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勒索
中年管事陪笑道:“江大师还在鉴定,让小人来问下贵客是否是混元宗弟子。”见姚远一脸警惕,忙道:“是江大师从贵客的符篆上看出来的。” 又陪笑道:“不知能否借贵客的弟子令牌看一下。”姚远无可奈何,拿出弟子令牌交给中年管事,道:“速去速回。” 中年管事赶紧行礼谢过,一路小跑回到后厅,将令牌交给阁主。 阁主仔细检查了一番令牌,苦笑着对江姓老者道:“大师猜的没错,果然是混元宗老祖阁弟子。只是这样直接拿着那位的符篆过来,不是明摆着敲诈勒索吗?我们这种小店又如何能买的起这符。” 那江大师一脸苦笑,道:“谁说不是啊。” 那阁主想来想去,实在无甚良策,只得把弟子令牌交给中年管事道:“叶管事你再跑一趟,问问看那位公子这符篆想卖多少灵石?” 那中年管事又一路小跑来到偏厅,姚远见那中年管事气喘吁吁的样子,倒也不好意思责怪于他。 中年管事将令牌交还姚远,陪笑问道:“江大师让小人来问贵客,那符篆想卖多少?” 姚远伸手比了个八的手势,道:“八千”。他的本意是八千晶石,折成灵石加上袋内的五十几块灵石,再卖掉两件灵器,买那面具已是够了。可晶石两字还未出口,却见那中年管事已是一溜烟的跑的没影了,只得把晶石两字吞回肚子。继续在这偏厅干等。 那阁主见中年管事回到后厅,赶紧问道:“多少?” 中年管事回答道:“八千。” 阁主与江大师互相看了一眼,均是松了口气。 那阁主笑道:“应是出门历练灵石不够,不是勒索,吓得我一身冷汗。” 这时厅外传来一声清亮的声音,“什么?居然有人敢在我中元商盟的店里勒索?”话音未落,后厅内走进一位白衣公子,拱手向阁主行礼:“方伯父。” 阁主赶紧起身回礼道:“少盟主。” 白衣公子奇怪道:“我刚在听外听到伯父说什么勒索,我中元商盟虽不是什么大的势力,却也经营千年,何时我们商盟下属的店铺会被人勒索?” 方阁主笑道:“少盟主不知前因后果,理解差了。”把事情经过跟那白衣公子解释了一番。那白衣公子也笑道:“不知道伯父打算怎么处理?” 方阁主道:“少盟主随我出去一看便知。” 姚远收起令牌,不多时见那中年管事领着一锦衣男子和一白衣公子进来。 那锦衣男子一见姚远就满脸堆笑,拱手道:“在下方伯逸,是这聚宝阁的阁主,不知贵客驾到,多有失礼,恕罪恕罪。” 白衣公子也拱手行礼:“在下白长溪,是方阁主的外侄,见过公子。” 姚远有点莫名其妙,自己只是卖张符篆,这一下出来这么多人闹的是哪一出。见两人如此,也拱手回礼。 三人分主宾落座,方伯逸冲管事招招手,中年拿了一个晶石袋放到姚远身边茶座上,有把那装有符篆的锦盒也放在旁边。 姚远不知何意,正要开口。 方伯逸已抢先开口道:“这袋内是八十块中品灵石,符篆也在锦盒内,请公子收好。”又指着面具和斗篷道:“这两件也一起赠与公子,算是本店的一点薄礼。还请公子笑纳。” 姚远一头雾水,道:“方阁主这是为何?” 方伯逸起身行礼道:“在下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请公子以后不要再来本店卖这符篆,就是帮了方某的大忙,还望公子答应。” 姚远见他如此,只得答应。 见姚远应允,又知混元宗弟子一向最重承诺,方伯逸心情大好,道:“听叶管家说公子想买双响雷?” 姚远点头称是。 方伯逸笑道:“双响雷这位白公子身上就有,你们可以深谈,在下就不打扰了。” 见方伯逸和中年管事两人走出偏厅,白长溪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姚远,却一言不发。 姚远见那白长溪眉清目秀,身材纤细,少了几分男子气概,心中有些不喜,问道:“不知白兄的双响雷有几颗,怎么卖。” 白长溪却不回答,反问道:“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姚远却不敢再用李小鼎的假名,却又不敢报出真名,灵机一动道:“在下何远。” 白长溪端起香茗,抿了一口,又问:“不知何兄此行前往哪里?” 姚远这回倒是没有欺瞒,老实答道:“前往天心州大明寺。” 白长溪眼前一亮,道:“小弟刚好也有事经过天心州,只是路途遥远,小弟又只是炼气修为,担心一路上不安全。” 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姚远,道:“这里是三颗霹雳双响雷,比双响雷的威力又大上几分,如果何兄能让小弟随行,一路略加照拂的话,这三颗霹雳双响雷就赠予何兄。” 姚远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三颗鸡蛋大小的黑丸,应是双响雷不假。 思索片刻,觉得路上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总比自己一个人上路安全一点。 便回答道:“既然白兄如此豪爽,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白兄计划何时出发?” 白长溪见姚远答应通行,大喜过望,又拿出一块玉牌交给姚远,道:“三日后在这聚宝阁有一个拍卖会,这是拍卖会的贵宾令牌,此次拍卖会有很多极品灵器丹药法诀出售。姚兄届时可来看看,拍卖结束后我们立即动身出发。” 姚远想起自己身上已有八十块中品灵石的巨款,而且自己目前攻击手段确实有限,需要些辅助的攻击手段,还有就是姚远从未参加过拍卖会,也想碰碰运气,看看会不会有九幽还魂草出现。 姚远接过玉牌,谢过白长溪,拿出一张面具戴在脸上,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很是满意,回头对白长溪道:“在下最近就用这张脸出入了,还请白兄不要介意。” 白长溪笑道:“何兄这样反倒是更英俊了。” 姚远也不去与他计较,拱手告辞。