会,和白烟算算老账了。 不屑一笑,白烟还真不怕这些人,五级都能虐杀你们,更何况是在这复杂的符宗遗迹内呢,白烟的综合手段这两年可是又增加了不少。 “休得胡闹,这里可不是你们了结私人恩怨的地方。”妖族的一位八级长老走了过来,他乃是负责指挥附近弟子进入遗迹内探索的,见到白烟和蛮蛮二人,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明显。 “你们两个,在这里等待片刻,一会还有大量妖族弟子赶过来,你们一起进入好了。” 白烟可不是听话的主,在联系了一下魂妖族的穆波涟长老之后,这才知道魂妖族的队伍也还没有赶到,如此一来,白烟可就自由身了。 “我们自行前往就是了。”趁着碍事的人还么有来,白烟只想着赶紧脱身。 但是这也只是白烟一个人的想法,妖族千辛万苦的把白烟坑过来,可不是为了让白烟一个人去搞个人英雄主义的。 “胡闹,老实待在此处,符宗遗迹危险万分,宗门需要你们每一个人的力量,不可擅自行动。”那八级长老挥手间便在白烟的身上留下灵魂印记,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许白烟一人行动,这才放心的离开了这里。 “这种手段也想留住我?”白烟就像是个叛逆期的孩子似的,他可不想被这些妖族的队伍连累了。 和蛮蛮使了个眼色,二人在数万人群中晃悠了一圈,躲到符宗附近的森林之中后,巧妙的易容变换了样貌,这才而后以白烟在灵魂系上的强大能力,将那八级长老的印记给消除了,这才混在数万的人流之中,悄然的走进了符宗的遗迹内。 等到那位八级长老反应过来,冲到他印记消失的位置时,已经晚了,白烟二人早就不知道去了进了遗迹之内。 “该死,阁主还说要利用这家伙的控制能力呢!”这位八级长老很是懊恼,赶紧联系了附近的魂妖族的长老,可惜白羊不听话的家伙,就算是魂妖族的族长来了,也是没有用的。 “这就是符宗的遗址?还真有些绚丽!”白烟进入防御阵开启的侧门的之后,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破败不堪惨绝人寰,居然是打偏的鸟语花香,亭台楼阁,一切都是那么的新,新的让白烟觉得这压根就不是经过万年的遗迹。 “师兄,我们中招了,我的声波探测到这附近根本就没有这些亭台楼阁,都是假的。”蛮蛮紧紧拉着白烟的手,以她的声波天赋,很快便发掘了异常。 “可我居然没有发现中了幻术的痕迹?”白烟吃惊了,自己这位灵魂系高手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更可气的是灵王这个家伙也没有察觉到。 “这不是幻术,是幻象,不要相信rou眼看的一些就是了。”灵王在白烟的质疑之后,这才出声提醒。 “原来是这样,如此简单的道理我居然都忽略了!”白烟苦笑不止,经历了那么多幻术,居然连这种最基本的唬人招数都给忘记了。 “蛮蛮,将你声波探测到的一切都传到我的脑海中来。”白烟的灵魂探测也很强大,可在探测范围上,却远远比不上蛮蛮的声波。 “好。”蛮蛮手指在白烟的眉心处轻轻一点,白烟的脑海中便清晰的浮现出了方圆十里范围内所有的地形地貌,就连地面上的一块小石子都能分辨的清楚。 “愤天雷吼炮。”在白烟观察地形的时候,蛮蛮突然朝着一个方向发射出一击愤天雷吼炮,就听到轰隆一声对撞,一股和蛮蛮不一样的魂力波动传了过来。 “敌人吗?”顺着那个方向灵魂力探测了过去,可白烟感觉到的而不是人类,也不是冤鬼,而是一种类似于铁箱子的悬浮机关,那机关内吞吐着红色的符箓,居然向着白烟这边发射了过来。 “像是某种防御魂器机关,我们小心点。”蛮蛮不停的释放声波和那些符箓对撞,速度之快近乎快要达到白烟的级别了。 可白烟的探测范围只有附近百米,那机关也是遇到了蛮蛮这样的探测距离大的对手,不然的话还真就偷袭成功了。 “走!”记清楚路线之后,白烟在身边展开定风防御,抱起蛮蛮就展开天罡步,眨眼之间走出十几里,可这幻象覆盖范围之大令人咋舌,白烟狂奔了一分钟,居然都没有走出去。 “某种阵法?”白烟意识到幻阵之后又有了阵法的加入,这才停下了脚步,观察四周魂力变化后,这才开始又开口说道:“资料上说符宗占地百里,以我刚才的速度应该早就横穿了符宗才是,我们应该是中了类似于迷踪阵一类的阵法了。” “师兄你不是阵法高手吗?应该有破阵之法吧?”蛮蛮笑嘻嘻的抱着白烟的胳膊,如今四周被白烟的封棺能力保护着,也不必担心符箓的攻击了。 “阵法而已,跟着我走好了。”白烟手上金光闪烁后,人性笔记已经给出了具体破阵的办法。
这毕竟是符宗的防御阵法,符宗自己也是要穿过去的,既然如此他们必定会留下一条安全的道路,找到这条路,对于白烟来说简单的很。 七拐八拐的,当白烟找到了一颗米白色的零花树后,终于久违的露出了笑容。 “这树名叫零花树,这符宗只有一颗零花树,我们看到的不过是零花树根茎地下蔓延后长出地表的其中一颗罢了,只要根据这树的根茎分布寻找,就能找到那颗真正的零花树。” 白烟摸了摸零花树,灵魂力随着零花树蔓延向下,很快便找到了这颗零花树的根茎生长的方向。 按照这样的方法,只是走了不到十分钟,白烟二人便很快的走出了迷踪阵内,映入眼帘的终于不再是那些亭台楼阁,而是一片残垣断瓦。 不知道为何,看到如此破败的残垣断瓦,白烟才觉得心里踏实了很多,这才是符宗应该有的景象。 “师兄,这种破阵办法是否需要告诉妖族的人,至少我们自己的人也该通知一声才是。”蛮蛮建议道,对此白烟倒是没有反对。 “告诉我们的人就可以了,通知他们时要加上一句,队伍中必须有远距离侦查和防御型幻师,否则决不可轻易进入。”白烟补充道。 哪里知道,蛮蛮那边刚将信息发给了常冰,白烟这边就已经出现了状况。刚刚向前走了两步,白烟就觉得脚下一软,好像有什么树叶被踩中了似的。 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白烟来不及看脚下踩到了什么,脚下一闪抱着蛮蛮就闪到了一边。就听到一声轰隆爆炸声,原来白烟踩得位置一枚爆炸符箓轰然炸碎,好在经过万年威力已经锐减了大半,否则白烟可就要遭殃了。 “嘻嘻嘻。”蛮蛮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总觉得这种情况似曾相识。 “你笑什么?”白烟纳闷了。 “幻象,阵法,再加上现在遇到的爆炸符箓,当年我们可是经常用这些手段来对付敌人的,没想到今天全还回来了。” “还真是!”白烟也不禁摇头,这套路真熟悉,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 为了避免再踩到那些爆炸符箓,白烟将蛮蛮背在后背上,用推风能力悬浮在半空中慢慢向前飞行,速度很慢,但凡出现任何情况都能有所反应。 “这里像是某间偏殿,我们进入看看。” 蛮蛮指着边上的一座三层宫殿,那里看上去像是天妖阁执事大殿,是负责迎接外来宗门客人的地方。 风刃扫出,将面前宫殿的大门打烂,随着两道爆炸声之后,隐藏机关被触发了,尴尬一笑之后,白烟带着蛮蛮脚不沾地的飞了进去。 可还没有踏进门口,脸前突然出现一张狰狞的面孔,那像是在沙漠之中长期脱水后形成的干尸一般,不知道何时冲到白烟的面前,可却在和白烟面对面撞在一起的时候,被什么不知名的能量结界给挡了下来。 那家伙张牙舞爪的想要冲破结界,可却没有任何办法,这结界似乎就是针对这他而设置的。更可怕的是,在这执事大殿内,不止这一只干尸,陆陆续续的又有四五十只围了过来,修为都达到了五级六级,看他们身上的服饰,应该都是符宗的弟子。 “吓死我了,这些阴兵是怎么回事?”蛮蛮被差点冲出来的干尸下了一跳,好在是没有冲出来。 “阴兵?这些家伙的样子还真的很像阴兵中的僵尸,可总觉得不是一个物种。”白烟探出一丝魂力试探了一下结界,令他惊奇的是,这结界居然不排斥自己魂力的进入。 “单向结界,为了把里面的干尸全部封死在其中吗?”白烟走上前,刚刚伸出手,蛮蛮惊讶的赶紧将白烟的手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