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要命、见鬼
陈响在忍者学院生活了近五个月了,虽然枯燥,但他终于还是忍受了下来,因为这里有个叫静的女孩,他在这里除了上课、训练、吃饭、睡觉外,几乎没做别的事情。 可就在他几天前上完课后,却做了一件他以前从没做过的事,他和静单独坐在广场边的榕树下,说了近一个小时的话。 这一幕被路过这的孟凯给发现了,这也导致陈响和孟凯的关系彻底进入恶化状态。 连续几天来都是这样,今天正是第三天,同样是原来的地点,同样是陈响和静,同样是孟凯路过,这回孟凯可真的受不了了,他猛冲到两人跟前,一手指着陈响怒斥:“你凭什么泡她!你有泡她的资格吗!?” 静脸色大变,猛地站起,一手指着孟凯,狠狠骂道:“我们的事关你什么事啊!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了!” 孟凯脸色发了红,他没有看静,他的眼睛里只有陈响:“有种我们就来较量一场,来证明下你有没有泡她的资格!” 陈响沉着脸:“好,来啊!” 静现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从她那张尴尬的表情就已看出来。 看来今天陈响和孟凯真的要来一战了! 陈响对这一战充满了自信,在他的眼里,孟凯和其它的武士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可他错了! 当孟凯出手时,天地间瞬间陷入一片昏黑。 一看他的出手当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的手就好似一张龙爪般的扑向陈响,前三下陈响闪了开,可他的衣服上却已出现道道裂痕,等到孟凯使出第四爪……这一爪和前三爪看起来并没有多大区别,其实这是内劲最为深厚,也是速度最快的一爪,这一招当即击向了陈响的头部…… 陈响倒地了……如此惊人的一幕立刻震惊了学院里所有的学员,静和院长当下发了呆,孟凯的这一击不仅帮初级班里的桑森和隆克报了仇,而且还帮十七层宝塔里的那些武士报了仇,所有的学员正在兴奋地看着这一幕呢,那心里面一定是特别爽的感觉。 “报仇啦,报仇啦……” “哈哈,原来陈响真是个废物耶!” “就他那样,怎么可能泡的到静老师呢?” “孟凯才是我们男人的骄傲!新来的学员都是废物!” 院长和静还在发呆,学院里立刻喧哗了起来,孟凯正高举着双手和学院里的人一同欢呼鼓舞。 这时的陈响依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看看,他是不是已经死了!”院长突然放开嗓门,高声喊道。 “他是死了……”一名学员触了下陈响的鼻孔,只觉有进的气,却没有出的气。 院长咬了咬牙,看着陈响身上的武士衣,放声说:“拔光衣服抬出去扔了。” 静立刻阻止:“爸爸,你不可以这样对他!我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他从那个世界里带回来的呀!” 院长当即扇了她一个耳光,说:“费尽千辛万苦就带了这样一个废物回来,你到底是不是一个蠢货!” 静坐在地上,不停地流着泪:“爸爸,我求你,别拔他的衣服,那柄剑也留给他好了……” 院长再三考虑,才摇着头说:“你个傻丫头,好吧,那柄宝剑和武士衣就留给他陪葬吧!” 这里是荒野,两个人抗着陈响,令一个人拖着一尊墓碑,高举着两挺铁锹来到了这里,这也是院长再三考虑的结果,他终于决定为陈响竖一尊墓碑,墓碑上只刻“陈响之墓”四个简单的字样。 …… 深夜,静独自一人坐在墓碑前哭泣时,却被院长派出来跟踪她的几位学员发现,然后被绑了回去。 夜更深,已经没有什么人会路过这里,可却偏偏驰来了两匹枣红色俊马,马上各坐一位青年,身形较魁梧的青年忽地勒住了马首,马首迎空长嘶间,青年一字一字地道:“往右几里便是忍者村,传说那是个空村落,那里还有个忍者学院,想来一定是个空院子。” 身形偏瘦的青年故作微然一笑:“哥哥说的是,像这种荒原几十里狗不****的,咋会有人呆的住?” 魁梧青年陡然看见了“陈响之墓”四个字,忽然扬起笑容:“狗不****的地方竟然有墓,看来他死的也够委曲的。” 偏瘦的青年含笑说:“哥哥为什么不让他再委曲一下?” “什么意思?” “哥哥的铜鞭是否有这块墓碑硬?” “废话!”当即猛扫一鞭,墓碑立刻被抽了个粉碎。 偏瘦的青年向左边看了看,一手指了过去,大声说:“往那直走五十里便是卧盘山,传说那里山贼雄起,我们哥俩为什么不去洗它一洗?” 魁梧青年陡然笑起:“杀他个精光,洗清它,冲啊!” 两匹枣红马闪电般地消失在了夜空下。 …… 静一个人坐在窗前发着呆,闻着花瓶带给她的香气,目光里充满着惆怅,她一直认为陈响是她害死的,内心的自责久久未能消退。 “我为什么会为他流泪……”她的泪水缓缓的被挤了下来。 关静的地方正是教室旁的一间不容易被人发现的木屋,现在天已大亮,木屋的门忽然被人推了开,静吃惊了,走进来的不是他的父亲,而是和她分手不久的男友,孟凯。 “你给我滚出去!”静几乎喊破了嗓子,可孟凯却无动于衷。 “只有在课堂上我听你的。”孟凯微笑着,对于泡妞来说,他早已算的上是个专家了。 静的脸色很不好看:“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了……” “可我忘不了你,我一天里只做两件事,一是呼吸,二是想你,我的那个她就是你。” 静退到了墙角,孟凯在缓缓逼上,静深层地呼吸,她的双手已经开始颤动,心跳已经开始加速。
孟凯也不例外,他对触摸她的身体一事已经迫不及待了! 可静突然抱起窗边的那支花瓶,往他的脑袋上狠狠地砸了过去…… …… 兴风院长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点着陈响送给他的香烟,埋头徘徊着脚步:“难道他真的死了吗……不对!” 院长立刻跳了起来,他终于恍然大悟:“他没死!” 陈响的确没死,他要是就这么死了,他就不会叫陈响了。 这里是卧盘山,这里对于陈响来说是一个最佳的避难所,山上的五千多个山贼已经被击了个溃散,这种事并不是骑枣红马的那两位青年干的,而是陈响一个人! 就他一个人,用他的那柄宝剑,痛痛快快地将那群山贼击溃,山贼头目不知去向,其于小卒如孤魂游鬼般的在四处窜逃。 陈响进了山洞,这是山贼们平时聚会的地方,他们没事就一起坐在这里喝酒、吃rou、玩女人…… 陈响坐上了席首的虎皮座椅,这可是山贼大王平时坐的位置,如今竟然轮到他来坐了。 陈响从桌上拧起一尊铜杯,喝了口酒,吃了两颗果子,脸上不禁扬起一面笑容,自语道:“兴风院长,你就一草包,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洞口忽然走进来了两个人,他们各牵着一匹枣红马走了进来,他们的目光深邃,正直勾勾地盯着座上的陈响,他们不正是刚才说要来洗清卧盘山的那两位青年? 偏瘦的青年正准备拔剑,魁梧青年按住了他的手,凶煞地指着陈响:“你是山贼还是山贼头!?其它的人呢?” 陈响一字一字地说:“我不是这里的人,更不是这里的头,这里的人和这里的头都已经跑了。” “跑了?”魁梧青年诧问:“就因为你来了?” 陈响微笑着说:“正是。” “口气倒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魁梧青年话一出口,即腾空飞起,同时他那腰间暗藏着的九尺铜鞭陡然展出,“唰”地一声巨响,响声落时,鞭子已抽向了陈响。 陈响扭身一闪、又一闪、再一闪,那张桌子已被他一脚踹起,当即被铜鞭化为两截。 偏瘦的青年看着两人打斗,不禁为他哥哥捏了把冷汗,陈响虽未出剑,但他的拳势明显比鞭子来的历害,他已占了上风。 斗了近半天,魁梧青年几乎筋疲力竭,铜鞭竟缠绕在了陈响的剑鞘上,陈响随之一正踹击在魁梧青年的胸部上,将他踹翻了去。 陈响背靠虎皮宝座,然后将铜鞭抛了过去,魁梧青年咬牙站起,接过铜鞭,诧问:“好本事!这山是你的,你报个名吧,我们马上走人。” “陈响。” 魁梧青年冷汗溢出:“你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